第944章 叔嫂不伦情(四)

        “你们炎都市医疗系统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年纪轻轻当上了常务副院长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天龙调笑道。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权来啊?”梁亚东耳听得老婆若瑄和天龙调笑,竟然越来越自然了!

        天龙哈哈大笑,一把把若瑄嫂子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毕业回到炎都市,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康华医院找工作,可是现在工作的确不好找,公立医院不要我们这些医专生,私立医院效益不景气,眼看着女院长态度冷淡,我们的工作都要黄了,听说这个女院长是有名儿的酒桌铁娘子,俺们几个酒量好的就自告奋勇,去请客陪她喝酒哩!”天龙把康华医院的事情重新整理编写一下讲给若瑄嫂子听。

        梁亚东眼看着老婆若瑄安逸地趴在天龙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暗骂这个臭小子又在扯淡编故事骗女人。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旅馆里,旁边就是那个女院长,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这是俺被迷奸了啊……”

        若瑄嫂子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大坏蛋,还会被别人迷奸?”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们的同学……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天龙天龙,真是生龙活虎一样,整得整个旅馆都听你的房’。原来当时俺们一桌都倒了,俺和那个女院长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旅馆,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若瑄不相信,打断他说。

        天龙挠挠头,“俺后来听说那个女院长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几个毕业生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旅馆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后来那个女院长也不好意思了,俺们几个也都过关进入康华医院了。”

        “这跟你当常务副院长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之后,俺们同事们说俺特有种,人实诚,跟着俺错不了!尤其是女医生女护士们听说我鸡巴大床上功夫厉害,都推选我做副院长,加上找我看病的络绎不绝,使得这家私立医院扭亏为盈,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当上了常务副院长!”天龙说的跟真的似的,可是漏洞百出,若瑄居然信以为真。

        “……”妻子若瑄沉默着。

        书房里屏幕前的梁亚东也沉默着,也许在这个世界上,阳具真的从来就代表着力量,而现在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实都要用阳具来丈量。金钱、权力、枪械……这些,只不过都是男人裤裆里那活儿的延伸,你没看到摩天大楼和原子弹的形状吗?那不就是一大鸡巴吗?

        “嘿嘿,”妻子若瑄被天龙的招牌式憨笑唤回现实中,问道:“你笑什么?”

        “俺想起那个女院长每次看我上班时候的眼神儿,可神魂颠倒的呢,跟俺可晴老婆的眼神一样,死盯着俺的裤裆,恨不得让俺把鸡巴留下让她天天晚上搂着睡,嘿嘿嘿。”

        “当了副院长以后你就开始变坏了吧?”

        “俺那不叫变坏,俺是被勾搭。”天龙瘪瘪嘴,“头一次是俺在妇科门诊坐诊,来了一个人妻少妇,让我检查她的奶子又检查她的引道,最后她摸俺的胸脯子,说‘真硬!’俺就起了性,抱起她就在医生办公室里面日弄……”

        “你对的起你可晴嫂子吗?”妻子若瑄出于女人的本能,问了这么一句,可惜话刚出口,脸上就泛起了一阵失落。

        “开始俺也觉得对不起,后来就想开了,现在女人都这么开放呢,俺来到省城就参加了同学会,琳琳被丽菁姨妈带走了,就我一个人,憋死对我也没啥好处。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难受着咧,俺这根鸡巴,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猪都双眼皮哩!再说,可晴嫂子已经怀上了,回去也不能日,我也不舍得碰她,俺心疼她着咧。可是俺实在管不住俺这根骚东西,没办法哩!”

        “……”妻子若瑄什么都没说,在经历了两次天龙的耕种之后,她体会到了天龙野兽般的性能力,大约也觉得让这个天赋异禀的大男孩禁欲不太人道,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

        “俺挑的相好,都是单身女人或者小寡妇,俺可从来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了,”天龙脸上又挂起得意的笑,“哪个小娘们挨了俺的日不欢天喜地地叫俺亲汉子?还有叫俺亲爹的咧!”这个话倒是有真的,可晴也好,孟云静也好,柳萍萍也好,柳婷婷也好,天龙玩过的女人里面还是不少都是单身女人或者小寡妇的,当然也有很多人妻少妇美妇,这个他自然不能在若瑄嫂子面前说出来。

        “坏蛋!天龙……那些女人都比嫂子好看吧?”

        老婆若瑄的话里,不知怎么,梁亚东听出了酸味。

        “嘿嘿,真那样就好了!和省城那些女同学学姐俺就是凑合一下,俺喜欢的是若瑄嫂子这样的女人!”

        “嫂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若瑄嫂子才是真正的省城女人,豪门千金,大学教授,知书达理,端庄贤惠,家里这干净,做饭俺也爱吃,还有,身上白嫩嫩不说,还香喷喷的。”

        天龙耿直的回答透出一股粗鲁的诚恳,让老婆若瑄很是受用。梁亚东明白: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深知文质彬彬的谎言如此之多,她宁愿要赤裸裸的真诚。

        梁亚东又忽然想到,自己就是一个从早到晚说着文质彬彬谎言的人。

        老婆若瑄笑了,这发自内心的笑容梁亚东好久没看到了,他知道,她被打动了。

        天龙这傻瓜这时候却凑过来,在老婆若瑄耳边小声儿说道:

        “再说了,俺的那些省城相好,在床上都熟练的不行,就若瑄嫂子你,和新娶的小媳妇儿似的,奶子大屁股也大,那个肉眼子也又紧又嫩,叫我亲老公也特好听,唱歌儿似的!”

        老婆若瑄又羞又窘,捂住天龙的嘴,使劲拧他的肩膀,“我叫你说……叫你说粗话……”

        天龙也不躲,含糊着说:“哎呦,我再也不敢了,嫂子你饶了我吧!”

        老婆若瑄松开了手,天龙紧接着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儿子呢!”老婆若瑄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天龙一个熊抱,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梁亚东眼睁睁看着弟弟天龙把老婆若瑄抱在怀里,粗糙火烫的皮肤紧贴着老婆幼滑细嫩的肌肤,脸上顿时涌上天堂般的表情,咧开大嘴叉子,又说起来荤话来:

        “俺三年前刚来省城的时候,在你家住的时候窥见亚东哥压在嫂子你身上日你,晚上俺就想着嫂子你的奶子,鸡巴硬得跟铁棍子一样。没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到了我心目中的女神若瑄嫂子,嫂子,你可真好!”

        天龙粗手捏着若瑄嫂子的奶子,一边亲着若瑄嫂子一边说:

        “嫂子,床上这乐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我……”

        老婆若瑄赶紧捂上那张大嘴,她知道天龙要说的是“日出尿来”。

        “嫂子,俺亚东哥是真不行啊?在俺们那炎都山里,亚东哥这样的就要找个人拉帮套哩。”

        “拉帮套?什么是拉帮套?”妻子若瑄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拉帮套,就是家里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个壮实的爷们帮着干家里重活,养活那两口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家里的媳妇,晚上得陪着拉帮套的壮实爷们睡觉咧!”

        “你坏死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你亚东哥请来拉帮套的?”

        “嫂子,我一个小地方大男孩,你跟仙女儿似的……我当年一看到你和亚东哥在一起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俺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有这感觉哩!俺今天把你日了,跟做梦一样,是上辈子积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天龙,你不是在做梦,你是嫂子请来的,而且你亚东哥也早有这个意思,你亚东哥也还是默许的……”

        “俺刚才全身快活死了,一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啊,压着若瑄嫂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飞了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么快。”

        梁亚东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头大野驴第一次在自己老婆身上咣咣狠干了快半个小时,第二次将近一个小时,这还叫快?!这臭小子是上帝派来玩儿他这个当哥的吧!

        天龙的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蛮,但看得出老婆若瑄受用的很,却没有马上回应。

        “天龙,你刚才……就是……咱俩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怎么那么粗鲁啊……不好。“

        “嘿嘿,若瑄嫂子,你不知道,俺一起了性,脑子里就一团浆糊,啥都是咋过瘾咋来,俺们炎都山那儿的男爷们干重活儿的时候爱骂脏话,俺也是,习惯了。”

        “原来和我好,跟干重活一样?”

        天龙坏笑着,“咋不一样哩?都要老爷们卖大力气咧!没膀子好力气,哪里拾掇得好女人!”

        “大野驴!”

        “嘿嘿,俺就喜欢小娘们叫俺野驴哩,小娘们这么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她哩!潘驴邓小闲嘛!”

        “厚脸皮!”老婆若瑄骂着,却乖乖被天龙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一座座山峦般的疙瘩肉。

        “天龙……”

        “唉……”

        “你和你可晴嫂子……可晴老婆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野吗?”

        “嘿嘿,更野哩,野多了!我毕业回去那天晚上就把可晴嫂子日服贴了,我想咋日就咋日,除了她来红的日子,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

        “哼,吹牛,你现在到省城来了,前段时间听说又去炎都山了,什么想啥时候就啥时候,”老婆若瑄笑道,“你下面有那么长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个荤笑话,老婆的脸又红了,梁亚东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