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烂……你的骚逼眼子……日烂你的骚水洞……哪有小娘们……这么会尿骚水的……欠日哩!”
老婆若瑄肥白的大屁股,上面隐隐还有昨天天龙留下的大手印,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迎合着天龙呼呼冒着热气的大活塞,“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的水声响成一片,梁亚东看到有些时候老婆的大屁股坐下来特别有力,会挤压到天龙的那两个大睾丸,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快感。
“我就是……欠日……就是欠……亲老公的……大鸡巴日!”
“日死我吧……胀死我了……亲老公……真好……”
“他奶奶的骚娘们……自己坐在爷们鸡巴上……欠日的若瑄嫂子……小叔子的大鸡巴你稀罕不?”
“稀罕……稀罕死了……大死我了……烫死我了……硬死我了!”
“我这叫小媳妇骑驴哩……你原来的小鸡巴男人……这样日过你没?”
“啊……啊……没有……没有……他一年射在我屄里的……还不如你一次射得多!”
在旁边梁亚东频频点头,是啊,自己那点清汤寡水,老婆若瑄说的对!
“日你娘哩……贱货……老子喂饱你没?”
“喂饱了!”老婆若瑄疯狂地上下坐动屁股,“胀死了……好胀啊……天龙弟弟的大鸡巴真好……没有它我活不了啊……”
妻子若瑄已经被这个新姿势刺激的癫狂了,她的屁股上下舞动,时而还左右摇摆,第一次在性爱中取得主动权的她,迷乱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她忽然双手死死抓住天龙馒头一样壮实的胸肌,用指尖撩拨着他那两粒一角硬币大小的黑奶头。
梁亚东猜老婆若瑄这么做纯属是出于本能,她知道自己的乳头被刺激会动情,就猜想这样也会给天龙带来性快感,谁知道这才是摸驴屁股,从后面发生的事情来看,男人的乳头摸不得。
天龙发飙了。
这臭小子一声狂吼,浑身肌肉鼓胀,扇面形的宽阔胸膛上,紫红色的胸肌胀得像两口铁锅,抑或是两面盾牌。
“日你奶奶!我……真痛快……真他娘的……老子日死你……骚若瑄嫂子!”
天龙开始使劲按住老婆若瑄的屁股,往上挺腰,妻子被他大手一按,哪里动得了,只有在原地挨操。
“啊啊啊啊啊啊……日死我了……日死我吧……我就是贱……日死我!”老婆若瑄高叫着,抽搐着,泄出了一大泡淫水,飞到了高潮的天堂。
梁亚东在旁边,试着摸了摸自己的乳头,他听说男人的乳头发育和雄性激素有关系,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乳头颜色深。
梁亚东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天龙的乳头是黑巧克力色,自己的乳头并不突出,天龙的乳头上乳尖突出,像一颗小黑豆。梁亚东又用指甲刮了刮自己的乳头,全身有过电一样的感觉,怪不得天龙爽成这样,谁能想到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区呢?
谁刺激过这个野驴一样大男孩的乳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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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若瑄正承受后果,她被这个狂性大发的大男孩死死抱住屁股,无奈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在快感的巅峰中掉落,却又被抛上另一个高峰,她两眼无神,脑袋晃来晃去,像落水者抓住浮漂一般抓住天龙胸前的肌肉疙瘩。
“我日……我日……日死你个骚货嫂子……又尿骚水……浪娘们!”
“他奶奶的……尿床一样潮喷……啪!”
天龙又在老婆若瑄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天龙……你太壮了……亲练功……我……我不行了……”老婆若瑄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肉体欲望的大海中灌了一肚子水,话都说不清楚了。
“啥?不行?”天龙正来劲,才不管老婆若瑄,继续往上拱着屁股,“咋又不行了?”
“累……刚才动了那么久……我蹲不住了……再说……你的鸡巴也太大……太硬了……哪个女人受得了?”老婆若瑄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天龙,又用指尖刮了刮那两颗小豆子似的男性奶头。
骚货!梁亚东心里骂道,想换花样就直说!
“骚娘们……老子今天让你知道啥叫爷们!”
说着天龙从床上直起身子,大腿往上一拱,两手托住老婆若瑄的肥白屁股,就把老婆若瑄拥在胸前,随后只见他粗腿一迈,下床了!
老婆若瑄惊叫一声,死死抱住了他粗硕的脖子,白嫩嫩的身体紧紧贴在天龙的身上,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估计那个小屄也死死夹紧了天龙的鸡巴。
天龙站在床边,手托着老婆若瑄的屁股,自豪地说:“骚媳妇,你怕啥哩?你才多少斤?我这膀子上至少300斤力气哩!你也就100多吧?”
老婆若瑄惊魂未定,只觉得全身重量都压在天龙的一双粗手上,再定睛一看,自己的一双大奶子紧紧压在天龙的胸肌上,手揽住人家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讨厌……羞死……”
她话音未落,天龙开始操弄了,老婆若瑄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姿势如何做爱。
靠着惊人的臂力,天龙双臂一抬一放,老婆若瑄的屄就套着他的驴鸡巴一进一出,开始老婆若瑄还惊叫,可是这个姿势顶的角度又和刚才不一样,她那张樱桃小口哪还有空惊叫。
“啊……好刺激……啊……顶到……顶到那里……啊……臭天龙……真有劲儿啊!”
老婆若瑄迷离中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天龙发达的斜方肌,在脖颈两侧,像鼓满的帆一样,让男人的肩膀如大门板一样厚实;往旁边看,是耸动的肩膀三角肌,小山包一样,一使劲就一条一条的;往下看,是天龙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岩石一样,坚硬、宽厚,散发着雄性的魅力,自己的乳房还贴在上面;再看去,是天龙两条椽子一样粗的臂膀,肱二头肌随着手臂一收一放,时而变成山峰,时而成为山梁,紫铜色的肌肉鼓胀而饱满,散发着力量。
妻子安心了,她知道天龙很强壮,但现在才知道他有多么强壮,她在他手里,就如同一个小毛绒玩具,她被占有了,被侵犯了,她被一个霸道的男人奸淫着,她再一次体会到女人的乐趣就在于被强壮的男人摆弄,她决定把自己都交给他。
“好舒服……好爽……天龙……你坏死了……真有劲儿啊……真是好老公……亲老公……大鸡巴亲老公!“
老婆开始从这个姿势中享受乐趣,她的阴道又开始分泌淫水,滋润得天龙的鸡巴黑亮亮的。
“小骚货……日得你恣儿吧……又湿了……真他娘的……老子这叫招叫做老公捧缸……师傅教的……好不?”
“好死了……好死了……日我……亲老公……真好!”
“嘿嘿……若瑄嫂子……还有更好的哩!”
话音刚落,天龙甩开两个大脚板子,走出了卧室!
梁亚东嘴巴张的老大,跟在旁边,手里飞快地打着手枪,眼看着天龙玩“老公捧缸”。他的粗毛腿叉着向两边分得很开,两个硕大的睾丸当啷着,大手深深陷进老婆若瑄的美丽臀肉里,不断向上抛着老婆若瑄的身体,又粗又大的鸡巴像铁条一样被女人的屄套弄着,不时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天龙一走动,老婆若瑄又一声惊叫,“你怎么……还走来走去啊……羞死人了……啊……舒服死了……”
“嘿嘿……羞啥啊……我在我家里……日着我媳妇……羞啥……日他娘……你又流水儿了?”
“臭流氓……小坏蛋啊……好……真好……”
“这有啥……我……在炎都市的时候……还把可晴媳妇抱着……到她家院子里日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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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是……坏人……”老婆若瑄听到这么狂野的性事,心里也是兴奋不已,手抱紧了天龙的脖子,俩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了。
天龙雄赳赳地托着老婆若瑄的屁股,一边日着她,一边带她参观她家,哦对,是他家。
“这屋子……咋这么多书哩……”
老婆若瑄正享受,睁眼一看,“我的书……都堆在这儿……”
天龙一听似乎更兴奋了,声音粗了起来,“嫂子不愧是大学教授,看过这么多书?”
“恩……你……粗人……不懂!”梁亚东深切怀疑老婆若瑄是故意撩拨天龙。
天龙一听,屁股往上拱着,胳膊上也加快了速度,日得老婆若瑄摇头晃脑,“我是粗人……中专生,赤脚医,炎都山里采药忙,的确是个粗人,可是我粗人却三生有幸得到若瑄嫂子这么个大学教授媳妇……日着哩!”
“我就是你的媳妇……我嫁了个粗人……啊……真粗啊……”
“为啥给我当媳妇哩……骚屄……教授嫂子……”
“因为你粗……”
“我啥粗咧?”
天龙脸红脖子粗,让老婆的屁股沉到最低点,借着老婆若瑄的自重狠狠地顶着她的屄芯子。
“你心眼粗!憨实可爱!”
“还啥粗咧?”
“你腰粗……胳膊粗!壮!”
“还啥粗咧?”
“你腿粗,大铁桶似的!”
天龙浑身大汗,屁股上肌肉绷得跟两个铁球一样,大鸡巴烧红的铁棍子一样捅着老婆若瑄,在屄里慢悠悠地转磨。
“还啥粗咧?”
“你……你鸡巴粗!”
“鸡巴粗好不好咧?”
“好……鸡巴粗……最好……教授媳妇……最喜欢……大鸡巴……”
“鸡巴粗……咋好咧?”
“鸡巴粗……把教授媳妇的屄……日满了……水……漏不出来……还能解痒……一插进来……我就想尿骚水……逼水……止都止不住……还都让……粗鸡巴……堵在里面……胀死了!”
“老子日你奶奶!”天龙疯狂地让老婆若瑄的身躯套弄着他的鸡巴,大睾丸狠狠撞击着女人会阴处的嫩肉,妻子那两片阴唇已经又被干的又黑又红,。
“老子日……日……日……日死你个浪货……”天龙方脸被快感扭曲着,黑卵子上不时落下一滴滴骚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晶莹的亮斑,“读了这么多书……还不是……给老子……夹鸡巴……若瑄嫂子……就是……老公胯下的货……乖乖……让我日弄哩!”
“啊呀……驴鸡巴……真好……日死我……日死我……五大三粗……壮老公……真粗啊……”
“日你娘……老有人……说我们山里人……五大三粗……你个大学教授……说说……啥叫……五大三粗咧?”那天在慕容玉洁老院里装木匠角色,慕容玉洁也是相中了他的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