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吧,乖女儿,爸爸底下让你的大屁股已经顶的硬的不行了,好难受!”天龙知道莉兰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可能还有点顾虑,所以想再加一把火。
“别……别……”莉兰无力的抗争着,在他看来,更像欲拒还迎。
他一把转过她的身子,就吻了上去,有了上一次,他们这次更加的和谐了,两个人都很忘他,他知道这里还有个荷花呢,不宜做的太过火,所以今天还是准备速战速决。
足足吻到莉兰的身子软软的瘫倒他的身上,他托起她的脸,说道:“想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显然莉兰开始并没有领悟他的意思,但是女人的性领悟能力是超强的,瞬间她明白后,就羞红了脸,并且把头歪在他胸口,默不作声。
“嗷,我女儿是想先用上面的嘴,然后再用下面的嘴,是吧?”他挑逗着莉兰。
“你讨厌,是你那样想吧?”莉兰小声说道,并轻轻的锤了一下他胸口。
“快一点吧,我的小宝贝,时间长了,就不好了。”为了让莉兰更加的投入,他用手在她肥美的蚌肉上来回的摩挲,她显然属于极敏感的,几下就受不了了,嘴里开始哼哼唧唧,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他迅速脱掉裤子,将她的头按到他的弟弟上,她很顺从的张开嘴含住,口腔里的热度像要融化掉他的弟弟一样,舒服的他直抽了几口凉气。因为有了上一次,所以这次莉兰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反复演练,吸的弟弟汁水横流,并且勇敢的做过几次深喉后,就狠狠的含入,一动不动,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提前射了,他又抱着她的头,做了几回深喉后,便把她拉了起来,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慵散的头发和嘴边的延水,刺激的他一下子吸住她的嘴,疯狂的索取者,口中甚至能感觉到他弟弟上淡淡的骚味。
可能莉兰没有料到,他会亲她刚含过弟弟的嘴,仿佛很感动似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嘴上也积极的回应着,两条舌头你追他赶,疯狂的吞咽彼此产生的口水,淫靡之极。
吻了一会后,他扶住她的腰,将她扳过去,用力压着她的肩,扶着她的手撑到台子上,她好像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急急的说道:“别……别……下次给你,她们都在呢!”
“没关系,很快的,马上就好!”他说着就拉起她的屁股,一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不出所料,她底下也汪洋一片了,他用说抓着弟弟在她的蜜桃缝上来回的蹭着,莉兰就没了声音,只能听见鼻子里发出的压抑的哼哼声。他看时机差不多了,扶着弟弟,顺着那汪泉眼,猛然刺入。
“啊……”的一声,随后就淹没在了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中,他急于出货,所以一下狠似一下,不知不觉间,莉兰已经让他撞击的毫无力气了,不是他托着,估计已经摊成一团了。猛然间,他似乎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他下意识的朝背后一看,当时差点软掉,可晴扒着门,露出个小脸,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俩的盘肠大战。
天龙就这么看着可晴,底下依旧做着活塞运动,可晴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不快,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一样,似乎还有着些许的鼓励,明白这个眼神后,仿佛给他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刺激的他一下比一下猛,突然觉得被人看着做,真刺激,他就这样回身看着可晴,底下却在戳着莉兰,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是没能坚持住,他接近崩溃的深插了几下后,拔出弟弟伸到瘫软的莉兰脸前,急急的说道:“快,张嘴!”
莉兰下意识的张嘴的同时,他的万千子孙迸发进她的小嘴,足足射了七八发,力道才渐渐变弱,他也将慢慢软掉的弟弟塞到了莉兰嘴里,慢慢恢复意识的莉兰,含着他的弟弟来回吮吸着。
“乖女儿,听话,咽了它!”他拔出弟弟后说道。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时瘫坐在地上的莉兰正好正对着厨房的门,他看到莉兰无意识的吞掉他的精液后,还来不及享受看女人吞精的快感,就看到了可晴丝毫没有躲避的笑脸。他看到莉兰无力的垂下头,他知道,她在吞精的时候肯定看见了可晴。
看着莉兰低垂的头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有就是可晴那分辨不出意味的坏笑,他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就这样,耷拉着射精后的弟弟,连裤子都忘了提,还是可晴进来,一把拽开他,说道:“还晾着,没吃够,还是咋?”他慌忙提好裤子,然后茫然的看着可晴。
“快出去呀,难道让荷花姨也进来看看,这里交给我了!”可晴说着边往外头推他,并且及时关上了门。
天龙惴惴不安的出了厨房,经过走廊,进入莉兰的房子,再次看到荷花时,他有点更不自然了,刚刚在厨房上了她的女儿,而且还是以爸爸的身份,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名头,但事实如此。现在又面对她的妈妈,而且还是有一段特殊感情经历的妈妈,恰恰那个死结跟他或者跟他大伯父可能有一点说不清的联系,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快上炕吧,喝水,让她们弄去吧!”荷花反倒显得有点出乎意料的平静。
“天龙,你姓什么呀,哪里人啊?”荷花这样一问,马上暴露了她的初衷。
“阿姨,我跟母亲姓林,就是炎都市人!”他看着她,如实回答。
“哦……是这样啊!”她好像明显的陷入一种回忆似地,仿佛他的回答让她多少有些失望。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发现荷花比岳母何诗晴甚至保养得还要好,也许是脸盘更加圆润,所以几乎除了眼角有些许皱纹外,别的地方几乎看不见,而且异常的光泽、白皙,发髻刚好把她漂亮的耳朵显现出来了,耳垂很细长,隐隐有个耳洞,以他的经验,这样的耳朵很适合挑逗,而且异常敏感。
桃红色的内衣,衬托着如此白皙的皮肤,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就是硕大的乳房将衣服撑得有些可怜,他甚至想象如果将那两颗乳球放到方桌上,会不会让她感觉更轻松些。
“那你父亲姓什么呀?”她一下子觉察到他在观察她,微微有点不自然,略略低了下头问道。
“哦,我父亲姓梁,我母亲姓林,父母离异,我跟我母亲长大的。”他索性将自己父母的姓氏都说了,这样才打消了她的念头,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怜,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呢,那颗被负心汉禁锢的心,自己是不是应该带领她“越狱”呢?他心里反复琢磨着。
他用余光看着她的脸,希望之后终归落于平静,释然的表情再次写到脸上,也是,生活不是小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呢。他细细的品着茶,她若有所思的用余光不停的看着他,就这样,气氛再次尴尬着。
“阿姨,我听我岳母说,你好像原本还长她一辈,是吗?”他打岔道。
“是的,她是比我辈分小,她还跟你说我什么了?”她很警觉的问道。
“没什么,就说了这么多,也没说什么。”他骗她道。
“因为不知道你今天来,阿姨也没准备什么,反倒是你还给阿姨买了东西,让你费心了。”她客气的说道。
“哎呀,这不算什么,可晴姐平时没什么朋友,莉兰姐又是她的发小,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说是吗?”他试探的说道,本意是想劝和两家的关系。
“一家人,嘿嘿……”她小声的嘟囔道,仿佛自嘲似地,显然她会错意了,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看着这样一个女人被这样不负责任的感情所累,他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行,他一定要让她走出来,这是他心里当时的第一个想法。
“其实,阿姨,我岳母给我说了您很多的过往。”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就知道,她会说的……”她也如释重负的说道。
“是因为我跟他很像,是吗?”他追问道。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喃喃的说道。之后他曾经问过可晴,是否看见过荷花和洪澧当年的照片,可晴并没有否认,因为荷花经常跟她一起看,但是来孤家寨前,可晴一直没给他说这些,他越来越怀疑可晴跟他这次孤家寨之行的动机,不可能的呀,他的可晴老婆难道这样有心机吗?还是真的为了两家,能忍受博爱,如果真是后者,那他只能说,他的可晴老婆太伟大了,他甘愿做这样一颗棋子,因为荷花娘俩太苦了,他想可晴嫂子应该跟他想的一样吧。
“阿姨,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有些时候,人还是要往前看,别让自己心里太苦了,这样两家人心里都不得劲!”他劝慰道。
“哎……阿姨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怜莉兰,一辈子没爸,从小自卑,在学校受欺负,回来不敢跟我说,一个人……跑到林子里……哭完才回来,都怨我,唔……”荷花说着说着毫无征兆的抽泣开了。
“阿姨,不要这样,不怨你,你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了,不说了,谁还没走眼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能放下,咱们过好以后的日子,之前的就不提了!”不知不觉间,他轻轻抓住她的手,说道,动情处甚至还轻轻的捏弄,似无骨而细滑的肉手,温暖、绵软。她竟痴痴的没有挣脱开,任由他的捏弄,红晕已悄悄的攀上了脸颊。
天龙不知道,可晴当时把他拽出厨房后,跟莉兰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反正当她们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个像胜利者的将军似地,得意的昂着头,一个像邻家刚过门的小媳妇似地,低垂着微红的脸颊不敢看他。
他们将桌子收拾一空,端上大菜,四个人均是能喝酒的,开始时,莉兰和荷花母女俩均呈现出略微不自然的神情,酒过三巡后,大家就基本都放开了,可晴说起了他们交往的往事和其中的精彩片段,不乏有令人害羞的场景,时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时而羞得莉兰不停的拧可晴,嘴上骂着“不要脸”,荷花则一脸慈祥的看着可晴和莉兰,只是不时会飘到他的脸上,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莉兰不让可晴下炕,自己一个人很麻利的收拾干净,可晴便要拉着莉兰,说是要出去堆雪人,也是,虽然他跟可晴常年住在炎都市,但是,由于气候变暖,他们那里基本近些年冬天雪基本上都积不住,太阳一出来就化了,别说堆雪人,像他们小时候推个雪球都是妄想了,更不要说在夏天这个时候了,而孤家寨西侧的山峰黄岩峰是炎都山的最高峰,那里还覆盖着皑皑白雪,一下子勾起了可晴儿时的回忆。
莉兰被可晴生拉硬扯的拽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他和荷花了,可能他还是喝不了孤家寨纯正的自酿烧酒,感觉头有点发沉,荷花好像注意到了这点,劝他睡一会,并且告诉他,这是纯正的粮食酿的,睡一会就好了,不会很上头的。
不知不觉间,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老感觉好像总不踏实似地,总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扰着,挥之不去,不是说不上头吗,他怎么感觉好像出现幻觉了,还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耳边“洪澧,真的是你吗?”,“是老天可怜我吗?”,“派你下来看我的吗?”,他慢慢的发现这不是幻觉,他很清晰的感受到,好像有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抚慰着,感觉很温暖,很舒服,耳边的声音也愈加真切。
意识慢慢清醒的他确定是荷花,看来她还是需要时间啊,那么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啊,慢慢的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装睡了,因为荷花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他的胸膛,虽然感觉像是瞎子摸象一样,在确认什么,但是明显的触感却透过薄薄的线衣清晰的传达到他的身体上,刺激的他的弟弟貌似要缓缓抬起头了,他知道,不能在装下去了,缓缓的睁开眼的同时,腻着声叫着:“姨……”
“啊……你怎么突然醒了?”荷花惊慌失措的说道,并且马上背过身子去并且双手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脸。
他轻轻的坐起来,双手轻轻的放到她圆润的肩膀上,慢慢的吐着气说道:“其实我早醒了。”
这句话对荷花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之间她身子都开始瑟瑟发抖了,悲悯的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脸?”
“阿姨,您错了,我感受到了您执着而伟大的感情,对您来说,是需要时间的,我希望我能帮您走出来,相信我,好吗?”他激动的轻轻的摇着她的肩膀缓缓的说道。谁知她听了他的话后,径自身子忽然一软,歪倒了他的怀里,再要挣扎时,他已经狠狠的箍住了她,触手一片肥腻而绵软,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他知道他的手情急之下放错地方了,赶紧收回来继续压着她的肩。
“别动,就这样,刚才是我不小心,我们这样说会话,我不会再侵犯你了。”
他压着她的肩不容质疑的说道。可能是背对着他或者别的原因,她竟然听命于他乖乖的没在动弹。
“让我帮你一起走出来,好吗,荷花阿姨,别再苦自己了,你这样,大家看了心里都不好受的,听我的。”他轻轻的说道,她没有说话,只有伴着轻微颤抖的身体和轻轻的抽泣。
“听我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以后的生活能过的轻松些,别再这样压抑了,好吗?”他不停地说着,荷花的反应依旧是沉默,但周身愈加强烈的抖动还是说明了她内心活动的激烈。
“我们一步一步开始,我不逼你,只是希望你能按我的做,好吗,你要明白一点,我只是想让你好!”他深情的说道。
“为什么要对我好?”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出,但是能听出其中的不解,和质问。他一时也解释不了,是啊,为什么要对她好呢,就因为她那段可悲的经历,就因为他像洪澧,是因为洪澧可能就是他的大伯父梁宏宇,还是跟岳母何诗晴曾经亲如姐妹的关系,还是莉兰的妈妈,一个美妇、熟女,还是一个他看了就想要的女人,他分辨不清这些理由那个合适,但是他知道每一个都符合。
天龙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梨花带雨的美妇,激动地他一把拉过她,深深的搂住,并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要对你好!”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但是在他怀里的身子已经颤成一团了,抽泣声也越来越大,看来,这句话对她的刺激之大,超乎我的想象了。
“好了,不哭了,你先答应要按我说的办哦!”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她默不作声的算是默认了。
“你和莉兰一快,明天一起去可晴家,咱们好好过个节,大家在一起好好唠唠!”他开始说出他的打算。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显然没有在她的设想范围之内,她开始扭捏仿佛在表示拒绝,他用力扶着她的腰狠狠挤压了两下,让她别动,但是他没有想到胸前正被她硕大的巨乳挤压,特别是连续蹭了几下,更是火起,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嘴里哼哼唧唧的,腻腻的招人犯罪,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
“你刚才答应我的,按我说的办,不能反悔,听见没?”他霸道的说着,害怕她在扭捏,索性一把搂住她肥腻的大屁股,把身子往他身上按,不知道是他用劲过大还是咋的,她竟被他搂起来,直接坐到的他的大腿上,这下子彻底亲密接触了,他也没想那么多,还是固定着她,虽然他的弟弟强烈的抗议着,并且不断的向上探索。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快放我下来!”她急急的说道。他轻轻的松开手,她一下子滑到床上,怒涨的弟弟狠狠的刮了她肥鲍一下,竟然让她连续几下的颤抖,看来这块地真的荒了很多年啊,他心里这样想着。
后面她就听话多了,他们商量好了明天去岳母何诗晴家的时间,这期间还是费了他好一番口舌,并且在她多次保证下,他才放心的跟可晴回家。
跟可晴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若有所思的想着明天的见面,是个怎样的场景,千万别搞得太尴尬了,本来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一定不能搞砸了。随后他把想法告诉可晴,没想到激动的可晴一下子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老公就是管用,关键时候还是得我老公出马,说说,你是怎么搞定荷花姨奶奶的?”可晴兴奋的说。
“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搞定,我们什么都没做。”他一紧张,不打自招了。
“哟……我没说你们做什么了呀,我说你怎么搞定她的思想工作的,你想哪去了?”说着话还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自从怀孕之后,现在的可晴思想境界强大的让他觉得可怕,他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看你那架势,难不成你还用了别的手段,嗯……”可晴说着就照着他的胳膊狠狠拧了上去。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没跟怎么样。”他极力解释,怎知道越解释越糟。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嗯……,跟我老实说,到底把姨奶奶怎么了,她才答应了,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可晴恶狠狠的说。他知道没办法过可晴这关,遂把之前跟荷花的林林总总,通通透透的交代了一遍,然后看着可晴等待发落。
“我老公就是厉害啊,刚吃了女儿,嘴还没擦净,就瞄上她妈了?”可晴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的本意是促成两家修好,那样子也是情非得已。”他极力解释。
“好了、好了,冲你能办成一件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办成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真要把这事告诉妈,她还不感动的落泪呀!”可晴大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