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天龙苦笑道:“不但弄得你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咱们洗澡好吗?”
荷花婶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
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
毕竟是山上,多少有些凉意,天龙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中的温度,没过多久,满室便充满热烘烘的蒸气。
二人跨进浴缸,荷花婶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天龙摇头道:“我平日喜爱用莲花头,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
说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荷花婶,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他胸膛。
“你第一次和人共浴?”天龙不敢说出洪澧的名字,只好旁敲侧击,现在他还不能确定洪澧是不是大伯父梁宏宇,虽然目前看来应该就是的,可是他依然不能确定秦松电话里面说的那个他是不是大伯父梁宏宇,而且这个他还有可能是她,可是以他所了解的伯母柳雅娴,未必就是心狠手辣赶尽杀绝的女人。
“当然不是。”荷花婶答得很爽快。
天龙眉头一紧,虽然荷花婶和洪澧的事都已成过去,但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明知听后心中不舒服,但总是喜欢听。
“哦!是么。”
天龙低沉而生硬地回应了一句,荷花婶当然听出他的语气有别,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洪澧,你是否会生气?”
“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怎会生气。”
“真的。”荷花婶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乳房磨蹭着:“其实那人是我女儿莉兰。”
天龙笑道:“好呀!原来你刚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个圈子让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身躯想避开他的手。
天龙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乳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
“啊……不要……一直我都没……没有说是他,我只是问一下你而己……啊……龙儿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谁叫你戏弄我。”天龙的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荷花婶不住全身哆嗦。
荷花婶推开握着她乳房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天龙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天龙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越张越开,更令天龙可以为所欲为。
这时的水已涨满至浴缸边缘,但文伦却没闲手关掉水龙头,只得任由浴缸水渗出外去,还好地上有外通的下水道,不致害怕会渗出房间。
荷花婶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天龙身侧磨蹭:“啊……歇一歇,再弄我要受不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胯下伸去,当触到天龙的宝贝时,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飞快地为他套弄起来。
只见天龙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怀中的荷花婶,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颤声道:“我……我受不了,啊!龙儿……我好想要,求求你……用你的大东西干婶……啊……”
天龙凝视着她的俏脸,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荷花婶才嘘了一口气。
“你坐上来好吗?”天龙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荷花婶点头答应,天龙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让我抱着你。”
只见荷花婶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天龙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蜜穴,柔声道:“干我……插进来,给我。”
天龙见他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便握住巨棒,先在小缝磨蹭一会,方缓缓进入她。
荷花婶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子宫颈,立时被巨头缓缓撑了开来。
天龙的棒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荷花婶突然用力一坐,接著“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十八公分的大物,竟已全插了进去,荷花婶只感到阴道和子宫,已经胀得堂堂满满,但同时感觉到,除了方刚巨棒掖进子宫颈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了,但那股让大物塞满的满足感,荷花婶方首次领略到,竟然会这般美好。
荷花婶喘了一口大气,抱紧天龙:“我终于……终于全部拥有你了。”
“荷花婶你……”天龙确没想到,她竟能忍受着子宫颈被撑开的痛苦!以他所知,很多女性并不喜欢大物的男人,便是怕搠撞着深宫而产生痛楚。此刻骤见荷花婶这般做作,不禁心中感动,连忙道:“快拔出来吧,你会很痛的。”
荷花婶摇摇头:“起先被插开时确实有些痛,现在不觉甚么。天龙,答应我,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东西尽插到底,好让我习惯你的长度,我很想永远都全部拥有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天龙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实在不希望荷花婶每次和自己做爱,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你不答应?”荷花婶凝望住他。
“这样你会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吗?”
天龙无奈,只好点点头。荷花婶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老公,现在开始干婶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婶好想享受一下天龙的热精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天龙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婶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天龙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幽怨情深,丰腴圆润的荷花婶,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但他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彻底摆脱对于洪澧的怨念。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荷花婶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荷花婶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天龙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既是这样,我们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干个痛快。”天龙也显得活跃起来,话词再也不那么斯文了,要尽情获得鱼水之欢的乐趣,便必须放弃一切束约,开放自己。
天龙扶着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满地是水的石砖上。孰料,荷花婶却不依地爬起身来,朝天龙道:“你仰下好么,我想要在上面。”
天龙先是一呆,接着笑了一笑,依从他仰躺在地,荷花婶竟倒过头来,跨伏在他身上,正好来个69式。
这一回可叫天龙大感诧异,笑着朝她道:“没想到你也竟会晓得这个。”
荷花婶一只玉手握住他的肉茎,回头朝他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虽然没试过,但我是在录影带里学的。是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我不曾吻过这个,也不知吻哪里才会让你舒服,快说给我听。”
天龙登时呆了眼,这个单纯的美妇人,瞧来她真是想当个淫妇了!便笑笑口对她说,如何舔棒身,如何吸吮子孙袋,如何含弄头部,如何用手配合套动,最重要是不能用牙齿咬等等,虽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几句,倒也十分清楚,荷花婶听过一次,已明白个大概。
这一回要真枪实弹上场了,只见荷花婶把这根十八公分的巨物,牢牢握在手中,让他竖得笔直向天,这个一柱擎天之势,更显得天龙的巨物更为庞大,头部犹如鸭蛋般肥大圆润,直叫美妇人看得睁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丁香小舌伸出了好几回,总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天龙见着,不禁暗暗窃笑,心想她如此没用,若不好好地调教一番,又怎能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