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8章

        在这疯狂的转圈磨墨过程中,念慈小妈终于不可抑制的全身乱颤,被磨得豆浆飞溅,大酥酥包一团泥泞,接着黄河泛滥,浊液横流,死死搂着小坏蛋粗短黝黑的脖子浪叫着泄了出来,神游物外,整个人翻着白眼只是一个劲的喘气,身子还一耸一耸抽动着,带得臀浪阵阵。

        黑黝黝粗短结实的大男孩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次将胯下的白皙丰美女人送上绝顶高潮,玩弄着女人身上各个敏感区域,在泄身过后不断挑逗起念慈小妈的旺盛欲火,火苗不断成长为滔天凶焰,尽情燃烧着身心与灵魂,让女人一次又一次沉沦,再沉沦,泄得死去活来,连连娇呼,不知道死过去多少回,只知道沙发整个坐垫就像洗过一样,一拧都可以滴出水来……

        念慈小妈从未想过这个夜晚过得如此饱满充实,或者,疯狂。她不知道叫了多久,求饶了多少次,可心底深处的隐约欲望让她在被小坏蛋毫不留情打桩机般砸得粉碎的时候,爽得简直难以自抑,痛快淋漓,被滚烫下流的精液灌得饱饱的,欲望之河汹涌流淌,让她生,让她死,让她死去活来。

        这几天简直淫靡放荡得让念慈小妈自己都不敢相信,两个人一有空一起性就搂在一起疯狂做爱,而且时间完全不固定,有时候天龙吃饭吃得好好的,忽然和念慈小妈对上眼,顿时就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拨开碗筷就急不可待的扑上去求欢,把念慈小妈转过身撅着大屁股趴在椅背上就是一顿狠操猛干,振的旁边饭桌碗筷摇摇欲坠。

        有时候念慈小妈正在厨房洗碗,小坏蛋从后面走过,看到那微微翘起随着手上动作水莲花一般娇羞款款摆动的圆大雪臀,就下身高涨从后面抱着就手忙脚乱扒裤子,刚露出雪白粉嫩的臀肉就臭嘴扑上去一阵猛啃,舔得念慈小妈儿一屁股口水,惹得念慈小妈娇喘不已,大屁股摆来摆去躲避着,结果更是惹得大男孩性欲高涨,巨蟒出山,一把摁住从后面开垦得响亮无比,厨房到处回荡着臀肉相撞变形的淫靡声音。

        还有时候念慈小妈也耐不住寂寞,看见小坏蛋裤子裆部鼓起来了都要拉开看个究竟,结果看见那狰狞巨蟒,弄得俏脸通红,不过仍握着不愿放手,含羞带怯地含入口中,深深地吞吐起来,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打转,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每当天龙表现得很舒服的时候念慈小妈的眼神就变得愈加迷离,而每当小坏蛋舒服地呻吟的时候,更是兴奋得隐隐有变成母兽的趋势,眼神都快滴出水来,恨不得一口水吃了天龙。

        或许是和干妈黄婉蓉游戏玩多了,天龙现在特别喜欢母子两人间的秘密游戏,急于让念慈小妈也加入其中,分享这种淫荡的快乐,总是喜欢在念慈小妈大泄特泄全身瘫软如水的时候让念慈小妈背转身,圆大雪臀翘得天高,然后低头埋进那白得耀眼的绵软臀肉中去,深深地吻着舔着扣弄着那朵羞涩的雏菊,玩得念慈小妈全身发抖,娇羞无力,高高低低呻吟着,战栗着,被激起强烈的羞耻心和刺激感,最后总是全身发红发烫,迎来新一轮的性欲高峰,主动扭腰摆臀催促着可恶的小坏蛋别再玩了,赶紧提枪上马,再战三百回合。

        “小的时候,看起来最乖的我其实最调皮了,邻居间都夸我是好学生,只是私底下我最喜欢热闹新奇玩笑,为此没少挨爸爸妈妈的骂。”

        “小时候我做的最坏的一件事就是把一瓶风油精浇在了一只老来我家里偷东西的邻居家养的大花猫鼻子上,结果那猫捂着鼻子流了一天的鼻涕,都蹭在邻居家凉在阳台上的衣服鞋子上,气的邻居阿姨骂了一天,把那猫饿了三天,那时候我又觉得它好可怜,觉得自己不是好孩子。”

        “他们一直说念念要听话,要懂事,不要让爸妈操心,要爱学习,这样长大了才能有份好工作,嫁个好老公,小时候我淘气,后来就慢慢听话了,懂事了,也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得,像天底下所有乖乖女一样。”

        “我读书成绩很好的,每次都被父母周围的同事邻居当成教育自家小孩的典范,所以父母对我的学业更上心了,管得好严哦,你知道吗,他们不许我像小时候那样一天到晚在外面玩,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读书上,知识分子家庭嘛,思想自然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时候我可羡慕那些整天跳皮筋踢毽子的隔壁小丫头了。”

        “小时候我就长得漂亮,院子里追我的人可多了,递小纸条送小玩意的,现在想来可傻了,只是那时候觉得好玩,有个小子送了个发卡还直接戴在头上,被妈妈发现了询问,我自然傻乎乎的全说了,让妈妈又是笑又是骂,各种大道理分析给我听,吓得我赶紧还给人家,再也不敢收小男孩的东西,呵呵,那时候真傻。”

        “后来我努力读书,考上好大学,顺风顺水的轨迹一如父母期望的一样,只是在大学里才发现我是那么的稀罕,周围的女孩都谈过好几次恋爱,甩过好几打男友,好多连处女都不是了,那时候听她们寝室里谈男友每次都听得面红耳赤不敢答话,老被她们取笑说我是石女铁树,简直讨厌死了。”

        “追我的人更多了,手段也更多了,胆子更大,只是我很不适应,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大家都说我心气高,看不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学业一如既往的好,被直接保研,然后就遇见了你爸,当时儒雅的他经常来请我的导师做节目,就像《手机》里面的费墨教授一样。”

        “家里父母居然开始担心了,觉得我这么大了还没有男朋友太不自然,反倒开始操心起婚姻大事来了,我也觉得妈妈说的没错,这个年龄是可以考虑一些事情了。”

        “后来,我恋爱了,一如学业一样平淡如水,没什么特别激动人心的地方,我以为,这就是人生吧,哪有那么多精彩天天播放呢?只有电影戏剧里才是悬念起伏高潮跌至吧,于是,谈了好几年,到我读博的时候,你爸向我求婚了。”

        “再后来,也不想说了,你都知道的,都说女人善变,男人其实变起来更快。从婚姻的角度来说,或许我有些对不起你妈,可是,从家庭的角度来说,或许你很是对不起你爸,而我现在也感觉对不起你爸了。”回忆的琴弦缓缓拨动,缓慢忧伤地奏着一首淡淡的叙事诗,像《嘎达梅林》一般宁实厚重,缓慢忧伤,间或夹杂着小小的喜悦,一点点的感悟。

        念慈小妈怜悯而又哀伤的看着下面的草地,看着远处一栋栋低矮的小石屋,雾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卷在嘴边,黏在发梢上,侧着脸淡淡的说着,说给天龙听,也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原本只是吃过晚饭评过春晚发过激情心血来潮出来在阳台上散散心数数星星的闲情逸致,在看了会风花山月聊了几句家常之后渐渐扯到此处,倒有些哀婉凄清的味道,平实无任何花哨的话语之中,包含着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挣扎与不甘之感,听得小坏蛋心里一阵发苦。

        “龙儿,什么是爱呢?”小坏蛋心里咯噔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吱吱呜呜挠了半天头,挠下来一片晶莹的露珠。

        “算了,换个问题吧,”看着龙儿这副囧样,念慈小妈莞尔一笑,随即说,“龙儿,你爱谁?”

        “你!”这次他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为什么?”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小坏蛋心里直喊不妙,这样下去自己的印象分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对于一个陷入多愁善感感时伤世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无暇去想到其他的东西。

        所谓“爱是做出来的“,小坏蛋深深感到这话的重要性不在于它有多正确,而在于它为转移话题冲昏头脑提供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不管那么多了,再继续问下去,自己的老底都要被问光了,不行,得战略上大反攻,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林天龙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念慈小妈的柳腰,滚烫的热吻重重压在念慈小妈的发丝上,脖颈上,像猪拱白菜一样把个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念慈小妈脑后浓密如云的发丝上拱来拱去,狠狠吸着嗅着,把几缕青丝吸得黏在鼻子上,热气扑在白腻的颈子上,本就敏感的念慈小妈愈加娇喘吁吁,全身微颤,一朵朵红云从脖颈处慢慢浮上脸颊,像一朵朵嫣红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