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当然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废话,是在利用那天在阮碧芸心底种下的情苗对她进行事实引导催眠,将阮碧芸失身于他的事实曲解为是因为对他有情的结果,日后阮碧芸越是不能正视自己失身的事实,就越是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个催眠的效果就会自然而然被诱发出来,可怜阮碧芸还在为小坏蛋的胡言乱语感到可笑,浑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坠入小坏蛋圈套。
阮碧芸一身从小练武而锻炼得紧绷而结实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变了用途,它的柔韧性与伸展性不再用来支撑女主人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武功招式,而是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难道她二十多年的武功修为最终只是为了让这个色狼一样的大男孩在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么?造物主您为何对自己辛苦制造出来的旷世杰作这样的不公平?任她被这样一个花心流氓的小坏蛋摧残、蹂躏!
“哦…哦…!”阮碧芸敏感异常的子宫穴口一次次被滚烫龟头叩击,终于颤栗着如花般绽放,与此同时,美艳少妇颀长成熟的胴体向上扭挺提臀开胯,整个身体弯曲成优美拱桥的形状,将小坏蛋硕大的龟头迎进了她温暖子宫腔内,娇躯不住地颤抖。
“啊,好舒服!”阮碧芸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紧贴小坏蛋胸膛,两只小手紧紧按住小坏蛋后背,十根葱杆玉指深深陷入小坏蛋的背部肌肉当中,划出十条殷红的指痕。
此时小坏蛋林天龙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碧芸嫂嫂体内层层匝匝的阴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约而同地涌动着,用力地将他的肉棒向里拽,就象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的渴望。干涸了许久的旷妇,一旦淫欲被唤醒,竟是如此得饥渴,把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好象生生要被她夹断一般,这样的小穴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要是身边多几个象郭建丰这样的丈夫,多培养几口阮碧芸这样的少妇淫穴,这炎都山之地便是他林天龙的极道乐土,人间天堂,就是帝都的皇帝魔都的王爷要跟他换个侠置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这碧芸嫂子以后要善加利用,让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娇娘过来,这其中说不定便有一些似她这般的,那可要美死小弟了!”林天龙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幻想着群美环侍,一个个帝都魔都人妻美妇在他胯下辗转销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点没射出精来,连忙凝神敛息,专注地操弄阮碧芸美穴。
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被小坏蛋青筋爆绽的粗壮阴茎搜刮,释放出强烈地快感,整个身体好象要飘起来的感觉,阮碧芸舒畅地有想要呐喊的冲动,却被人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间,宛如鱼鲠在喉,只是这股能量是如此地强烈,根本就不可能压抑得住,纷纷都转化为肢体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紧紧地缠住小坏蛋的强壮身躯,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从喉咙间泄出,化作一声声呜咽,恍似在低声饮泣。
要为丈夫守贞的想法为贞洁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压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锁,使她不能在床第间彻底地放纵,全身心地领略性爱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战尺度打破禁忌,争取自由尝试新鲜事物的天性,特别是对阮碧芸这种生性酷爱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缚,越是给她划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对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过雷池一探究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碧芸嫂嫂已处在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人妻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喘着芝兰热气,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小坏蛋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林天龙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多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小坏蛋对阮碧芸肉体的进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碧芸嫂嫂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小坏蛋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阮碧芸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阮碧芸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绷得有多紧!碧芸嫂嫂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第一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郭氏家族少奶奶经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阮碧芸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心底的种种计较、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郭建丰以后,郭家少奶奶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虚荣、豪门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林天龙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阮碧芸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阮碧芸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郭氏家族少奶奶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少妇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林天龙在再后一次把阮碧芸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阴茎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阮碧芸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阮碧芸意识到小坏蛋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小坏蛋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阮碧芸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小坏蛋林天龙给玷污了,变成了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郭建丰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么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阮碧芸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阮碧芸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林天龙知道阮碧芸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妻的情绪,柔声道:“碧芸嫂子,请原谅小弟的孟浪,嫂嫂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小弟神魂颠倒,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小弟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嫂嫂!”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阮碧芸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坏蛋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建丰哥的贞洁贤妻,阮碧芸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阮碧芸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