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战龙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
战龙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战龙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
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战龙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战龙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合起伙来,甩开陆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陆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战龙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战龙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山西程世杰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战龙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温暖的幽谷中,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战龙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战龙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
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战龙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
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战龙口手齐施,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云妃又早春心荡漾,在战龙熟练的抚爱之下,以及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战龙的坏气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让白云妃感到亲切,感到不可自拔,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连白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坏坏的小贼的。
又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战龙执意挽留,白云妃却说:“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需赶回岛去告诉我姑姑知道。”
战龙只好答应,临别时战龙问道:“我什么时候下聘礼招安你们?”
白云妃道:“等皇帝来瓦桥关,你就请旨。”
战龙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六哥现在专权专政,我就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报告,岛上的事全由姑姑做主呢,父亲好多事都听姑姑的。”
战龙这才放心,心中马上又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中遗憾道:“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这天。
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淤口关总兵等十数路人马陆续赶到。
宋军在瓦桥关外扎下联营,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上下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东城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
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看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哪一位大官来了?”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
“说不准,不过这气派,是咱们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正午时分。
鼓乐之声大作,一队銮仪卫远远而来。
前列飞虎、飞熊、飞彪、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军士开道,后随五百名盔明甲亮的禁卫军。
銮仪之后,闪出绣着烫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
十二名相貌标志,身材矫健的女官衣甲鲜明,分列两边依序列徐徐开来。
一座金顶逍遥驾上面端坐了当今天子宋太宗。
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高级将领的簇拥之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行进。
庄严肃穆的总兵府外,厢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两侧,长长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殿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雄踞于帅案之上;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战龙,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官员分列左右。
太宗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殿中群臣,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严峻:“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说道一个坏消息!”
帐下所有的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何含义。
太宗用嘲弄的语言说:“太祖登基的时候就说,后汉随灭,但是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意图就是夺下瓦桥关,打通南下的路线。瓦桥关虽是弹丸之地,但这里却是我大宋之命脉,因为这里有延绵八百里的水域长城。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我大宋国土还不任由践踏?王大人,在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我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谢罪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敢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是士气高涨。”
太宗接着说:“去年那场大战,瓦桥关兵力薄弱是很明显漏洞,乃布防之误;粮草接济不上,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得不到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总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道:“臣虽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是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是臣指挥不了的,所以在布防上会出现彼此薄厚的现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回答:“正是,辽军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为何辽军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辽军早已掌握了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代的兵力聚集拥塞,才选择攻打瓦桥关的。”
晋王点头说:“我知道你指挥不动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就是协调一下你的工作。听说易水寒山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个岛子虽是世宗皇帝在世时候亲封,可他们若是犯上作乱,朝廷也绝不能姑息养奸。”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万岁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辽人屯兵紫荆关,辽穆宗亲自督战,很有大举南下的可能,可是朕也听到一些消息,辽军后勤补给筹备不足,只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万岁,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