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航立刻叫了起来,六郎和朱玉婵、兰柳一起跑出来,只见慕容雪航握着胸口,指着秦东阳道:“六郎,太可怕了,这家伙居然自己解开了穴道,想要非礼我,好在我反应快,给了他一剑。”
这是秦东阳在这个人世间听到最后一句话。
六郎把手一摊,道:“谢天谢地,航!你没事就好。”
说着,大手掀开肚兜,就去抚摸那一双圣洁的玉峰。
慕容雪航脸上一红,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娇声道:“你还摸?他还没死干净,不要让他看见了嘛。”
六郎骂道:“这个王八蛋,都快死了还要看?”
六郎揉着那一对柔软的美好,在秦东阳身上踢了一脚,道:“这个四网吧,老婆,面具做好了吗?”
慕容雪航点头说:“做好了。”
六郎又看看另外二女,兰柳倒是很解气的样子,朱玉婵却有些吃惊,六郎之所以要大嫂杀秦东阳,就是永绝后患,让朱玉婵彻底断了后路,从今以后对自己死心塌地。
朱玉婵在经历过暂短的心酸之后,终于恢复了心态,她与秦东阳成亲四年,并非一点感情也没有,背叛秦东阳也是被六郎利用,没有办法,现在秦东阳一死,自己也只能将六郎当成今后的依靠。
见外边天色微明,六郎打了一个哈且,搂着三个女人再次回到床榻上,又睡了一觉。
天亮之后,慕容雪航给六郎化妆,化好之后,三个女人围着六郎看了半天,都觉得像极了。
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受了点儿,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
六郎十分满意,将程世杰的那个中军提起来,道:“兄弟,实在对不起,谁让你跟着程世杰狗日的做事呢,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面上,绕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一下了。”
六郎将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提起来,来到隔壁厢房,扔到一个空柜子里,然后外面加了锁。
六郎回来,对朱玉婵和兰柳说:“你们帮我传令,将城中所有的高级将领召来,我给他们做作政治工作,另外,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俩帮我介绍着点儿,别让我穿帮。”
二女领命,下去布置。
六郎又道:“雪航,待会儿!真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你就痛下杀手,绝不姑息。”
慕容雪航点头道:“知道了,六郎!你怎么开始直呼我名字了?”
六郎将她一把抱住,放于膝上,道:“现在,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会让我心里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在叫你大嫂吗。”
慕容雪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静静地偎在六郎怀抱中,享受着这一时刻的甜蜜,至于今后回到瓦桥关又会怎样,现在真的是不想去想。
朱玉婵和兰柳传令回来,见到二人亲密的样子,朱玉婵笑道:“六爷,你对雪航姐姐可是真好啊,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拍她丰满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啊!今天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有你这句话,我们做起事来就有动力了,可是奴家要问清楚,这奖励三次,是不是在本应该就有的那一次的基础上啊?”
慕容雪航和兰柳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真是欠干,不过这些日子,让你们姐俩给我守着身子,也辛苦了,四次就四次吧,再不能多加了。”
朱玉婵却笑着依到六郎怀中,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娇声道:“六爷,你真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四次,能不能现在提前预支一次啊?”
六郎汗下,“我靠,老婆!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咱们这里有了两个天下第一,六爷我是天下第一大英雄,骚是天下第一大荡妇,你自己说,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淫荡的女人吗?不过六爷喜欢你这淫荡样子。”
他又对慕容雪航和兰柳道:“这骚这样欠干,是不是现在就惩罚她一次?”
慕容雪航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也看出来了,玉蝉妹妹至今还没有满足呢。六郎你就好好来一次给她看,要不然今后如何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啊。”
六郎道:“我曰,会很长时间的,会不会耽误正事啊!”
兰柳道:“不会的,命令刚传下去,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怎么不得一阵子。”
六郎高兴将妩媚之极的朱玉婵报到自己膝上,撩开裙子就直接送了进去,慕容雪航和兰柳就在一边观战,见他二人配合默契,二女也跟着起哄,每人腾出两只手,不断地攻击六郎和朱玉婵的敏感地带,慕容雪航更是握住朱玉婵的一只柔软,狠力的蹂躏。
六郎舒舒服服的持续了大半时辰,估计时间用的差不多了,就让兰柳先到前面大厅应酬一下,然后对朱玉婵道:“六爷弄得如何?”
朱玉婵已经连续昏死了两三次,自然是心满意足,娇声道:“六爷,你对贱妾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六郎又与二人商量了一下待会儿的细节问题,这才用力对准朱玉婵的柔软之处,将精华输送进去,完了,六郎道:“我这精华之中含有超能量,你可不要给我浪费了,有时间抓紧一下武功,回头还指望你们上阵杀敌呢。”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一定下功夫练功,回头战场上奋力杀敌,是不是还有奖赏啊?”
六郎用力在他屁股上掴了一巴掌,道:“贪得无厌!”
由朱玉婵带路,六郎来到前面大厅,卧牛关的高级将领差不多全在这儿静候了,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
诸将站起来,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端坐到正中央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
诸将落座之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了冲突,列为将军可知道?”
众将下面议论纷纷,六郎又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三关的兵马都已经表明了立场,现在轮到我们卧牛关了,依列位将军只见,我是应该帮助哪一方呢?”
六郎说完,仔细的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他们表情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六郎就意识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造反与朝廷作对,只是又都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谁敢站出来反对?
六郎又道:“列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但是,现在我也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与皇上亲派的使臣为敌,显然是大逆不道,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都已经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就真想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都纷纷沉默不语。
这时,诸将之中站起一人,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咱们再做的列位,都吃的是朝廷德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家眷还在汴京,真要是反了的话,恐怕是违背了天意,会受到惩罚啊!”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来到:“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关键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大逆不道。”
说着就要把宝剑拉出来。
六郎见他气呼呼的样子,直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冲朱玉婵努努嘴,朱玉婵顿时明白,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在这儿的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
六郎便知道他的名字,冲朱玉婵点点头,道:“牧虎啊,你也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做造反的事情啊,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你在取笑我,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里就是个球。”
随后他冲六郎一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命令吧,刀山火海末将在所不辞。”
六郎心里骂道:“这是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刀螂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列位将军,你们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来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兄弟们都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吧,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点头,又看朱玉婵,朱玉婵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
六郎跟着说:“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啊!你要想清楚。”
吴莽性如烈火,大声道:“反就反了,推到大宋皇帝,侯爷登基做皇帝,将军你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里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揪下他的脑袋来。”
说完,用铜铃一样的眼睛看着陈忠。
另外七八员将领也不多说话,看样子全是墙头草,等着六郎说话表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