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偏偏只要想到随之而来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颇有种想要随波逐流的感觉,否则也不会在前面几日躲在六郎床上,全心全意地与他尽情领略云雨之间的种种欢愉美妙,甚至连菊蕾都献给了他,“琳儿……嗯……琳儿不推拒便是……哎……”

        钟皇后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只是那疑惑一闪即逝,大周后的身分殆无疑义,加上她已尝过男女之事,肌肤柔滑之处远不是那般青涩少女可比,抚摸之下不由令钟皇后也有些心旌摇荡起来。

        她搂紧了大周后,一边亲着她甜蜜的樱桃小嘴,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点一点地为大周后解脱衣裳;感觉钟皇后的动作虽没有六郎甚或六郎那般效果十足,却也颇为熟娴,大周后只觉娇躯发烫。

        她一边回吻着钟皇后,一边不甘示弱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两女的衣裳都颇为单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脱自是容易,不一会儿床上纠缠的两女都已一丝不挂,敌放着女体诱惑的香气。

        微微的月光洒入房内,只见软软的床榻之上,两个雪白诱人的女体正自缠绵。

        大周后肌肤洁白如玉,透着微微的鲜艳血色,愈显丽色诱人;胸上两颗诱人的美峰,随着呼吸和另一双玉手的抚弄,不住微微弹跃着,两点媚蕾不住舞动着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大周后已然动情,肌上香汗渐渐泛出,在月光下尤其莹然生光,混着她娇柔无力、似有若无的轻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顺着酥胸纤腰而下,腰臀处娇柔地轻抖着,泛着似诱惑又似娇羞的颤抖,钟皇后不由伸手摸去,只觉纤手触及之处软润轻滑,真正是暖玉温香,抚摩起来比之自己的女儿都要来的润滑如脂。

        想来男女之事对她的影响还真不少,边摸边心旌荡漾,不只钟皇后如此,大周后亦是如此。

        床上的钟皇后虽说年纪已长,但年过四旬又已为人母的她,却是一点不显老态,身材曲线尤其火辣动人,比之大周后还要来得惊心动魄;更令大周后无法想像的是,钟皇后娇躯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那绸缎一样的肌肤,摸起来的触感竟似不弱于自己,润滑如脂中又充满了热力,令大周后真的好羡慕,连眼儿都润了。

        “哎……母后……好棒……”

        摸得似上了瘾,大周后一双纤手完全不肯离开钟皇后饱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纤手映衬之下,钟皇后的肌肤愈显乌光,可那乌润之中,两点艳丽的嫣红仍是傲然挺立,与肤色相衬下的诱惑,比之自己的胸前还要来得强烈。

        尤其抚揉之间,随着钟皇后躯体愈渐火热,体香愈发散放,烘得大周后鼻子里都是钟皇后的香气。

        即便一开始还有三分勉强,现在的大周后可是愈来愈投入了,“母后的胸口好软好高……摸起来好舒服……”

        被大周后一阵爱抚揉捏下来,钟皇后只觉身子好热,像是有股火从体内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肤上头,那火来的如此突然,钟皇后甚至才刚感觉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体内烧了开来。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处正是钟皇后许久许久未曾使用的所在。

        李景因为近年来饮酒过度,身体早就已经颓废。

        私下里和贴身宫女把幽谷仅只偶尔被葱指光临几下,与男女之交的感觉直有天壤之别,子宫深处却很少有感觉。

        可没想到大周后这般厉害,不过手指在胸上轻抚而已,已令自己子宫处燃起火来,那手段的美妙熟练,相比之下、身边那些丫头都远远不及!

        只是早臻狼虎之年,原本还压抑在体内深处的情欲,一旦诱发其燎原之势,远远不是初尝此味之人可比。

        钟皇后差点连抚摸大周后的手都软了,眼儿下由眯了起来,“琳儿……你……你的手法从哪里学来的……怎么……怎么这样……啊……”

        “嗯……母后……你的身子好软……皮肤好滑好柔……摸起来好舒服……哎……琳儿好爱你喔……”

        听钟皇后这么一问,大周后心下一惊,差点没有手软。

        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段异常熟练,也不知会否露出马脚来?

        偏偏钟皇后肌若凝脂、香滑柔软,光抚摸都觉阵阵快意,大周后实在割舍不下,也只好对她的问题答非所问了,“嗯……如果……如果琳儿以后……以后也能像母后这样……该多好……唔……琳儿会……会好好服侍母后……”

        虽说心下还有疑惑,但钟皇后事先全然不知大周后的手段乃是六郎的亲传,再加上日前与六郎床笫缠绵不休,短短两、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种种手段正好试验,若论逗弄女子情欲的功夫,此刻的大周后少说也有六郎七、八分火候了。

        全然没有防备的钟皇后对此照单全收,自无幸理,此刻的她只觉股间水声潺潺,幽谷里头渐渐湿润起来,偏偏自己却是被女子弄得这么动情的!

        更羞人的是钟皇后暗自品味之中,体内的情欲之烈,舒服的她玉腿微颤,想要夹紧偏是抵不住幽谷里头不断有种欲火强行外冲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间辗转之时,对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简直就和个童蒙初开的小孩儿没个两样。

        她眯起了眼,在大周后的手下不住呻吟着,再管不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