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听六郎说又要来,虽说不由畏怕他的龙枪如此厉害,自己的幽谷都吃不消,更遑论刚破的菊穴!
可芳心里却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大周后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六郎的龙枪已抵上了大周后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大周后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
大周后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大周后是太紧张了,六郎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大周后的情况。
他三根手指在大周后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龙枪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大周后受得了的?
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奸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
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大周后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龙枪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六郎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六郎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龙枪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龙枪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大周后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六郎自也受到了影响。
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大周后欲火渐升,六郎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龙枪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龙枪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大周后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龙枪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大周后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六郎只觉自己真是幸运!
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
他将龙枪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妩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六郎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大周后感觉可更不一样了。
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
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
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大周后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龙枪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龙枪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大周后挺臀的动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热。
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六郎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大周后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大周后,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雅琳……雅琳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好像……好像雅琳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雅琳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
大周后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六郎,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六郎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