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别墅的豪华卧房,纳兰司懿身着一套淡灰色手工西装站在落地窗前,他颀长的背影却显得格外冷峻。
彼得和两名打手跪在他的身后,战战兢兢。
“老板,少爷被我们跟丢了,两位少爷实在身手厉害,我们不敢和他们直接对抗……”
“闭嘴”纳兰司懿仍望着窗外,似在闲话家常,“之前我说过什么,跟丢了还回来见我?”
“老板……”后边的两个打手想要争辩,彼得连忙回身制止,跟了纳兰司懿这么多年,他完全知道纳兰司懿从不亏待他的手下,但只要犯事就绝对冷血无情,争辩只会使处境更惨。
彼得拿出随身的军刀,狠狠地向自己的左手小指切去,一声惨叫,小拇指被生生切断,身后的两名打手都惊战不已。
彼得按住流血不止的断指,“老板,都是我领导不利,自愿受罚,下次如果犯同样的错误老板就用老规矩处罚吧。他们俩都是听我的指挥,求老板先饶过他们,下次再找不到少爷,一并受罚”
半晌无声,三个人都战战兢兢,像等待着受刑的死刑犯。
纳兰司懿开口,“下去吧,要在半个月内查出少爷的下落”
“是”彼得退出去,抹抹额上的汗,半个月,这无异于判他死刑,但为了活命他还要最后一搏。
纳兰司懿转过身,按响桌上的电话,“迪文,你来一下”
“是,老板”对面传来迪文的声音,纳兰司懿坐在皮椅上,浓眉轻轻地皱起来。
不久,迪文打开门走进来。
“老板”
纳兰司懿没看他,沉声说,“冻结获和葎的帐户,另外我决定把他们生日时得到的股份收回,你拟好稿通知报社”
迪文惊讶地看了纳兰司懿一眼,“老板,您不是昨天已经通知公司允许两位少爷加入创天董事会吗,并可以不定时参加董事会召开的股东会议,而且昨天少爷拿着您的亲笔签名已经提交监事会批准,并颁发了董事成员的证明,也就是说夫人的遗嘱已经失效,现在老板已经没有权力撤消两位少爷的股东资格”
纳兰司懿额上的青筋微微突现,“什么亲笔签名?”
迪文打开文件夹,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页纸张交给纳兰司懿。
纳兰司懿低头看去,果然是他的字迹,授权公司监事会批准纳兰获和纳兰葎的股东身份,并加入董事会。
双眸变得沉郁,手指越来越紧,骨节都突出来。
原来这两个小子昨天趁他不在竟做了这种手脚,而且竟将他的字临摹的这样逼真,确实是他纳兰司懿的儿子!
“嚓嚓”几声那张纸在纳兰司懿的手里被撕的粉碎,迪文惊叫“老板……”
“出去!”纳兰司懿指着门口。
看到纳兰司懿的脸色,迪文吓的一刻都不敢再留,快速地退出门去。
关好门,他心里仍有余悸。
跟了纳兰司懿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蓝静仪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骨架,她完全没有了时间和空间概念,也并不知道纳兰获和纳兰葎究竟在那里要了她几天。
她身下是柔软的长毛地毯,长长的绒毛熨帖着她的肌肤,而她的身体仍是赤裸的,却已经被洗得非常干净。
她张开眼,看了看四周,才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逐浪鸟。
她蹙起眉,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
脚步声响起来,如猫般慵懒的步伐,蓝静仪迅速地坐起来,将自己蜷成一团抱着臂看过去。
纳兰获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狭长的眸散发着致命地威胁。
他黑发微湿,显然是刚刚沐浴过,穿着白色而清爽的休闲衣裤,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清新的气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可是他的高大和不凡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姿势让蓝静仪想起等待捕食的雄豹。
“醒了?”纳兰获走过来。
蓝静仪垂下头,柔软的黑发瞬间滑落到她赤裸的肩头,让她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纳兰获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将那绺黑发别在她的耳后,动作温柔的让她害怕。
“把手打开”他轻声命令。
蓝静仪抬头迅速地看了他一眼,“我的衣服还给我”
她听到纳兰获轻哼,“把手打开,我不喜欢你这种姿势,知道像什么吗,像被男人强奸的小处女”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蓝静仪的话。
蓝静仪抬眸看着他,牙齿咬住上唇角,眼眸中有丝倔强。
纳兰获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手指,他不用说话,只一个这样的眼神就让她害怕了。
蓝静仪轻轻的,极不情愿地放开双臂,雪白的胸脯展现在少年面前。
柔嫩雪白的乳房,乳尖挺翘如成熟的红樱桃。
纳兰获的唇角轻轻向上勾起。
蓝静仪膝盖触地跪在了长毛地毯上,两只乳房因她的动作轻轻跳了一下,形成极度诱惑的乳波。
“荻,给我衣服好不好?”她的声音变成恳求,她不习惯这样光着身子在别人面前,这样让她觉得分外羞耻。
纳兰获移近,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她一只乳房。
头慢慢俯下含住顶端的乳头。
“啊~”蓝静仪惊叫了一声。
他的唇开始吸她的乳头,动作很猛烈色情,似乎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她很快就有了反应,感觉有电流不断从乳头的顶端涌向下体,下体里有一股热流流下来。
她跪在地上,紧紧地闭上眼睛,身子很僵,背却挺得很直,只是任命地任由邪恶的少年玩弄她的乳房。
乳头在少年的唇下变得又肿又大。
少年放开了她。
乳头依旧湿漉漉的挺立半天都缩不回去,好像都被他吸长了。
蓝静仪跌坐在自己的腿上,急促呼吸着。
“荻,我想穿衣服……”
纳兰获挑眉看向她,她的软言恳求让他唇角一勾,“吃完饭给你”
“我们什么时候回学校,我想回学校上课了,学生们都等着我,还有你们已经落了不少功课……”
“老师就别想了”纳兰葎什么时候转出来,手里端着餐盘,同样穿着清爽的休闲衣,金发轻拂却是另一番俊美的味道。
“蓝山学校我们已替老师辞职了,我和获办了休学,恐怕这辈子老师也再难和蓝山有什么瓜葛”纳兰葎说道,目光却停在她了的乳房上。
蓝静仪大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有什么权力替我辞职?”她实在是生气,那份工作是她最珍爱的啊,可他们却让她轻易就失去。
“我们是你的男人,这个理由足够吗?”纳兰获凑近她说,蓝静仪连忙移开了身子避免与他的接触。
她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却无能为力。
“吃饭吧”纳兰葎将餐盘放在桌面上,很简单的食物,牛奶,沙拉,面包,火腿,烤马铃薯和半只烤羊腿。
蓝静仪别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慢慢聚上泪水。
纳兰获叉起一块羊肉,强硬的掰过她的脸,“吃了它”
泪在蓝静仪的眼睛里倔强地转着,她紧紧地闭着嘴巴,但羊肉的气息已经飘进她的鼻子,她开始觉得恶心,立刻就俯下身干呕起来。
根本就呕不出什么,因为胃很空,她这才觉得饥饿,但什么都不想吃,看到吃的东西就想吐。
“吃了它,不要吐”
纳兰获极度不悦而略带愤怒的声音让她停止了呕吐,苍白着脸害怕地看着他。
他将羊肉塞进她的嘴里,紧紧捏着她的下巴。
“再吐一下试试?”声音严酷寒冷。
他残忍地看着蓝静仪痛苦地咀嚼,蹙着眉反胃却不敢吐的样子。
泪水终于滑出眼眶,慢慢流进她的嘴里,苦涩的味道。
纳兰葎迈开长腿走过来,将纳兰获挤开,“宝贝,怎么了,这么委屈,很难受吗?”他的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你要多吃一点,瞧这两天都瘦了,怎么,吃不下吗,我有办法让你忘记恶心的感觉”说着他转向纳兰获,“获,你抱着她”
纳兰获靠过来,蓝静仪有轻微的挣扎,不过他扔是将她的双腿提起来,用轻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威胁,“乖乖听话”
女性的密处就在眼前。
穴口已经湿润,且仍留有被男人重度蹂躏的痕迹,肉口仍没有合闭,肉洞里几乎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肉壁。
纳兰葎拾起桌上有男人拳头粗的火腿,在手里晃了晃。
“这个像什么?”
蓝静仪苍白了脸,他们不会……的确如她所想,纳兰葎已将粗大的火腿抵在她的穴口。
“不要……葎……”
“宝贝不要叫,把这个塞进去就会让你忘记想吐的感觉,而且它还可以帮我们扩充一下领域,好方便我们俩进去,不是一举两得”
“不……”虽然嘴上抗拒,但女性的穴口已经起了反映,一张一翕。
“心口不一的小骚狐狸”纳兰获骂道,“葎,还不快点”
纳兰葎将火腿的顶端塞进去,那粗大的火腿肠慢慢撑开肉壁,吃力地向里挤进去。
“啊~~”蓝静仪挣扎着,纳兰获死死地制住她。
那样粗的一根火腿,几乎完全埋进了蓝静仪体内。
肉洞被撑得有男人的拳头那样大,从里面可以看见火腿包着红色肠衣的顶端。
蓝静仪的内壁因为异物入侵而急剧收缩着,可是那东西太大进入的又太深她根本无法将它排斥出去,只觉得下体被撑得难受,有种要排尿的感觉。
她只要一动,那东西就会磨蹭她的肉壁,让她的身体滑过莫名的兴奋感。
“好壮观,这么粗也能进去”纳兰葎惊叹,纳兰获松开蓝静仪,移到前边,拉开她的大腿看。
蓝静仪无地自容,她的脸已经全部胀红了。
她跪在地上,双腿却打的很开无法并拢,手仍被纳兰获抓着绑在她的身后。
她难过地跪在地上,这个动作感觉如此吃力,因为那里面的东西正硬硬地戳着她的腹部。
下体变得格外难受,身体里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转移到了下体,只要一动,下体就会有什么流出来,她连动也不敢动了。
纳兰获又叉起肉开始喂给她,她已经忘记了恶心,下体里的那根火腿正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她机械地咀嚼着。
纳兰葎将杯子倒满牛奶,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她没有喝完就咳嗽起来,剩余的牛奶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
乳白色的奶滴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滑动着,引来少年的垂涎。
喂好了她,两个人开始吃饭。
蓝静仪感觉下体越来越难过。
“葎,帮我取出来,求你……”
“取什么?”纳兰葎坏坏地问。
“那根火腿……”
“什么火腿?在哪里取出来?”纳兰葎恶质地继续说。
蓝静仪痛苦地弯身,又看向纳兰获。
“说吧,只要你说出在哪里取,就帮你”纳兰获淡淡说道。
她语塞,她说不出来。
“哥,要不要吃火腿?”纳兰葎问,纳兰获点头。
纳兰葎起身去冰箱里取来了一根新的,然而他却俯下身拉开蓝静仪的大腿,用手指去抠已经深入到里面的火腿肠。
“啊~~”火腿肠在纳兰葎的拨动下不停地在她的穴里转动,引发一拨拨的快感。
“不是要我取吗,把腿打开点,不要夹紧,不然怎么取出来呢”蓝静仪咬着牙,羞耻地将腿拉开,让女性私密更加完全地暴露出来。
纳兰葎的手指深入到里面抓住火腿顶端慢慢将火腿拉出来,他的手指全湿了,火腿一拉出来,被撑开的肉口慢慢合拢,一股被堵塞的蜜水流出来。
可是就在蓝静仪身体瘫软的时候,纳兰葎又迅速将那根新火腿推了进去,那根火腿被冰箱冰镇过,极度冰冷。
一拔拔凉意和颤栗从下体散开来,蓝静仪的身体不断哆嗦开来。
“啊~~~~~~”呻吟声从她的嘴里发出来,胸前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
完全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眼前的场面。
纳兰葎却将沾满黏湿体液的火腿慢慢撕开,他手指上还沾满蓝静仪下体的蜜水,他却不以为意,拿小刀慢慢将火腿切成小片,放在白净盘子里与纳兰获分食。
蓝静仪伏在了地上,那股冰冷的刺激让她的花瓣都不停地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