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该做晚饭了,这时候我又旧事重提,让妻子准备做饭,去换身衣服别弄脏了现在的衣服。
这时候妻子隐蔽的白了我一眼,充满了万种风情,紧张与期待中,妻子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还是答应了我去卧室换衣服准备去做饭了。
没有一会儿,妻子就走了出来,还是昨天穿的那件性感睡裙,直白的露出那两条白皙长腿,今天的她内衣并没有换成打底裤,还是那件带着她原味的性感内衣。
见我目光盯在她身上,妻子脸上有些红,在瞬间的紧张与羞耻之中,像是气恼了起来,妻子又变得坦然起来,直视着我的目光气呼呼的看着我。
在走过我身旁的时候,用细微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不满意吗?你不是说让我穿的骚一点,让马叔看看的?我现在主动你表情怎么又变得古怪了?”
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我的态度,甚至我进卧室跟妻子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在她的挺翘的美臀上使劲捏了一下。
妻子羞恼的排掉我的手,然后向走廊那边走着,同时开口说着,“马叔,你休息会儿吧,这些让我来做。”
我为了给他们俩提供机会,此刻已经走进了卧室里,外边的情况不知道了。
但是在面对妻子如此的主动还是给我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以往都是我让妻子在马叔面前主动开放一些,现在竟然不用我说自己开始主动撩了起来。
我磨蹭着换好了衣服,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马叔在厨房里忙碌,妻子竟然没有离开,在厨房里帮忙打下手。
一会儿洗菜,一会儿递勺子,每次的动作都能让妻子胸前的波涛颤颤巍巍,甚至在不断的弯腰与转身中,将她性感的美臀不断暴露出来。
要知道现在那性感的丁字裤正紧紧勾勒在她臀缝中,雪白的美臀像水蜜桃一样,在睡裙中不断的若隐若现。
厨房里妻子带着欢快的声音在跟马叔聊家常,而且语气态度跟以往没有不同,已经彻底的放开了。
至于马叔,倒是跟以往变化太大,没有太多的话语,除了回应妻子的时候会应答一句。
我自己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饭菜已经做好了。
在我进去端菜的时候,马叔趁着我跟妻子都在厨房的时候转身突然离开了厨房,当马叔在餐桌前坐好之后,我跟妻子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面对我目光的问询,妻子紧紧抿着红唇,悄无声息的在我裤子上抓了一把。
这个动作让我明白马叔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坐在餐桌前等着了。
原来妻子已经看到马叔搭起来的大帐篷。
晚饭还是吃的家常菜,一顿饭吃的很平淡但很温馨。
今天的妻子看起来心情诡异的好,吃饭的时候总会说着话,就连马叔也被妻子说的话逗乐了几次。
只是当马叔抬头看着妻子的时候,那双眼睛带着复杂的情绪,又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吃过饭之后,我跟马叔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妻子则是去洗洗了些水果。
“吃水果了。”
妻子很快就用托盘端着几个苹果和切好的西瓜过来,脸上带着如沐春风个的笑容继续说着,“马叔,你可真厉害,买的苹果熟的正好。一看就很甜。”
妻子把西瓜放在了茶几上,正冲着我和马叔的角度俯身,宽松的衣领下垂,巨大的胸前波涛展现在我俩面前。
这时候我并没有去看妻子,而是悄悄的斜视马叔,只见他的目光正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美景,那道深深的沟壑对他来说或许是世间最美妙的所在。
妻子就这样躬身持续了好几秒钟,放下托盘之后还装模作样的转动了一下托盘,磨蹭了几秒钟之后这才站直。
接下来妻子又帮我跟马叔拿了一块西瓜递过来,我顺手接了过去,马叔客套着说他自己来,那块让她吃就好。
可妻子还是伸出手把马叔的手握住,拉倒前边来之后把手里的西瓜放在了我的马叔的手上。
柔软的小手和一双老茧的黝黑双手握在一起,我看着心脏跳动剧烈了很多,妻子倒是毫不在意的又来到我身边沙发上坐下来。
而马叔黝黑的脸有些发红,在我看来,这看似平常的举动应该是马叔跟妻子第一次牵手。
能够给我带来巨大刺激的,或许永远都是那扭曲变态的心理吧!
至少在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燥热不安起来。
我一切都装作正常的吃着西瓜,西瓜入口真甜,吃起来很过瘾。
马叔紧张了一会儿,拿着西瓜看我跟妻子都一切正常,或许是他感觉自己想多了,也开始吃起西瓜来。
吃着西瓜,马叔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最终吐出两粒西瓜籽儿说出了一句令我惊讶的话,“小张,妍妍,你说我带着你妈回乡下,她会同意吗?”
马叔的话让我吃惊,之前他态度那么坚决,现在却要主动让我介绍了。我身旁的妻子更是惊讶,我看着她的眼睛,甚至还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马叔,是我们伺候不好吗?”
哪怕我答应马叔,可是我也要先询问一下原因才对。
“我跟你妈没什么牵挂了,而且子女长大成家了,现在我感觉是你们的累赘。就想着回乡下过单纯的生活去,”马叔说着话,紧接着一行泪突然流出来。
看着马叔突然间老泪纵横,我被吓坏了。
而妻子的表现出更加担心马叔的举动来,直接起身走到马叔的那一边,毫不顾忌的两只柔嫩小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握在掌心,满脸的失望和伤心,我看得出来妻子此刻的失望时真的情绪。
就听妻子做出这种亲昵动作的同时满脸关心的询问着,“马叔,是不是有什么委屈,还是我们没在意的地方让你伤心了?”
妻子的问话带着浓浓的关心,以至于在说话的时候还向前倾了一些,展露在外边的腿已经蹭在马叔的腿上,就连隔着一层薄薄睡裙的两个圆球,也很明显的挤压在他黝黑的臂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