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这时候再次重复几下,刚才那种凶猛的快拔快插的动作,每一次妻子都会抑制不住的淫叫起来。
简单的重复了几次之后,或许老马感觉到这个姿势有点太累,也不舒服。
老马提着妻子的细腰,身体开始慢慢的站了起来。
因为在刚才追逐我逃避的妻子,老马把我妻子按在墙面之前,这时候的动作像是半蹲着一样,不好发力。
我妻子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眼睛又一次迷离,处在了发情的无意识状态。
伴随着老马的举动,我妻子的身体就像是老马的玩具,失去了自意识,妻子前凸后翘的火辣身体,也随着老马的动作,也一点点的站了起来。
妻子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还是在迎合讨好着老马。
我妻子身材火辣,个头高挑,被老马深入的同时,感受到老马在站起,她也站起来。
因为角度的问题,妻子跟老马个头差不多,不过为了调整角度好保持顺畅的进出,妻子这时候需要比较高一些,这样一来,才能让老马更轻松的用后入的方式玩弄自己。
可惜性感的高跟鞋在刚才爬着逃避的时候,已经丢在床的另一边了。
所以妻子这时候修长的美腿只穿着性感风骚的丝袜,为了配合着老马,让他更爽的操自己。
妻子将漂亮的丝袜美脚搭起来,用脚尖站在了床上,依旧是采取了双手扶着墙壁的姿势,而老马,只是缓慢站起也站在妻子的身后。
这个过程中,老马黢黑丑陋的大东西,始终没有离开妻子泥泞的前门深处,就这么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
在调整好姿势后,站在床上的老马,终于能够身体放松了一些。
紧接着老马把我妻子柔韧的细腰用手扣住,又一次小腹撞击我妻子的圆臀,开始猛烈的用恐怖的巨炮,在我妻子美妙的臀缝中抽送起来。
这一次,闹小脾气的妻子,早已经忘了刚才的撕心裂肺,在适应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只有沉沦在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中。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其他,跟最开始一样,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性感红唇,随着老马的抽送开始呻吟起来。
只是或许还没有完全的适应,所以呻喑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痛苦,这次的呻吟声强烈但不疯狂,房间里只剩下了妻子的呻吟声和老马的粗重喘息。
老马精瘦健壮的苍老身体,看起来那么黢黑,我妻子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皮肤白皙性感。
就是这两具黑白配一样的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彻在整个卧室里。
还有就是老马进出之间,那个黢黑炮台不断的刮蹭和摩擦我妻子的深处,产生的那种咕叽咕叽的水声。
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这么强,比男人要强太多。
等到妻子终于煎熬过去,终于放弃了抵抗,甚至不用老马强迫的扣住我妻子的性感腰臀。
我妻子自己已经开始享受了起来,还会微微的迎合着老马的进进出出。
这一次,老马终于放心的开始享受起他身下,我那性感风骚的妻子。
那迷人的丝袜美腿如此修长,前凸后翘的完美身体,就算衣物没有脱光,可是我妻子那两个大圆球,也伴随着他的动作,在不断的摆动着。
我妻子死死按在墙壁上,站在床上向后翘着圆臀,迎合着老马的撞击。
老马剧烈的抽送着,和妻子此时的交合,老马看起来是那么的无所顾忌。
老马拼命的向上耸动自己的黢黑丑陋的大东西,妻子泥泞的前门深处,那弯曲不断紧致蠕动的腔壁内,被老马的黢黑丑陋的大东西一次次的刮蹭,进出的摩擦。
不用想也知道,那么粗大可怕的东西,每一次的进出,那黑紫色的大圆头部位,一次次的深深顶在了我妻子的子宫。
我妻子被黑炮台抽插,带出的水液,被老马前后晃动的流到我妻子的大腿根,顺势还在流淌着,把丝袜边缘再次的粘湿。
而老马的巨大囊袋,在摆动着,砸在我妻子前门突起点的同时,也变得湿漉漉的,上边全都是我妻子的水液。
就这样只过了大概三两分钟,妻子的身体早已经兴奋的控制不住,在开始剧烈的颤抖,一声高昂的呻吟中,妻子达到了美妙的巅峰。
妻子说到这里又扭捏着,妻子任何细微举动的异常,我都能察觉到,后来在我的追问下,妻子这才跟我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妻子竟然从前门深处,喷射出了大量的水液,那些水液透过泥泞的前门深处口,挤过老马粗长的黢黑丑陋的大东西,喷射出来。
而那个时候老马还在不断的耸动身体肏我妻子,每一次的抽离,都会把大量的水液带出来,床铺上和两人的下体,都被妻子的爱水淫液沾到了。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真的无法相信,妻子竟然在那段时间里,也能潮吹?我心里也在盘算着。
第一次知道妻子能够潮吹,还是王超刘珊那对夫妻的交换时候,应该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王超有事离开,把我妻子捆绑在铁架上。
那时候我跟疯了一样,还用鞭子抽了我妻子,一边狠狠的肏她,一边在她后门用电动大东西插入。
那种情况下,妻子才让我见到了第一次的潮吹,也是结婚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知道我妻子也能这样。
再后来,就是妻子在KTV的时候,好像潮吹过。
一共就两次吧,或许还有一次,我不能确定,就是视频录像里,在侏儒离开的前一晚,把我打晕的那一次。
因为晕过去第二天醒来回家,发现有过大量水液痕迹的存在,也只是好像,我并不确定,因为现在我没有彻底看完那一晚上的视频录像。
而且现在有录像视频的硬盘损坏了,拿去给王建那小子帮我去维修了。
我胡思乱想没有多久,听着怀里被我揉的已经有些发情的妻子,继续说着那一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