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愣神之间,已经被迫的吞咽了好几口老马的浆液,因为太深的关系,想吐都吐不出来。
其实妻子并不排斥吞掉老马黢黑的东西射出的白浆,可是措不及防之下爆发那么猛,那么凶狠,等她被呛的反应过来后,妻子嗓子太难受了。
接着她把自己的头部向上抬起来,这一来,就把性感下巴抬起,嘴的位置也提高了,等于是口腔中容纳老马那根黑紫色大圆头。
这一来,在老马一股股炙热浆液爆发的时候,妻子开始用嘴接纳着老马的浆液,并且舌头飞快撩动,把自己的小口裹的更加紧了。
终于,老马在爆了十多股过后,挺起的胯部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喘息声,老马胸口剧烈的起伏,不过表情在这暖间充满了沉迷于陶醉。
而等到老马缓过劲睁开双眼,深深吐了一口气而我妻子则在刚才凶猛的狂风暴雨之后,像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一样,无力瘫软在了床上。
感受到老马那根恐怖大东西,最后爆发又挤出最后一滴,已经射完了所有,妻子这才轻轻的把嘴离开老马的黢黑丑陋的大东西。
妻子鼓着鼓鼓的腮部慌乱的想找卫生纸,口中的分量多的可怕。
等用了一大堆纸巾后,妻子才把嘴里的腥咸充满欲望的浆液吐干净,只不过最初爆发在喉咙深处的那些,都被妻子吞咽了下去。
妻子把纸巾拿着,不敢扔进老马的垃圾桶里,因为量太大又害怕滴在卧室里,于是慌乱到从老马的卧室中跑出去。
她跑到了卫生间之后,把纸巾扔在马桶里用水冲掉,这才松了口气。
不然等到后半夜自己的母亲回来,发现这些东西,那就真的完蛋了。
弄好这些,妻子又在卫生间漱了几遍口,简单的清洗自己的身体,这才重新离开了卫生间。
只不过妻子没有回到卧室里,而是去客厅帮老马倒了杯水。
妻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改刚才激情无比的刺激状态,变得扭捏起来,而且朝红带着兴奋的脸庞,表情也变得复杂。
在我不断的追问之下,妻子最终还是跟我说了实话,说的是在水里,稍微加了一些药物。
我心里一愣,在我没想通这个,没开口发问的时候,妻子已经主动说了起来,“这个药物,已经忘记了上次是侏儒,还是强子,留在我家的药物了。很少的一点点,带着催晴的作用。”
妻子原本想丢掉,后来就没扔,因为跟我之前早就沟通过要跟老马这样的发生关系,所以妻子长了个心眼,就一直戴在身上,准备给老马使用的。
毕竟在之前的好几次,临门一脚的清下,都被老马给拒绝逃避掉了。
所以这次的妻子,也算是准备充足。
在我又仔细询问了一下之后,我心里有些复杂。
这个药,很明显是从澜庭会所里出来的药物,而且对于这样的东西,我更知道它的可怕。
第一次知道这个药的时候,是李强和江雪这对夫妻,李强给我妻子用了,结果我妻子一边哭泣着,一边淫荡不堪,控制不住自己,按照李强说的那样跪趴着,像一条狗,求着李强去操她。
那个时候还是被郭卿敏突然出现给阻止了。
那一次我就知道这药物的可怕,而且还不止这些,就连江雪,最终开发的奴性十足,几乎被调教成了母狗,到现在还深深陷入的不可自拔。
甚至我妻子在被胁迫带到澜庭会所的那一天,也被强迫着服用过这样的药物。
最早我认识马婷的时候,我的那个前任领导,叫做黄石川的恶心胖子,正胁迫马婷进行调教。
在后来马婷就跟我说过,黄石川给她灌了药,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怖催情药。
对于这样的药物,我心里有种深深的畏惧,心里各种疑惑也冒了出来。
妻子留存这样的药物,真的是为了老马准备的?
是留着有别的用处,还是我妻子准备自己用?
是侏儒留下来的,还是强子留下来的?
是他们不小心遗失的,还是光明正大给我妻子的?
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更深层的东西?
这些都是我难以琢磨的想法,我也不能确定。
我脑子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妻子又继续说了起来,眼下,对于老马和我妻子在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更加的吸引我的注意力。
等到妻子回到卧室后,老马应该擦拭过身子,在垃圾桶里有几张纸巾的痕迹。
而在爆发过后,老马估计是欲望得到了短暂的释放,所以在此的平躺床上,并且再次把床上的毯子盖在了身上。
妻子端水杯,在刚才的刺激中,老马早就口干舌燥,他在今晚还喝了点酒。妻子把水杯给了老马,慌张的他接过杯子几口喝掉了。
接下来,恢复理智的老马又难以面对我妻子。
而我妻子也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跟老马在说着话,无非就是缓解老马的心里压力和罪恶感,并且还说着到了乡下之后照顾好岳母的事情。
不得不说侏儒那个大变态,捣鼓出来的东西真的很恐怖。
时间也就过去10分钟左右,那份烈性药开始起效了,老马的脸色开始微微潮红,不少皱纹的黢黑脸庞带着异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