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只是古怪的看她一眼,继续开车也不理会她,江雪把裙子里的手伸了出来,然后那根白皙的中指上边还有些湿泞的痕迹,江雪眯着眼睛,开始仔细的舔舐着手指,又把那根手指放进了口中不断的吸吮起来。
做出这些淫荡举止的动作后,江雪这才吧手指抽离,就像是紧紧裹住了一个棒棒糖,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这时候,江雪让自己在副驾驶上倚靠的更加舒服些,扭动着性感的腰臀调整了下姿势,接下来就继续跟我说着,“我跟张妍那个骚货之前还打了赌,我说她肯定会享受,她不信,还说自己不会跟我一样的淫荡下贱。可是结果就是跟我说的一样,她看着矜持优雅高冷的极品少妇,淫荡起来比我还要夸张。”
“你要跟我打赌妻子?江雪,我现在最后一次,也是最为严肃的警告你,你不要胡乱来。咱们之间还是老同学的关系,现在我有家庭有妻子和孩子,你跟张妍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希望你自己也能清醒一些,还有,不论是什么情况,我不会拿妻子跟你去打赌,做这样无聊的事情。今天开始,等妻子回来,她既然说能好好安顿你,那你就等着去迎接你的新生活。你不是说澜庭不会到吗?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还是没能营业,那个侏儒,现在死活都不知道呢!不论结局怎么样,那个侏儒肯定不会能有好下场的,你就等着看吧!”
我很严肃的跟江雪说着话,对于这个心性完全改变的女人,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情绪复杂了。
“怎么,你害怕了?对张妍那个骚货根本没有信心了吧?昨晚上跟我一起沉迷在做下贱母狗的快乐中。她的身体就一直流水呢,投入进去的时候,那种兴奋和享受,几乎疯了一样。这才是你的妻子,甚至你对待她更加羞辱虐待也不要紧,因为在这样扭曲下贱的羞辱感受中,她只会更加的兴奋。所以你心里很清楚,以前的时候对张妍那个骚货那么信任,感觉自己那么了解她。可是昨晚上的异常情况,你是不是心里在矛盾和纠结,甚至发现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妻子,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你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她了,所以你根本没有底气自信的说打赌的。那么我现在告诉你,还是原来的那句话,你妻子,就是张妍那个骚屄,其实比你想的要下贱和淫荡很多。她喜欢这样,而且骨子里带着的诱惑,一举一动,都让男人兴奋。你不知道你把她大的浑身通红,让她跟狗一样跪在地上拴着链子的时候,她有多么的兴奋。你双手卡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骚屁股狠狠撞击的时候,你的感觉应该最明显不过。你可以不承认,你可以骗我说没有,你可以欺骗全世界,可是你自己欺骗不来自己的内心。她就是天生淫荡的骚货,哪怕是居家过日子,变成一个贤妻良母,骨子里带着的那种淫荡是改变不了的。你可以继续压抑呗,但是你能压抑住她心里不断出来的幻想吗?那种被各种男人玩弄,被各种各样羞耻对待的幻想?你不能,因为她就是属于这样的女人。或许比我更下贱。”
江雪轻声的言语,像是闷锤一样,不断的击打在我的心头,让我感觉车里的空气都压抑到了凝固,令我呼吸变得不畅快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猛地打转了方向,直接停在了路边,心乱如麻中,我几乎对着江雪怒吼了起来。
对于我的愤怒,甚至怒火中想要撕碎她的可怕感觉,江雪完全无视,在看到我失态的愤怒时,江雪的笑容变得愈发强烈。
“你想打我?恼羞成怒了?被我发现了你内心的秘密,所以用这样的暴怒来掩饰你自己的心虚?好啊,你来打我啊,狠狠的扇我巴掌,对着我浑身上下抽打,最好再狠狠的用最下贱的话来骂我。”
江雪将自己的俏脸扬起,似乎在期待着她说的这些情形出现。
我深呼吸了两下,最终平复心情,不想再跟江雪说话了,这个女人真的已经疯魔,思想,理念,对人生的态度,都变得扭曲了。
这样的人,要是真很一辈子扭曲下去,肯定会成为侏儒那样的疯子。
侏儒不但整个人的世界观完全的扭曲,甚至心性都变得无比疯狂。
“不要再招惹我,还有,不要用张妍来跟我说话。我想真的庆幸跟她走到了一起,而不是你。不然的话,谁知道会被你影响成了什么样子。”
我摸索着兜里,把烟拿出来抽出一根,点着了深深的抽了一口,这才又发动车子准备出发。
“我想给你打赌,不是用张妍那个骚货,我都看透她淫荡的骨子里了,再拿她打赌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去发现你这位贤惠矜持妻子的不同,让你自己去探索,可比我全部告诉你强了很多。有些人就是这样,因为他心里不愿意相信,所以别人说的事实,他在心里选择抗拒,自己不去接受现实的事实。
所以呢,还是让你自己探索比较有意思。
那种心路历程,更能让你对很多事情记忆犹新。
对了,张伟,我说的打赌,是想赌你。
你信不信啊,不用很久,或许几个月,或许半年,你现在对这样扭曲变态的疯狂放纵异常的排斥。
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程度和诱惑力,一定会主动想要慢慢由轻到重的去尝试的。
敢不敢赌呢?相信我,这是每个人想要索求体会更强烈更刺激欲望的必经之路。你总是认为我需要被拯救,需要从深渊里拉出来重见阳光。可是你要知道,最终沉沦在欲望的地狱,不愿意相信自己改变成了陌生样子,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并且慢慢变成自己不敢相信的那种疯狂与变态状态的人。张伟。最需要救赎的那个人!那个人!肯定是你!”
在我深呼吸着把肺里弥漫的烟草吐出来的时候,身边江雪的话语充满了恐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