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这个举止神色,让我判断出其实在说出心里话的时候,其实心理反应是渴望和兴奋的。
这一点情况妻子自己应该也没有注意,但是我能知道,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故事之后,曾经矜持和内向羞涩的妻子,也开始在慢慢的发生着改变。
“老婆,你看看你,说着袁大柱的时候,都大柱大柱的喊着,那么亲近,是不是那么渴望他的大柱子啊?那可比马叔的恐怖大肉棒小不了太多。你老是说着不想突破伦理的界限,但是跟王建和婷婷真的尝试过姐妹一起上的时候,以后你会不想吗?或者说,那个时候尝试完了,发现比你想的感觉美妙很多,兴奋和刺激的程度也强烈很多,那个时候你还会反对继续这样的发展下去吗?”
我看着有些兴致勃勃的妻子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妻子被我的话说的脸色更红了,头有些低着,害怕被人看到这大白天脸色羞红的样子会很心虚的,妻子应该又想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她紧身裙下边那条丁字裤被撕烂之后里边还是真空行走在大街上,因为漂亮性感的关系,还被擦肩而过的男人行注目礼,妻子有些夹紧了修长诱惑的美腿。
“哪有你说的那样,我这不是跟婷姐一样的称呼习惯了嘛!再说了,大肉棒又不是女人最喜欢的。女人喜欢的是情绪,看着顺眼,并且不讨厌,有感觉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要在老公的同意下,那样才有可能的。其实小孙那个家伙的肉棒就很大了,每次挤进去的时候,光是顶端的头塞进去,我就感觉像是被撑破了一样,涨的我都受不了。只有慢慢的适应之后才能让他进去,还是那种一寸寸的插进去,不然真的很难受的。所以不论是大柱还是马叔的,在我看来,应该是很让女人煎熬才对的。”
妻子犹豫着,还是跟我回答了这个几乎撩拨一样的话语。
妻子的话让我笑了起来,“真正的滋味,那就只有等尝试过才知道了,现在你又没有亲自尝试过,当然没有发言权了。对了,你问过婷姐了吧,估计她有发言权。”
“问过了,婷姐说最初的时候难以忍受的想哭,疼死了,后来就很舒服,想象不到的舒服。说的是只有享受过才会知道那种感觉到底多美。其实婷姐说话就这样,什么都说的很夸张的。”
妻子这次的声音变得更轻更小,这让我恍然大悟,妻子整天跟马婷一起上下班。再加上马婷现在活脱大胆的性子,肯定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说到小孙,前两天的时候小孙和他母亲还想约咱们一起聊聊呢,说的是到时候看看他的小女友或许也会在。相互之间的照片看过了,很文雅知性的一个女人,而且看过咱们的照片之后,对你的感觉和印象也很好的。等以后有空了,咱们去见见?你这边的伦理是过不去的心坎,要不咱们可以先去尝试一下看看。小孙跟他母亲之间的事情岂不是更火爆?大学副教授,看起来短发带着眼镜,真的很文雅有书卷气,而且很贞洁很高雅的感觉,谁又能想到会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发生那种关系。哎,每个人在外边都有一层面具,但是背地里真正的样子,都有是那种难以想象的陌生。真是难以理解。”
我跟妻子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已经转弯出了小区大门之后,妻子原本张嘴说什么,但是看到了门侧的小商店那的身影,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孩子见到我们立刻笑着跑过来,我把孩子抱在怀里,妻子和小姨子两个人又开始闲聊起来。
妻子询问着小姨子的腿脚,小姨子坏笑着问她姐跟姐夫周末是不是去做坏事,总之看着两个魅力四射的姐妹花,倒是很养眼的。
我抱着孩子,小姨子现在腿脚好的接近正常,有说有笑向里边走的时候没看出任何问题。走到了楼下不远处停车区,我跟妻子上了车。发动车子的时候,我不知道昨晚上,妻子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历程,亦或者是李强的问题,感觉对我的亏欠,所以妻子关车门之前,有着犹犹豫豫,可最终还是跟小姨子小声说了一句,“婷婷。
我跟王建说了,这个周末你们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我们家玩吧,这段时间你们都没去我们家做客了。
我估计下周末婷姐也要来我家,大柱说要出差,到时候,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吧,我们先走了。”
妻子说着话,原本漂亮脸庞的红润已经消退,可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又红了起来。
妻子关上车门,小姨子奇怪的看着妻子,我心知肚明,知道小姨子回去之后,王建肯定把这些事情都会告诉她,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开车就离开了小姨子的小区。
“老公,有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我原本以为以后会给你说,或者说你不会在意的,但是今天看起来你很在意。”
妻子在后排座抱着孩子,突然向我说了一句。
我看着后视镜随口问着,“什么事情啊那么严肃。”
“有关我跟周一申的一些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妻子有些犹豫和担心的看着我。
我浑身发冷,今天那个侏儒王八蛋跟我交谈的内容历历在目,吓得瞬间踩了刹车。
番外1:夜叉侏儒:第1章
注:夜叉(是梵文的音译,意译为“能啖鬼”、“捷疾鬼”、“勇健”、“轻捷”等。佛教中,北方毗沙门天王即率领夜叉八大将,护众生界。在古印度神话中,夜叉是一种半神,有关其来源,说法不一。据《毗湿奴往世书》所述,夜叉与罗刹同时由大梵天的脚掌中生出,双方通常相互敌对。夜叉与罗刹不同,对人类持友善态度,因而被称为“真诚者”。其形象有时被描述为美貌健壮的青年,有时又被描述为腹部下垂的侏儒。)
那所谓的天堂只是一个令人痛苦的幻想,焚掉这世界的罪恶与希望,让被蔑视的灵魂得到释放。
——周一申语周一申最初有记忆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小侏儒,不过在他年幼而简单的世界里,喊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吃饱饭。
侏儒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会渐渐的知道一些身边这些跟自己一样的人,都是被拐卖或者骗到这里来了,十几亿的人,每年的失踪人口上百万,又有谁会在意这些活在底层的垃圾。
看看跟自己一起去乞讨,去偷抢的人,大部分跟他是一般大的,虽然自己的体型长成这样,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自己没有跟他们似的,有的被挖掉眼珠子,或者被打断一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
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去卖惨,领头的虎哥说这年头,最好做的生意就是做利用人的善良做生意。
说到虎哥,其实侏儒很崇拜他,虽然有时候他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对侏儒狠狠的打一顿,可是他能给他们饭吃。
偶尔的时候,虎哥很严厉的给他们一些小包裹,让他们带到他说的地方,顺便或者交给指定的人。
偶尔一次侏儒打开了包裹,但是看着里边白色的粉面,他不明白这些面粉为什么还那么郑重。
不过侏儒每天都是快乐的,在他的印象里,快乐就是能活着,能有肉棒吃。
去乞讨的时候,侏儒也有自己的经验,他会做出一点紧张的笑容,同时露出小心和防备的表情,往往这样一来,大多都会给他点零钱。
一样米养百样人,当然也有很讨厌的,有次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打折电话露出愤怒的声音,像是在吵架之类的。
正好从侏儒的身边路过,侏儒继续准备卖惨讨钱的时候,女人厌恶的看着侏儒,啐了一口唾沫说了一句滚远点,然后就继续向前走。
侏儒擦擦脸上的口水,看着那个庸俗不堪的丑女人走过去,看着丝袜和超短裙包裹的屁股,十三岁的侏儒带着一种生物本能看着。
他不懂性,更不懂情与爱,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女人的身体,都会焦虑不安,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可偏偏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想到这里,侏儒又有点害怕,自己身体的下边开始长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这件事情跟虎哥说的时候,虎哥笑的把酒都喷在侏儒的脸上,一脚把侏儒踢了很远之后虎哥继续笑的厉害。
至于侏儒,捂着疼痛男人的肚子巴结着虎哥,继续站在原地陪着虎哥笑。
侏儒今天失败了很多次,已经习惯,要是每个人都会给他点零钱,那才是不正常呢,只是被一个嫌弃他肮脏的男人踹了一脚,摔进了旁边的绿化带,这让侏儒不怎么开心。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侏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
走在路上,侏儒看着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有冰冷,有麻木,更多的是讨厌和恶心。
对于从有记忆开始,侏儒对于这种难受的目光已经适应了,甚至他还会去看一眼街上的汽车,看一眼行人脚上的运动鞋或者皮鞋,他在心里想着,自己多讨钱,多去帮虎哥去送面粉,等到年底了再去讨好虎哥,说不定自己也能有一双像样的鞋子了。
侏儒有他自己的计划,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路过学校,十几岁的孩子都很高了,可是侏儒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就是长不高,每次都是羡慕的看着那些背着书包的孩子们,被自己的爸爸妈妈上车接走,或者是还买好些零食吃。
小孩子们看到侏儒都会很新奇,甚至还会一起起哄笑话他,那些话语对侏儒来说已经听过无数次,可是大人说的他没什么情绪,被这些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那么嘲笑,侏儒的心里就会很生气。
有孩子吃剩下的糖葫芦或者小零食,因为坐车的关系不好带总会被扔掉,那就是侏儒最开心的时候,总会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吃。
侏儒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吃到甜味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侏儒以为全世界最好的味道就是甜味,比吃饱饭还美。
羡慕着学校,羡慕着别人的新鞋子和书包,甚至羡慕他们有爸爸妈妈还有小汽车。
每次侏儒不敢距离太近,因为保安会把他赶走,有时候走的慢了,会被狠狠的踹一脚。
所以侏儒就远远看着,太阳下山就该回去了。
在城中村的一个破旧不堪的地方,侏儒跟其他几个小伙伴一起拥挤在狭小的小库房里,里边发霉的味道闻习惯了,其实也不比身上的味道难闻多少的。
对于侏儒来说,最难忍受的就是冬天几个人挤在一起,盖着发霉的被子挤在一起,有时会跟他们一样被冻得手脚长疮。
夏天都是去院子里睡,闷热不说,半夜下雨淋得狼狈回小仓库睡,大部分时间都是不下雨的,所以侏儒他们只能等着蚊子吸够了血不闹了,临近天亮才能睡个好觉。
有时侏儒看着院子角落那个简答搭建的小狗窝,侏儒都羡慕那只被拴在那的土狗。
又过两年,跟自己在一起的几个人,有两个人不见了,一直都没有再见过,侏儒隐约的知道他们好像死了,但是这些跟他无关,他也不敢去问。
在这个院子的大屋,是虎哥的地方,在里边还经常有虎哥的兄弟在里边,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喝酒吃肉。
侏儒总是会巴结虎哥,虎哥有时候喝醉了跟侏儒说学条狗看看,侏儒就赶紧学,甚至在没事的时候侏儒都会观察院子里的大黄狗,他是这么的努力,只有学的像了,甚至汪汪叫。
有时候侏儒爬到虎哥脚边,学着狗伸出舌头翘着双手做爪子的时候,虎哥都会乐的大笑,然后狠狠把侏儒踹一边去。
但是每次被踹侏儒都很高兴,接下来虎哥肯定会扔一个鸡爪或者鸡腿之类的肉在地上,这是侏儒最开心的时候。
偶尔有一天,虎哥又喝大了,吃过饭几个侏儒伤残的乞讨家伙窝在小仓库里发呆,被虎哥一个兄弟把侏儒给又叫去了。
大屋里虎哥跟他的女人在里边,侏儒过去之后,看着那个比虎哥年轻很多的女人,浑身上下好像纹身了很多,而且那么白。
虎哥说了一句让你这个杂种看看精彩的,接下来的一幕,深深震撼了侏儒的心。
那个女人用嘴巴吃虎哥那里的肉棒,虎哥抓着女人的头发挺身,虎哥还把那个女人按在桌子上,看起来那么粗暴那么残忍。
但是侏儒想不通的是身底下那个露着屁股和胸前奇怪肉棒的女人,明明是很痛苦,可为什么又要让虎哥快点,狠点。
当虎哥全身紧绷,颤栗了几下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跟那个女人分开。
侏儒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做梦的感觉,但是侏儒有很害怕,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跟虎哥的一样,会自己翘起来,以前也会,但是没有今天那么猛烈。
当虎哥喊着侏儒过去用嘴巴舔干净女人下边肮脏不堪的地方时,侏儒毫不犹豫的过去,然后就开始动作起来。
女人发软的趴在桌上,翘着屁股还是那么的白嫩,在听到虎哥的话语时,就骂了一句变态,紧接着又哼了起来,因为侏儒因为开始舔了起来。
从那之后,侏儒经常会被带过去伺候他们,但是侏儒大多用嘴,大多数都是帮女人在事前事后用嘴巴清理,但是有时候虎哥喝多了,还会把男人沾满了液体的肉棒也塞进侏儒的嘴巴里。
侏儒感觉这一切比看着街上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有时候侏儒伺候的好了,女人也会跟玩新奇的玩具一样,摸摸侏儒下边的肉棒,因为太脏太恶心,女人也都是隔着裤子曾两下,哪怕就是那两下,侏儒也兴奋的浑身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开一样。
见的次数多了,侏儒好像懂了这种事情,有好多次半夜里偷偷去厕所,然后用手做出那种动作来前后动作,在最后爆发的时候,侏儒才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比吃饱和吃肉更美的事情。
有次半夜,侏儒在院子里搭建的简易厕所里又开始用手弄,虎哥的女人估计是这都下半夜没人起来,所以就穿着一条内裤出来上厕所,当侏儒正用手握着身体的时候,女人也走了进去。
没想到身体那么小,肉棒还算正常,想不想真的试试滋味?
这是女人问侏儒的一句话,侏儒吞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
女人又说着,现在被尿憋醒了,想尝尝自己身体的味道,那就要喝了女人的尿。
侏儒毫不犹豫的点头。
女人乐了起来,不过想起还在院子的厕所,于是声音小下来,退下内裤挂在大腿上,急不可耐的按着侏儒的头就对着自己的身体而去,因为高度的关系,看起来是那么合适。
女人看起来很疯狂,而且很年轻,但是面对侏儒的时候,这个靓丽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总会用各种阴暗的法子去获得那种兴奋感觉。
女人微微仰头眯着眼睛,感受着侏儒的嘴巴张开含住自己的身体,女人鼻子发出美妙的轻哼声音,然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因为是被尿憋醒的,所以尿的很容易也很多。
当女人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侏儒时。
这个可笑又滑稽的脸上,下巴都挂着女人的尿,还有些顺着脖子流淌到了胸膛。
女人对这个侏儒很满意,甚至从一开始就当成了一个新奇刺激的玩具。
接下来女人就蹲下来背对着侏儒,用双手撑在地上,这种高度下,侏儒可以很轻易学着虎哥的样子,让自己的身体进入女人的身体。
那种感觉,那种被融化和撕裂粉碎的美妙感觉,侏儒以至于很多年后,还会有种冲击的快乐感觉。
侏儒只动了几下,具体是四下还是五下的时候就已经爆发了,那种头皮炸开全身发麻的快乐感觉,让侏儒真正体会到了是自己用手根本想象不到的滋味。
第一次?
应该是的,你这个熊样肯定是第一次。
不过我真后悔了,你那么脏的恶心肉棒也配弄我的身体,我得赶紧洗洗去,这件事情不许让虎哥知道了……
女人说着话,然后擦拭着身体离开了厕所,只留下侏儒自己站在这里发呆,还有泥泞肮脏的身体暴露在黑夜中。
平静的生活很快打破了,当看到很多警察都闯进来这个破旧不堪小院的时候,侏儒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
虎哥还有他很多兄弟都被带走了,因为虎哥的女人还是附近一个学校里的学生不经常来,所以没有被带走。
侏儒和少胳膊瘸腿的几个人被带走,随便问问奇怪的问题之后,连夜就被送到了一个救助站的地方。
侏儒自认为这一生里,值得永远铭记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都麻木了,包括第一次享受女人的身体,那个作践他把他当成玩物的女人,后续有两次又偷偷的屄着侏儒喝尿跪爬,当成了一条狗。
但是当在救助站里侏儒听到那个动听的声音时,感觉这个世界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
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把你们弄成这样了,别怕,以后会把你们送回家,去找到你们亲人的。
侏儒跟其他几个人坐在长椅上,空荡的房间让他们几个人很不安。
但是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时,她看着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说的这个。
女人有些瘦弱,很年轻,长得很漂亮,马尾辫微微抖动的时候,那双眼睛让人感觉到纯净与踏实。
可是侏儒并不明白,这个女人说的这些话意义在哪,而且说话的时候这个有点傻的女人怎么还会哭呢?
可是侏儒感觉这个女人真的漂亮,比虎哥的女人还好,跟虎哥的女人不一样,虽然虎哥的女人也漂亮,但是侏儒就是说不上来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女人就像是一个天使,没有其他人那种厌恶与反感的眼光,甚至还心疼的经常找侏儒几个聊天。
女人很喜欢笑,什么都聊,侏儒知道了这个女人刚毕业来到了救助站,知道这个女人不断的安慰他们一切会好起来。
女人会跟侏儒说很多开心的事情,自己的,别人的,总之想起来什么都说,每次乐的笑起来时,女人的眼睛就像是一双月牙,看起来那么的美丽。
唱的歌也好听,不会用恶心的目光看侏儒,而且还会这么主动去接触他们,平复他们的伤害。
她一定是天上的仙子。
侏儒在心里想着。
可是几天过去,这个快乐的马尾辫有了忧伤,很多都是记不住自己家里情况,就跟侏儒一样的人,根本找不到地方。
侏儒这段时间不想离开了,因为他的思想很简单,虎哥没有了,那他也能成为虎哥的。
这几天私底下里,侏儒跟这些一起讨饭的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一起去乞讨,这样的话钱收集起来,没有虎哥自己留着钱,以后大家生活都会好起来,现在无依无靠又找不到去处。
再加上长久活在这个状态中,没有主心骨的人答应了侏儒。
接下来继续开始乞讨,侏儒终于知道虎哥为什么每天都能喝酒吃肉了,赚来的钱确实很多。
侏儒第一次买的烧鸡猪头肉跟这些人一起吃的时候,这些家伙们都哭了。
侏儒很开心,认为做了一次好事,但是侏儒有不甘心,因为他接触虎哥最多,也知道虎哥最赚钱的还是那种白色的面粉。
于是他知道怎么联系那边的人,可在联系上之后,对方根本不信任,因为虎哥在警察局。
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真的很想跟你们做生意,而且我保证比虎哥做的还要好。
侏儒跟那边一个大哥说着。
那怎么证明?
你们现在去的救助站还是警察把你们带过去的。
除非你来个投名状,给我立一杆旗出来看看。
大哥倒是没小看侏儒,因为长久的接触,大哥知道虎哥手下这批不受人待见的残障人士,私底下弄货的多么方便。
那大哥想怎么证明?
侏儒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问着。
在侏儒懂事起,看着路上的汽车,看着别人鄙夷的眼神,被人啐唾沫,被人看不起,还有孩子的书包和欢笑,还有那个美妙的女人。
这一切都在侏儒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很久,所以侏儒宁愿付出一切都抓住这一次的机会。
那可以啊,证明的话很简单,你们现在不就在救助站嘛,那里边有个扎马尾辫的妞儿很靓,今天下午把她骗到我给你的地址上,到时候我就算你是我的合作人。
我这边的货,价格跟虎哥一样都给你,只要你能做得起来,我包你的货足够。
销路侏儒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跟着虎哥做的,包括城市里的夜店和各处地方,侏儒也都清楚。
侏儒在心动,没人知道侏儒对钱的渴望有多强烈,对于他来说,做虎哥那种程度,就已经是全世界快美妙和最成功的事情。
可是救助站那个马尾辫,带给了侏儒一种叫做温暖的肉棒,侏儒想想这个就有点心疼。
心也会疼,这是在侏儒懂事起到现在不曾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侏儒很慌乱。
可最终强烈的欲望和扭曲想要得到一切的侏儒答应了大哥的要求,侏儒知道想要真正的有钱,还是需要那种面粉。
对于侏儒这个残疾和悲惨的人,清纯像是童话里的马尾辫没有任何的防备,当跟着侏儒一起来到眼前这个破旧小厂房的时候。
大哥带着两个大汉正等在这里。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大哥见到侏儒真把这个马尾辫带过来,知道侏儒肯定不是警察的人,原本准备好的很多退路现在也不用了,喊人把马尾辫捉住。
马尾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那双纯净的眼睛带着惊慌看着侏儒,那双眼睛带着询问,带着探究,马尾辫只想知道自己一心想去温暖的受害者,为什么变成了施暴者。
挣扎,喊叫,马尾辫被狠狠扇了两个巴掌,漂亮的唇角血丝流出来。
两个壮汉控制着女人,让她无力反抗。
当裙子撕扯声音传来之后,这个青春漂亮如同精灵的马尾辫,再也没有了欢笑,也没有了那双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的眼神。
侏儒站在那,甚至努力转移视线不去看这个女人。
马尾辫的痛苦叫喊声响起来,再没有了侏儒印象中的温柔动听,那双清纯温暖的眼睛也在不断的流淌泪水,甚至看着侏儒的目光还是带着疑惑,像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草踏马的,没想到还是个处,这血呼啦的看着就刺激。
大哥抱着被按在充满油污和灰尘的冰冷设备上的马尾辫,一边狞笑着一边猛烈的冲刺。
甚至在大哥兴奋时,用手抹着带着颜色的液体塞进已经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马尾辫嘴里。
马尾辫在挣扎,手指被强硬塞进口腔时,像是失去灵魂的马尾辫用尽了力气死死咬住了大哥塞进她嘴里的手指。
这次大哥在痛苦嚎叫,旁边的人对着那张清纯靓丽的脸庞狠狠的扇了两巴掌。
手终于撕开了,被压下来一块皮肉,已经发狂的大哥抽出来一把匕首,对着马尾辫的后心窝就捅了进去。
大哥一手抱着马尾辫的屁股在干,一只手握着深深刺入马尾辫后心窝的匕首作为力量的支撑,还在不断的凌辱着马尾辫。
马尾辫脸色更加苍白,被两个壮汉按住的她只能紧紧抓着设备,白净的手掌变得一片油污。
那双精灵一样迷人的清纯眼神在变得暗淡,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侏儒,马尾辫亨受着巨大的痛苦。
侏儒的心在抽搐,那种一刀刀在自己的心口切割的感觉是那么痛,侏儒看着那把刀子插在马尾辫的后心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侏儒感觉就像是插在自己的身上。
侏儒难受,侏儒想杀人,那种感觉那么的强烈。
就这么短短时间里,侏儒感觉自己的眼眶一会儿变得模糊,一会又变得清晰,感觉脸上有些湿痒,这时候侏儒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在流淌。
侏儒很后悔,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这次之后,自己将会成为虎哥那种厉害的人物了,可是侏儒依然很后悔,这时候想法很简单的侏儒,感觉很多事情自己做错了。
特别是当马尾辫最后的时刻,看到侏儒脸上挂满了泪水之后,马尾辫清纯魅力的脸庞痛苦中,竟然因为侏儒流泪想要努力的挤出笑容。
这是在笑侏儒软弱白痴,还是在因为侏儒为她流泪而开心?
马尾辫想的什么侏儒永远不知道了,因为马尾辫的生命已经在流逝。
大哥爆发之后,骂骂咧咧的扯马尾辫的裙子擦拭了一下身体,这才吧裤子提上去。
问问其他人,没人对这个已经逐渐变冷的身体有兴趣。
大哥跟侏儒就敲定了协议,也接纳侏儒不是卧底线人。
大哥他们三个离开了,侏儒走过去,安静的看着最后时刻因为巨大的痛苦表情在扭曲的马尾辫。
想着马尾辫给自己的讲的笑话,想着马尾辫笑起来的时候那弯月一样的眼睛还有调皮的小酒窝。
侏儒用瘦小扭曲的小手想要让马尾辫闭上眼睛,可是咱们都做不到,已经没了生命的天使还在用那双不明白的眼神看着侏儒。
侏儒放弃了。
接下来侏儒站在那台破旧设备之前,想着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怎么不被人发现跟自己自己有关系。
同时侏儒在想着,自己这么做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如果活着,自己就努力的活得更好。
要是死了,那就是为了这个马尾辫去赎罪。
侏儒一直以来感觉不欠任何人什么,只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亏欠了他,但是今天侏儒知道,这辈子亏欠了一个马尾辫,罪恶和愧疚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侏儒助跑两步,用头狠狠的撞在了冰冷的设备上边,剧烈的疼痛中侏儒恍惚着倒了下去。
当侏儒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而且面对警察的询问只说不知道,然后又把被施暴的事情说了起来。
定性为恶性案件是警察该去处理的事情。
没了清纯的马尾辫,救助站没人管他们死活,真是住了一段时间遣送不走,只能把他们赶出去了。
侏儒开始让人去偷去抢,然后开始用钱换粉面,再去夜店零售,或者有守着夜店场子的,也会便宜批发给他们。
一直在循环,一直在做大。
侏儒做的这些事情,包括在面粉市场上的名号,都是随便取的名字,因为没人知道他是谁。
易安河,这是侏儒在阴暗处用的化名,也是在城市的地下市场越来越有名。
有人曾经找过侏儒询问易安河到底是谁,但是侏儒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除了侏儒自己,没人知道易安河是谁,但是表面上都知道侏儒跟易安河的关系很好。
侏儒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同时也接触到了很多接触不到的人。
不到二十岁的侏儒不知道现在学习还晚不晚,但是他隐约记得马尾辫喜欢上进有学问的男人。
侏儒哪怕已经有钱了,还是开始学习,有钱能解决一切,能够找到最好的老师教书。
侏儒在学国学的时候,他的兄弟在砍人。
侏儒在学欧洲史的时候,他的兄弟在卖粉。
侏儒在酒会上去努力巴结各种人物的时候,他的兄弟也不断的向他源源不断的输送数不尽的钱。
终于,侏儒成为了一个被人认可和喜欢的人物,至于另一个化名易安河,则是成为了地下的名号。
甚至有几次跟郭卿敏那个恐怖的眼镜蛇对上时,侏儒也曾心里害怕能量强大的郭卿敏会发现自己的秘密。
侏儒有了一切,当他建造这件澜庭会所的时候,侏儒就知道这里将会成为他的王国。
这段时间里,侏儒一直挂在心头的心愿也解决了。
再找到了更大型更有实力的上家渠道之后,侏儒让人把强间和杀了马尾辫的大哥连同两个小弟都找到了。
深夜带到了马尾辫的坟墓前,把他们的手指脚趾都敲碎,嘴巴连同牙齿都用钳子砸碎,舌头夹住转圈,一直到撕扯烂,最终侏儒亲自动手,用刀子把大哥的脸和身体的皮剥下来不少。
可惜最后实在太麻烦,侏儒也懒得弄了,用刀子一刀刀的从大哥后背捅进去。
这一幕侏儒似曾相识,就像是马尾辫当初被按在那强间的时候,这位大哥也是用刀子这么做的。
侏儒捅了多少刀子他都不记得,当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胳膊都麻木了。
至于旁边还有两个兄弟承受不住偷偷跑到一边去吐了。
最后收拾现场,侏儒让人把这三个人用水泥浇筑上,开车拉倒海边找船去公海,把三个水泥墩扔进了海里。
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三个人渣死了翻不起任何浪花。
侏儒真正的优雅了起来,甚至为了那个迷人的微笑都联系了很久很久,只是想要融进更高端的层次中。
这个澜庭会所,有性奴,有群乱,还有夫妻的俱乐部,总之很多想象不到的肉棒,只要有了钱,这一切都可以做到。
侏儒很开心,找到了一个骨子里带着魅惑的女人,或许是天生媚骨就是这样的吧!
通过送出这个女人给一位大佬,侏儒的根基愈发的沉稳,也终于有了机会接触到郭卿敏这种可怕人物的资本。
对于这个澜庭会所,侏儒并没有独占,因为他知道只有把股份出让给能够利用的人,他的澜庭会所在才能安稳。
曾经侏儒兴冲冲的邀请郭卿敏前来做客的时候,正是澜庭会所的名声越来越响亮。
有了包括郭卿敏在内几个人的股份在,澜庭会所没人敢动,甚至吸引了很多外省的各种大佬们过来潇洒。
趁着夫妻的聚会活动开始,侏儒跟郭卿敏都站在四楼,那些一个个扭曲的身体,白花花的那么多,侏儒突然感觉很枯燥乏味,甚至有点无比空虚的感觉。
侏儒偷偷看了一眼郭卿敏,这个女人看着眼前的堕落放纵景象时,也是带着探寻与孤寂的感觉,就像是看着一个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疑惑着是在俯视着麻木在自己世界中的蝼蚁。
是不是越是层次高的人,看待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感觉角度不同。
侏儒的心里在思索,同时也在去探寻郭卿敏心中所想。
侏儒一生走到现在,对于所有人的习惯性动作,就是尝试去分析每个人的心理在想什么。
侏儒很羡慕眼前这个冰山冷艳的眼镜蛇,就像当初自己还是乞讨吃不上一顿饱饭的时候,羡慕那些背着书包可以吃零食,可以上学的孩子。
没个晚上侏儒都会被那双质问和疑惑的清纯眼睛从睡梦中惊醒,每次都会有无数回忆冒出,让侏儒感觉头脑炸裂。
每次侏儒原本就丑陋的脸庞都会紧皱眉头开始扭曲,可是在那种半梦半醒之间紧闭的眼角有些晶莹,扯过被子把头蒙住继续睡觉。
侏儒在向着他想要道路走着,甚至这时候的侏儒跟以前的虎哥相比,虎哥就跟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一样。
可是侏儒依旧忘不掉以前的很多事情,特别是马尾辫临死的时候,那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的清纯眼睛,更是无数次刺痛侏儒的心。
侏儒也无数次的琢磨着那个时候会不会后悔?
可是这种幼稚想法被侏儒驱逐出去。
有时候侏儒会想,庆幸那个一直驻扎在自己心里的马尾辫死了,不然自己活着,就会有软肋,不能变的割舍一切到无懈可击,对侏儒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你真可怜,都没有名字,还有啊,侏儒是侮辱人的称呼,以后不许别人在这么喊你了,你总要表达一些生气情绪的。到时候你找到家人,就可以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对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周,我叫周兰婷。你可以叫我周姐姐。哈哈,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家人,到时候跟我姓周吧,不过我也是刚毕业工资不多的,最多能给你一点生活费的,要是多了我估计我妈又要骂我滥好人了。对了,兰亭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啊?哎,真希望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无数次侏儒在睡梦中,总会想起来救助站那个清纯的笑脸,酒窝和弯月的眼睛那么迷人,马尾辫因为充满了清纯阳光的活力,变得甩呀甩的。
我姓周,叫周一申,我有一个需要我守护一生的净土,它叫做澜庭!
番外2:天眼镜王蛇:第1章
注:八部众天(即指天神,又称提婆族。佛教中,天神地位并非至高无上,只不过比人能受到更大更长久的福报而已。佛教认为一切事物无常,天神也是要死的。天神临死时有五种症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或者说是“玉子离散”),这就是所谓的“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著名的大梵天(原为婆罗门教的创世神)、帝释天(众神的领袖,原为雷雨神兼战神)、多闻天、持国天、增长天、广目天、大自在天、吉祥天等等共33重天。)
孤独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孤独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同行者,孤独是为了孤独背后的解脱,孤独的过程,就像是一个寻找真爱的过程。
——郭卿敏语从懂事开始,郭卿敏一直在英国伊顿公学读书,无论严寒酷暑,刮风下雨,学生们都必须穿着定制校服:黑色燕尾服、白衬衫、黑色马甲、黑色西裤、黑色英式传统皮鞋、黑袜子。
每天,他们都穿着厚重的校服,抱着大大的书夹飞奔到礼堂教室上课。
会因为衣服少了领带,哪怕一个袖扣,被勒令回宿舍整理好再回来用餐。
在伊顿的教育理念中,时刻保持最好的仪态和着装是最基本的要求。
这些微小的细节渗透在孩子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绅士的气质,贵族的优雅,就是在这样的长期修炼中培养起来的。
这所私立贵族学校,私校在各个方面比公校要好出一大截。
英国66%的议员有私校背景,不少首相还是伊顿公学出来的。
2012年伦敦奥运会,几乎所有的英国奥运冠军都是私校毕业的。
33%牛津剑桥的学生是从私立中学毕业的,有名的威斯敏斯特公学近一半的学生可以上牛津剑桥。
这座最有底蕴的学校,让郭卿敏并不是很喜欢,因为中国人太多太多,有钱的,有权的,很多人都在这里,并且在破坏这座学校的底蕴。
从小时候开始,郭卿敏就有着异于常人的高傲,这种骨子里自带的肉棒让她看待一切都感觉很平静,以至于那种平静让所有人感觉她很冷漠,很冰冷。
但是郭卿敏又高傲的本钱,家里的权利是普通百姓接触不到的层次,拥有的财富在郭卿敏眼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甚至她本身的条件不论是样貌身材还是气质,更像是一个标准的贵族。
各种二代,其实没有电影或者小说里写的那样,整天炫耀或者去哗众取宠,那是暴发户二代才会做的肤浅事情。
真正的权贵二代大多数跟郭卿敏一样,有良好的修养和令人信服的学历,因为家境的关系,从小时开始眼界和格局都不一样。
这片土地上人人平等的年代,还会有权贵二代吗?
有,只要是有人类并且有群居性的条件下,阶级的分层就永远不会消失。
这符号群体生物的进化与生存规则。
但是郭卿敏对那些贵族的绅士运动不感兴趣,唯一喜欢的就是搏击。
冷漠高傲的郭卿敏,在她生下来开始就有着比别人优越太多的条件,但是同样的,她失去了普通人根本不在意的肉棒。
因为从出生开始,郭卿敏的命运就被家族注定了。
那位年老的爷爷,没有任何的职务,可是因为是开朝那批,所以很多部门要员的长辈,都是她爷爷的部下,至于父亲与叔叔辈,都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所以也注定了郭卿敏的婚姻与未来,也不属于她自己。
但是郭卿敏不想这些,平静到冷漠的冰冷女人,痴迷被贵族视为野蛮的搏击,何尝不是一种发泄。
毕业回国之后,郭卿敏曾经跟自己的父亲谈论过几次,可是不欢而散,甚至郭卿敏想办法,去把对方那个混账去私人的高端会所玩乐的录像都给自己的父亲看过,可惜她父亲比她更加平静,这件事情没的谈。
郭卿敏不理解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这样,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货物,哪怕她的身份和资格再高,终究是个有价格的商品,只不过这个价格与利益对于家族来说会很大很大。
现实永远要比小说狗血很多,郭卿敏看着跟自己订婚的人,坐在奢华如皇宫的会所房间在眯着眼睛品着红酒,另只手吊着雪茄,可是跪在他腿间的两个女人正卖力的用口舌去吞吐舔舐,伺候着这个位高权重的公子。
郭卿敏在犹豫,可是她感觉用自己的感情去换取这一切想要的肉棒,并不是自己能够接受的。
当郭卿敏看到自己两个哥哥也是娶了不喜欢的女人,每次相敬如宾,可偏偏少了欢笑与幸福的感觉时,郭卿敏就是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又有一天,因为包办婚姻的事情跟父亲大吵一架,郭卿敏冲动的开车就离开了家里。
郭卿敏只是开车向前,到了哪里她并不知道,在接近一天一夜的走走停停中,车子在一个荒凉偏僻地方抛锚了。
郭卿敏心中郁气不得出,利索干练的下来车,后备箱里找出一根棍子就开始对着这辆车狠狠的砸。
当发泄一般的把车窗玻璃和车体砸的坑坑洼洼时,郭卿敏握着手中棍子在气喘吁吁,这才发现不远处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在注视着自己。
被郭卿敏发现了,那个瘦弱男人有些担心的问着,是不是车坏了,需要帮忙吗?
郭卿敏没理会,只是扶着车身在喘,男人又问了一句之后,郭卿敏毫不在意的说了一个滚。
男的有些害怕,还是在坚持着的说自己不是坏人,要是车坏了气也没用,就去他那边休息一晚上。
这个瘦弱倒有些老实的郭卿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没理会他。
郭卿敏休息够了,取了瓶水喝了两口,这会儿应该在这里的待了半个小时,也变得更深了。
看看四周的时候,郭卿敏发现那个瘦弱的男人还没离开,只不过因为天黑的关系,正双手塞进另胳膊的袖口里,怎么看怎么土气。
你怎么还没走?
郭卿敏问着。
黑暗中男人的样貌看不清楚,但是郭卿敏感觉到男人在笑:你车坏了,晚上没地方去,而且玻璃都被你砸坏了你在车里睡会很冷的,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郭卿敏看着这些黑暗中的身影,感觉这个男人就是个傻屄。
这是郭卿敏第二次用粗俗的言语在心里骂人,第一次是骂那个跟自己订婚的男人。
最终郭卿敏还是跟着这个瘦弱男人一起离开了,走了几百米,转过了一处山包,郭卿敏才发现这个男人说的地方在哪。
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院落,里边昏暗的灯光轮廓下,郭卿敏看了很久才发现这这是一所破旧不堪的小学校,土地面的肏场院墙残破,篮球架已经朽烂不堪。
有了昏暗的灯光,郭卿敏跟着这个瘦弱的男人走进一个宽敞的房间时,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
男人很年轻,看起来跟郭卿敏差不多,因为瘦弱的关系看上去或许还小一些,短发,长相普通,眼睛有点小,一笑起来眼睛都没了,但是笑起来的样子很傻。
男人在看清楚郭卿敏的身材样貌的时候,有些惊讶,或许是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没有见过这么漂亮又气质的女人,瘦弱男人有些紧张不安,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
这样的草包男人,郭卿敏见识了太多,也没有在意,问清楚了这里竟然是偏僻的大凉山之后,郭卿敏也有些惊讶,漫无目的开车那么久的时间,竟然来到了这里。
男人去烧热水,又给郭卿敏做了饭菜,可惜看着饭菜的卖相,郭卿敏根本没了胃口。
喝了两口水的功夫,这个男人已经跟郭卿敏说了很多,甚至还让郭卿敏别怕,自己是个好人。
听到这句话,冷漠的郭卿敏差点笑了,这种话她听过男人说过无数次,也见识过太多虚伪的男人,只不过那些男人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他们后悔把主意打在郭卿敏身上。
当开车疲惫的郭卿敏想要睡觉的时候,看着这大房间里边的套间。
眼前的床褥虽然看起来干净,可是那种破旧还是让有些洁癖的郭卿敏难以忍受。
你就在这里凑合一晚,条件简陋没办法,我在外边睡,到时候你把门从里边锁上就好,厕所在肏场的西北角,有点远,到时候还要跑过去。
有事情就喊我。
瘦弱男人说着话,露出很傻的笑容离开套间,还把门给带上了。
疲惫不堪的郭卿敏平时的话根本难以忍受这样的环境,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是脱了鞋子,衣服都没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一下,就这么倚靠在床头睡了。
因为嫌弃条件真的很烂,郭卿敏这样的睡姿根本说不安稳,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熬到了快天亮,郭卿敏终于起床。
穿上鞋离开套间,郭卿敏一下子站住了,就看着在外间,那个瘦弱的年轻男人身体卷曲在破旧的木头长椅上,身上还盖着一件黄色破旧的军大衣。
男人睡的不舒服,可是每当睡梦中把军大衣收紧一些就能感受一些温度的时候,这个男人恬静的脸庞总会带着一种安宁与开心的表情,哪怕是在睡梦中。
郭卿敏看着这个男人很久,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从没有接触过这种类型的人。
但是不得不说郭卿敏对他的观感好了很多。
走到了长椅那边,郭卿敏伸出脚踢踢男人的膝盖把他给叫醒。
以为郭卿敏有什么事情,男人赶紧坐了起来,迷糊着看着郭卿敏询问怎么了。
我起床了,你去屋里睡会儿去吧!郭卿敏说完话之后就离开房间去厕所了。
当看到那个户外的厕所,郭卿敏发誓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呆下去,对于一想奢华高端的郭卿敏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难以忍受。
当郭卿敏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个男人并没有回房间睡觉,正来回拾掇着跑去隔壁两个宽敞房间忙碌着。
你会下面条吗?
男人间郭卿敏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
郭卿敏疑惑了一下,不过印象中应该很简单,于是点点头。
男人把大房间的炉子点着生的旺旺的,然后架锅加水让郭卿敏帮忙下面条,看着好几卷面条摆在面前,郭卿敏不明白拿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又去另一个屋子生炉子去了,郭卿敏看着这个房间,里边还有很多破旧的课桌板凳,有的还是用砖头石块搭建起来的,就连一面墙壁上的讲台和黑板都那么的简陋。
郭卿敏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个学校。
郭卿敏看到水开,就把面条扔进了锅里,接下来的问题就难倒了她,因为她不知道煮多久才会熟。
当男人回来之后见锅里的面条,一坨坨的下锅没搅动,还有粘锅的,而且煮了那么久都煮烂了。
男人赶紧捞面条,又煮了十几个鸡蛋。
做好这些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把鸡蛋等凉,学生们开始陆续的来到学校。
郭卿敏看着这些学生有些异样,与其说学生倒不是说是一个个的乞丐,穿的破烂,显得很脏,或许是见到了郭卿敏这个陌生人,小孩子们都有些怯生生的。
但是见到了那个瘦弱男人的时候,孩子们都露出了真挚的纯洁笑容。
称呼着张老师。
面对这些学生们,瘦弱男人笑的那么开心,小眼睛都快笑没了,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傻。
招呼着每个学生的名字,又开始分面条,有的学生太冷,瘦弱男人就让靠近路子那坐着,搬来小板凳拿着一个小碗在那吃面条。
一帮小孩子围聚在炉子旁吃面条,每个人的碗里还有煮的鸡蛋,叽叽喳喳的吵闹不堪。
郭卿敏看的很讨厌,就离开破旧教师回到了之前房间里,后脚男人端着两碗面就走了进来。
喊着吃面条,就递给郭卿敏一碗,他自己坐在那喝着清水面条异常满足。
你碗里怎么没鸡蛋?
我都是先把鸡蛋吃掉才吃面。
我从来不吃水煮蛋,你吃吧!
我不吃,你吃吧,这个肉棒很有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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