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妻子在这样的巅峰即将达到的前夕,终于在欲望的撕扯中抛开了一切,拥有了眼罩的作用,妻子此时陷入一片黑暗中,会让她有种梦幻与安全感。

        也许因为这样,妻子终于让我如愿,说出了令我浑身兴奋到颤抖的话语,同时也在证明着妻子在欲望中,已经恍惚着迷失,性幻想之间伴随着身体的兴奋,妻子开始投入了进去。

        我抱着妻子的美臀又一次猛地进入,那么用力和直白,跟之前那种缓慢的撕磨完全不同,我快速的进出,每一次都深深撞击着妻子的美臀,妻子的圆润臀肉那么的美妙,每次发出啪声的时候都会有种臀浪的快速抖动两下,伴随着紧绷在身上的渔网状情趣制服,我现在感觉妻子从未有过的诱惑与风骚。

        在我猛烈冲击之下,原本就濒临达到巅峰状态的妻子死命的撕扯住床单,娇嫩的手臂因为用力也跟着微微颤抖着,妻子这时候发出的呜咽声音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叫喊与浅吟低唱,就现实死命的咬住牙偏偏声音还是忍不住的从喉咙中冒出来。

        我的身体向前弓着,腰臀在猛烈前后摆动,做出动物最原始的动作时,我微微侧身,手已经绕前伸到了妻子的蜜穴上侧那个敏感的痘痘上。

        我不断的扭捏研磨,还会偶尔捻动,妻子的叫喊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另只手握住了妻子一团硕大的圆球,跟另只手一样,开始捏住妻子的圆球顶端突出点也在捻动撕扯。

        三个点的同时刺激,妻子已经快要保持不住跪在床上的姿势,全身紧绷和颤栗中,突然间大叫一声,然后瘫软在了床上,妻子腿间的湿痕那么夸张,她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中,不时的会猛烈抖动,妻子在轻哼,可是我的动作依旧凶猛不停。

        今晚选择这个大颗粒的情趣避孕套感觉真的不错,不但把我的敏感程度下降了很多,还把妻子的敏感和兴奋点刺激的强烈。

        在我伴随着妻子已经达到了巅峰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动作中,妻子原本颠覆之后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很快又一次酝酿着刺激的感受,第二波的颠覆美妙滋味那么快的又一次传来。

        感受着妻子身体炙热深处的夹紧和蠕动,我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感受到突出的大颗粒那种刮蹭与撕磨,我相信妻子对于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保持这样的姿势对于妻子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不过我很累,在我松开了妻子之后,一只手按住妻子平滑的美背,一只手有些粗暴的把妻子那张潮红兴奋的魅力脸庞按住了脸颊与脖颈的地方,用力的想着床面上按着,夸张的力度带动着妻子完美的圆臀翘的更高方便我的进出冲击。

        在刚才猛烈的过程中,乘胜追击几分钟之后就让妻子又一次获得了颠覆滋味,妻子这时候看起来浑身瘫软着,美臀和后背向她潮红的脸庞一样,带着一种滚烫的感觉。

        我现在也在舒缓着节奏,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时,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速度却放松了下来。

        现在我也总算可以深呼吸几口气,看着被我骑在身下狠狠干着的妻子,这一刻的妻子在欲望的炙热中,看起来那么的火辣而又魅力。

        “只能选择一个,你把我幻想成谁呢?是你称呼的主人,那个恶心侏儒周一申,还是称呼马叔,那个年老精瘦却肉棒巨大的老马?快点喊我,快点!”

        我咬着牙跟妻子说着,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扭曲的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或许是我总是想探寻妻子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而能让妻子向我表达出最真实内心的,无意就是在妻子被欲望充斥,说出自己最想要的情形,哪怕是幻想,也可以证明妻子的内心深处那种兴奋的刺激根源。

        人在兴奋无比的时候,伴随着性幻想的加深,肯定会想到最能刺激自己的那一幕,对我来说,不论是马叔还是那个我真心不愿意提起来的侏儒周一申,我能感觉到这两个人会让妻子的兴奋程度变得太强烈。

        妻子又一次的全身夹紧着,甚至在我说话之后,妻子翘着的骚屁股还会努力的向前顶着,迎合着我的冲击,每一次撞击到深处,没妻子滚烫的肉棒夹紧,妻子也在享受着研磨刮蹭的美妙滋味,我努力顶着,一直到妻子的臀肉变成阻隔不能继续向前为止。

        当我说完话之后,妻子又开始呜咽着,然后含糊不清的酥麻声音想了起来,而且也是在对我问话中变得拖鞋,并且开始顺从的进入了幻想。

        我甚至想着这该不会是洗脑吧,从最初的时候妻子跟马叔没有任何的感觉和牵扯的,是我在妻子耳边不断的言语和诱惑,甚至很多次的时候,我都会带入着老马,在妻子的耳旁说着很羞耻下贱的话语来刺激她。

        我相信随着我说的很多,妻子最初的时候对马叔没有任何感觉,可经受不住这样的次数增多,肯定会在脑子里忍不住的去尝试幻想,而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去幻想那个老男人的玩弄,去幻想那个可怕大肉棒狠狠的占有和羞辱。

        第一次的时候对妻子的心里或许是个考验,也或许是个煎熬,但是第二次的时候那种罪恶感与不适应的感觉肯定比之前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种从未尝试过的兴奋和渴望程度却不会是减少的。

        “马,马叔,轻点干我,我有点受不了。”这时候妻子被我死死按在床面上的脸颊夸张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