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根丑陋的东西,让妻子彻底失去了清白之身,让她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只是由于老马性欲上的巨大刺激,他无意之中也紧紧拉着妻子的双手,妻子在慌乱之下,无法集中全力,没有立即甩开老马的手。
正在闭目中的老马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拼命挣扎和抬起胯部的妻子。
在他愣神之际,精神一恍惚被妻子瞬间挣脱了双手,妻子并不是要终止这美妙的过程,她只是想换个角度,或者换个地方继续,不想承受照片中自己母亲的目光注视。
妻子挣脱双手后,用手拄着老马两侧的床面,之后想抬起胯部把老马的黢黑丑陋的巨炮彻底的拔出来,没有了老马双手的拉扯,妻子现在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达到高潮,身体性器官的刺激还很大。
当黢黑丑陋的巨炮被拔出一定的高度后,仅剩下老马鸡蛋大小的鸡蛋大小的圆头还镶嵌在里面,鸡蛋大小的圆头也是老马黢黑丑陋的巨炮上最大最粗的部位。
当到达这个关口后,由于老马的鸡蛋大小的圆头卡在里面非常的紧凑,延缓了妻子拔出黢黑丑陋的巨炮的速度。
妻子一用力却没有一次性的把老马鸡蛋大小的圆头从自己的前门区域里面拔出来。
这并不是老马的鸡蛋大小的圆头有多么的坚硬,而是因为男人鸡蛋大小的圆头能给女性的前门区域带来最大的刺激。
同时也是因为妻子现在身体已经酸软无力,所以妻子第一次尝试把鸡蛋大小的圆头退出来,宣告失败。
但是机会往往都只会有一次,失去了这唯一的机会,你就再没有机会了。
幸亏有了老马鸡蛋大小的圆头在最后一步阻隔了一下,这个时候老马终于反应了过来。
此时的他显得非常的奇怪,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妻子突然会拒绝的挣扎起来,但是他必须阻止妻子的这一切。
当一个男人的性欲还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时候,男人往往爆发出不同以往的力量和精神状态。
老马瞬间用双手把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之后胯部猛地向上一顶……
啪!
老马的胯部再次和妻子的胯部紧紧的撞击在一起,两个人羞耻部位的毛发,再次紧紧的缠绕混杂在一起。
老马的黢黑丑陋的巨炮在一瞬间被重新送进了妻子的前门之中。
“呀!……”
由于老马的这一顶特别的猛烈,猝不及防的妻子被插的发出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回荡在属于她母亲和老马的卧室之中,只是回声只持续了两秒钟,就被激烈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取代。
重新抓住妻子的细腰后,老马开始把住妻子的细腰,拼命的向上顶着胯部。
经过了在浴室和刚刚妻子的两次挣扎来看,这个时候的老马已经不奢望妻子会彻底臣服于他,也不再奢望妻子会主动。
因为又兴奋起来的老马,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我妻子了,之前那么的主动,可突然又开始拒绝。
所以老马为了不失去继续享受我妻子的机会,只能小心翼翼。
他开始主动的拼命从下往上干着我妻子。
两人胯部的撞击声开始在婚房中回荡着,还加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妻子被老马撞击的在老马身上上下的跳跃着,大圆球上下甩动着,大圆球顶端的粉红突出点,开始在夜色中画出美丽的弧线。
老马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看着妻子上下甩动的美妙圆球。
虽然老马此刻对妻子的大圆球非常的着迷,只是他没有多余的手去爱抚它们,他紧紧抓住妻子的性感腰肢控制住她,不敢有一刻的放松。
妻子从开始挣扎后,一直没有停止过,她被老马干的上下晃动自己的身体,但是双手一直没有放弃过挣扎,偶尔撑着老马的胸膛,让自己的身体与老马的老马拉开距离。
偶尔回手抓住老马禁锢她的双手,只是此时的妻子犹如一个绵羊,怎么能对抗的了一头已经彻底饥饿的饿狼呢?
妻子只是想要告诉老马自己想换角度,想要换个地方。可是现在的妻子被这样凶猛的操弄,只能大口的呼吸,像是要兴奋的窒息。
除此之外,妻子的嘴巴控制不住的呻吟淫叫,肯定没机会去说话。
妻子的挣扎在老马的控制之下,是徒劳的,慢慢的妻子的拒绝越来越小,或许是她太累了,也或许是她放弃了,也许,这样的刺激,竟然比任何时候更刺激。
老马扶住妻子的细腰一直干着,一刻都没有停止,感受到妻子的挣扎越来越弱,老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失去这个机会,猜不透我妻子心理的老马,还以为我妻子要拒绝他的玩弄,结束这么美妙的过程。
只是老马这个姿势也耗费了许多的体力,两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了汗珠。
在暧昧的夜色里,闪烁着荧光,让两人身体的轮廓在看不清的夜色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让老马无法的掌握,也或许是让他太累,在干了一会后,老马的速度越来越慢。
老马的体力也已经快要耗尽了,他慢慢要成了强弩之末,等待彻底没力气的时候,回过神来的妻子可能就会彻底的脱离他的魔爪。
老马继续保持着向上抽插的动作,他努力的维持着,只是他的眼球在眼中咕噜咕噜的来回转着,似乎酝酿着什么阴谋。
似乎想到了什么,老马脸上猛地一喜,他趁着我妻子被干的又开始淫叫,越来越弱的挣扎的间隙,他把住妻子的细腰,猛地向左侧一转。
猝不及防的妻子被老马瞬间放倒在床上,发出了一声惊呼,老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压在了妻子的身上。
这个过程在一瞬间被完成,妻子和老马此时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最标准的性爱姿势。
老马紧紧的趴在妻子的身上,头枕在妻子的肩膀上,嘴巴冲着妻子的雪颈,粗重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