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月过去。
本应风起云涌的京城却格外风平浪静,但谁都知道底下暗流涌动,魏王和魔门的计划是什么还不得而知,对于皇帝来说也是记在心里,却找不到一个发难的理由。
得到风声的一些势力不声不响地卷土重来……
这些人曾经支持魏王夺嫡,本就与皇帝不对付,日后反正免不了遭遇清洗,索性也就开始明里暗里接触魔门的势力了。
皇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等日后权力稳固,自然一一收拾,但现在他却面对着帝国繁多而杂乱无章的朝政,搞得焦头烂额。
西南土司反复叛乱,西北干旱严重,天灾肆虐,百姓今年颗粒无收,灾民数以几十万;北方被先帝收拾,臣服的游牧蛮族蠢蠢欲动,屡次越境……
太祖活着的时候,他威压万方,镇压四海,平鼎八荒;但在他死后,生前压制的种种帝国弊病却都一一凸显出来。
“又是请表封赏!”
皇帝在养心殿大发脾气,让包括钱公公在内的太监侍从都无声跪地,额头紧贴地面,不敢出一言一声。
“敲朕的竹杠就算了……”皇帝看着北方蛮王发来的请折,眼中忍耐不住的怒火中烧,“还想娶朕的女儿,如此欺辱朕!”
“当我大华无兵无将?”
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只是过过嘴瘾而已,先不提大华国库是否能支撑一次战争,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想让军功勋贵再壮大下去。
齐王的时候,他是巴不得军功勋贵再强一点,为他夺嫡增上筹码;现在真的成了皇帝,他又担心军功勋贵过于强大,连皇位更替都能起到如此强大的力量。
发完牢骚,皇帝恢复了平静,有些疲惫地说道:“去清璃那里。”
“喏。”钱公公低着头。
“人之初,性本善……”
当皇帝驾到的时候,就听到小公主宫里传来郎朗的读书声,听着女儿娇柔的声音,皇帝的心情都好了很多,不由欣慰地说道:“比起那些烦人的文人武官,还是朕的清璃好啊!又乖,又听话。”
钱公公在一旁侍候,听到这话,没有搭话,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小公主野着呢,天天上课气老师,翘课,往宫外跑……
可小公主又聪明绝顶,无论多难的功课都能倒背如流,举一反三,让少傅太师是又爱又恨,但也没人来跟皇帝打小报告。
对付不了一个二八年华的小丫头,那群自命清高的清流儒者,还不想这种名声传出去,说出去也只会遭人耻笑而已。
“父皇父皇!”
正在读书的姜清璃绷着一张小脸,正襟危坐,挺着自己小小的尖笋酥胸,一转身看见了皇帝,顿时露出无比欣喜的表情,也不顾仪态,快步扑进皇帝的怀里。
“您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清璃呀!”
“哎呦哎呦!”
皇帝笑容满面,常人到女儿是小心肝,虽然对皇后十分冷淡和厌恶,但对于小女儿,皇帝是打心里的喜欢和疼爱,不仅听话,还讨他开心,无论多烦躁,来看看女儿,心里的火儿就都灭了。
他摸摸女儿的头,慈祥地说道:“是是是,是父皇的错,父皇太忙了……”
我巴不得父皇你多忙点!
姜清璃心里谤议道……对于她来说,装乖乖女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皇帝简单考校了一下姜清璃的功课,无论是先帝留下的三字经,还是大儒的经典,她都娓娓道来,一字不漏。
“还是清璃让人省心啊!”
让皇帝不由感叹,姜清曦、姜清璃两姐妹的才情天赋都是如此优秀,相比起来,儿子就显得平庸许多了。
与姜清璃好好享受了一下父女之情,皇帝便出去了,身为皇帝,他的时间排满,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看女儿,已经很难得了。
等到确定了皇帝走了,姜清璃乖巧的神色一下子就变成了狡黠灵动,两步做三步跑进大殿里,把身上的华贵礼服褪下,露出仿佛牛奶一般娇嫩的肌肤。
姜清璃身穿肚兜,粉红色的小肚兜和下身丝绸亵裤,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娇嫩的玉肤,娇艳欲滴,香肩如玉一般,抬起两个仿佛碧玉的双臂,嘴上哼着小曲,将青丝盘起,一边对着小侍女说道:“小青,来帮我围一下胸。”
小青用绸缎将姜清璃那初具规模的胸部缠绕几圈,又不敢用力,只能怯生生地说道:“公主,我听姐姐们说,这样做,对身子不好,以后会长不大的……”
“大才不好呢,像玉妃那个女人一样,胸前两坨肉,也不嫌累……”
姜清璃倒是无所谓,自己伸手紧了紧,将小巧玲珑如碗一般可爱的酥胸包裹起来,看了看镜子,又叫侍女拿来伪装的公子服,三下两除二套上,束发带冠,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走,跟小爷去玩儿。”
这半个月,她三天两头出宫玩耍,得亏了王胖子财力深不见底,无论多少都豪爽大方,让姜清璃过瘾不已。
小青等侍女欲言又止,但主子再任性也是主子,下人听着就够了,小青也只能苦着脸穿上一套书童小厮的衣装。
主仆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地从皇宫侧门溜出去,一双眼睛却在宫殿高处看着,无悲无喜。
“又去找林峰了吗?”
姜清曦喃喃自语,目送小妹离开宫廷。
她的内心却很复杂。
自从遇到了林峰之后,一向缠着她的小妹也变得不一样了……姜清曦微微闭上眼睛,法力涌动,仿佛一个个波纹一样流动。
识海深处,那一道仙门犹如天壑一般牢固,无论她第几次冲击,都纹丝不动。
反噬接踵而至,一股无法阻挡的反弹让她气息紊乱,胸口一闷,一股儿心火顿起,从平坦光滑的腹部传遍全身,让她喉咙一甜,忍不住一口鲜血,从朱唇香齿中流出来。
“还是不行……”
姜清曦调整了一下内息,平复了不受控制的法力,轻轻擦去唇边的血色,俏脸发白,眼帘如纸,眉间如雪,睫毛颤颤,微风徐徐而过,高挑的身姿却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仿佛一个病弱无比的弱女子一样。
就好像萧素雅一样……
姜清曦眼光一颤,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涌上心头,才子佳人相拥如画的画面犹在眼前,怎么都挥散不了。
她该去找林峰的。
她知道林峰一定有办法让她突破境界……但她又不想去见他,一点都不想再麻烦他,更不想欠下任何一点人情。
“我有我的……办法。”
姜清曦喃喃自语,像是自我安慰一样,却又坚定无比,“这是我的劫,命中注定的劫数。”
而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中闪过一丝赤色绯红,又瞬间消失不见。
永巷深处。
那原本无人问津的角落,如今却多了几个太监,围着那破旧不堪但已经有些木板补丁的破屋。
领头的太监穿着蓝袍,在大华宫里,这是有品级的太监,就是在原来那个永巷的管事太监死后,新接任来的。
虽然破屋被老太监清洗多次,却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异味挥之不去,让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管事太监不由捂住鼻子,眉头一皱,对着下人说:“这老太监还不愿意出宫么?”
永巷本就是一群年老力衰的太监宫女待的地方,根据宫制,在皇宫里待了二十年无品级职位,就要被遣送出宫。
本来老太监这地方阴深又偏僻,加之恶臭满天,管事太监也不会来理,但前些日子这老太监却是出现在视野面前,总是小偷小摸,鬼鬼祟祟,让不少太监都颇有微词。
如今深秋即将入冬,更是一大堆宫女太监被遣送出去的日子。
永巷的管事太监在所有管事里,地位最低又最没油水,全靠这一笔宫里拨下来的遣送费捞一笔,管事当然上心尽力。
遣送一个老太监出宫,可是有三十两的白银!
宫里有朋友交情的,管事也不好克扣太多,一个只能捞个几两,多了怕生事端;而这老太监据说已经在宫里几十年,无亲无故,也无人情交情。
管事最喜欢这种年老无力,又没亲友的老太监了,三十两全吞都没任何问题。
“真是顽固不灵!”他怒骂一声,指挥着下人道,“把他给我拉出来。”
“是!”
几个太监推开破屋,转眼间又鸡飞狗跳地跑出来。
“啊……啊……”
老太监从破屋里跑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木棍,驱赶那些小太监。
“还敢反抗?”管事太监气极反笑,让手底下几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抄起杀威棒上去。
老太监体态岣嵝,瘦骨嶙峋,虽然气势汹汹,但终归是敌不过一群年轻力壮,没几下就被卸了家伙,被按在地上。
几个年轻人手下没轻重,见老太监还在挣扎,狠狠踹了几脚干巴巴满是皱纹的胸膛,踢了几下老太监脏乱的脸庞,打得老太监鼻青脸肿,鼻血横流,多气进少气出。
“哎哎哎!下手轻点,别打死了。”
管事太监一看老太监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赶紧吩咐手底下停手,他是来赶人要钱的,不是来弄出一条人命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管事让手底下太监拿过去,抄起老太监那干瘦如鸡指一般的手指,在上面画押。
这下,三十两就到手了,管事太监心满意足,一挥手:“给他收拾收拾东西,今个儿就送他出宫。”
“住手!”
清冷的声音仿佛清泉敲石一般,在空荡荡而幽深的永巷里回荡。
“谁啊?”
管事太监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出现在这里,亭亭而立。
他本想大声呵斥一番,结果眼睛看见了少女那精致绝美,仿佛天成雕刻一般的绝世容颜,以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那一丝冰冷的怒意。
“长公主殿下!”
管事太监赶紧跪下,不顾地上的脏乱,连磕了几个响头,冷汗直流。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被瞧见了……管事不敢去抱怨为什么贵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他知道如果不求饶解释,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老太监在宫里无一官半职,已达年限,本该遣送出宫,却顽固不灵,不从王法,奴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恕罪!”
只字不提他想要贪墨人家遣散银的事儿。
“哦。”
听见贵人应了一声,管事太监心中忐忑不安。
“那就调他到我宫中做事。”
姜清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毫无波动却比深秋气息还要冷上不知多少。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安排!”
“下去。”
“喏!”
管事太监如赦大罪,不敢多说一句话,带着一群人灰溜溜离开,一眼也不敢多望。
直到所有人都走后,姜清曦才轻启莲步,走到在地上颤抖,疼痛不已的老太监面前,蹲下来,手上绽放出一道柔和的灵光,敷在老太监的伤口上。
“公……公主!”
老太监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满是灰尘和皱纹的丑脸看见梦中的仙子,竟真的如仙女下凡一般拯救他,内心仿佛被救赎一般,一下子痛哭流涕起来。
甚至一下子扑到了少女的怀里哭泣。
姜清曦的娇躯瞬间僵硬如弓,手上的灵光散去,她能感受到,老太监那双干瘦如枯木一般的胳膊环抱住她的腰肢,老太监那满是尘埃泥土和眼泪鼻涕的丑陋脸庞就埋入她的胸脯之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老太监脸庞的轮廓,磨蹭着她的椒乳边缘,隐隐约约竟传来一股酥麻和火热,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老太监的吐息。
连腰间搂住自己的臂膊,竟也是传来阵阵酥软,让她紧绷的身体竟不知不觉软了下来。
老太监身上传来一股无法掩盖的异味儿和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席卷而来,钻入姜清曦的鼻息之中,仿佛火光一般进入她的娇躯,一种燥热和松软从身上出现。
她抬起手,似要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可放在半空中,终究是没有推出去。
可能是心中的怜悯,可能是少女的心地善良,也可能是别的东西……
“呜呜呜!唔哼哼……”
一个近如花甲之年的老太监在绝美少女面前哭嚎悲泣,丝毫没有顾及颜面和尊严。
良久,老太监似才反应过来,赶忙从姜清曦怀里离开,眼睛看见少女的胸脯上充满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还有尘埃混合的肮脏,顿时惶恐不已:“公……公主!对……对不起!我……我……”
“无事。”
也不知是不是老太监的错觉,他竟在姜清曦那宛如皎洁明月的脸上看见了一丝红润,但又转瞬即逝,重新变得云淡风轻,法术灵光一闪,原本脏乱不堪的白衣又出现整洁干净。
老太监眼珠子盯着姜清曦的胸部,脑海里竟突兀回想起了刚刚的温软。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比棉花还要柔软,却又像是海浪碧波一般轻柔,犹如凝脂一般,比丝绸还要柔顺丝滑,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紧致与弹性,才脸上碾过,竟让人似乎有些无法呼吸。
老太监似乎还感觉到自己脸上还有乳球留下余温,和少女淡淡的轻柔乳香,让他那本就蠢蠢欲动,难以控制的性欲瞬间爆发,隔着宽大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下流!”
原本已经恢复平静的姜清曦眼眸划过老太监那逐渐隆起的裤裆,白皙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潮红之色,似羞涩又似嗔怒。
“嘿嘿……”
再听见公主的话语,经历了几次的老太监知道公主并没有真的恼怒,只是尴尬地捂住裤裆,讪笑几声。
姜清曦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站起来,那傲人的胸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仿佛圆润的玉瓷一般,令老太监胯下更是一阵猛胀。
浑圆的青涩蜜臀下,饱满而圆润光滑的长腿,哪怕在衣物的覆盖下,曲线也是如此的诱人和完美。
她静静地,却又似乎带着一丝忧愁,以及一丝顾虑和心事,目光看向那宫外的某一处,似乎在看着某个人,眼中没来的一丝难过。
良久,姜清曦才收回目光,看向老太监,眼神没有看老太监那一颤一颤的裤裆处,像是不存在一样,冷清的声音似乎依然平静如水:“过几日,你来我宫中做事吧。”
“好好好!”
老太监狂喜不已,如果去到公主的宫殿办事,是不是就可以天天看见公主了呢?那岂不是人间仙境?
公主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而老太监却依然沉浸在快乐之中。
…………
秋色不仅是气温,还令日短夜长。
偷跑出去玩闹的姜清璃今日意犹未尽,自从有了王胖子这个冤大头之后,出去哪儿玩都方便了许多。
也是在王胖子的带领下,姜清璃才知道,原来宫外的世界是有多精彩和趣味,尤其是“有钱”,钱财越多,拥有的乐趣也越多。
到了傍晚时分,姜清璃搭了王胖子的便车,侍女先行一步回去观察偷跑通道,有没有被皇帝发现。
“嘿嘿嘿……小公主殿下,今天玩的开心吗?”王胖子那张肥胖得让眼睛都挤成一条线的绿豆眼,脸上笑容满面,对姜清璃说道。
“嗯嗯嗯!原来京城里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姜清璃玩心十足,对于这些东西那是永远都玩不够,可惜就是时间太短,否则一定要让王胖子多带她去走走。
王胖子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好几圈,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又看着少女稚嫩却又带着几分绝世风华韵味的容颜,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那个……殿下啊。”
王胖子挤眉弄眼,脸上露出难堪的样子,搓了搓手:“您这些日子,可是花了不少钱……”
何止不少,都快上百万两了!
“哦!”姜清璃无所谓地说道,“等我发了月禄还你……”
“那就好,一共九十八万两……”
“等等!”姜清璃瞬间回过神来,美眸睁大,“九十八万?”
她一个月也就一万两的月禄而已……九十八万,那可是将近八年的份。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姜清璃现在可不是对钱财毫无概念,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您在赌场,半个月输了六十万两,梨花园的雅间每日也得开销一千两,酒香阁花销共六万两……”提到这些钱财,王胖子那是如数家珍,连姜清璃买的甜食糕点都算得清清楚楚,分文不差。
“准确来说,一共是九十八万三千四百二十二两。”
听完这些,姜清璃小脸一下子皱成了苦瓜,她还真没料到自己半个月能花掉这么多钱,但也只能捏捏地说道:“我、我会还你的。”
“可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商会手底下也要养几千号人,我等得起,他们可等不起啊……”王胖子面露难色。
“要不这样吧,我过几日去找陛下说一下……”
“不行!!!”
一听到要去找自己父皇,姜清璃一下子就着急了,她可不想让父皇知道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荒唐事,又是偷跑出宫又是借了一大笔钱。
就算是母后知道了,八成也会狠狠地责罚她,而不是为她说情。
“总之,不能和父皇说……”姜清璃扭扭捏捏地说道。
“那这笔钱……”王胖子眼见小公主落入了自己的圈套,脸上露出宛如偷了鸡的黄鼠狼一般的神色,得意不已。
“要不这样吧,咱们做一个交易,完成了,不仅之前的可以一笔勾销,以后只要公主殿下愿意,多少钱都没问题。”
听到这个条件,姜清璃俏脸眉梢微皱,绝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和困顿,但她冰雪聪明,知道这个交易准没好事,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兆。
但欠钱理亏,姜清璃也只能苦着脸说道:“什么交易……”
“也没什么!”王胖子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猥琐而贪婪,绿豆般的眼睛绽放出色彩,令姜清璃本能地产生一股厌恶和排斥。
最终,王胖子铺垫了这么多,还是图穷匕见了。
“我、我想要公主你的……罗袜!”
“啊?!!”
姜清璃瞬间涨红了俏脸,听到这个荒唐的条件,本能地想拒绝,小脸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虽不通人士,却也知道女孩子家的私密衣物,不能轻易示人,除非那个人,是自己丈夫……或恋人。
姜清璃脑海里,浮现出林峰,那清秀中带着几分洒脱的面容,让她没有多少排斥之心。
“吁吁吁!”
车外马夫勒马的声音传来,姜清璃知道现在已经到宫门外了。
“唉……”王胖子故意唉声叹气,沮丧不已地说道,“那我只能去找陛下了……”
“你你你……”姜清璃心中悲愤与羞怒交加。
“公主,快下来,禁卫换岗了!”此时,窗外传来小侍女的呼唤,让姜清璃在急迫中煎熬着。
终于,她似乎像是敷衍一般,无比迅速地掀起长裤,露出一截白皙如美玉一般的小腿,快速脱下鞋子,用力扯下一只白色丝绸罗袜,像是扔东西一样扔到车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小鞋。
整个人落荒而逃似的跳下马车,匆匆茫茫跟着小侍女一起回到皇宫之中。
只留下王胖子呆呆地坐在车内,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惊鸿一瞥。
少女的小腿如白玉莲藕一般,又似象牙般洁白无瑕,一尘不染,香骨撑起完美而光滑的弧度轮廓,腿肚子却是饱满而紧致,犹如一轮圆月弯刀一般,比最完美的香蕉还要圆滑,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清澈……
但王胖子随即又懊恼不已,因为刚才他只顾着看姜清璃完美的小腿,而忘了看少女的玉足到底是怎样的绝世美景。
他肥胖无比的手指仿佛拿宝贝一般,颤颤巍巍地捡起小公主刚刚扔下的丝质罗袜,整个人深吸一口气,闻着上面的气味儿,丝毫没有一点臭味儿,反而是芬芳馥郁,少女的清香满盈,似乎还带着几分少女玉足上遗留的温暖,令王胖子欲罢不能。
他扯开裤头,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二十多公分的茎身围绕着一圈青筋,畸形的龟头呈现出子弹的模样,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根人参一样,肥胖和养尊处优的白胖肤色,又让这根鸡巴仿佛白玉萝卜一般。
他猛吸这只罗袜上少女的芬芳气息,过了好一会儿,火急火燎似的将罗袜撑开,露出里面的空洞,直接一把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丝绸的光滑触感让王胖子全身一震,肚腩上的肥肉仿佛波浪一般层层叠叠,他手掌紧握罗袜,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但巨大的肉棒令少女的罗袜都无法完全盖住,只能覆盖半截,还有一半粗壮火热的棒身露在外面,让王胖子有些不满。
但肉棒前端的龟头被罗袜笼罩,让他心理上仿佛亲身触摸公主殿下的玉足一般,无比刺激,不由自主地套弄起来。
仿佛亵渎姜清璃的美足一般,尖锐的龟头上不断分泌出粘稠透明液体,打湿了原本干净洁白的罗袜,和少女遗留的体香结合,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射了!!”
身经百战,夜御数女而金枪不倒的王胖子,却在这种刺激之下,没一会儿就泄出了自己的阳精,精液被罗袜紧紧包住,一坨一坨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王胖子那根畸形如大白萝卜的大肉棒里喷射出来。
侵染了整个袜子,浓郁的精液味儿带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充斥着整个车间。
“呼,呼,呼!”
王胖子也没想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刺激,会让他有一种第一次玩女人的感觉,明明都没有触碰到姜清璃玉体分毫,却无比刺激和激动,他十二岁时第一次破处都没有像这般荒唐。
整个罗袜的前端膨胀成半个圆球状,里面装满了精液,仿佛避孕套一般垂向地面,却又没有完全锁住精液的流淌,一滴一滴粘稠而滚烫的阳精从丝绸罗袜间的缝隙流出来,滴在马车的软垫上。
王胖子摘下袜子,有些可惜地看着被自己精液完全打湿的袜身,这下可不能再用了。
但随即他脸上又露出猥琐至极的表情,嘴里发出淫笑。
“还有机会……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