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少女清冷的声线似带着几分惑意,落入了美妇人的耳边,看着面色平静高冷,体态轻盈端坐于琴案之上的清高女儿,苏凤歌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恍惚。
这一丝的恍惚,令她没有注意到姜清曦美眸深处闪过一丝仿佛劫后余生一般的庆幸。
清曦……
“您怎么来了?”
清冷却不高傲的仙子声线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些许的困惑,传到了正有些恍然的苏凤歌耳中,继而她的神色又在瞬间恢复了自平静,苏皇后的俏脸上露出些许充满慈爱的笑意,仿佛刚刚的恍然只是一个幻觉而已,在皇家宫廷的斗争中,她早已练成了随时换张表情的本领:“我听说,你要重归宗门?为娘就想来看看你,顺便问问此事。”
这并非什么秘事,玄仙宫近日突然举行“宗门大典”,却又不是挑选弟子和重大节日的时候,传出来的消息也足以让人猜透。
“原来是这事儿。”
姜清曦与母亲对视一眼,各怀心事的二人都没注意到刚刚对方眼中的异常,她随即将眸光向下垂落几分,视线仿佛聚焦于面前的琴弦上一般,语气依旧那般平淡:“我已登临人间之巅,的确该归宗门广告天下诸门了。”
她突破陆地神仙之境的事儿,其实早已传遍了整个修仙界,全天下都知道今年出了个承寿千载的人仙,但还是需要她回去为宗门站台,正式告诉全天下的修士,这位崭新的天下至强者到底出自何处……
“也顺便歇了某些企图浑水摸鱼的不轨之徒的心思。”她又补充了一句。
苏凤歌听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
但这却并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刚刚在路上时,躲在影子里的风婆婆早已与她商量好了待会儿要注意些什么,也告知了姜清曦为何要回去的原因,她之前就作为玄仙宫最优秀的下代弟子早就隐隐传出姜清曦是下一任玄仙尊主,只是没证实而已。
“娘亲打扰到你了么?”
哪怕苏凤歌已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仪之尊,姜清曦也并非当年那个娇小玲珑的离家幼女,但她还是习惯在女儿们面前用亲昵称呼,而非尊号。
这可能是被六宫公认为最“刻板肃厉,尊法守礼”的苏皇后,身上为数不多的一点违背和母爱。
仙子白皙纤细如玉筷般轻抚琴弦的玉指一顿,清冷淡雅的绝世容颜上,闪过一抹的不自然。
打扰……也应该算是……打扰了吧?
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触觉,姜清曦那双平时如秋水明月一般皎洁高冷的黑白明眸中略过一丝凌乱,但语气却依旧平静如故。
“没有。”
苏凤歌听到姜清曦的回答,随即笑着问道:“那不介意陪母亲聊聊吧。”
这看似不经意间的询问,实则已经在心中演练了数次,真得到答复的苏凤歌内心舒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在女儿面前露出破绽,却并没有注意到……
女儿虽粉唇轻启,说着平静的话语,但姜清曦清冷明亮的明眸却边说着,在与她擦肩而过后,眸光的聚焦渐渐下垂,眼帘微垂,而那清明透亮的黑白明眸,好似黑如珍珠夜幕的眸子深处却突兀闪过一抹掩盖不住的爱欲和劫后余生的慌张,以及一丝她从未见过在女儿身上见到过的媚意绵绵,仿佛缠绕不断的柔水三千,绵延不绝,深沉而隐晦。
姜清曦悄悄松了一口气,一只放在琴桌底下的玉手,青葱一般的玉指,三指握紧,食指与中指伸直;此刻两指泛着灵光,正无声地释放着强大的法力,驱使着“清洁咒”和“复苏咒”。
法力化为阵阵微风,不着痕迹地将自己身上,刚刚因激烈交媾而显得狼藉的痕迹抹去,就在刚才激情无比的男女交合中,老太监粗暴的大力肏干下,早已令得她的发梢和胸前衣领凌乱不堪,滴滴香汗淋漓,沾着乌黑的如瀑青丝贴合在绝代风华的脸颊上。
刚刚……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
急迫无比的姜清曦忍不住元神出窍,世间至尊一般的神魂修为令她的思维变得敏捷无比,人间仙神的力量不加掩饰的释放出来,几乎在一息之间就完成了这一切。
两阵微风瞬间扫过她的面容和上身,将本来凌乱的眉间发丝和微微扯开露出精致锁骨的衣领复原。
另一阵清风瞬间吸纳了周围散发着蜜液芬芳和精臭汗味儿的空气,将其化为一团腥臭的强风,直接甩出了整个凉亭之外,甚至在一瞬间将古琴摆正,连手指都没触碰到琴弦,就催动法力弹起了欲盖弥彰的琴声,同时还掩盖了老太监的身影。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在苏凤歌到来的前一秒,她就完成了一切。
这便是“人仙”的境界,已然超脱凡俗的伟力……然而令姜清曦有些羞愧的是,她第一次动用这股力量,却是拿来偷情,用以蒙蔽母亲。
夏风轻轻吹拂着,将夹杂着男女浓浓体味儿的腥风驱散,将四周遮蔽日光的白纱吹起,点点带着水雾的残留还落在薄纱上,若是靠近一闻,便能闻出其纱布上其实还留有一点水渍,散发出的淡淡腥味。
琴桌较宽,上等皇家贡木所雕塑的红漆木上反射着夏日火辣的阳光,略略有些光泽清晰,稍宽的方桌却是桌脚扁平,为了方便抚琴者弹奏,仅有不足半米的高度,底下铺上一层柔软的布毯,令弹奏者能够跪坐在古琴前挥舞乐章。
仙子的上半身端庄而优雅,看似淡然而自若,一只玉手在琴弦上轻抚,不时点下一线,发出悦耳动听的琴音,跪坐姿态下,如绸缎一般的墨色青丝如瀑般飘柔于玉首之后,垂落在那白衣包裹的玉背上,长裙向两边撒开,遮蔽了布毯的范围。
好一副仙子抚琴,美音叮铃的美丽图景。
但若是从侧面看,便会发现姜清曦的玉体绷得很直,玉背弓起犹如一轮圆月弯刀,腰背连接处显得很直很正,仿佛一个在学堂上认真听讲的学徒似的,完全没有优雅抚琴时该有的淡然与雅致,正因为有些用力过猛,就显现出了一丝不自然。
姜清曦知道此刻自己的仪态有些刻意,但她却是没办法了,也无法诉说心中的情绪。
如果移开琴桌,露出仙子胸脯之下的体态,想必任何人都会惊骇不已,只见那被白衣包裹而依旧显得挺翘无比的高耸丰乳,完美如水滴一般巍峨不动的饱满玉乳之下。
‘好粗……好……长……’
姜清曦那本该轻盈曼妙,平坦纤细如柳枝细叶一般的窈窕腰肢和平滑雪腹上,出现了一个极为违和的凸起。
仙子修身束腰的素色衣裙正好将这个凸起完全显现出来,隆起的形状像是一个圆柱体的模样,在平坦丝滑的小腹中央显得极为明显和违和,就像是硬生生塞了进去似的,从她两腿之间一直延伸往上,长度极其之长,姜清曦的娇躯姿仪并不娇小,反而极为高挑,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笔直的玉腿形成的黄金比例甚至比许多男人都要高挑上不少,但这根圆柱却活生生将姜清曦的整个小腹都贯穿了,越过了小腹中央的肚脐,直冲仙子的胸脯,这根奇怪的圆柱体几乎抵到了雪白玉乳的下侧,粗略看来足足有将近四十公分之长,距离仙子的腋下娇乳也不过渺渺而已。
所幸琴桌修建得够宽敞,又是为了能够观景品茗,有些东瀛海洲的风格,足以容下姜清曦那双在桌下有些无处安放的玉手和两条弯曲却绷直,露出优美曲线的修长玉腿,也笼罩了她的裙摆和宽敞的矮琴桌将她下体赤裸完全遮蔽,让人无法瞧得仔细。
否则的话,就能清楚地看见仙子清冷淡漠的外表下,下半身却是空无一物,裙摆底下连条遮蔽春色的亵裤都没有,大片大片雪白如牛乳一般的娇嫩雪肌暴露在外,两瓣浑圆如弹球一样饱满的挺翘肉臀就像是肉色的雪团一般赤裸无疑,那臀瓣合拢出的臀缝之间没有一片布缕,深如沟壑一般的雪白臀沟紧紧包裹着其下粉嫩的香柔菊蕾,又粉又香的后庭菊穴被稍稍绷紧而更显得圆满如轮盘的丰臀所完全遮蔽,却透出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让人不禁想要探究仙子那深邃的臀沟之间到底有何光景。
在苏凤歌看不见的角落,那被白素裙摆覆盖的布毯下,仙子整洁齐正的上半身以下,却是春光乍泄。
如果有人能从后方,掀开仙子的裙摆一看,就会发现姜清曦并非跪坐在布毯上,而两条玉腿放平在桌子下。
但整个人又是很违和地高出一截,两瓣赤裸雪白的丰盈蜜臀暴露在空气中,腾空离地足有十几公分,像是浮空一般,而那充盈饱满如月轮,丰腴似白玉面团一般的挺翘丰臀却不是那种没有任何碰撞的浑圆饱满,不是那种完美的圆润形状,臀沟之上的臀瓣显得有些微微变形,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就连一部分裙摆也仿佛被抬起了几公分,那臀底轻微的扁平模样,好似虚空中存在着某种令人看不清的物体一般。
所幸琴桌修建得够宽敞,又是为了能够观景品茗,有些东瀛海洲的风格,足以容下姜清曦那双在桌下有些无处安放的玉手和两条弯曲却绷直,露出优美曲线的修长玉腿,裙摆和宽敞的矮琴桌将她下体赤裸完全遮蔽,让人瞧不见。
否则的话,就能清楚地看见仙子清冷淡漠的外表下,下半身却是空无一物,裙摆底下连条遮蔽春色的亵裤都没有,大片大片雪白如牛乳一般的娇嫩雪肌暴露在外,两瓣浑圆如弹球一样饱满的挺翘肉臀就像是肉色的雪团一般赤裸无疑,那臀瓣合拢出的臀缝之间没有一片布缕,深如沟壑一般的雪白臀沟紧紧包裹着其下粉嫩的香柔菊蕾,又粉又香的后庭菊穴被稍稍绷紧而更显得圆满如轮盘的丰臀所完全遮蔽,却透出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让人不禁想要探究仙子那深邃的臀沟之间到底有何光景。
而那仿佛腾空而坐的白皙美臀上,偶尔带着几丝微不可闻的颤抖,玉足的十根玉趾稍稍蜷缩,美腿的外侧不时绷紧,两瓣浑圆似雪饼,白皙似月光的挺翘丰臀也不时地向内微缩,将少女那青春无限而又活力十足的柔腻臀肉展现地通透淋漓,也呈现出了仙子平淡雅致的外表下,内心深处的不平静和紧张。
而在臀沟最重要的私密之处,仙子那本该紧紧闭合,光滑整洁,肥厚饱满的白虎馒头一线天嫩屄此刻并没有将粉嫩娇柔的腔道花径给完全遮蔽,两瓣如蒸笼大馒头一样雪白的肥美白虎肉唇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入侵一般,使得那宝贵的耻丘大大张开,将全天下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即,甚至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绝世名器白虎嫩穴完全露了出来!!!
两瓣白虎馒头阴唇仿佛失去了被攻破的两片城门一般,令得姜清曦美屄中的娇柔膣肉都露了出来,粉嫩粉嫩如樱花瓣色的柔嫩屄肉此刻水光四溅,湿滑黏腻的蜜液仿佛止不住的润滑油一般滋润着粉嫩无比的膣道腔肉,撑开的形状呈现出一个近乎完整的圆形,将仙子那紧凑得莫说瞧见一缕粉嫩,就连空气都无法进入的极品仙器嫩穴撑得极其大!
本就肥嘟嘟犹如幼女花苞一般肉乎乎软绵绵的无毛美屄,两瓣水灵灵的肥厚馒头阴唇被撑得向外拉伸了很远,更加显得肥厚饱满,撑开得像是一个完整“O”形的蜜道就像是被强行扩张一样离谱,弧度之夸张,都足以塞下壮汉粗实有力都胳膊了,粉嫩如水莲的膣肉不时得收缩,仿佛在吮吸夹弄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个“O”形从仙子无毛的白虎耻丘一路延伸到她的盆骨胯部之上,与姜清曦小腹处的无端隆起完全贴合,显然就是这根不知是何物的玩意儿将高贵清冷的仙子公主给侵犯了,甚至还让她的小腹都容纳不下,高高隆起其形状,最顶级的那一圈比其下的要粗上许多。
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从下到上,尽情侵犯着这位绝美倾城的绝代佳人……但又令人难以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肉屌呢?
这根隐形的圆柱若真是男人的肉棒,那这根鸡巴真与那些马驴畜生无异了。
但事实是,这根无影却有形的隐形之物,的的确确就是男人的肉茎,仙子的粉臀也并非腾空而起,而是径直坐在了男人的胯部上,不仅两瓣柔软而圆润,弹性十足的柔腻翘臀贴在男人的干瘪苍老的小腹上,完全吞下了这根深入自己子宫中,将五脏六腑搅得不可安宁的大鸡巴含住,漂亮白嫩的肥美肉唇夹住大肉棒的根部,无毛的白虎馒头嫩屄紧紧贴着圆鼓鼓,皱巴巴又极其多毛的硕大精囊上。
甚至苏凤歌如果再凑近一点,山顶风声和夏日蝉鸣平息一些,就能听见这位新晋人仙,大华尊贵的公主殿下身边。
有两道呼吸的声音……其实姜清曦的身后,其实还有一个更加浑厚,气息浓烈,明显是男性的呼吸声。
在苏凤歌看不见的一团空气中,一个又老又丑的猥琐老男人浑身赤裸,满脸惊慌地抱着仙子挺翘的白皙美臀,长满灰白阴毛的干瘪胯部紧紧贴着柔软而极富弹力的雪白蜜臀,粗长硕大的肉茎一点不剩的插入仙子光洁无毛的白虎肉屄里,将仙子那最圣洁无暇的子宫都给玷污地彻底。
从正下方看,能够完整得看见仙子那肉嘟嘟如女童幼齿一般但又更加肥厚的花径蜜道到底长得什么模样,粗大的肉茎撑得仙子正圆型的两瓣半月丰臀沟壑耻丘好像凿了个洞,能够彻底看见仙子那被顶得好似洞窟一般的花径尽头所呈现出的美景。
仙子的花心本该小小的,比那泌乳的乳尖奶头大不了多少,细得穿不过一根针的花蕊,子宫口此刻却被撑得极为宽大,甚至可以说有些骇人,几乎与老太监的肉茎一个粗度,所幸老男人的冠沟内凹处比布满青筋的大肉茎要稍微细一点,而姜清曦的子宫颈也不是无力的,伴随着她的娇躯自然起伏,被粗暴顶开的花心死死咬住冠沟,仿佛咬着鱼钩不放的鱼唇一般,其收缩的程度甚至不亚于铁环的锁精环,姜清曦的子宫颈紧紧禁锢住老太监的龟头,不让其出入半分,连其中的一滴精液都不曾漏出来。
姜清曦大开的子宫花心,透明的大鸡巴同时也暴露了仙子体内最娇柔最神秘最神圣的子宫,宫壁上的内膜甚至比花径蜜道上的娇柔膣肉还要更加粉嫩柔滑,还能瞧见一层未被仙子吸收的浓精附着在娇柔的子宫壁上,白浊腥臭的肮脏浓精涂抹在圣洁的宫房中,数不胜数的精虫肆无忌惮地在仙子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肆意畅游……
传说中有一种名器号称九曲连环,也是不逊于刁蛮娇俏的姜清璃所拥有的名器“双叠蜜蕊”,一层一层的膣肉组成九道仿佛壁障一样的极致花径……
老太监的肉棒很大很长,庞硕的龟冠完全充斥整个娇小玲珑的柔嫩花宫,甚至将整个子宫都顶得变形,尤其是全根没入的姿态下更是顶撞得位移,柔嫩的子宫被顶得远远脱离了正常的位置,这整根犹如禽兽牲畜一般的大鸡巴面前,一般的女人恐怕已经被捅穿身子,五脏破裂了。
就算是一般的名器,遇上这样一根举世无双的大鸡巴,就算受得住其粗壮与坚硬如铁,也无法承受老太监大肉屌的长度,过长的阴茎会让女性感到不适,牲畜这般的大肉棒会强制扩张,冲得整个花径变得拉长而松弛,若是膣道舒展度不够,恐怕会直接脱阴,再也无法正常收缩……更别提像姜清曦这般完整地吞下来,整个蜜道不仅没有丝毫的难以承受,反而像是柔水香潭一般与之完美容纳下来,唯有仙子能安然地承受着,严丝合缝地与之紧紧包容相连,死死贴合。
而太阴之体本就是天底下第一等的绝妙鼎炉,姜清曦的极品名器小穴却已经不能说是“名器”,乃是可以被称之为“绝品仙器”的地步。
姜清曦的白虎馒头一线天肥屄,所拥有的花径蜜道更加的顶级,紧致无比的腔道膣肉仿佛无边无际的娇柔嫩肉一般,层层叠叠的蜜道黏膜又细又密,太过于细腻而又香嫩的肉膜几乎是普通女人的千倍以上,甚至因为太过于密集的肉套导致仙子的膣肉乍一看还没什么,毕竟太过细微而显得十分平整光滑,但若是放大几十倍就能清楚瞧见那每一层一层堆叠得犹如那花海群瓣似的。
一圈一圈的膣肉仿佛各有各的蠕动规律,仿佛千万张娇嫩的小嘴,绝品的花径肉套子无比的细致入微,不仅无微不至得吮吸着大肉棒的每一处角落,连带着两根青筋血管之间不过毫厘的起伏不定间,都能被仿佛无处不在的仙子屄肉所按摩,保证毫厘之间不会有任何一处疏漏,甚至连冠状沟下男人肉茎下最敏感处都能完美夹弄,不放过任何一点缝隙……
老太监有些过长的大肉棒撑长了仙子的白虎肉屄,重重叠叠好似无穷无尽的紧凑膣肉却没有一点松弛,柔韧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伸展性也是无法想象,撑长的肉屄蜜道依然完美承受着肉棒的洗礼,甚至反过来夹捏吮压着粗壮的大肉屌,子宫颈咬住冠状沟,仿佛榨汁机一样榨取老太监的腥臭精液。
她眸光微落,眼帘微垂,朱唇却轻轻抿起,两行银牙在唇腔中早已咬得两颊绷紧,整洁衣装包裹下的胸脯,所起伏的速度明显高于琼鼻吐息的速率,看似在寻找琴弦的玉指却显得有些漫无目的,另一只藏在桌下的粉拳早已握得紧紧的,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也绷得紧紧的。
以她的实力,早已不需要餐风饮露,哪怕在真空环境中都能如履平地……
仙子玉颜下两排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喉咙里发出不自然的声音,拼命想要调整琼鼻与胸脯起伏的不平衡。
但这都无济于事,以女上位完全端坐的姿态,让她第一次如此完整的吞下老太监那根硕大无朋的巨型肉屌,巨硕的龟头不仅将她的子宫破开,顶起她的雪腹,压迫得她的五脏六腑都为之位移,刻意的呼吸与被顶得变形的肺部起了冲突。
更可怕的是几乎直透肉体,深入灵魂的快感双双冲刷,让姜清曦的内心和玉体都根本无法平静下来,险些无法维持故作镇定的仪态。
‘真的……太粗了……也太长了……’
看见苏凤歌在琴桌的另一面准备坐下,没在看向自己,姜清曦有些艰难地转移视线,她将目光稍稍落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小腹上,眸光瞧见的一角就险些令她俏脸煞白。
只见那条硕大无比的粗壮隆起仿佛梁柱刺入身子一般,仙子绷直如弯弓似的的玉背使得胸前饱满的双乳更加挺翘,丝毫不下垂的玉乳间接露出了下腹那处明显的凸起,正是老太监龟头顶到的位置。
居高临下看还看不见,若是母亲与自己平视而坐,那肯定会被看出来的!
姜清曦连忙抬头,却看见母亲此刻正在自己的对面缓缓坐下,皇后的凤袍装束实在过于华贵,繁华而高贵,是故行走之间都得小心翼翼,更别提苏凤歌此刻还要跪坐下来,光是将厚厚的凤裙摆好,都要些功夫。
仙子连忙将绷直的玉背放松,让玉体前倾,刻意让挺翘高耸的硕乳离桌子更近一些,用丰乳的阴影遮住小腹凸起的异常。
幸好姜清曦的妙乳虽不如苏凤歌那般丰硕豪满,沉甸甸的仿佛两颗装满了奶液,大得都仿佛有些夸张的丰乳肥臀,但也是极为挺翘圆润,衣襟下饱满的乳肉遮蔽了阳光。
待到苏皇后在姜清曦的对面坐下,抬起头来,并没有苏凤歌看见女儿的下腹那一块吓人的隆起,只是有些奇怪她的仪态似乎有些与平时不太一样。
然而,她这样的动作却让那根直勾勾陷入仙子娇躯深处的巨硕鸡巴也跟着稍微弯曲起来,被顶得艰难变形的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吸收完浓精的花宫重新紧紧裹住龟冠,下意识地蠕动吮吸着龟冠,仿佛含住棒棒糖的小嘴似的,挤出了老太监残存在输精管尿道里的几股残精。
依旧浓稠如浆液的白浊精液烫得仙子的花宫,残精虽不如刚刚爆射那般好似水闸开泄的强力喷射,但老太监的射精量本来就远超常人,就算几股残精也比正常男人多上不知几倍。
精浆犹如铁汁泡炉一般的灼热感夹杂着白浊精虫在柔嫩弹软的宫壁上流淌,那股仿佛腐蚀心智的极致快感令极力绷住脸上表情管理的仙子险些惊吟出声,可她又迅速咬紧牙关,运起法力维持住正脸的淡定。
“清曦。”
皇后朱唇突然开口。
老太监吓得浑身绷得紧紧的,就连干瘪的躯体上那布满皱纹的痕迹都平整了许多,大气不敢出一口,一动都不敢动,唯独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反而变得愈发坚硬,撑得仙子那狭小绷紧的娇嫩膣肉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柱空洞。
他也能感觉到仙子本来就紧得夸张的仙器膣道在苏皇后开口的一瞬间又缩紧了几分,整个嫩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夹紧着肉屌,所带来的舒爽感令得紧张而又惶恐的老太监脸上都不由露出了几分爽歪歪的神情,两种不同情绪的体现令得他那苍老丑陋布满皱纹的老脸显得又猥琐又滑稽,十分可笑。
苏凤歌掩去笑意,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盯着姜清曦的容颜好一会儿,看着那一如往常的清冷绝艳,却突兀感觉到了一种不适宜感:“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了。”
“母亲……怎……怎么了?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姜清曦的话语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音,只是出现了一瞬间,没让母亲发现。
‘嘶!’
骤然间的浑身紧绷,不仅让臀瓣的两瓣线条更加明显,感触更深的是老太监深深插入仙子蜜穴中的大鸡巴,刚刚紧了,又微微松开的紧嫩屄花腔,在老太监还没适应的下一秒就缩得更紧,令射精后本就敏感的粗黑肉屌能清楚感受到仙子的绝品仙器一线天肥屄猛烈收缩,勒得整根肉茎动弹不得,滴水不漏。
‘仙子……别夹这么紧……’
换作平时,姜清曦的嫩屄如此剧烈的收缩吐纳频率,所带来的快感足以让老太监兴奋地胡乱怪叫,但现在皇后当头,畏惧如虎的低微老男人却生怕露出一点声响,被苏凤歌给发现了二人之间的龌龊之事。
他抱住仙子粉臀的两只黝黑老手正发在姜清曦挺翘浑圆的饱满雪臀,感受着那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和臀沟紧贴着阴毛裆部的触感,在看不见仙子面容的情况下,老太监不敢乱动,更不敢随意出声,只能轻轻揉捏着挺翘的仙子丰臀,想让姜清曦稍微放松一些。
母女连心,血肉相连。
她敏锐地发觉了姜清曦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秀眉微蹙,深思片刻,盯得仙子的娇躯愈发紧绷,最后也不了了之,只能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好像……变得……成熟了?”
苏凤歌感觉女儿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又不是变高变矮,变瘦变胖这些实质性的感观。
而是感觉女儿整体的气质与姿仪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却又不好说……硬要说的话,以前的姜清曦仪态气质虽清冷凛冽,但始终都带着一种纯正少女的青涩感觉,如今的姜清曦依旧如故的冷冽似冰,少女感依然充斥,整体的身段和气质其实都仿佛没有任何改变,但在微枝末节之中却又像是变了许多,那眉宇间却好似多了一点难以言说的改变,多了一抹成熟,令苏凤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曾经在自己身上都出现过。
也是她局中迷,加之从未有过太多的经验,如果换作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鸨,定然能一眼就瞧见仙子眉宇间不时透露的慵懒,一颦一蹙中,举手投足之间都显露着一丝成熟的风韵。
这是处子新破,初成人妇的淡淡韵味。
是的,其实苏凤歌的感知确实没错,她也曾经历过,那便是从青涩纯洁的无暇少女变成了轻熟的少妇……一如她嫁给当年还是王爷的皇帝,从黄花大闺女的出阁少女,到孕育姜清曦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改变。
只不过当年与她同床共枕的是英俊帅气的齐王,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将仙子的处子之身给彻底玷污,完全占有的家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老又丑,足以令让人作呕的丑陋卑微老太监而已。
苏凤歌更不会想到,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苍老丑陋的老男人紧紧抱着女儿柔软挺俏的雪白丰臀,性器相交,胯下粗壮的硕大肉屌正深深插入仙子的白虎嫩屄之中,硕大的龟冠死死顶住柔滑娇嫩的圣洁子宫,将平坦光滑的雪腹都顶得隆起变形。
“瞧为娘说的。”
可苏凤歌打从心里就排斥着这种可能,她突然展颜一笑,无奈地说道:“你都已过了出阁的年纪,成熟一些也是在所难免。”
“兴许是女儿最近修为有所进步罢。”
姜清曦低眉垂眸,语气平静而又不失稳重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