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路漫漫,宫闱深如海。
寒风刺骨,冰雪飞舞,十二月的冰冷是如此的清晰又令人颤抖,山风瑟瑟吹得人唇寒齿颤。
老太监亦是如此,临近新春,京都的喜庆并没有蔓延到后山,这里依然孤寂萧瑟,依然久无人烟,枯木无叶,山水冻结,独独他一人在房屋里烤着炭火。
“哈……哈……”
他哈着气,推开房门,冰冷的山风吹过,冻得本就瘦削单薄的身子愈发颤抖,哪怕已经经过了那不知名的力量冲刷与洗礼,他的体质早已异于常人,尤其是胯下之物,更是足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让天下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为之羞愧难当。
然而夏热冬凉,如凡人一般的体魄还是令他在这种天气下不住颤抖,只想天天窝在被子里取暖。
但他既要为公主殿下做饭做菜,还要处理自己那日渐浓烈无比的性欲……
老太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愈发烦躁,也愈发渴望,如此明显又如此浓烈,好像热火上的油脂一般,滚烫又炙热,烧得他心里和理智都似乎有些恍惚,睡梦中的倩影与自渎时脑海里闪过的那抹仙影越来越清晰。
他本该羞愧,本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像他这般泥潭里的蚯蚓,沼泽中的烂泥,宛如枯木烂叶一般的家伙,怎能这般觊觎着……
那个纯洁无瑕,又高高在上犹如仙神临世一般的倩影呢?
咕噜咕噜……
然而,那两颗硕大无朋的卵囊春袋,时时刻刻都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造精,无数令女人怀孕的精虫在两颗卵蛋里游荡,灼热又带着无法形容的痒意,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如钳子一般咬住睾丸内部,又是膨胀又是瘙痒难耐,鼓鼓当当得,壮硕如牛丸马卵一般,简直难以想象其中蕴含了多少的精浆。
一走一停,双腿之间的两颗卵囊都摇摇晃晃,仿佛两颗大灯笼一般挂在胯部,似乎都能听见里面液体摇晃碰撞睾丸的声音。
又像是发动机一般,催促着那根粗壮无比,犹如铁棍一般的肉棒愈发膨胀,仿佛装填炮弹的炮管一样,坚硬如铁,又滚烫发热,整根肉棒通体赤红,乃至发紫发黑,许许多多血管与青筋暴起,缠绕在上面如同藤蔓一般。
顶在裤子上,让宽大蓬松的裤头都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而其中那颗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在两层兜布上,三十公分左右的圆柱形顶得这大号的裤子都清晰看见了龟头的形状,那如蘑菇一般的冠状物狰狞可怖,像是那从潭水中探出头的巨蟒一般,微微吐信,一滴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沾湿,清晰可见。
“公主……仙子……公主……”
老太监只感觉全身是如此的矛盾,身上背后是如此的冰冷刺骨,冷得他背脊发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胯下却燥热如火烙一般,就好像塞了好几个火红发烫的煤球一样,又好像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驱使着老太监的身躯逐渐离开房门,离开这个足以为他遮风避雨的住宿,一股强烈到无可明说的征兆似乎令他悸动不已。
他颤抖着双腿,眼神泛着异样的光彩,嘴里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却像是痴痴傻傻一般,盯着山间的那座宫殿,他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冲了上去,冰雪覆盖住他的膝盖,却刺骨的寒冰令他的身躯逐渐蜷缩佝偻,却不能阻挡他那颗日渐火热的心。
他真的好想见到公主殿下,他的公主,他的仙子……他无限追逐的方向,他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意义与所有美好的幻想。
人言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却像化作姜清曦身旁的微风,时时刻刻,永永远远都陪在她的身侧,哪怕公主连一个正视的眼神都没有,他都甘之若饴。
老太监翻山越岭,一般平坦的台阶山路,在如此寒冷与冰雪飞舞中变得光滑又泥泞,短短的一段路程,走得老太监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倒下去,他一路艰难险阻,这一段路程,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转瞬即逝,他终于走到了山间的巅峰之上,气喘吁吁着。
呼……呼……
山风夹杂着冰雪,带着足以冻结人温的冷漠无情,呼啸而过,几片雪花打在老太监的头上,落在他那不剩几根头发的秃顶上,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但内心的渴望与悸动,让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怜月居之前,眼前的一幕令老太监不由张大嘴巴。
只因走到这里,好像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一般,寒风吹到怜月居数丈之外,就好像碰到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屏障,无力地垂落下来,再强劲刺骨的风儿,在这里都显得那么乖巧,狂暴的自然之力似乎在这里都被驯服一般,化为了那轻描淡写的徐徐微风,雨雪霏霏,却打不湿这个华贵又显得几分简朴的宫殿之上,小亭栏杆依旧那么干净,一朵一朵的小草从石缝中冒出头来。
春季未到,而春意却似乎在这里阑珊盎然,勃勃生机,人们常说是婵娟成就了嫦娥,还是嫦娥令太阴萧瑟……
老太监不懂这些,但他知道,有仙子公主在的地方,便是人间仙境。
如此神奇的一幕,怎能不让老太监感到新奇与兴奋,他那张满是皱纹褶皱,苍老衰败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抹充满活力的求知与好奇,他蹑手蹑脚走到这几乎与分割天地一般的透明屏障之前,伸出那干枯如木,瘦削如鸡爪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戳。
本以为会碰到一个坚硬无比的屏障,没想到却直接穿了过去。
“这……”
从未见过如此场面,“似乎”没有经历过仙家手段的老太监瞠目结舌,伸出手掌摸着那个屏障的边缘,却连边缘都没有摸到,一点触感都没有,直接穿过。
屏障内部比外面似乎温暖几分,老太监壮着胆子,迈开腿,一步踏了进去,穿过这似乎并不存在的屏障。
一步似乎跨过了空间,面前一下子豁然开朗。
寒风吹不进这里半分,从里面看,雪花与冰渣雨水敲打在屏障的边缘,又无力一般滑落,就好像盖了一层玻璃盖一般,又像是那尽人力方可创造的琉璃宝塔一般,如此神奇又如此和谐,似乎浑然天成。
老太监看了又看,百思不得其解,伸手透过屏障,摸到外面的刺骨寒风,一朵雪花落在他的手掌,又被手心的余温融化,化为一滩冰水,他收回手,那一滩冰水似乎像是被屏障给净化了一般,再回手的时候,已经变得干净整洁。
老太监心有所动,往大殿门口的牌匾上一看,只见“怜月居”三个字闪闪发光,几分青光闪烁,碧色如墨,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似乎有法力涌动,仙术阵阵波动,发出阵阵灵光,似乎就是这几个字维持着这一大片区域的透明屏障。
他恍然大悟,是姜清曦的仙家手段呀!
仙子……仙子……实在太强大了!
老太监感叹着,却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殿的门口,此时的大门是敞开的,却又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沿着门槛,轻轻对着里面说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以老太监对姜清曦的了解,自他踏入这个屏障氛围的时候,无所不能又完美无瑕的公主殿下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但他是一个下人,怎么说都得给主人请安问好。
“仙子?公主?”
他连续轻声问了几声,内心咕咚咕咚地跳着,过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听见那冷淡又漠然的一声“嗯”,带着仙意与孤寂如明月冷然的回应声。
良久,都没有一点声响从里面发出。
老太监壮着胆子,偷偷摸摸探出头来,伸进宫殿之中,左顾右盼,眼中带着几分憧憬得,似乎在寻找那个自己念念不忘,足以让他夜不能寐的倩影仙姿。
甚至他摸着心跳,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跨过门槛,好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一般,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不露一丝步伐声,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会发出声响来。
可观察了许久,他又是上下巡视,左顾右盼,几乎环绕了大殿一圈,都没有发现怜月居里有一丝人烟的痕迹,这令老太监失落无比。
可这种失落之中,却又带着几分刺激兴奋的感觉……
失落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并没有在宫殿之中;刺激兴奋的,是姜清曦并不在大殿之中,平日里仙子居行坐立的地方,只有自己,这就好像一个贪吃的熊,乘着蜜蜂出去采蜜时,偷吃蜂蜜一般。
他看着大殿中央,七八层的台阶,拱起的是主座的地位,若是大宴宾客或者酒宴歌舞,便是此殿的主人居于高座中央,身后侍奉着几个宫女在扇风,台阶两侧四位太监宦官低头待见,大殿两侧的宾客居于其下,酒肉欢歌,不时对着主座上主人敬酒的场景,若是酒过三巡,吟诗作对,放浪形骸,高声歌唱,又或者是不胜酒力,到凉亭吹风观景,看这大华的京都繁花似锦。
先帝在时,这里曾经是他闲暇时歇息的港湾,姜明空最喜欢在山峰的最高峰,注视着他的万里江山,看着他的盛世华庭。
若是累了,便在此处歇脚,休息片刻,便下山去了。
而先帝到了晚年,身体不适,龙体大不如前,吹一吹冷风都会大病一场,便不再来此,这里也变得冷清下来,除了日常的修缮,这里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孤寂。
直到姜清曦,她喜静不喜喧嚣,选择了这里。
老太监轻轻走了上去,平日里他只有在给仙子公主摆放膳食时,才会上来,从来没有,从这里往下俯视,他眼神又看向雨雪交加的外面,透过那白茫茫一片的风雪,他似乎看见了一些幻境与过往。
“看啊!这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如此美丽,令天下英雄折腰,最后却还是朕的!”姜明空如此说道。
“但都是镜花水月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个声音老太监很熟悉,却不是那么疯狂与歇斯底里。
一个清峻如松,又磁性无比的声音在姜明空的身旁响起,那声音变得低沉又浑厚,令老太监有些恍惚。
“……我想要回去。”
姜明空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变得阴翳又深沉,却没有说话。
下一刻,老太监浑身打了个寒颤,喘着气,回到了现实之中。
“唔……”
老太监摇了摇头,这股莫名其妙的幻境消失不见,他甚至还有些惶恐不安。
生怕那个折磨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疯狂声音再次复活,如幽灵恶鬼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才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姜清曦坐过的地方,还有那个小案,眼神逐渐迷离恍惚起来,似乎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少女芬芳的清香,犹如袅袅炊烟,缭绕于鼻息之间。
他抽着鼻子,仿佛多年的老烟枪,又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大口大口吸收着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淡淡清香,似乎要把这些气味全部吞进腹中。
下一刻,老太监眼前一亮!
他看见了一个蒲团。
这个蒲团纯白棉质,外罩一层丝质的绸缎,做工精细无比,突起和凹陷都恰到好处,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象到其中的柔软与舒适。
老太监喘着粗气,兴奋的鼻息令他呼吸的节奏都显得格外的紊乱无序,但他眼中的兴奋却是掩盖不住。
那干瘦的腹部之下,那根滚烫而又粗壮有力的赤紫肉棒悄然挺直,顶在那裤裆之上,在他这衰老又瘦削的身体之上显得无比违和,就好像一根树枝比树身还要粗大的畸形老树一般。
这可是姜清曦坐过的地方!
她那完美无瑕如月轮玉盘一般的玉臀所碾过的蒲团!
他痴迷地趴在铺着木板的地板,像个贪婪的瘾君子一样,嗅着上面的芬芳,又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左顾右盼,一双浑浊的眼睛紧张而又迫不及待地看向四周,似乎在确定仙子会不会突然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
在重复确定姜清曦并不在此之后,老太监便急不可耐地一头扎进了这柔软又散发着清香的丝质蒲团之中,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与这丝滑如少女肌肤一般的蒲团亲密接触,甚至深深扎根进去。
一股浓浓犹如花香与蜜意的芬芳馥郁直入鼻息之中,仿佛一股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浪来袭,芳香如雾,甜蜜如云,就像是足以令人迷幻的罂粟花一般,令老太监无比痴迷,无比激动又兴奋万分。
“哈……哈……哈……”
他像是饥饿的野兽,又像是嗅到毒品的瘾君子一般,丑陋的鼻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上的皱纹都在颤抖着,伴随着动作而变得愈发不堪,拼命汲取那柔软蒲团里的少女清香,长年累月的积累,这股香味似乎弥久无比,无论他如何大力吞噬,都一样散发着浓郁的蜜意花香。
他用力地钻着脑袋,恨不得把整个头颅都塞进去,闻着这股香气,似乎就像把脑袋伸进姜清曦那浑圆无比又紧绷细致的玉臀之中,好像能够钻进那美妙又深不可测的臀沟之中,将少女私处与花房散发的芬芳全部吸进腹中。
仙子的屁股!她的玉臀!她的体香!
她的玉臀,好像那高高挂起的纯洁圆月,那弧度犹如弯月一般,惊心动魄又引人入胜,两片臀瓣恰似两块鬼斧神工打造一般的玉盘精致无比,又像是春潮涌动,四月飘香的桃花盛开,结出那青涩而又带着无比诱惑和魅力的蜜桃,似乎远远看去,粉红中带着几分青葱的涩然,又仿佛甜美无比的甘甜,足以令人渴望而又追寻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又像是发疯了一般,伸出自己满是口水的臭舌头,在这姜清曦日常打坐修行的蒲团上舔舐,就好像偷到了甜果奶酪的老鼠一样,贪婪无比,将自己臭烘烘的口水全部染在这香喷喷又暖乎乎的纯白蒲团上,打湿了布料,浸湿了这无比美妙又芬芳非常的布片棉料之中。
他眼神痴迷,神色仿佛带着几分呆滞,但胯下却硬得几乎要爆炸,他抬起头来,伸出手就要解下自己的裤裆。
却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清响,一阵香风吹拂而来,连风雪都停滞了几分,强大的灵气波动令空气中都传来了仿佛海浪波涛,汹涌澎湃的感觉,一层一层震荡到周围,令空间颤抖,令时间黯淡。
老太监吓得裤裆里挺立的肉棒瞬间都软了下来,做贼心虚的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高台上下来,两步做三步一般从上面跳下来,然后像是报时的公鸡一般跪在大殿之中,对着门口磕了几个响头,大声喊道。
“拜见公主殿下!”
那个让老太监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前,依旧是那近乎万年不变的装束,白衣胜雪,长发飘飘,一袭青丝如瀑,俏脸如画如梦,容颜之上的绝美便是万里人间最美的风景,也像是自然最美好的馈赠一般。
老太监忐忑不安,惶恐万分,生怕自己偷偷跑到大殿的行为被姜清曦责罚,如果是罚吃的罚俸禄,那对于老太监来说并无大碍;若是公主殿下一怒之下将他逐了出去,那才是最令老太监绝望的一件事。
可那双平日里无比清冷又无比明亮宁静的眼眸,此时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眼神似乎焦距都不在一处,听见老太监的话语,也只是像下意识回复一般地轻点蛾首,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径直从跪在地上的老太监身边走过。
姜清曦走在这宫廷之中,跨过风雪,越过山丘,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茫,山路崎岖,却不及她心中的曲折万分之一。
仙术能跨越山川日月,却跨不过她心中的茫然;道法能解析万物与天地自然法则,却解不开她内心的结系,就好像打上了一个死结一般。
死结死结,唯有一刀劈开……才能解除枷锁,才能穿越星辰日月。
但代价呢?
“我将与他再无瓜葛。”
这么想着,姜清曦知道……自己的发誓只是赌气,也只是觉得不平,甚至完全是着了高涟妤的道。
可她忆起林峰与梅雨卿的对话,两人那般淫靡,那般荡漾又那般自然,似乎早已经做了很多次。
正如梅雨卿对她说的,多到她想都想不到。
也正如姜清曦真的从未知晓,林峰竟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甚至连自己的妹妹……都与林峰有瓜葛。
她莲步轻抬,慢慢走过那几层台阶,走到了自己的小案前,款款坐下。
似乎是心有所想,还是心在别处,姜清曦连看都没看蒲团,似乎也没思考这纯白朴素的蒲团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上面还有几块口水染湿的湿痕,但这些都无法令现在有些心乱如麻的姜清曦在意。
她的心绪,说不乱,那是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话。
但要说有多伤心欲绝,悲痛万分?
却也完全谈不上,就像一阵寒风吹破了裂谷,刺骨冬风流转,破开了那淡淡的伤痕,徐徐阵阵微风透过,拂过裂口,徒留痕迹。
看见美丽绝伦的仙子玉臀坐在了自己刚刚亵渎过的地方,一直偷偷抬起头观望的老太监只感觉浑身一热,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腰间直下裤头,胯下那已经瘫软几分的肉棒又再次挺立。
仙子的玉臀,坐下去了!坐在我的口水上了……
老太监丑脸上碾出来的褶皱,还有口水,面孔上传入蒲团其中的温度,都与姜清曦的玉臀亲密接触,虽然只是间接,却也足以令老太监发狂。
就像是他的脸,他的舌头与口水,全部埋进了少女紧致弹性十足的玉臀之中,尽情享受其中的芬芳与甜蜜。
但因为跪拜的姿势,粗长无比的火热滚烫肉棒直直顶在地板上,硕大无朋的赤红龟头压在木板上,炙热的阳具与地板几乎贴合,虽然隔着几件衣物,但那冰冷的触感,还是让大脑发热的老太监稍微降了降温,挪了挪身子。
姜清曦却已然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假寐。
但老太监却一动不动,心中忐忑不已。
许久许久,佳人轻声问道:“情,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她问过母亲,可母亲回答得出的,却是与父亲曾经的美好回忆。
但父亲与母亲现在留下来的,只有那平静外表下厚厚的伤疤与深深的隔阂,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誓言,却早已支离破碎,如此可笑。
“情?”
老太监抬起头,他那苍老又满是皱纹的脸上呈现出几分茫然,讷讷地回答,“我……我不知道……”
是的,老太监真的不知道。
他忘记了过去,他的前半生似乎只有痛苦,只有无尽的苦难与折磨,他早已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儿,包括他的家人、好友、甚至于名字都早已遗忘。
“爱情呢?”仙子轻轻问道。
“我……”老太监张了张嘴,呆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我爱您呀!公主殿下,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愿意为您去死,我只求能在您的身边。
但老太监看了看满是皱褶又干枯无比的手臂,心中愈发的自卑与难过。
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得到姜清曦,这位仙子,这个大华最璀璨夺目的明珠,半分的爱恋呢?
可老太监看着姜清曦脸上的迷茫,那仙意似乎都驱散了几分,终于像了个青春迷茫的女孩儿,但他却没来的一股嫉妒与羡慕。
是的,嫉妒!
他能感受到。
仙子的迷茫,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老太监羡慕,他嫉妒,他恨不得取而代之,但又不敢开口。
若是有一天,姜清曦落入别的男人怀中,言笑晏晏,那清冷如月的脸上露出幸福又甜美的笑容,只为那人盛开,月光也只为那人闪耀。
不!
不不不!!!
老太监在内心怒吼着,歇斯底里着,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妒火中烧,想要焚烧尽这一切,想要毁灭这一切。
“仙子……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运作,犹如一道邪火,又仿佛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与毅力。
他憋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您……您是难过了吗?”
“……”
姜清曦沉默了片刻,她看着这个满是皱纹的老男人,比父皇还要苍老,身上的腐朽气息暮然无比,却又带着几分令她都有些无法言说的气息。
“嗯。”
鬼使神差的,她点了点头,在这个年纪足以当她爷爷的老男人面前,她第一次承认了自己内心的迷茫。
就算是在师父面前,在母亲,在妹妹面前……她都不曾透露。
姜清曦终究也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她终究不是那圆满又成就的仙神,不是那经历了万千岁月的老妖怪,她哪怕再如何表现得清冷淡漠,也还是一个从未踏足红尘,从未经历过七情六欲的少女而已。
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雨季不再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绯色。
“是……是一个男人吗?”
老太监低着头,眼神飘忽,而眼里也似乎闪过一抹与姜清曦眼中同出一辙的绯色,吞吞吐吐又断断续续,心跳加快,生怕被公主怪罪下来,却又忍不住继续问道。
“……嗯。”
姜清曦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那……那个人是谁!我……我……”老太监鼓起勇气,脸红脖子粗地说道,“我帮公主去打他!”
“你帮我打他?”
听到这话,姜清曦有几分哭笑不得。
这佝偻又干瘦如枯木一般的老太监,如何能与如初生骄阳,盛如高松一般的林峰对抗呢?
怕不是连一招都接不下,就被林峰那浑厚又强大的力量一击粉碎了。
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像天上的仙神,与地上的蝼蚁一般,林峰的修为虽不及她,却也是正道中可堪无敌的人间妖孽,越级挑战数不胜数,对同阶的天才几乎都是碾压之姿。
而老太监连几个凡人都打不过,几位凡人壮汉就能把他打翻在地,拳打脚踢,打得他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过……老太监还是有一项比林峰强的。
长得宛如蛟龙一般的肉棒,一尺左右,通体赤红发紫,粗大得惊骇,犹如女子小臂一般粗壮,上面青筋暴起,黑乎乎夹杂着苍白颜色的阴毛杂乱不堪,两颗卵囊大得仿佛两颗充水皮囊一般,如比拳头还要大上一圈,肉疙瘩一圈圈一粒粒缠绕其中。
而林峰,似乎有十四、十五公分,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甚至都不及老太监的一半。
她想着想着,脸上闪过一丝红润。
甚至都没发现,自己与老太监的对话,变多了……而老太监的话语,虽然无知与幼稚,却也驱散了她心中的苦闷,令她的心情都变好了一些。
而她容颜上闪过的红晕,却令老太监呆住了眼,迷住了魂儿,呆呆地看着这美丽的少女,心跳加速,那压抑的欲望似乎都渐渐苏醒。
蠢蠢欲动的肉棒骤然间顶起了裤裆,令端坐于高座蒲团之上的姜清曦一眼瞧见了,却是俏脸微红,眼神转向别处,默不作声。
老太监喘着气,呼吸急促起来,却是心中的欲火难耐,尤其是看见姜清曦这近乎视而不见一般的“逃避”,再加上他心中那股莫名涌动纷乱的力量袭来,更是加剧了他的胆量和放肆。
他缓缓站起来,用力一拉开裤裆,将宽大的裤子褪到膝盖部,露出了两只长着腿毛,又瘦削地几乎能看见骨头轮廓的大腿。
也露出了那根粗壮无比,通体充血,赤红非凡的巨型肉棒几乎瞬间弹跳出来,坚硬如铁棍一般,甚至在空气中摇晃了好几下,可见其硬度的过人。
经过好几次当着姜清的曦面自渎撸管,老太监也不再像前几次那般恐惧又害怕了,他内心躁动的火热让粗壮无比的肉棒愈发有力,粗得吓人,长得让人难以置信,挺直在那双腿之间,小腹之下,老太监这干瘦的身躯似乎像是被整根肉棒寄生一般,与这幅苍老又无力的身躯几乎完全不搭边。
姜清曦的目光看向远处的风雪,眼中的瞳孔却是颤抖不已,预示着少女的内心也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无所谓。
一个是看起来年近古稀的老男人,一位是风华绝代,绝世倾城的仙意少女,本该勾不上边,此时却在默契得并没有出声。
又或者说,两人都在维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放纵”,谁也没有主动戳破这薄薄的谎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唯有老男人撸动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那硕大无比的巨大龟头之上,中央的马眼裂缝里吐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前列腺液,又伴随着撸动时包皮的上下包裹,将其涂抹到整个龟头,让龟头愈发赤红,而又黏在老男人那如同枯木一般的手指上,伴随着这个动作全部涂抹在那长得骇人的肉棒上,青筋暴起,血管缠绕,又显得油光发亮,活脱脱像是一个噬人的巨蟒,又像是从岩浆中探出头颅的凶恶巨龙。
“射……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老太监的一声低吼,巨大无比的两颗睾丸先是膨胀几分,圆鼓鼓得仿佛蟾蜍的肚皮一般,连上面的疙瘩与褶皱都被撑得有些平坦,下一刻又猛然收缩,就好像打水泵一般,关闭着潮水的闸门被猛然撬开,无数白浊的精浆犹如波涛汹涌一般,又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势不可挡。
一股……两股……三股……十几股……
每一股精浆都浓厚充裕,仿佛能够装满一个小碗一般,十几股以上的精浆在大殿中飞舞,强劲的力度令其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弧度,仿佛弯月一般的抛物线,在这宛如火山喷发一般的喷射迸发下,竟能射出数丈远。
“啪嗒啪嗒!”
拍打在木板上,房柱上,甚至能发出近乎固体碰撞的声音,浓浓的精浆又无比腥臭,白浊又浓稠万分,甚至还有好几股甚至宛如果冻一般,凝固成了半固体的样子,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精泊。
也不知老太监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有几股精浆笔直对准姜清曦的容颜射去。
一阵仙光闪烁,似乎像是护体的屏障一般,姜清曦的绝美容颜上闪过一丝潮红,眼神一动,那几道精浆拍打在屏障上,又无力地滑落下来,落在了姜清曦面前的小案上。
浓浓的精液带着无数足以令女人怀孕的精虫,不甘地在木板上翻滚,又只能被冰冷的寒风一吹,无法真正去到那温暖又黏腻的美妙之处。
过了好一会儿,欲火得到发泄的老太监喘着气,还不等他开口,就听见高座上的仙子如此说道:“你下去吧……”
老太监心里一惊,正要跪地求饶,又听见了后面的话语。
“……近些天冷了,你回去收拾一番,来怜月居里住下。”
说到这里,姜清曦又顿了顿,解释道:“否则膳食,会凉的。”
然而却像是多此一举似的。
因为皇宫特制的食盒,足以遮蔽风雪的寒冷,就算过去半天,也依然温热喷香。
老太监却并没有听那么多,他只是听到了那句“来怜月居住下”,便已经欣喜若狂,几乎要跳起来。
到怜月居……岂不是一睡醒,就能看见公主殿下了?
“喏!喏喏!”
他慌忙地穿上裤子,也不去管这大殿里的一片狼藉,赶忙冲了出去,准备收拾好东西搬进来。
在老太监走后,姜清曦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用纤纤玉指,沾上那案板上覆盖的一层白浊精浆,轻轻一碰,仿佛触电一般又收回了。
她青葱修长的食指沾了一滴,送到那精致无比的绝世容颜前,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着,将这抹精液揉捏成一团,仿佛果冻一般。
眼神定定地看着。
一抹绯色,从美瞳深处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