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爷爷身体的逐渐衰落,看望爷爷的人一天天多起来,当然,除了至亲,一般礼节性探望,既见不着爷爷,也与我无关。
但是,爷爷远在外地的女儿女婿来探望,我就成了接待的主要人物。
其实这些人我应该都已经见过,只是没有留下印象,我刚醒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曾经来祝贺。
当时我处在极其惊异之中,还带着点恐慌,根本不会去留意他们。
而他们虽然惊异于白痴的苏醒,却只是把我看作初生婴儿一般,也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就像我们去朋友亲戚家看望产妇一样,我们会说这婴儿多么多么漂亮,可一出门,婴儿长什么样,我们就完全忘记了。
现在这些姑姑姑父,见了我就像第一次见我一样好奇,一则他们毕竟也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惊讶于我超常的学习能力,二则爷爷肯定不久于人世,我成为万家的实际控制人,就是眼前的事,而这绝对和他们的切身利益紧密相关。
他们和我的短暂接触,都让他们有目瞪口呆的感觉。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原本听到的再多,再怎么想象,也不能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天资聪颖的人,和一个醒过来半年多的白痴划上等号。
于是他们就会提出一些实际的,艰难的问题,来探我的口风。
如果起初还有检验我是否真聪明的念头,那么,后来就是想了解我当政之后,万家会有什么改变,我本想直截了当告诉他们,以后万家的产权会更加明确。
但转念一想,他们事先知道了,也许就会在账目上做手脚,在划分产权的时候,指望多蒙骗一点,还不如我先暗中做好调查,为将来产权的划分做好准备。
可也有让我苦恼的问题,比共如,来自北京的瑜姑,就直截了当问我,瑶姑公司的事情,我到底要如何处理?
这让我很为难,我从李叔那儿知道,瑜姑名下的也是房产公司,其资产在万家仅次于瑶姑,她现在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实在左右为难,如果她也仿效,那我这个族长的资产又要大大缩水。
据李叔介绍,瑜姑的房产公司一直规规矩矩上缴利润,现在显然感到了不平衡,要我给个说法了。
我的说法过轻,当然不行;过重,要是做不到,又让人笑话。
我对瑜姑这样直截了当的提问,心中很不满意,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含糊应道,“我会和李叔玥姑琳姑一起想出妥善的办法来。”
瑜姑听到这样的回答,显得很失望,说,“都说你聪明,聪明倒不假,可要是聪明又办不了实事,这种聪明恐怕有害无益。”
被她这么数落,我很郁闷,可她是长辈,我倒也不好说什么。
晚上在琳姑那儿坐着,我就显得闷闷不乐。
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琳姑那儿坐一会。
我们的关系也很微妙,我经常像个情人那样,亲吻琳姑的脸--但琳姑不让我吻她的嘴,我也可随时抚弄琳姑的美乳,但我不再逾矩。
在语言上呢,我有时会说些轻薄的调笑话,琳姑要觉得过分,就会训斥我--但并不生气。
要是觉得不过分,她甚至也会和我调笑几句,琳姑这儿自然成了我最喜欢的地方。
我默默不乐坐着,琳姑问我,“怎么了,万家大少爷?谁惹你生气了?”
我叹气说,“还不是那个讨厌的自以为是的瑶姑!”
琳姑惊异地坐直身子,说,“怎么?她今天来看爸了?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只是北京来的瑜姑逼我表态,到底要如何处理瑶姑的事,我真是觉得很为难。--也很丢人。”
“哦,”琳姑重新又放松下来,说,“你吓我一跳。”
我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说到瑶姑来,你会吓一跳?”
琳姑说,“瑶姑她妈说过,不会再让爸看到你瑶姑,除非他真要死了,--所以你吓我一跳啊。”
我心想,这老太婆也真够狠的。
其实有时想想,这老太婆之所以能狠,除了爷爷确实对不起她以外,也因为爷爷毕竟是个善良之辈,要不,对不起你又怎样?
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又怎样?
一点补偿也不给你,你又能怎样?
倒是爷爷的善良本性,养大了这匹狼,现在可有了狠劲十足的资本了。
有时想想,做好人真亏!
我又叹口气说,“不知道瑜姑会不会摹仿瑶姑,也来个釜底抽薪,那我们万家真要惨了。”
琳姑说,“这你倒不必担心,瑜姑不会,--至少暂时不会。”
我听了很开心,问道,“琳姑,你能确定?你很了解瑜姑的为人吗?瑜姑夫是干什么的?”
这次瑜姑父并没来,我知道瑜姑父也在政府部门工作,也是个官员,至于具体是什么官员,李叔却没说,我也没有问。
现在我突然想,他如果也是个很有实权的官员,保不准什么时候,瑜姑也就反了。
有官员在背后撑腰,商人才会硬气。
琳姑含含糊糊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瑜姑父具体的职位,也不算很了解你瑜姑,只是推想你瑜姑不至于这样。”
我突然灵光一现,说,“我知道了,琳姑,瑜姑不仅是我的姑,她还是我的姨!对不对?”
“就你聪明!”琳姑嗔笑着说。
“当然了,琳姑。”
我得意地说,想起瑜姑最后失望的责备,原来是在为我着想啊,我倒多虑了。
可此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老实说,在琳姑这儿,我最喜欢的,就是和琳姑调笑,顺便吃吃琳姑的美乳。
我说,“琳姑,这么聪明的侄儿,是不是应该给些奖励啊?”
说着,我的手已经伸进琳姑的睡袍,拢住了那对丰挺的美乳。
虽然我知道琳姑已经不会拒绝我享用她的乳房,也不会像玥姑那样去辨别我是吃奶还是玩奶,可我享用前,总还是会想****奇百怪的理由,至少可以博得美人一笑啊。
我抚弄着,说,“那瑜姑来看望爷爷了,我妈妈应该也会来,是吗?”
我的问题似乎突然让琳姑有点紧张,她想推开我捻着她的手,可我紧紧抓着,不松手,琳姑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她当然会来,到时倒要看看你在她面前,还敢不敢对我这样。”
我满怀希望地说,“希望也能吃上妈**奶。”
想到白痴的母亲,这个据说比琳姑还要美的美女,真让我遐想无比,也让我矛盾重重,毕竟她是白痴的母亲,算不算我的母亲呢?
琳姑好像吓了一跳,非常严肃地警告我,“痴儿!你根本连这样的念头都不许有!”
我猜白痴父亲对白痴母亲造成的伤害,可能深入骨髓,任何能够让她回忆起的细节,都无法容忍,而我,这个伤痛记忆的活载体,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她至今从没有来见过白痴。
可是,她毕竟是母亲,她可能不想吗?
我想,她早晚要面对我这个事实。
我又问道,“那我能和瑜姨相认吗?”我称她为姨,而不是姑,总觉得格外亲切一点,因为我的姑实在太多,多到没有感觉了。
琳姑严声厉色说,“你不许叫她姨!在你妈妈没有许可以前,这事永远只能保持原状,你记住了,违规,一定会付出代价!”
我伸伸舌头,不再问,而是口舌并用,专心享用起琳姑的美乳来。
不久,我就觉得下面硬得难受,我在周末,总是溜出去和丽丽露露大被同眠,这让我在琳姑面前可以不失体面。
可是,上个周末,家里来了重要客人,包括瑜姑,我连一点空都没有,例行的发射被憋在身体里,此时此刻就明显地显示出来。
我的牙齿,我的手,加在琳姑乳房上的力过大,让琳姑轻声叫起来,“痴儿,痛!”
我说,“琳姑,我难受,你帮帮我。”
琳姑脸红了,说,“又瞎说,赶紧滚回去!”
我坚持说,“不,琳姑,你帮帮我,你以前有一次说过,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的。”
琳姑脸更红了,真正是美艳如花,我色心大动,下面更硬,有意无意顶着琳姑的腿,琳姑挪开一点,说,“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白痴啊,谁知道你原来是个流氓,懂得比我还多,哪用琳姑来教你!”
“就算不用教,”我求道,“那你帮帮我也可以啊。”
“不行,”琳姑说,“自己回去弄!”
“堂堂万家大族长,要自己弄这个,多丢人啊。”我知道没戏,就有意开开玩笑了。
“还知道丢人啊,有进步。”
“可你琳姑帮我弄,我就不丢人了啊,你就当为革命事业献身,当年打入敌后的我党女英雄,不也有献身的?何况我也没要你琳姑献身,只要你献手啊。”
琳姑“扑哧”笑出声来,说,“油嘴滑舌,流氓加赖皮!”
我看琳姑笑起来,觉得也许还有戏,真想再求求琳姑,外屋却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