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丽丽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望向露露,露露一直坐在那里,神情既害羞又渴望地望着我们,我招手让露露过来,露露蹭过来,我拉她躺下,丽丽先我搂住露露,轻轻说,“对不起。”
我说,“丽丽姐,为什么道歉?”
丽丽姐不理我,只搂着露露,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我抓住丽丽姐的手,把它放到我依然坚硬如铁之上,丽丽姐惊讶了一声,我说,“丽丽姐,我说过,我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
丽丽姐却调笑我,“你会不会又成了白痴啦?”
“天下有我这么好的白痴?只想着满足别人,却克制着自己?”
丽丽姐讥笑着说,“变态的啦白痴就是这样啊。”
“我让你笑我。”我复压着丽丽姐,双手插在她胳肢窝下,挠她,丽丽姐笑得透不过气来,推我,喘着说,“别闹我了,闹你的小去。”
我轻声道,“过会再收拾你。”翻过身搂住露露,轻轻和她接吻,久久地着她的丁香,我们似乎都忘了丽丽姐的存在,沉浸在彼此的拥吻之中。
……
三小时过后,露露丽丽都目迷神离心满意足地紧贴着我,我紧搂着她们,心里有点古怪的感觉。
今天,我主要是尽心尽力满足她们,和以往享用女人的作为大不相同。
有点累的感觉,不是身体的累,白痴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不需担心,而是心理有点累,我隐隐觉得,这有点像奉献,奉献这玩意儿,除了佛陀基督,别人做起来,都会觉得累,因为它违背人的本性,背后总需要一点虚伪的东西支撑着,如果和女人交好,都要像今天这样,那女人多了就大大不妙。
不过,同时心里也略略有点安慰,露露丽丽表现出的饥渴,显示最近没有过男人,她们在生意中,虽处于被玩弄的地位,但身体恐怕也已习惯于男人的抚弄,没有男人,或许已经不习惯,我的尽心尽力,让她们大大满足了一回。
丽丽姐略略抬身,又抚着我的,说,“终于老实啦?”
我苦笑说,“丽丽姐,你要不满足,它还可以喂你。”
“你饶了我吧,都怕你又变成白痴了,幸好看起来还正常,要不我们可死无葬身之地了。--露露,你看他今天像不像我们叫来的鸭子?”
露露噗哧笑出声来。我刮着她的鼻子,说,“还笑,傻丫头,你丽丽姐就不想让我们好,一会儿客女,一会儿又成了鸭子,居心不良。”
“是啊,我就是爱上露露了,怎么样?等你玩腻了我们,离开我们,我就和露露结婚。”
我审视着丽丽,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不知道在多年的生意中,看透了男人的本性,还是她本来就有同志倾向,我又转视露露,她露出害羞的笑容,不管她有没有同志的倾向,她正在被丽丽逐渐培养成同志。
我心里一动,笑着问她们,“我不在,你们两人是不是也?老实交待!”
“当然!”
丽丽姐非常爽快地回答。
那么,她们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同志,她们刚才在性上的投入和享受,表现出她们的身体不能满足于虚凤假凰的游戏,可是,谁知道呢,也许没有了我,她们就可能真转变成了同志。
我好剖道,“你们怎么做的?我想看看。”
“你就是个下流坯,偷窥狂。”丽丽姐笑骂我。
我不再提此事,心里却想着,哪天来了,让她们两人先游戏,我再加入,一定很刺激。
露露轻轻叹一口气,问道,“痴弟,你们男人是不是绝对不会爱上做过女的女人?”
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我转身看丽丽,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知道,这个念头一定是丽丽灌输给她,可是能说是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模棱两可说,“露露,你不需要许多男人爱你,你只需要一个男人爱你,而这个男人爱不爱做过女的你,是因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而决定的。”
丽丽叹气说,“你何必给她虚妄的希望?她进了大学,会有很多男人爱她,可没有一个会接受她做过女的事实。”
“可能是。--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告诉他?”
露露瞪着惊诧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在说,这可以欺骗吗?
我轻轻抚着她娇艳的脸蛋,说,“你啊,小丫头,太天真。是不是觉得真爱,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其实人不可能完全袒露的,总会有所隐瞒。另外真正的症结,或许还不在于隐瞒,而在于你为自己当过女自卑。把这段经历看的正常一点,你不过是中国教育制度的牺牲品,是社会不公正的牺牲品,你只是个受害者,你要不为此而自卑,你就不在乎隐瞒不隐瞒了。另外,你要真爱上了谁,你只需要从那一刻开始对他忠贞,完全不必顾及以前,如果这个男人追问以前,只说明他既没有修养,也没有胸襟,那他就不值得你信任,更不值得你爱。”
我的长篇大论,让丽丽露露都目瞪口呆,在她们面前,我还是第一次显露出我真正的智慧。
丽丽迷惑地说,“你这些想法都从哪来的?你聪明过头了,又像个白痴了。”
“你啊,丽丽姐,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我啊。我可和你以前见过的男人不一样。”
露露则说,“你的说法太复杂了,想不明白,也不必去想,反正我也不会爱上谁了,就像丽丽姐说的,你不要我了,我就嫁给丽丽姐。”
我看着露露,说,“也许在我离开你之前,你已经爱上丽丽姐了呢。不过,你倒真不必再痴心于男人,中国男人总体小心眼,你要爱上谁,风险太大,不如就嫁给丽丽姐,这辈子真可以高枕无忧的。--经济上有问题,就找我,你们这辈子的生活费用,不必担心。”
我知道我的话过于理性,也许会多少伤害露露,但这段时间和艾艾馨馨的亲热,让我心中产生向往,向往一种纯的东西,那是中年男人不具备的东西,我也自以为已经消失的东西,但和艾艾馨馨在一起,又朦朦胧胧地向往着,不知道是我的回光返照,还是白痴作为少年自然而拥有的向往。
有了这样的向往,露露丽丽也许就逐渐会成为过去。
丽丽接着我的话,开玩笑说,“你爷爷过世了,你继承了多少遗产?准备分多少给我们?”
“多少遗产?反正数到你抽筋,你也不必去问多少,只说你们两人要多少,就可以安稳不求人地生活?”
“一千万,你给吗?”丽丽有点挑衅地问道。
“就一千万,说好了,不需耍赖多要啊。”我半开玩笑地说,但心里已经想好,哪天要真的分手了,我就给她们一千万,算是给她们的补偿吧。
“那好,拿来。”丽丽姐伸出手。
“要等我成年啊,现在都在监护人手里呢,你可真心急,真想古人说的,无情。--开玩笑的,丽丽姐。”怕她生气,俯身长长吻她的唇。
露露安慰地问道,“你爷爷死了,你很伤心吧。--你好可怜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我叹息说,“其实才醒过来一年,才相处一年,谈不上深厚感情,还不如几个姑姑感情深。伤心到没有,烦心倒不少,爷爷刚死,就有人造反,这个族长当起来真麻烦,真想放手不管,落个清静。”
“舍得吗?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权,有了权,就有了一切,我们那儿的那些男人,哪个不为自己手中的权力沾沾自喜?还总爱在我们面前卖弄,露露你说是不是?”
“是啊,那些男人,在台前,应该很一本正经的,可到了我们那儿,都好丑陋,好恶心,好变态,想起他们,就想离男人远远的。”
我突然想起石混蛋,就说,“丽丽姐,给你看一个人,看看你认识不认识。”
我拿过手机,翻出储存在里面的石混蛋的照片,给丽丽姐看。
丽丽姐看后,一脸严肃,不回答认识也不回答不认识,相反,问我,“你认识他?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确信就是石混蛋要了丽丽姐的第一次,心中也暗暗期望,丽丽姐帮我搬倒石混蛋,就老老实实地说,“他是我的一个姑父,家族很大一笔钱在他手里,现在他领头在造反,想鼓动家族中的人,离家族,吞噬祖产。是我的第一号敌人。”
丽丽姐脸色凝重,说,“痴弟,我也不瞒你,这个混蛋确实就是第一个折磨我的人,但我不会帮你,老板说得很对,我们这行人,做的就是生意,绝不能参与到客人的任何纷争里去,你不算我的客人,但我也不会参与,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个人势力极大,老师都很忌讳他,不敢得罪他,你倒要小心点。”
“那他和痴弟作对,痴弟会不会有危险啊。”露露到真心为我担忧,也许想让丽丽姐帮我吧。
丽丽姐叹气说,“其实我真想帮你,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答应,陪他睡觉,再录像,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扳倒一个高官?根本没用,我的小命倒很快就会丢掉。你可别怪丽丽姐不帮你,我现在也算红天鹅的管理层,做事不能乱来。”
我知道不能强求丽丽姐做这事,正像她所说,事做不成,命倒可能丢掉,我可不想让丽丽姐为我丢命。
我说,“放心吧,丽丽姐,只想让你确认一下,不需要你帮忙,这混蛋折磨过你,又罪加一等,死定了。你们都以为他势力大,还不了解我的势力呢,你看着好了,这混蛋蹦跶不了几天了,我一定能够搞死他!”
我虽然说得豪气满怀,但心里其实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