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五,不知道该提醒梅老师给我补课,还是逼着梅老师给我补课,白痴有没有过不知道,我可整一周没有事,觉得有点难受了。
中午给陈立雪补完课,她刚走,梅老师就问道,“要我给你补英语,你家里知道吗?”
“当然知道。”
我有点惊讶梅老师这么问。
“我一向不爱补课,可两个姑姑老是逼着我补课,想想也就是补补英语口语,我还有点兴趣,找你梅老师也方便,也可以给姑姑一个交待,算是三全其美。”
“你倒是三全其美了,我可被你坏了名声。”
“怎么会?”我有点迷惑,真的迷惑。
“我从来不给人补课的。”
“你上周不是刚给人补过课?”
“那是朋友的孩子,再说,也仅有一次,不算的。要不我也只给你补一次?”
说到这儿,我心里有点明白梅老师说话的用意了,她不是想说给我听,她是想说给徐老师听,梅老师从不做家教,她现在要给我补课,我要每周五跟她回家,那就是典型的家教,其实,从来没做过家教,现在开始家教,也没有什么不行,你管得找吗?
可梅老师心里发虚,毕竟这补课,教材奇特,作为老师,不可能不发虚,一发虚,就想撇清,就有了这些说法,我当然要想办法给梅老师下台阶。
“当然不行,梅老师,我可不是补习考试的语法之类,可以突击,我要补口语,那需要细水长流,你应该一周补几次才对,看你不爱补课,当然,我也不爱学习,我们就一周一次算了,这个不许拒绝,你欠我人情呢。”
我和梅老师对话中有意无意的亲密,总让徐老师嫉妒得咬牙切齿,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道,“帮同学补课,也算是职责,竟然拿这和老师谈条件?你也太放肆了吧?”
他终于斥我放肆,觉得很解气。
“我说的人情,可不是这个。”我笑嘻嘻地回答,只看着梅老师,对他不屑一顾。
梅老师叹口气说,“你放心,这人情我会还。唉,什么事吧,真没意思,当什么官吧,鬼迷心窍,做梦都想往上爬。”
“梅老师,你要升了?做官了?”傻子徐老师上了勾,问道。
“我做什么官?”
梅老师哂笑道,“你还不了解我?我才不在乎这些。”
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徐老师说道,“还不是我那官迷心窍的老公,想当局长,他家算是出了力,害我欠这么个大人情。--你别对别人说,影响不好。”
对梅老师的信任亲近,徐老师受宠若惊,可对我依然是咬牙切齿,“这些当官的人家,自以为有权有势--”立刻住嘴,他想骂我家,可想起来,梅老师家也算是当官的,他自然不想也不敢得罪梅老师。
梅老师说,“小徐啊,你也不必愤世嫉俗,这世道就这样。其实你很有才,进了机关也极有升迁的前途,你要有兴趣,就去考公务员,考上了,我叫我老公帮你一把,怎么样?”
徐老师“哼”了一声,“让我去勾心斗角,溜须拍马,求升迁,还是免了。”
梅老师听了皱了下眉头,“那就算了。”不再理他,转头对我说,“放学跟我走吧,还你债。”
徐老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梅老师,有点惶恐地说,“梅老师,我没有这个意思。”
梅老师淡淡地说,“你不用解释,徐老师,知道你为人清高。我是个俗人,但也尊敬你这样清高的人。”
徐老师赶紧溜须,“你要是俗人,这世上就没有雅人了。”
我觉得恶心,站起来告辞,也不忘插科打诨,“梅老师,你是梅花精魂所化,雅俗皆宜的。”
梅老师“扑哧”笑了,斥我,“就你会拍马屁,滚吧。”
徐老师的脸色略略有点发青。
下午的课,我自然毫无心思,上课下课,都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总在构思着,该怎样开始我的“补课”?
而心里却时时想起琳姑菀姐艾艾馨馨,总觉得自己做这事对不起她们,可又觉得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沉思之间,大概颇有些古怪的表情,叹气微笑之类是免不了的。
陈立雪把抄好的作业本给我,就关心地问道,“你下午好像不舒服?”
可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说的是,“你下午不正常。”
我当然无法回答,扯开话题道,“这一星期,觉得自己的数学有长进吗?”
“当然。”陈立雪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说,然后又抬起头来,粲然一笑道,“名师出高徒嘛。”
我心里不禁一荡,她的笑颜可有点杀伤力,我故作严肃说,“是不是高徒,还要看最后结果,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下午我让老吴送馨馨回家,再去梅老师家接我,馨馨听说我不能去给她补课,有点失望。
我安慰道,“馨馨,明天早上,我让老吴去接你,你带着作业到我家来做。另外,我已经吩咐下去,明天开游泳池,我们下午去游泳。”
馨馨高兴地点头。今年夏天热得早,再说我也有这个权力,就吩咐管事的人,准备好这周六开放游泳池。
梅老师住着复式,一层有一百多米,大客厅布置得很豪华,稍有点俗气。
梅老师引我去楼上的书房,这里看起来简洁雅致,像“梅”老师了,我打趣说,“我猜,下面是局长的客厅吧,这里才是老师的书房?”
“listen,”梅老师突然说起英语来,一本正经的,“you should ask question in English, or, I send you home back.”
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可不想学什么英语,也不想拖着,把“补课”搞得不伦不类,我可才一个小时,要速战速决。
我说道,“allright, what mean is the word ‘breast’,胸膛or?”
梅老师噗哧笑了,骂道,“你啊,就是个小流氓,小色鬼,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被你毁定了。”
她既然这么说,我就不犹豫,动手“毁”她,抓住她,虽然依然隔着衣服,但今天这衣物却不会成为障碍,梅老师自然对此有准备,既没有特别吃惊,也不阻止我,只似笑非笑地说,“你就不怕我老公突然回来?”
我根本不担心这个,少年和少妇偷情,好处是你什么也不必担心,该操心的事全由少妇去操心,你只管享受,当然也要让她感觉到享受。
我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老公要敢这么不识时务地、不知趣地、不走运地现在回来,我就明白告诉他,‘你欠我债,我要你用老婆来还’。”
梅老师‘呸’地啐我一口,“我老公欠你?我前世欠你的。”
我笑嘻嘻地说,“不管谁欠的,也不管哪世欠的,有欠有还就行。”
隔着薄薄的衣服,各抓着一只的,揉捏着。
接着,右手伸进去,推开文胸,一里一外比较着两只手的不同感受,梅老师好奇地问道,“这算什么意思?”
我赞叹道,“你的真美,梅老师,我在衣物外摸着,已经感觉格外销魂,我怕两只手都伸进去,承受不了,快活得昏过去,所以要慢慢来。”
梅老师“扑哧”笑出声来,说,“古灵精怪,油嘴滑舌,不知道只是嘴上行呢,还是都行?”
说这话,梅老师的脸上充满春色,眼波里全是媚意。
这就是我喜欢的梅老师,一旦知道事已如此,就不再装模作样,准备享受自己了。
我说,“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比你批改英语卷快多了。”
我打量着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梅老师站起来,示意我跟她走,书房旁边的一扇小门,走进去,是一件精致的小卧室,大概梅老师有时工作或其他什么晚了,就独自在这儿过夜。
梅老师在我练就的快手功下,瞬间就,横呈了。
女性,总令我渴望,灵与肉的双重渴望。
如果说,少女美丽精致的,让我在渴望中包含着强烈的怜爱欣赏,那么,未生育过的,成熟的少妇,却总让我产生强烈的,此刻,我尽可能地克制着业已升起的强烈本能,施展我的按摩神功,全力以赴地激发梅老师的,没有想克制自己的梅老师,不久就呻吟连连,我也就放纵自己,一蹴而就,一就到底了。
事后,我静静躺着,依然抚摸着,咂吮着,这回有点像个小孩依恋母亲般的抚弄了,梅老师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自上而下地怜爱地瞧着我,突然问道,“你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
“哪有。”我嘴里含着,模糊不清地说道。
“还想骗人?这么熟练?”
我吐出奶头,说,“你知道,我练的功夫就是以手为主,当然快。”
“不仅脱衣,其他的也是老手啊。”
我嘻嘻笑着,也不想再否定,说,“这有什么不好?要是新手,你还得教我,现在你只管享受就是。”
“谁教你做第一次的呢?”梅老师有点好奇,也有点疑惑地问。
我开玩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才特别关心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也关心?”
“关心你个头!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你可绝对不许脱陈立雪的衣服。”
梅老师很严肃地说,我含着少妇的,心里又隐隐渴望着少女精美的,含混不清地说,“不会,不会。”
听起来倒像是“喂喂”。
“这么大了,还总想让人喂奶?”
梅老师嘲笑道,接着又转回来,“我可没有开玩笑,我知道这几天,你辅导得很用心,陈立雪数学进步很大,可她的心结没有解除,反而更加深了,你要是趁虚而入,就是我害了她。你要答应我!youpromise!”
“I promise.”我很严肃地回答。是啊,我的桃花运已经够好了,太好,就必然会转为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