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楽射精渐熄的时候,早坂又含着满嘴的白浊低下了头,混合着唾液与精液把神楽那还在涌出精液但却射不太高的肉冠给含在了口中,努力一吸,更是激得原本已经堪堪冷静下来的肉棒再度爆发出了勃勃生机,直射满了她湿热的口腔。
许久,早坂抬起头来,半掩着唇分三次咽下了这股浓烫的精液,由于实在是浑浊而粘稠,甚至还沾在了她的咽喉里,她不得不把正被神楽给舔得满是唾液的双脚给抽回来,擦擦手,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饮下,冲散了黏在喉咙和食管壁上的精液。
“咳咳……”
轻咳两声,早坂将红酒饮尽,她并没有帮神楽用口交打扫肉棒的打算,反而是继续保持着那副扑克脸,转身面向神楽,捧着他喘个不停的脸说:“神楽大人,看您对着那种塑胶的假货都能射得这么开心,不如之后您就一个人想办法处理吧?想必不用我来帮您您也会一个人乐在其中来着。”
“你TM是想杀了我吧!?”
神楽涨红了脸大声抗议。
“嘘……”早坂竖起食指点在他唇边幽幽地说:“还有一件事,请问您去找那位雪之下,最终进展如何?”
“哦……”神楽松了口气,眯着眼满嘴跑火车道:“她让我睡了一次,你相信……嗷嗷嗷嗷嗷——!!”
没等神楽问完,早坂便一把捏住了那还套在他肉棒下半部分的贯通式飞机杯,手上用力用得像是要捏断他的子孙根似的,毫不留情不说,甚至还有些打击报复的成分在里面。
“您还可以再回答一次。”早坂也眯起了眼,阴沉地贴在神楽耳边说:“对贴身侍女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从来没教过您这种事情吧?下一次就以同样的力度捏您蛋蛋了。”
毕竟早坂爱与神楽互相都是完全信任,所以除过早坂心照不宣的嘴硬之外,两人互相对很坦诚。
“我看你TM迟早是要杀了我……”
“您要是真哪一天死在了我肚子上那还真是让我有些头疼,麻烦您把这过剩的精力用在您未来的妻子身上,好了,所以真实情况是?”
“我跟她定下了一个长期委托,她让我加入了她所在的侍奉部,大概算是有所进展吧?”
神楽完完全全实话实说道。
“原来如此,那倒是恭喜。”
早坂一听就知道神楽在说实话,于是便松了松手,顺带缓慢地把套在他肉棒上的飞机杯给摘了下来。
那速度,简直像是生怕他“白嫖”去一丝多余的快感似的。
回头瞟了一眼那被舔得发湿浸润的足部丝袜,早坂别扭地舒展了脚趾,把丝袜那里给撑得缓缓开合扭曲着,她伸手摸了摸,又说:“那么,这双丝袜今晚就到此为止。”
“啊??你这么浪费?快,把脚伸给我。”
“已经舔过一次的丝袜就和已经用过一次的安全套一样,就算我能勉强奉陪您这样不洁的性癖,但从卫生和安全方面来看重复利用都是完全不可取的,请恕我无法答应您的要求。”
说着,早坂便向后靠了靠身子,把双腿横在神楽腹部,两手从大腿附近轻轻撩起裙摆,又按住了吊带袜的扣带,将其挪开,继续向后仰去,两手一起捏起了左腿上幽暗蕾丝花边的黑丝袜袜口,倏地向前轻轻推去。
褪开的丝袜里露出了无比白皙的腿脚,这就像是一幅在神楽面前悠然展开的画轴,彻底迷住了他的眼。
早坂显然知道她这样脱袜子对神楽的杀伤力有多大,她一向都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信,因此也颇有些色气满满地朝神楽歪了歪头露出了美妙的颈子,嫌弃地笑道:“神楽大人您还真是相当喜欢我的腿脚呢……变态……”
“嘶——”
神楽觉得被这种眼神看着,又亲眼注视着她脱丝袜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而且,女生脱丝袜的动作实在是有够色……单单是看着神楽就觉得能多吃三碗米饭,如果再捧过她刚脱下丝袜的美脚舔舐一番足趾就更美了。
早坂如法炮制地脱完了右脚的吊带袜,她并没有急着穿新的一双,而是先用消毒湿巾擦了擦脚丫,完完全全把依旧一柱擎天的神楽给晾到了一边,任凭他怎么呼喊都不答应,让神楽很是心焦。
一切完毕,早坂又换上了一双新的吊带袜,和刚刚那一双大同小异,无非是袜口的蕾丝边花纹有些不太一样,但太暗了神楽也看不太清。
早坂见神楽的眼像是要长在她腿上一样不挪开便暗自轻笑了一声,扭身把双脚朝向了他,用手撑住身子不躺下去,按住裙摆中间的部分挡住腿间那美妙的内裤,抬高右脚打直,如同钓鱼一样伸向了神楽唇边。
“吸溜吸溜~~”
神楽努力抬头去舔,但每当他抬高一点儿早坂便会也抬高一些脚,让他的舌处在刚好能差一丝丝就能舔到的状态,重复几次后神楽一无所获,恼怒地“fufu”出着气瞪起了早坂。
这小女仆还真会吊人胃口,而且她也太小气了吧,内裤都不给看一下?
“想看么?”
早坂收回了脚,在神楽右侧鸭子坐着,缓缓分开了并拢在一起的膝盖。
“咕咚……”
神楽咽下了一口唾沫。
想看……倒也确实是想看,尽管是生理期,少女内裤的风情也依旧不会改变,毕竟它的使命就是包裹遮掩住那一小块让人朝思暮想的柔软之地。
“但是不~行,一直都随便给您白看,今天不给您看。”
早坂晃了晃食指,坏坏地眨了眨眼。
神楽肚子里一时间有数万头羊驼在狂奔。
“但是……”早坂又改换了坐姿,侧躺着把左脚伸向他面前问:“想舔么?”
“想……”
“那就请您向我大声承认,‘我是个最喜欢又舔又闻女仆丝袜美腿的变态人渣少爷’,说吧,说完了我就满足您的这份愿望。”
早坂将食指点在神楽肿胀的肉冠上,像是在玩不倒翁的玩具一样一下下地前后推来拉去。
“……非得要我那么说才行么?”
神楽心里满是怨念,不得不说,这话有几分羞耻,但又感觉正中靶心。
“是么?您不说也完全可以,反正我的脚也不是性感带,被您舔着一样不会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只会觉得恶心和痒罢了。”
“艹!”神楽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大声说:“我就是个最喜欢捧着女仆的丝袜美腿又舔又闻她的腿脚还爱钻她的裙子舔她小穴的变态涩晴人渣!”
“啊啦,您还真是挺会说嘛~,都补充了一段内容……那么,这是给您的奖励。”
早坂愉悦给她自己倒上了半杯红酒,稳稳当当地用右手托着站起了身,向前半步,左手拎起了裙摆不住向上提去,抬起右脚伸向神楽面前。
神楽双眼从她脚底瞬间就钻向了她裙底。
现在早坂穿着的内裤是……艹,她没穿?!
早坂爱并没有穿内裤,神楽只能看到隐隐地一丝卫生棉条拉出小穴的棉线,至于那美妙的肉缝倒是没看到多少,早坂便又改换了姿势,让他难以一窥了。
尽管如此,这样如同偷窥一般仰视女孩子裙底看她肉缝的感觉还是让神楽内心怦怦直跳,刚要软化的肉棒又迅速变得鼓胀。
“哦豁,看样子您看见了……没想到来了生理的小穴都会让您感到兴奋,您究竟是有多变态啊?”
早坂不等神楽回话,只看他张嘴的那一刻便直接把右脚足尖给伸进了他的嘴里。
神楽心满意足地仔细品味了起来,再也不计较早坂之前的吊胃口了,丝袜细密的网格摩挲着舌尖,而那里面包裹着的美脚则温热又柔软,像是在给舌做着按摩一样活动着。
神楽用舌尖裹着早坂的足趾,而早坂则用脚趾夹弄起了他的舌,一时间瞧着自己现在这副不要脸的姿态也有些脸红。
但她要做的还不仅限于此,很快早坂便端起了右手的红酒杯,向前举着放在了靠近右腿小腿的部分,贴在腿面上倾斜着杯口缓缓倒了下去。
美酒浸透了丝袜,白丝染上了丝丝血色,液珠顺着光滑的足面迅速朝下流淌着,直至足尖,又被神楽的唇舌给沾走,混合着唾液被他一口一口咽下,继续痴迷地吸吮着那美味柔糯的足趾。
“变态……真是变态……真不知道未来的未婚妻看到您这副模样的话会怎么想,大概会尴尬到晕过去吧。”早坂彻底倒完了美酒,又提高了裙摆让神楽一窥裙底风光,最后斜眼冷声道:“神楽大人您这条淫虫还是早早地死了更好一些,另外,能请您不要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对着空气挺腰吗?那样真的很难看……”
片刻后,早坂收回了脚,在神楽腰间侧坐了起来,把腿脚伸向他侧脸附近,但又不让他能舔到。
“这次又是要做什么?话说你还不给我解开锁?”
大半天的就射了一次,而每当神楽觉得兴奋度要降低时早坂就又会刺激他,却不给他真正的甜头吃,真是让他发恼。
“别担心,重头戏现在才开始。”
早坂抓过了刚刚她脱下的那双丝袜,选了没怎么被神楽舔的那一只握在手里,又将其一直捏,直到捏得首尾都几乎纵在一起,像是一只普通的短袜时才停下。
另外一说,丝袜这东西穿的时候也得这么穿,直接像是普通短袜一样拎住袜口塞进脚是穿不进去的,必须先把脚给包进去,再慢慢往上拉。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有点儿慌?”
“当您十岁第一次说想要舔我小穴的时候我也挺慌,但您还是把我按在浴室里逼我就范了。”
“呃……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那当然是因为……”
早坂没有说完,只是在心里补充道:那是我和您重要的回忆啊。
她抓过了还沾着神楽精液的贯通式飞机杯擦了擦,把丝袜给完全捏扁,用食指戳进丝袜去,从袜口戳到足尖的部分,又把这食指穿进了飞机杯的甬道,从模仿女阴的而做成的入口穿进去,直戳到出口附近,换用中指勉强戳出来,捏住往外一拉。
重重叠叠嵌套在一起的丝袜被拉出了一小截,但这并不是结束,早坂暂时放下拉出来的部分,把袜口也往外翻着,反着把飞机杯给从下到上包裹了起来。
而后,早坂把能外翻的部分都给翻了出来,用剪刀剪去多余的部分,把外翻的部分和从里面拽出来的那部分给紧紧地扎在一起。
飞机杯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原本透明的贯通式飞机杯现在像是个黑色的不明零件一样,有种诡异的感觉,又像是个幽深的黑洞,让神楽有些紧张。
早坂爱游刃有余地把润滑剂给“吧唧”一下挤在了手上,接着便嫌弃地握住了神楽期待不已的肉棒,上下仔细搓弄了一番,旨在刺激他让他继续勃起的同时也给他肉棒从顶端冠沟到根部都仔仔细细地涂满了润滑剂。
而后,她又将润滑剂的注入口塞进了飞机杯底面那个“黑洞”,用力一挤,挤出了许多在里面,把丝袜都给浸润了。
神楽一看,嗓子里“咕咚”了一声。
早坂爱把润滑剂给盖好,握着那个“黑色零部件”靠近神楽肉棒时他才终于明白她想干什么。
但现在求饶也有些晚了,早坂十分期待他的表情,压根不去看他的肉棒只盯着他的脸在看。
下一秒,早坂将神楽的肉冠给抵在了那东西入口处,左右旋转着轻轻研磨了起来。
那种又酸又有些疼但又很舒服的感觉让神楽直接扭得像是条蛆一样,脸上也顿时纵成了一团,早坂默默无语,心道一句:真的有那么舒服?
比我里面还舒服?
再下一刻,早坂便慢慢向下按动了改造后的飞机杯,让它将神楽的肉棒给缓缓吞入进去。
神楽一瞬间有种肉棒要被那东西吸走了离体而去的感觉,不对,要被吸走的并非是肉棒,而是还没喷发出来的精液。
明明快感还没突破那个阈值,肉冠却已经在大呼自己“顶不住了”,神楽双眼瞪圆倒吸凉气地勉强告诉它“你要冷静点儿”。
“呵……男人。”
早坂嫌弃地在神楽那被丝袜包裹着的肉棒上“噗”地吐了一口唾沫,一瞬间直接将改造过的丝袜飞机杯给按在了神楽肉棒根部。
神楽整个人的身子也在这时候彻底抖了抖,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飞走了似的,双手双脚的锁链齐齐作响,脸上也有些发抽。
“真是根下流的无用之物,” 早坂轻柔地上下搓动起了丝袜飞机杯,带着一副不屑的口吻说:“呐,神楽大人,其实用剪刀剪掉它也完全没问题吧?”
“嘶……啊……”
神楽在极力控制自己秒射,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用飞机杯也能这么舒服,本来被早坂握着飞机杯帮他用已经挺舒服的了,但在里面套上丝袜之后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感觉,肉棒在摩擦那里面的粒子和褶皱的时候都会被那沾满了润滑剂的丝袜给一并摩擦,一上一下让他的身子高度紧绷着,根本听不到早坂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已经完全变成快感的奴隶了么?真是可悲的神楽大人……”
早坂见状,上下上下极速用力套弄了起来。
这一次还不到五分钟神楽就已经忍无可忍,在曾经包裹在早坂美脚丝袜的包裹下可耻地射出了精液。
早坂狠狠地把丝袜飞机杯给按到了神楽肉棒根部,一两秒后又缓慢向上一抽,而后又用力握紧向下按下去,他肉棒顶出了贯通式飞机杯的出口,但却依旧被丝袜给紧紧地包围着,精液也从丝袜上不停地溢出来,把浓郁的黑丝给染成得白浊,那液体还沾在了早坂纯洁的白丝网手套上,显得分外淫靡。
“啊……啊……”
神楽几乎瘫软在床上深呼吸了起来,那一刻早坂眼中的他脖颈的经脉都变得笔直凸起,像是要从皮肉里蹦出来一样,浑身上下肌肉都紧绷了,射精的那一刹那倒是全部放松,把一切都集中在了肉棒上。
由于丝袜的阻挡,尽管神楽第二次射得比第一次还多,可依旧也没射得到处都是。
“看来这比我更能让您满足嘛,那以后就请您用这个如何?再也不需要我了吧~”
早坂缓缓摘下飞机杯,刚射完的神楽又被这样的刺激给弄得倒吸凉气,都回答不了早坂的提问。
她默默地摇了摇头,轻轻“啧啧”了两声,把这已经用完的飞机杯给扔到了一边。
接着,早坂摘下了左手的手套握在左手中,用还算是干净的左手伸向前,“啪啪”地打了好几下神楽的脸道:“神楽大人,回神了,请您把思考重心从龟头换到这个头来。”
“你这混蛋……你真想杀了我吧……?”
神楽满身是汗地无力吐槽道。
“我也是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如果冒犯到了您,我……你在想什么,我当然不会道歉。”
早坂无谓地耸了耸肩,起身来到了神楽岔开的双腿之间。
“……”
神楽给了早坂爱一记白眼。
“还不给我开锁?你还要玩?”
“请您注意言辞,这不是在玩,我是在忍着困倦替您排解性欲。”
“……我感觉我JB都要被你给玩没了。”
神楽小声吐槽了一句,而早坂则面朝神楽坐在了他岔开的腿间。
而后,她双手一起撩起了裙摆,把那光滑无毛的小穴露出来大方地给他看。
这让刚刚猛地射过一次的神楽又忍不住腾升起了欲望,肉棒可耻地变硬了。
“尽管无法用这里面取悦您,但……想必您也在期待我做这种事情吧?”
说着,早坂保持着这副小穴门户大开的模样,双腿撇开,又把脚丫搭在了神楽胯部,拿白丝足尖把玩起了那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啊,艹,早坂你可真是太棒了。”
“拜托您别在这时候表扬我……”
早坂突然有些没脸见人地捂住了脸。
神楽也咳嗽了两声,专心努力抬头在看着她的小穴。
早坂来之前清理得很是干净,由于用的是卫生棉条,而且第一天的量不算太多,故而经血并没有从缝隙中渗漏出来,只是看的话跟平时那可爱的美味小穴并没有多大区别,一样令人神往。
当然,神楽没有血战的兴趣,看看也就行了。
早坂拿灵活的右脚脚掌按住神楽的肉棒前后踩踏着在搓弄,神楽舒服得轻吟出了声,而早坂则立刻斥责道:“还请您别出声了……我感觉我的脚都会变脏了一样。”
“脚踩着我的精液你倒是不觉得脏啊?!”
“嘛……那一码归一码,咳——”
早坂咳嗽掩饰了一下尴尬,双脚并拢在了一起,把肉棒给夹在中间的足穴里,又捏住了润滑剂向前够着身子,往他肉棒顶端一下挤了不少。
润滑剂在重力的作用下很快浸满了肉棒全身,也沾湿了早坂的足穴。
“瞧瞧,瞧瞧,堂堂马尔博罗公爵的第一继承人,布兰福德侯爵泽村·斯宾塞·神楽爵爷竟然被女仆的丝袜脚夹着肉棒还勃起成这幅模样,简直像是要把肉棒捅进我的脚里似的,您还有没有一点儿身位贵族的自尊心了?”
早坂一边挤压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一边把右手指尖搭在了唇边,拿舌尖轻轻刮过,在上面涂上了一层混合着他精液的温润唾液。
(布兰福德侯爵是一个荣誉头衔,马尔博罗公爵的第一继承人会享有这个头衔,他是第一继承人,现在也是名义上的侯爵,实质性的爵位是伯爵,等父亲去世后他才能继承公爵头衔。)
“贵族的自尊心……?”
神楽勉强抬头去看她的小穴,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早坂岔开腿把沾湿的右手食指点在那早就凸起已久的小肉粒轻轻画起了圆在揉搓着,这让他顿时兴奋得爆棚,口干舌燥地忘了回应早坂的话。
早坂也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玩弄了神楽好久的肉棒自己没点儿想法那是胡扯,尽管生理期难以做爱,但仅仅是用阴核自慰还勉强可行,正好神楽也爱看,干脆她就做了。
帮神楽足交的同时也给自己找点儿乐子,还能满足神楽那爱看女生自慰的癖好,何乐而不为呢?
“欸……没错,贵族的……自尊心。”
早坂几乎迅速进入了状态,不断涌来的快感让她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这种Play而已,几百年前那种除了玩女人之外没什么娱乐的混蛋贵族们早都享受过了,所以你也别跟我谈什么自尊心。”
——甚至还有些贵族玩修女玩唱诗班的阉童等等。
与他家公爵爵位几乎同时期有一位著名的法国贵族路易十四的弟弟菲利普一世,那位仁兄在宫廷天天穿女装勾引帅哥舔别人的肉棒,让神楽实在是难以直视。
“……”
早坂尽管没说话,但脸上却打了好几次抽,心里嘀咕道:混蛋神楽大人,把我对贵族生活的憧憬还回来!
这样用脚搓动肉棒说实在的挺累,早坂爱动了没多久就觉得双腿发酸想要停了,但神楽却始终没有射的预兆,他舒服倒是挺舒服,只是上一次丝袜飞机杯的刺激太大,现在尽管勃起是在勃起,可射精阈值变高了,没那么容易射。
“怎么了早坂,把我给捆起来你也就这点儿水平?”
见早坂疲惫,神楽反倒像是拿到了主动权一样嘲讽起了她。
尽管他这样抬着脖子努力在瞧早坂小穴也并不轻松。
早坂是故意没给他脑袋下面多垫个枕头,就是要让他努力抬头看。
“神楽大人您还真是会说笑呢……我有说过我累了吗?”
早坂暗自负气,表现出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继续揉搓阴核,脚上也更用上了力,开始将攻击重点放在了神楽肉冠上,上下搓动的幅度也更大了起来。
如此持续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神楽舒服得直在发出“啊……嘶嘶”这样的声音,身体也时不时地在微颤,但早坂就是无法让他发射,早坂眼看自己力气即将用尽,便更加努力地拨弄起了那颗明亮的小肉粒,突然舔了一口右手食指与中指,用指尖把粉亮的阴核给夹在其中,连同肉缝一起上下摩挲了起来。
但遗憾的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达到高潮,因为神楽给她身体种下的淫纹,导致她被剥夺了自由高潮的权利。
神楽眼见早坂力气快撑不住了,也就干脆帮她一马,努力抬头看她忘情地用右手手淫小穴,左手不断揉捏自己左胸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到了,便直接说:“去吧,高潮吧,早坂,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早坂身子顿时一僵,双脚猛地往上一抽,合并在一起的脚掌带着丝袜抽过了神楽肉棒的冠沟,上半身无力地向后翻了过去,白皙的大腿内侧不住地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液体从肉缝当中的小洞里直喷向了神楽胯间,激撒在他就差临门一脚的肉棒上,热流涌动,肉缝内里都在挺动翻涌着。
神楽再也忍无可忍,浓郁的精液直喷上了几十公分的空中,又向着早坂的方向洒落了过去,尽数撒在了她掀开的女仆裙上和那生着一条淫靡粉色肉缝的腿间,将其涂成了一片白浊。
早坂最有力的一股春潮甚至都喷在了神楽的脸上,把他胸口也撒得到处都是,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弱弱的潮水还在缓缓小股涌出,只能喷出几公分就会落下去,然后引得腿间一阵抽搐,再引来几声可爱的低吟,实在是有够养眼。
由于道具【清泉】的效果,早坂这样喷射出来的潮水与最佳水质的饮用水相比也不遑多让,喝起来完全没问题,非但没有任何异味不说,甚至还有点儿她惯用的金木犀香水的味道,只不过极淡。
早坂双臂横着都捂在了脸上,她能感受到神楽那强有力的射精,能感受到自己私处被精液浇灌得一阵阵发烫的感觉,更能感受到她自己那一次次的潮喷,这让她丢人得没脸坐起身来。
而且说实话就是腰也软了腿也软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坐不起来。
于是神楽与早坂就保持着这种互相岔开着两腿阴部相对的样子躺着休息了一阵才算是缓过劲儿来。
“啊……希望你生理期快点儿过去,丝袜虽好,但总用脚啊丝袜什么的还是觉得不太过瘾……”
见早坂在一个人悄悄地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满身大汗的神楽仰面朝天地喃喃道。
“……”
早坂没说话,她的脸已经红得能当墨水盒用了,而且眼角还有着几丝泪珠,就这样还在强忍着羞耻帮神楽擦拭,由此可见她是一位十分负责体贴的女仆。
就是很嘴硬,而且总是嘴上不留情。
“果然男人就算爽得再厉害,只要不能把精液射进女生小穴深处就觉得不过瘾啊……”
“闭嘴,变态主人。”
早坂一下按住了神楽的肩膀如哭如啼地训斥道。
“潮吹都喷到我脸上了你还说我变态……?我看你才是——唔唔唔——!”
神楽没说完就被早坂给抱住了脸,一口吻了上去。
算了,说什么呢,自己好歹是主人,就给她留点儿面子吧!
神楽这么想着,等与早坂接吻过就说:“你也该把我解开让我睡觉了吧?”
但早坂却一扭头露出了阴恻恻的坏心思眼神,神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也确实不妙。
第四次,早坂用白丝网手套帮神楽给撸了出来,但和一般的手交不同的是,她在神楽喷发的最后时刻把那只摘下来的左手手套罩在了神楽肉榜上,等他射完后又小心翼翼地捏住手套口部挪开,然后就这样戴上了这只里面被灌满了精液的手套。
神楽一想到她那柔软纤细的素手被一只精液手套给全方位包围着,肉棒就立刻又不老实地硬了。
这种事情,单单想一想就让人勃起。
然后早坂就又用她之前改造过的丝袜飞机杯榨了神楽整六次。
神楽硬撑着没签到也没用精力恢复药剂,每当他快没感觉了的时候早坂就会往他身上倒红酒,然后疯狂舔他的乳头,又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舔舐,或者用嘴巴直接去刺激肉棒把他给挑弄起来再继续榨。
而神楽又由于“持续大量射精”的能力,也一直吐个不停,弄得早坂满身都是他的白浊造物。
这一切持续到了凌晨四点,早坂终于解开了快要昏过去的神楽的镣铐,还算是精神地彻底收拾起了房间。
早上七点,一切收拾完毕,早坂破天荒地没有用早安咬叫醒他,而是直接在他身旁轻轻将他推醒。
“嗯……?”
身心俱疲的神楽迷迷糊糊地问道。
他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神楽大人,是该起床洗漱的时间了。”
“……”神楽勉勉强强地睁开了一只眼,很是不服气地问:“我好歹还睡了……啊呜——,睡了三个小时,你他丫的一分钟都没睡,怎么我比你还困?”
“关于这一点,”早坂朝他面无表情地比划着导管的动作解释道:“男性短时间内射精次数太多的话会极度加深疲惫,更别说您每次还射那么多,不困奇怪。”
“……我看你是真想杀了我啊。”
说完,神楽倒头就准备继续睡觉。
早坂于是来到他耳边俯下身,伸手进他的胸膛摸索着,在他耳边诱惑满满地轻语道:“您还真是记仇,不过,最近几天就请您好好养精蓄锐吧,要不然您可没办法在我生理结束之后用精液浇灌我的子宫颈来报仇吧。”
“哼哼……”
神楽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叫出了系统道:“系统,签到。”
“您已签到,您的体力精力均已经补满。”
系统话音刚落神楽就感到自己完全重生了,那浓重的困意瞬间烟消云散,而被早坂给榨得晨勃都暂时消失了的肉棒也嗖地站成了一根立柱。
“哦豁……听到我那段话之后起反应了么,真是……男人对小穴还真够执着的。”
“那不是废话么。”
神楽抱着枕头嘟囔着抱怨了两句,终于是被早坂给连拉带扯地弄了起来。
神楽本想让早坂蹲下抱住她的脑袋疯狂输出一阵,但眼看她已经梳妆完毕,而且她一分钟都没睡,后半夜还都在收拾房间,神楽心疼她,一个人去利索地洗漱了一番换上衣服就去了餐厅。
没多久,神楽来到了学校,精神十足地踏进了二年级F班的教室。
最靠近后门正坐在自己后面的比企谷正打着哈欠,神楽一巴掌拍在了他左肩上打招呼道:“哟,早啊。”
“咳咳——,咳咳咳!!”比企谷被神楽拍得吓了一跳,差点儿站起来,但在看清楚是他之后便释然地换上了一副死鱼眼道:“哦,早啊。”
神楽瞧了他两眼,把书包给扔在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问:“怎么了,困成这幅样子,昨晚都在干什么?”
“我说你啊……”比企谷右手托腮懒洋洋地说:“就算是第一天也布置了好几门作业,还没从春假生活中正式调整好状态的少年高中生把作业拖到深夜再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唔,有道理。”
神楽掐着下巴点头。
“神楽你呢,像是你这样品学兼优的家伙,不可能不完成作业吧。”
“品学兼优?”神楽一下有些噎住,但下一刻便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说:“八幡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成绩吧,还说什么品学兼优。”
“呃……那确实是不知道……”
比企谷略微有了点儿兴趣,在心里嘀咕道:难不成很差?
“这么说吧,上学期期末我所有科目,分数最高的一科是音乐……”
“满分?”
“不,只超过了及格线十分。”
“……你搞什么?”
比企谷噎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堂堂世界级的钢琴手作曲家在这么个高中上音乐科居然才比及格线高出十分?开玩笑的吧!
“啊~,分数对我不重要,所以无妨无妨,”神楽毫不在意地摆手说:“最低的一门是‘保健体育’,比及格线高0.5分,所以我的所有科目不过是刚及格而已。”
这一点跟早坂爱倒是一样,但早坂爱是有意控分,神楽是除了音乐之外别的都只能考及格。
这一世的他有着极为恐怖的音乐天赋,但在文化课上就没那么强了。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比企谷眯起了那双死鱼眼,左手手肘拄在了桌上指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千叶所有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呃……大概,我有猜到?”
神楽很是欠揍地眨眼说。
“就连我老爸老妈也说你成绩一定很好,不说门门满分至少门门优秀,以前妹妹也总拿你来激励我,没想到神楽你这家伙成绩居然……切——”
比企谷嘴巴一歪,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
“怎么了,我成绩很差你瞧不起我?”
“白痴,说什么傻话呢,”比企谷大翻白眼解释说:“只是感觉被世人欺骗了这么久,很是不甘心罢了,切……”
“……哈哈哈哈哈哈——!!”
神楽拍桌大笑,笑得很是放肆。
谁让日本这国家很多学校成绩只告诉学生本人呢,美其名曰尊重学生的个人意识,只要学生不说,连家长都无从得知。
神楽平时都不谈自己的成绩,别人也就只靠猜,由于偶像作用很多人也就都猜他成绩很好,但事实完全不是那样。
“说一个更让你感到不甘心的事情吧。”
“嗯?”
“我也从来不写作业。”
神楽指了指自己回到家都没打开的书包。
“……”比企谷一下怔住,指了指神楽的桌面道:“你还是给我转过去吧。”
——艹,真是个令人羡慕的家伙,我居然被骗了这么久么?
神楽不知道比企谷在想什么,回头一瞧刚刚还没坐人的前座已经有人了,他挠着脸想了想前座这位鲍勃头女生的名字,但脑子里浮出来的就只有“某某惠”,把昨天桐须老师点名叫她时的名字忘了个一干二净。
似乎是察觉到神楽在看着她的后颈,女生微微侧过脸来平淡地说:“早上好,泽村同学。”
她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特点,也没什么抑扬顿挫的感觉,高低音都很平,但意外地很有亲和力,听着就是感觉挺舒服。
“哦……早上好啊。”
由于忘了她的姓氏,神楽也就直接不叫名字了,只是问候。
这女生稍微又朝后转了转,换成了侧对着他的样子,抬眼瞧着他扫视了一眼说:“刚刚偷听到了泽村同学你有关成绩的话题,不好意思呢。”
“没事没事,你叫我是吊车尾我也不会介意~”
神楽十分轻松地摊了摊手。
他只在意自己亲近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别人嘛,随他们去说吧。
时至今日也有人会抨击他的作曲《女仆裙》与《爱尔兰的恋人》《夏》等等味如嚼蜡,难道神楽还要一一去搭理这些无聊的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