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霜华一不留神还是漏出了一丢丢声音,她为此感到耻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过也正如霜华所说,她从小就一直“性冷淡”,也就只有刚刚憋得太厉害了下面才充血有些湿润,现在被神楽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还直接吻上她的性器,霜华哪怕脑内没有兴奋起来,身体也还是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
那长而皱的蜜唇被夹在中间的唇间沟里都吐露出了起到润滑作用的晶莹粘液,距离上一次洗澡过去了接近十个小时,霜华的下体可谓是积蓄满了那种恰到好处的雌味,神楽将鼻孔一下贴在了阴毛堆里,虽然毛毛扎得有些鼻孔痒痒,但神楽依旧在那里深嗅了起来,还故意发出嗅的声音来刺激她。
神楽现在可谓是“嗅嗅”能力全开,下体对于霜华来说当然是最私密的部位,这里被神楽狂嗅,她原本的“性冷淡”几乎是瞬间痊愈,顷刻间比起被近似于女婿的小伙子给舔舐阴部的羞耻,她身体深处又悄然涌出了一股期待和刺激,隐隐地希望电梯能再晚一点恢复,这样自己就能再多体验一些这种几乎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了。
没错,雪之下霜华自打出生起就不懂得快感为何物,虽然也因为必要的社交而去参加过各种太太聚会沙龙,但她们把那事儿给说得眉飞色舞兴致昂扬,霜华只能学着她们胡编乱造,其实自己压根没有体验过那些,甚至有些嗤之以鼻,觉得她们都在胡扯。
性交这种事情当中舒服的只有男人,对女人而言只是折磨!这是霜华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
但此时此刻神楽的舌让她无意识地对这信条产生了些怀疑。
霜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腿给岔得更开了,让神楽的脸能更好地埋进自己腿间,她只庆幸还好现在漆黑一片谁都看不见,两人也都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是一场极其私密的“桃色交易”,谁都不需要对此负责,只管享受即可,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对外保密。
原本紧掩住唇的左手抖了又抖,摸黑又害怕又期待地用按在了神楽的后脑上,神楽稍稍松口,霜华心里一紧还以为神楽要说点什么来刺激她了,赶紧把手给抬了起来,但她错了,神楽要做的只是往前稍微滑一滑,把脸给更加仰起来,把刚刚还贴着霜华身下淫毛深嗅的鼻头给点在了她那被湿黏粉色木耳骨朵给包夹着的肉缝间,鼻孔贴紧刚刚还急迫地想要释放圣水的尿道口那里,再用力一嗅,几丝粘液被吸进了鼻孔中,霜华身下猛地一缩,仿佛有什么电流顺着阴道流淌向她的双脚和脊椎,让她差点没有站稳。
她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又滑到了神楽的头发上,但这一次她是想将神楽从自己腿间给“捞出来”,可惜她确实是抓住了神楽的头发,可神楽却愈加往下,鼻头戳到了霜华那十八年未曾有什么异物侵入的骚穴入口处,往上顶了顶,干脆把鼻孔给顶进发烫的膣肉中,再“Fu——”地深嗅三次。
突然间身体深处只会因为每个月痛经让她痛不欲生的子宫欢呼雀跃起来,那仿佛变得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似的,霜华对此感到相当陌生,但那越来越绵密的快感却让她无力反抗,只好仰着脸抓紧神楽的头发被迫享受自己子宫与淫穴这份屈辱的背叛。
肉壶入口处的淫肉一下子夹住了神楽的鼻头,鼻翼两侧包括鼻梁全都被霜华太太宛如泡开的银耳一般的阴唇给夹住,一瞬间从里面传来的吸力让神楽有种自己会被吸进去的错觉,当然,只是错觉而已,不过也确实在“嗅嗅”的作用下彻底治好了霜华的“性冷淡”——大概,只对神楽不性冷淡了吧。
“啧…”
感受到鼻头那里爱液如雨一般滴落在其上,神楽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挑起了霜华太太的性欲,当然借助系统确实是有些作弊,可作弊又怎么样呢,帮如此一位绝美太太治疗好性冷淡的毛病,自己简直是“妙手回春”的杏林圣手啊!
神楽稍微远离了几公分,黑暗中他的双眼也一样能够自如视物,那两枚皱叠了好几度的软嫩樱色蜜唇在眼前几厘米处不断缩紧试图阻止肉穴里微微泛白的爱液流淌下来,但那些阻拦全都是无用的,该滴落的淫液照样落下,浸湿了那充血发红的肉缝,给本就已经足够湿润的唇瓣上挂满花蜜。
“呼…呼…”
霜华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被折磨得够糟糕的了,她很想就此喊停,刚好神楽好像也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于是她心里开始苦苦哀求,希望神楽能及时收手,哦不,是收嘴。
“霜华太太你这就满足了么…?你…还没有高潮吧?”
神楽用鼻尖在霜华的阴核上轻轻蹭着,说话间热息吐在了她变得极度敏感起来的阴唇上,让霜华维持这个姿势愈发艰难。
“你…你在说什么呀…现在…就已经够了吧…别…闹了。”
霜华轻轻拍了神楽的后脑一下,希望神楽赶紧迷途知返。
“不知道你多久没做了,居然这么敏感…不让你高潮几次岂不是太浪费你小穴对我的盛情邀请了?”
神楽的右手在霜华那已经在滴水的蜜唇上轻轻揉动了两下,这让霜华心中猛然一惊,立马就想叱骂他。
毕竟二人的约定中可没说神楽能用手触摸。
“别…别弄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泽村君到此为止吧…别…别摸了…”
明明怒火中烧,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霜华觉得现在的自己相当陌生,明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怎么在神楽面前如此卑微呢?
只是因为性器被他给玩弄着吗…?
可面对这种屈辱自己不应该更强硬才对么?
——啊…他的手…摸…摸着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嗅嗅”只是最大限度让女性兴奋起来的话,“解压手”就是将那已经积蓄起来的快感引爆的导火索了,哪怕神楽只是用指尖轻轻掠过都仿佛像是注入了高强度的催情剂一样,粗糙的指腹撩拨在那没有外皮保护的娇嫩粉色黏膜上,只轻轻一挤,一搓,一揉,霜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就阵阵痉挛起来,咬紧牙关握紧扶手,在神楽的脸上娇颤着撒出了一浪湿热的潮涌。
“啊啊啊啊啊…不行…什么啊这是…下面,好奇怪…!”
霜华脚站不住,只好将身体重量压在神楽脸上,不过这也让她的性器与神楽的嘴唇贴得更紧。
神楽那如同一只大蜗牛一般的舌在霜华身下那道骚浪的肉缝里来回翻舔吮吸,拨动她的木耳阴唇把自己的唾液吐涂上,舌肉卷起来点在膣肉入口处,唇齿间吸溜吸溜地,把雪之下霜华自打出生起到现在第一次高潮的春水给吸吮干净,如果不是刚刚神楽用针管把她的圣水给抽得一干二净,她一准还会失禁喷射,把神楽给射上一脸。
霜华的第一次高潮相当激烈,尽管潮吹已经喷干净了,但阴道里的收缩前前后后持续了许久,神楽估算着大概得有两分多钟,期间她一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呜呜”声,神楽将脸稍微从她身下抬起,额头贴在了她的小腹附近,脸蹭着她那丛生的浓密阴毛,只用手指在两抹卷曲且不对称的阴唇上挤压撩弄。
“真是华丽的高潮呢…可惜太黑了,我‘没能看到’太太您发浪的香艳表情。”
神楽用侧脸在她肥嘟嘟的耻丘附近一直上下轻蹭着毛毛,故意说着刺激她的话。
霜华抬手盖在了脸颊上,她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刚刚那就是…高潮?
原来真的会有…不是那些婊子一样的人妻乱说的?
啊…现在头都还昏昏沉沉的,这样一次也太震撼了,可是,为什么我会这样?
明明和丈夫在一起时都只有疼痛的…难道泽村·神楽这小伙子是我雪之下家的克星不成?
啧…怪不得雪乃不愿意和他分开,如果我是雪乃…能反反复复体验这种只属于女人的快乐我也不愿意…吧?
啊,不行不行,雪之下霜华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呃!!
突然间霜华察觉到有某种湿热的,柔韧中带着些硬度的东西放肆地顶进了她的下体,直接从那她自己都觉得发烫的穴口顶进了从刚刚开始就安宁不下来的阴道里,像是条滑不溜秋的热泥鳅一样挤着她已经空寂太久的淫肉皱襞往子宫口附近顶去,很快霜华明白了那是神楽的舌,只不过他的舌如此之长让霜华感到惊叹。
但最让霜华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神楽居然愿意将他的舌给顶进在她看来女人身上最污秽的穴道里,这简直是对人伦的亵渎!
霜华虽然不信佛但她拜佛,就跟许多日本的太太们一样,拜佛人本该清心寡欲,可自己却一把年纪了还让女儿男友的舌头顶到了阴道深处,甚至连子宫口都在被舔舐着。
明明生过了两个孩子的肉穴丝毫不见任何松垮,紧缩得跟少女一般,虽然比起亲女儿雪乃来稍有不及,但胜在穴内温度极高,神楽明显觉得这是他品过最热的女阴,大概是因为到了这个岁数才终于体验过真正的快感吧,高涨的性欲让霜华太太的性器周身血液循环快到了极点。
“别…泽村君别…快、停下…别继续往那里面挖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雪乃她们…别…啊~~~,穴里…奇怪的感觉又要来了!”
霜华将声音压得极低,双手都一起捧住了神楽的后脑,十指在他头皮上来回揉搓着,像是试图将骚穴里那被舌肉刮舔得酥麻发痒的感觉转移到他的头上。
神楽现在舌头忙着说不出话,他只好用自己的双手做出回答——一齐向后伸去掐在了霜华那傲人的肥臀上,像是撕扯着她的臀肉一般不让她从自己脸上离开。
一片漆黑中屁股被异性这样狠狠地抓握着,这让霜华那本就已经再度紧缩起来的骚穴中猛然一缩,加上神楽的舌肉刚好顶在子宫口附近来回打转,近乎被强行侵犯的屈辱感加上神楽灵舌操持下的快感让她再度剧烈高潮起来。
刹那间霜华太太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她几乎滑到在轿厢里,还好自己抓得够紧,她脑海里无力地暗叹一句“来了!”,紧接着,让她无比陌生但却又无比期待的子宫收缩爆发开来,霜华印象中的宫缩只有在接近分娩的时候,那给她带来的只有痛苦,但如今…抽搐中的子宫像是一只大号的针管,无形中将海量的肉体欢愉剂给注进了她的脊椎,让她舒服得双眼翻白。
如此激烈的高潮霜华却几乎没能发出多少声音,因为她已经舒服到失声了,香汗从额头滚滚落下流淌进雪颈里打湿乳头高高翘起的乳球,右手把扶手给捏得爆出青筋, 引导力痉挛着的粉肉挤紧了神楽的伸缩舌,扭曲着挤压着要将他的舌给吸断掉,想让他彻底留下,多年未曾被棍状物滋润的骚穴如饥似渴,只求这一刻能再长久一些…
几秒后,在霜华主动挺动下半身将蜜唇往神楽脸上蹭的同时,又黏又热的爱潮一涌而出,刚好神楽将舌面给捋出了一道凹陷,这春潮便顺着那凹陷一滴不剩地朝他嘴里涌去,尽数被神楽给吞进口中。
“啊呜啊呜…呜呜呜…”
当这一次持久激烈的高潮渐渐平复,霜华真的毫无品相地哭了出来,不过话说从一开始把腿给岔这么高把性器朝神楽给晒出来就已经毫无品相了吧——虽然是神楽干的。
“怎么了霜华太太?是我弄疼你了么?”
神楽收回伸缩舌,意犹未尽地抿了一口她那不对称的肉唇后站了起来,把椅子给重新扔进系统空间——反正这么黑霜华也看不到。
他现在站着,霜华却并未将腿给放下去,倒不是她不想,而是神楽在下面握住了她的大腿根,不让她能挪动分毫,神楽愈发贴上,鼓起的肉棒直接顶在了霜华阴毛附近,感到这雄性的象征如此傲人膨大,霜华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了被这根巨物贯穿时的快感——毕竟,单单是舌都已经能让我那么舒服了…
恍然间霜华意识到自己正在想婚内出轨的不伦之事,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但一想到自己的性器已经被神楽的唇舌给翻来覆去品鉴了每一个角落,还被他用手摸到了,这难道不算是不伦么?
已经把该背叛的都背叛了吧,更别说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让他喝掉自己的圣水的。
“我…我…别…泽村君,你、你那个顶着我了…”
霜华轻轻推了推他,低下头回避着他口鼻中涌出的气息。
神楽用额头顶着霜华的头,试图吻她一口,但霜华一直回避,甚至细微间听到了她说“求你、别”这种话,神楽也不是什么魔鬼,便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左手重新深入她的胯间。
神楽的手掌在那大面积的阴毛上搓了又搓,很轻松地便搓下了几根卷曲的毛毛,但神楽并不满足于此,而是揪住阴蒂附近的几根,狠狠一拽,在霜华太太差点叫出声的颤栗中一次性揪下了三根,他将其全都扔进了系统空间,就当是她不同意的“报复”。
很快,神楽用那根修长但粗糙的中指抹在了唇瓣中间,轻轻蘸了蘸她成熟的雪水,让手指足够湿润后缓慢顶了进去,一边顶一边说:“那…我期待下一次…”
“别…别说什么下一次…我不会再见你了…绝对不会再见了…”
在神楽的中指点上霜华G点的那一刻,她忍不住一下掐住了神楽的肩膀。
——今天来阳乃家就是个错误…过去三十多年我从未犯下如此大错!
“喔~~,是么?”
神楽的语气愈发轻佻,左手中指微微退出,等候在一旁的无名指也跟着并拢在一起挤入花穴,指腹挤压在泥泞柔滑的蜜肉上悄然向前,神楽这一次没有在G点附近留恋,而是双指紧贴阴道上放肉壁一直往里进入,直至顶到霜华的子宫口附近。
他不止一次感叹过女人性器的神奇,明明他的手指也没有过分地长,至少没有肉棒那么长,却和肉棒一样都能碰到她们的子宫口。
“拔、拔出去…把你的脏手…弄出去…!”
霜华侧过脸喘息着,恨不得在神楽脖子上咬上一口。
“诶?为什么?霜华太太你不是很享受吗?你瞧…”
神楽左手缓慢进进出出,那淫荡的蜜壶立刻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这种声音尤其刺耳,它又像是一把把刺刀,狠狠地在霜华的羞耻心上扎来划去,让她痛不欲生,可又欲仙欲死。
“雪乃也很喜欢这样喔…”神楽贴紧霜华的耳廓低喃道:“不过雪乃的小穴没有你的这么热…你看,一,二…三…无名指和中指现在是并拢的,如果分别抖动的话呢…?三,二…一…”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霜华双手抬起,那又一种截然不同但却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抓上自己的头发。
抖动起来的双指把原本紧缩的粉润肉壁给数次撑开,指腹轻松撩拨着她子宫口附近的A点,原本就溢满了的蜜汁不断从他指缝间滑出,紧接着穴肉突然抱紧了他的两根手指,子宫一缩一缩的,霜华又高潮了,神楽将并拢的指节紧贴她阴道上壁开始了缓慢的抽滑,这一次故意刺激起了那变得有些生硬发皱的G点,拇指蘸上爱液点在她的阴蒂包皮附近,在这样多管齐下的撩拨下,霜华狠狠地一仰头,后脑直接撞在了轿厢内壁上。
只不过霜华本身就扎着发髻,因此并没有撞痛,她的雪颈早就染上了粉色,在如此激烈的高潮中颈部的经脉清晰可见,她像是溺水后被捞上来一样贪婪地喘息着,胸口极速起伏,身下放浪地扭动着,神楽的小臂都贴在了她那浓密的阴毛上,蹭得他发痒。
猛地抽开手,两股水箭齐齐飙射向了电梯轿厢底面,霜华像是被迫排尿的母狗一样在神楽的指尖下疯狂跳舞。
神楽也担心再搞坏电梯,因此在水渍落地的一刹那就直接使用了清洁术,把那些东西全都给弄干净。
神楽再度尝试一下索吻,但霜华直接伸手按在了他的嘴上,以一副极度嫌弃的口气说:“你可是雪乃的男友啊…你以为我几岁了?没羞没臊…!今天就到此为止…!”
“但是,电梯还没恢复呢…”神楽悄悄解起了皮带,霜华自然能听到皮带扣的声响,她咬了咬牙试图推开神楽,但却根本无法推动分毫,于是霜华便赶紧换了个说辞:“你刚刚做的已经超过我们约定内容很多了吧…别太得寸进尺!”
“诶…!可是霜华太太我这里很难受啊。”
说着,神楽将脸贴在了霜华颈间,轻舔着她那里的香汗,牙齿微微咬住,滋滋地吸吮着嫩颈。
“你、你这种话要跟我说?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
霜华言下之意就是——滚去找雪乃解决!
“那你用手帮我搓出来?”
“那…那不是下次的约定吗?!你们英国人没有一点点契约精神?”
“我…?”神楽差点噎住,也咳嗽两声说:“这可是霜华太太你先说的以后都不跟我见面的,那我不得把好处都一次性连本带利预支掉?”
神楽也知道电梯里没有监控,更没有什么红外监控,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那…就、就这一次?我用手…”
霜华咬咬牙心一横就准备干了,既然能少受辱几次,那还不如摸黑一次性解决掉,要不然下一次神楽挑的时间地点那肯定是亮堂的地方啊,她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对看她的身体不感兴趣。
“好好好,来!”
神楽稍微拽下四角裤,把那根前端已经被先走汁给打湿了的巨根给掏了出来,又“摸索着”抓到了霜华太太的右手,让她放上去…
刚一摸上霜华太太就差点跳起来,这东西的大小硬度和热度都超过了她想象的极限。
“等、等我换一下左手…”
霜华赶紧换手,右手重新握住扶手,这时候她终于站直了,双腿都放在了地上。
“我能再摸一会儿吗?”
“哎…你这么年轻…为什么非要对我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这样纠缠不休上下其手的…”
嘴上骂归骂,可神楽毕竟刚刚让她享受了那么多次,霜华也有些不忍心说得太重,干脆气得把他那到处乱摸的手给猛地一抓,然后就按在了自己腿间。
“霜华太太真好,真温柔…”
“闭嘴…下次你再敢对我不敬,小心我提刀把你砍成八段!”
霜华恶狠狠地朝神楽那边瞪了一眼,虽然她并看不到神楽。
可神楽能看到她啊,别说了,那衣衫凌乱手握他肉棒还被他摸着小穴的同时脸颊绯红地瞪他,除了风情万种没有别的词可以来形容了吧。
“我…我抽几张纸…射的时候你射纸上…早点说。”
霜华准备从手包里拿纸,但正当此时突然间“啪!”地一下电梯里灯又亮了。
霜华手一抖,与神楽面面相觑,然后她立刻看到了自己左手中握着的神楽那涨得满是虬筋的肉棒,又见神楽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体…手指都还在自己阴唇上挤弄。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年轻一岁就直接尖叫出来了。
霜华“啪”地打开了神楽的手松开了他的肉棒,二人默契地迅速分开各自背过身去,霜华赶紧抖了抖自己的衣襟,穿回木屐大翻白眼,同时手抖着抽纸把自己腿间还有阴唇上那羞人的粘液都给擦拭得干干净净,但擦过的纸却只能塞回到手包里。
神楽也默默地把肉棒给塞进了四角裤里,重新穿好裤子扣紧皮带。
霜华头也不回地说:“收拾好了就按电梯。”
“咳咳…好的。”
神楽按下了一楼的按键,于是电梯开始快速下降。
“今天你我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白么?”
霜华瞧了瞧轿厢底面没有任何麻烦的污渍之后厉声警告道。
“当然当然。”
神楽转过身嬉皮笑脸地坏笑着。
霜华白了他一眼,轻轻揪了揪领口遮掩得更严实了些,懒得理他。
那个白眼真是跟雪乃一模一样,这遗传无敌了。
“叮咚,一楼到了。”
电梯提示音响起,轿厢门缓缓打开,门外正如神楽所说,电梯维修工,电梯公司公关人员,公寓管理员,急救人员,房地产售后服务部经理,以及好几个邻居路人,还有阳乃雪乃早坂爱真白她们全都等在外面。
结果里面的两人看上去真就屁事没有,一个个神采奕奕不说,雪之下霜华还像是饱受了一番滋润一样面色红润眼角带春,看得外面那些男人们立刻愣住了。
霜华用她一向冰冷锐利的眼神一个个瞪了过去,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们立刻收回了撇开了不礼貌的视线。
“妈妈…!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霜华先一步走出,阳乃和雪乃一齐走了上来,碍于家教,她们倒是不敢直接抱住霜华,而神楽这边就直接多了,早坂爱乳燕投怀,真白抱在了他后边,然后霜华被阳乃扶着走向大厅里用隔离布搭建的临时医疗点检查身体,留下雪乃站在神楽侧边,她好像有许多话想说,但最终只是握住了神楽的手,与他对视着默默给了他一个微笑。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该道歉的道歉,该检查的检查,该赔偿的赔偿,房地产售后服务部经理和公寓管理员给神楽的两栋住宅免去了终生的物业费和维护费——只要他不提起诉讼,神楽自然是懒得告,便顺水推舟答应了。
至于霜华那边…
“嘶…这是…?”
阳乃站得离她最近,她几乎是在霜华刚出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侧颈那里被和服里衣领口勉强挡住但又若隐若现的一颗草莓。
“怎么了,阳乃?”
霜华若无其事地回头问她。
“不…没、没事…”
一向表面功夫极强的阳乃此时却有些绷不太住,霜华本想仔细盘问一番但她自己也心中有鬼,二人便心照不宣地扭过头互相都蒙混过去了。
阳乃怎么看怎么像是草莓,她虽然没被种过但却对此清清楚楚,相比之下雪之下霜华并不明白什么是种草莓,因此被神楽偷偷种了一个之后她压根没留意是怎么回事,如果阳乃或者其他人不提醒,霜华估计今晚洗澡时都会觉得莫名其妙吧。
“喂喂喂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妈妈你怎么能…啊…你们在电梯里到底干了什么?”
阳乃看到那紫红色的草莓印记就一阵头大。
霜华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侧颈有点不对劲,她稍微拉上了点里衣,彻底把那里给盖住了,这才让阳乃勉强安心。
不过刚刚霜华那心虚扭头躲开她视线的举动已经让阳乃在心里脑补了十万字大戏了。
“妈妈她…怎么说?”
见神楽也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没什么问题之后,雪乃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递给了他一瓶运动饮料。
“哼哼,她同意了喔。”
“真的?!啊…太好了~”
雪乃倒还不至于不相信神楽的话,见神楽笑着点头,她在这被隔出来的临时医疗点默默抱住了神楽的手臂,侧着小脑袋枕在了他的肩头上。
“不过你也懂,毕竟我这一次好几个挺亏欠你们的,所以…雪乃,我想和霜华太太详细商量一下彩礼的事情,想给你家一笔厚礼,所以,下次我给你个时间和地点,你帮我再约一下你妈妈吧?”
“不、不用了吧…还要什么彩礼…”
雪乃闭上眼暗道一句:只要你能一直爱着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你就当是给你家面子上的赔偿吧,拜托了雪乃。”
“唔…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会努力的。”
雪乃与神楽主动十指相扣…
很快,和雪之下霜华一起被困在电梯里的事情过去了差不多一周,霜华身下那“多汁”的浓毛骚穴依旧时不时在神楽脑中浮现。
“这算什么事儿…真是笑死个人。”
晚上九点,神楽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和咖啡色牛仔裤,踏着拖鞋趴在阳台栏杆上吹着晚风看着夜景发呆。
时值九月初,秋老虎尚未离去,但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凉意,刚好赶上有风,穿薄薄的一件长袖乃是最舒服的打扮,今天周五,遥望着极远处千叶港那里像是持灯巨人一样站在海上照开航路的灯塔,神楽晃了晃脑袋,将那因为某些不可抗力而欣赏到的春光给忘掉。
神楽朝阳台左侧瞧了瞧,那里立着两块拼成一块的白色大隔板,中间还有一道非金属材料制成的横杆,上面贴着一行黄色的标签——紧急避难时可打破。
日本公寓的阳台都是送的,不计入住宅面积内,神楽家买的这两套也是千叶市内不错的高级货了,售价相当贵,因此作为附赠品的阳台面积蛮大,只要把那两块隔板给踹开神楽便能直接跑到阳乃的阳台上。
打破阳台落地窗便能直接到她家。
当然非紧急情况跑过去属于非法入侵他人住宅,但如果神楽家着火从正门出不去或者有匪徒闯入就可以从邻居家逃跑,也可以把右侧阳台地面上一个隔板给拽开,然后通过那个洞跑跳到楼下阳台去,总之都属于紧急出口。
“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或许是心有灵犀,突然间隔板左侧传来了阳乃的声音,而且她那副口气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不出意外应该是喝了点小酒。
“嗯?你说我吗?”
神楽还不太确定,他往隔板那边张望了几次,但并未在隔板边缘看到阳乃的脸,这让神楽不禁暗道一句——莫非,她会透视不成?
“啊啦,我还能说别人不成?当然是说隔壁的神楽君。”
“你明明都没看到我…”
“但是,你的语气和说出的话就已经把你的表情告诉我了。”
“真是厉害啊…”
神楽向上仰着脸仰望星空,自嘲地笑了笑。
“既然心情不好,要不要跟大姐姐一起去散散心呀?”
阳乃这时候倒是把脑袋给探了过来,趴在隔板边缘那里朝神楽疯狂眨眼。
她流海处的发梢稍微有些凌乱,整个人飘飘忽忽的,脸颊也微微发红,然后下一秒就见她手握着一瓶啤酒越过隔板晃了晃,那有些古怪的笑容仿佛在说——你也要来一口吗?
“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好像有些喝多了,赶紧把酒瓶子给收回去,手一滑掉下去了可是高空抛物。”
神楽摆摆手,托腮趴在了栏杆上。
他倒也不是心情不好,相反心情相当不错,只是明明都已经睡过不少国色天香的美少女了,结果在看过雪之下霜华的下体之后还会有些念念不忘,这让他对自己有些无语。
色批啊,真是色批!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美色掏空了身体和蛋蛋?都是那些妖艳贱货太勾人!
“呼——,其实我也没多喜欢酒,只是那些人总是不肯放我走啊…”
阳乃刚刚那副轻佻的口气悄然消散,说起这话来显得有些寂寥。
“大学同学么?”
“总不可能是随便哪里来的大叔吧~”
“大学同学确实是没办法…谁让你要戴上交际的假面呢,你走了岂不是容易冷场?只要有你在,男生们就会热情高涨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阳乃的笑声显得有些没感情,很空泛,她已经重新钻到了隔板后面,不过应该是稍微靠在了隔板上。
“看来需要散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啊。”
“三日月龙宫城,去不去?”
阳乃算是默认了下来,在提出这个地点后,她在那头轻轻敲了敲隔板。
“疯了?!跑那么远?不对,那不是度假酒店吗?”
这地方在千叶还算挺有名的,属于那种比较高档度假酒店,不过很远,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差不多有三十公里,在千叶东南角,贵宾房每人每晚六万円左右,酒店就建在临海,要过去只能坐车。
“同学里有个京都来的公子哥。”
“昂?然后嘞?他对你有兴趣?”
“这一次的酒会就是他策划的,不过主要目的其实是起哄拽着我一起去龙宫城。”
“哦…”
神楽应了一声,往龙宫城酒店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所以其实是公子哥想欣赏一下你的泳装姿态,就是这样吧?
“然后,一周前他就把龙宫城给包场了三晚,也就是这个周末。”
“嚯,大手笔啊。”
“然后被我给推了,结果现在谁也去不了,笑死。”
“那是啊,主要想请的人不去了,其它人也不方便去。”
“那位公子大概会改变目标吧。”
“京都公子就是阔气,说包场就包场,还连包三晚。”
“哦呀~,神楽君,我听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阳乃又“咚咚”敲了两下隔板。
神楽乐了,他确实是话里有话,因为他刚刚想着的是京都公子要包的其实不是酒店,而是阳乃。
公子哥打算连包阳乃三晚,但问题是雪之下家也不是缺钱的主,只是比较低调,或许比不上京都公子,但包个龙宫城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没必要,毕竟阳乃又不需要摆阔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