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一次次地滑过由于肉缝太窄而无法盖住的敏感嫩肉,每当在穴口附近画圆滑动时莲华都会抖得很厉害,而如果此时再做坏地轻点一下阴蒂的话,她颤抖的幅度会更大。
有力的舌将沾染着丝丝蜜汁的唇肉给挤开,他的舌可以伸缩,只不过要挤进莲华的小穴还是稍微费了一番功夫,入口处的软肉有力地夹紧了舌尖不让异物侵入,但在那些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的叛徒支援下,舌肉还是顺利地挤入了莲华的膣肉当中,如鱼得水地搅动了起来。
“官人这个…太犯规了…呜呜…哪有这样…舔女孩子的小穴的…要用那根舌头尝遍莲华羞人的地方么…呜呜…我最重要的地方…子宫…官人的舌都碰到子宫来了…子宫一缩一缩的…呃呜…小穴、小穴里要沾满官人的唾液了…!”
莲华在桌子上妖艳地扭动了起来,她尽管不是人类,但身下裂隙里的蜜汁却和一般女生一样有那种特殊的味道,微微带点儿咸味的生涩感很是让神楽着迷,圆润的子宫像是一颗咸味糖豆一样被神楽的舌尖点扭个不停,兴奋的深粉色膣肉上不断渗出着他喜爱的汁水,在强有力的舌一进一出之下把那些淫蜜全都给吸溜吸溜地吞个干净,却又很快继续渗出更多,品都来不及品。
十多二十分钟下来莲华在神楽的舔舐下高潮了好几次,至于轻微的高潮次数那就太多了,神楽唇边全都是她身下的水渍,在神楽终于从她可谓闷热的和服下摆中钻出脑袋时,莲华立刻扑到了神楽怀里迫不及待地扶着他的肉棒狠狠地坐了进去。
她如饥似渴地仰起脸舔舐着神楽的嘴唇,把原本自己下面的香唇留在那里的汁液全都给舔舐干净,这突如其来的肉穴的包夹感让神楽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小小的莲华环住了他的颈子堪称放荡地跨坐在他的腿间轻微摆动着腰肢让小穴紧套在他的肉棒上蠕动夹吸着,而此时桐须老师也讲课讲到了关键地方,对于其他学生而言教室里除了她好听的声音之外只有写字做笔记的沙沙声,而神楽这里却是莲华那煽情的喘息与小穴与肉棒摩擦的“滋滋”淫声。
大家都在认真听课,自己却在与谁都看不到的灵体忘情地做爱,好友加藤惠就在自己面前,她总时不时地向后瞄那么一眼,每当她看过来时神楽都会紧张得要死,但加藤惠也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老老实实地记着自己的笔记。
“在教室里…和女孩子做这种事情真的真的非常刺激吧…?和莲华之外的任何人都做不到喔…官人的唧唧每当老师转过来时都会吓得跳一跳,真可爱…呜…不、不要顶…又要顶进子宫里去了…莲华的子宫很弱的…”
莲华宛如一只小树袋熊一样坠在神楽的身上,她仰面肆意地舔舐着神楽的颈子,双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抚弄者,她的喘息声是那样地诱人,绯红的面颊和那成熟放荡的表情能让任何一个男生都瞬间呼吸加快。
终于,桐须老师转了一圈走到了神楽这里。
她四下瞧了瞧,用课本轻轻拍了拍加藤惠的桌子淡然地说:“提问,请加藤同学浅浅地评价一下德川家光。”
桐须老师也讲得有些累了,她那挺翘的臀轻轻靠在了神楽的桌沿上,包臀裙制服与黑丝袜的搭配让她在男生和男老师中人气很高,神楽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可莲华这雌小鬼却反而激烈地夹着他的腿上上下下加快了榨取的速度。
“射出来…就在老师的面前射出来…官人你喜欢她那样的腿和袜子吧…喜欢的话有空我也可以穿给你看…要射在莲华的脚上也好,射在莲华的小穴里也没问题,挑你喜欢的地方全都射出来吧…不用顾忌其他人,莲华的眼里只有你…所以官人…把热热的精液牛奶射给我!!”
莲华在神楽身上扭动的姿势是如此地撩人,加藤惠在桐须老师的提问下站了起来,开始思索着评价起了“德川家光”,神楽瞧了一眼桐须老师紫色包臀裙下那“优秀”的圆臀,又忍不住看了加藤惠轻晃的裙摆一眼,莲华的子宫又在收缩了,子宫口紧抿着龟头饥渴难耐地夹吸着肉棒,神楽的肉棒愈发发麻,终于他也忍无可忍地按紧了莲华的腰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猛地站起了身把莲华给压在了桌子上。
有莲华的能力在,依旧没人注意他的所作所为,神楽在加藤惠回答时疯狂地挺动着腰肢,肉棒一次次贯穿了莲华幼嫩的穴肉,将那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肉棒的轮廓,莲华高声呐喊着,圣水有力地一股股喷洒在了神楽小腹上,在这圣水的洗礼下,神楽掐紧了她的腰肢,把无数精液强有力地再度灌进了她的体内。
等加藤惠回答结束神楽也堪堪射精完毕,莲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桌子上,连神楽什么时候拔出肉棒的都不知道。
精液顷刻间溢满了那稚嫩的小肉壶,神楽并未对其使用清洁术,反而是将她洁白的足袋捡了起来,让精液流淌进足袋里,一只接着一只,又给莲华那双软掉的脚丫轻轻套了上去…
距离在教室里的荒唐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神楽把加藤惠的愿望牢牢地记在了心上。
周四凌晨三点半,神楽房间。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那道隐蔽的房门,人影屏息凝视瞧着漆黑一片的宽敞房间稍微伸出脚去探了探,这才又甩了甩双手,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
白金色的床帘在漆黑的夜里只能隐隐看到些微的反光,但那人显然对这房间的构造极为熟悉,一路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说,也没撞到任何东西。
当然,凌晨三点半确实是没什么什么人醒着,神楽最近与莲华稍有些纵欲过度,说明白点儿就是和莲华做得鸡儿包皮都有些疼(太紧了),因此他现在正一个人睡,倒也不是不能抱着莲华或者早坂爱或者奈央一起,只是神楽担心自己忍不住。
“呼…”
一双瘦冷的素手悄悄撩开了床帘伸入了进去,黑暗中这双手宛如某种深渊生物的触须,它正一步步地靠近躺在床上酣睡的神楽。
“呼…呼…”
神楽的睡眠平稳而深沉,整个人如同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一样随意地躺着,他刚好躺在这张2X2米的大床靠右侧的位置,这也让那“深渊触须”逮到了机会,轻轻松松地就贴近了他的手臂。
“呲溜~”
在察觉到神楽手臂的温热后,那幽暗的素手直接钻进了他薄薄的被单,像是AED一样直接贴在了他的硬朗的胸膛上。
下一秒,神楽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好冰卧槽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楽惊叫着猛地疯狂搓动自己的胸口,他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做梦,梦到有人往自己胸膛上扔了一块冻得晶莹剔透的坚冰,结果搓了两下神楽才回神发现这好像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干了这种事。
神楽的胸上附着着一层薄薄的冰水,搓了两下还有向下流淌的,甚至有那么几丝流到了肚脐阴毛附近,弄得神楽一阵阵地战栗着,不停地倒吸凉气。
他睡觉时虽然会穿睡袍,但睡袍胸口松松垮垮的,更别说睡着之后人还会无意识地翻身,翻了几次之后胸膛就直接门户大开了。
不得不说,睡得这么香突然被来这么一下真是有够受。
然后下一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居然真的会跳起来…啊哈哈哈哈哈…”
灯光亮起,穿着身白金色单薄丝绸睡裙的小百合立刻掩住了唇,她的右手顺带捂住了肚子,在床前笑得直不起腰。
“……”
见状,神楽被这样恶劣的恶作剧闹醒之后憋着的那一肚子起床气瞬间烟消云散,他长出了口气翻了个大白眼站在床上挠着微微有些发痒的脑瓜说:
“小百合你有意思么?回个家偷偷摸摸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也不说,大半夜的来就来还对儿子做这种恶作剧,你真是良心大大滴坏!”
“呜呼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
小百合被神楽责备着并未有丝毫反悔的迹象,反而是松开了掩住嘴巴的左手,扶着床柱笑得直不起腰了,简直毫无淑女风范。
“…呼——,总而言之…欢迎回家。”
神楽跳下床,张开双臂准备给母亲一个拥抱。
“稍、稍等一下…”
小百合扭过头稍微推了推他的胸膛,结果那刚刚才泡了好一阵冰水的手又把神楽给冰得嘶嘶发抖了,她说稍等神楽可不等她,直接绕到了她背后打算一把抱住。
“稍等啦…”
小百合还略略有些挣扎,但神楽的双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肢,正当这时神楽也发现了一丝不大对劲的地方。
“睡袍…睡袍拉好呀你…这副模样就来抱妈妈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呵呵呵呵呵…”
小百合伸手贴在下颌附近笑得缩起了身子,而神楽则还贴在她的背后,正“近乎赤裸”地抱着她的屁股。
而且由于刚从睡梦中被突然弄醒,肉棒上也出现了精神十足的晨勃效应,都已经隐隐地顶上了小百合的屁股。
“怎么回事神楽少爷?我好像听到了很大的动…静…?”
奈央与早坂爱纷纷披上了件薄外套走出了在套间里的女仆房,结果她俩就刚好目睹了神楽穿着披散开来的睡袍好像要“强行”抱住小百合扭动不太配合的屁股这一幕。
母女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额上看到了无数下拉着的黑线。
“啊啦奈央和小爱?你们瞧呀~,神楽这孩子真是长本事了,正在干了不得的事情喔~”
小百合顶着张红扑扑的羞涩脸蛋朝奈央与早坂爱疯狂眨眼。
那二人睡觉时也穿着睡衣,在无需侍寝的日子里二人的睡衣都是简约可爱的类型,否则会变成那种薄透蕾丝的情趣装。
“我、我没注意衣服啊!!”
神楽尴尬地赶紧跳开几步背对着三人利索地把睡袍给系好。
“那个,神楽少爷——”早坂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直接举手给他上眼药道:“我觉得哪怕你穿好了衣物这样也有些不太得体吧…”
“呵呵呵呵…”奈央只是掩唇笑,她朝早坂爱瞥了瞥,给了她一个“别落井下石”的提醒眼神后提了提睡裙裙摆欠身道:“欢迎您回来,夫人。”
“欢迎回来…”
早坂爱也立刻有样学样。
“我回来啦~~~”
小百合双手高高举起,像是啦啦队在转花花一样喜悦地来回扭动着自己的手腕跑到了奈央身边,她先矜持地在奈央脸颊上吻了吻,而后一把拥住了早坂爱把她抱得直接翻起了白眼,而后又对着她的脸颊muamuamua一顿亲,把早坂爱反而是弄了个大红脸。
“您、您也太热情了…”
早坂爱连忙朝神楽投去了求助的视线,但神楽这一次反倒是扭过头双手一抱胸晃着脚丫子吹起了口哨。
开玩笑,刚刚谁让你丫的落井下石。
“Mu~~~~a!”小百合最后那一口亲吻神楽觉得她真是恨不得把早坂爱的脸给亲肿,回过头来没等神楽重新批判她不声不响地回家,小百合就又忍俊不禁地掩唇道:“你们听我说呀!听我说!刚刚我跑去英梨梨的房间了,把那孩子给吓得满地乱窜哇哇大叫呢,真的超有趣啊~~笑死我了,咩哈哈哈哈哈~~~”
“…”在场三人齐齐头挂黑线,尤其是神楽,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脱线老妈,他叹了口气掸了掸自己胸口上还隐隐挂着的水珠道:“该不会小百合你也把用冰水泡过的手直接揣进英梨梨睡裙里了吧?”
早坂爱一听这话就瞧向了他的胸口,而后便面无表情地掩唇“噗嗤”了一声。
——原来你是被这样恶作剧了啊,怪不得你在那里大呼小叫呢。
“哎呀,怎么可能,妈妈我怎么能对女孩子做那种事情呢~”
小百合回头掩着唇对神楽摆了摆手。
“呃…合着对儿子就可以干啊!”
神楽忍不住大声吐槽。
“那夫人您是怎么把英梨梨小姐吓唬成那副模样的?”
奈央眯了眯眼,她敏锐地发现这事儿可能并不简单。
“其实也没什么啦~”
小百合双手捧着脸扭身还害羞了起来。
背后的母女俩迅速交换了一下小眼神,二人心有默契地在心底嘀咕道:看来绝对是有鬼!
凭神楽对母亲的了解他自然也能看出来小百合肯定对英梨梨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在对儿女恶作剧这件事上小百合从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如果自己生的孩子不拿来玩,那生育将毫无意义!】——小百合语。
神楽抽了几张原浆面纸擦了擦自己胸口的水珠问:“所以,你到底对英梨梨干了什么‘可歌可泣’的事情?”
反正英梨梨胆子小,大半夜随便吓唬一下也就能满地乱窜吧?
但神楽万万没想到,他还是太小觑自己这位母亲了。
“哎呀~,人家只不过是…偷偷在英梨梨的乳头上涂了点特辣的辣椒油又顺便轻轻地捏了捏而已~真的只是轻轻捏了捏。”
“咳咳咳!!小百合你是魔鬼吗…?不是捏不捏的问题好吧!”
神楽当即就一口气没呼顺呛得咳嗽了起来。
乳头上涂辣椒油,还是特辣的,真有你啊小百合,这事儿你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了的?
辣并不是味觉而是痛觉,皮肤和黏膜都可以吸收辣椒素,如果手臂上偶尔沾到了特辣辣酱,那一时半会儿怕是要灼痛一阵,女生的乳头那么敏感结果被她还涂了特辣辣椒素还捏了捏?
那英梨梨不又烧又疼地在房间里狂跳才怪。
真是阎王听了都得给小百合让位,撒旦听了都得把她的脸纹在背后。
也就她没涂英梨梨阴蒂上,要不然英梨梨就可劲儿哭吧,这样看来小百合还是稍微知轻重…个鬼啊!!
闻言,早坂母女俩也齐齐地朝一个方向偏过了头唇角轻微抽动着,那默契的同步率简直能有400%,堪比暴走的初号机了。
——夫人果然还是那个夫人啊…
“咳咳咳!总而言之!”小百合双手一叉腰挺胸抬头地面向神楽走了几步,而后那满脸严肃像是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的表情也随之瞬间软化成了仿佛能融化坚冰的笑,她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说:“我回来了。”
“…”
小百合如此“厚颜无耻”,神楽也实在是那她没什么办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老妈呢。
于是神楽就也微笑着走上前来捏住了她的脸颊,一通拉扯揉弄。
“呜~~~,真是的,你在干什么啊神楽!乌噜噜噜嘟嘟呜呜…”
在神楽的拉扯下小百合都发出了奇怪的嘟囔声。
“哪怕是妈妈也不要对儿女做这种恶作剧呀,真是的,扰人清梦!”
说完神楽才又一把抱住她,小百合不情不愿地“嘁”了一声,轻轻踩了他一脚的同时闹别扭地扭了扭身子,见无法挣脱才终于又回馈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离开太久了啊,你个笨蛋小百合,消息基本不回电话也只是随心所欲地接,不知道你呆在异国他乡有人在为你担心么?”
“你一个英国人还好意思说我呆在异国他乡?!另外我也是英国人呀!”
“…那我呆在异国他乡你倒是担心一下我啊!”
“哼哼哼~”小百合闻言立刻换上了一副抬头抿嘴“蔑视”的模样,神楽还想问她怎么回事,她直接踩在了神楽的脚背上踮起脚贴在了他耳边小声说:“管着你的时候你想要放松,放松了你又想让我管着?所以,我现在把小爱和奈央全给你撤了天天在旁边陪着你你就开心了?”
“不不不不不,”神楽额头渗汗,他忙不迭地疯狂摇头说:“就现在这样挺好。”
小百合背后的早坂爱绷着身子没把哈欠给打出来,奈央抬手按在了她的肩上看她,早坂爱侧脸对视小声说:“神楽少爷和夫人母子俩关系真好呢。”
“我们母女俩不也很好嘛~”
“那当然啦妈妈~”早坂爱瞬间笑了出来,但转瞬就收敛了笑容抬手掩唇嘀咕道:“话说回来,妈妈你可别做和夫人类似的事情啊…在我乳头上涂了辣椒酱我真的会死。”
“我怎么会呢~”
奈央抿唇坏笑着歪了歪头。
——妈妈在你乳头上涂辣椒酱不行,那神楽少爷在你下面塞进姜块就行啦?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个笑容如此不可相信…嘛,算了。”
“放心吧小爱,最多也就是给你放一个月的假代替你侍奉神楽少爷而已。”
“我没事,我撑得住,一点都不累,妈妈你要多休息一下!多注意身体!”
说完早坂爱就感觉她最近好像真的没怎么累过,尤其是原先如果前一天干活或者侍寝弄得特别累,疲劳就容易积攒到第二天,弄得第二天都有些没精打采,但现在,只要睡一觉过去身体就直接恢复到了“最佳值”,仿佛睡着的她就像是块电池一直在充电一样。
而且只需要睡五六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了,每天都是如此,她甚至险些怀疑自己得了甲亢。
“呵呵呵呵…”
奈央赶紧忍笑,心道:这孩子还真是够喜欢神楽少爷的。
此时神楽亲密无间地抱着小百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才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还好还好,母亲节的事情没让我们之间出现什么微妙的隔阂。
事实上小百合这大半个月基本都在疗养观察,因为泌乳的问题太诡异也太麻烦了,但实在是没办法,无论如何用药如何处理甚至针灸中药都喝上了也没用,她也就只能听最开始那位医师的,老老实实在每次感到发涨的时候用吸奶器把乳汁给吸出来。
即便她只是个贫乳,但左右两边加起来一天也能吸个差不多六百毫升,之前的她自己尝过一点后就全都倒掉了,她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知道自己母乳的滋味,但这次的和之前的不太像,腥味完全没有,反倒是甜味有些重,营养成分分析的结果也比正常母乳要高上不少,弄得医师们一样一头雾水。
于是到了早上…
“啊…好难受…好想死…鼻塞…fu——!!”
脸色烧得发红的英梨梨躺在床上,抬手用手背贴上了盖在头顶的小而退烧贴,她用力用鼻子猛呼了一口气,但鼻孔基本没出来多少空气,反而是把鼻塞给弄得更严重了。
“大半夜猛地翻起身来拿凉水冲胸部…你不感冒谁感冒?”
并未换校服而是穿着一身女仆装的穹抚了抚裙摆坐在了英梨梨床头,无语又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身为贴身侍女,她对英梨梨身上发生的事情显然是再清楚不过,大半夜小百合夫人偷偷摸摸回到家真是给了她一个超大的“惊喜”。
“我…我有什么办法…有种说风凉话你有种在自己乳头上涂上特辣辣椒酱试试?”
英梨梨气得头顶冒烟,高烧让她手脚发凉,刚从被窝里拿出不久的小手又给塞进了被子。
时值六月,英梨梨却觉得自己身处寒冬。
“很不巧我没那种兴趣,而且我也没你那么活泼的母亲大人。”
“你妈妈…”英梨梨念叨出这个词就赶紧咳嗽了一声,完事后她转移话题道:“真的疼死我了…又热又疼。”
“是么…”
穹翻了翻白眼,百无聊赖地把双手夹在腿间看向了头顶哈密瓜色的天花板。
“…”英梨梨没说话,她的手在被窝里蛄蛹蛄蛹地伸向了穹的屁股,又坏坏地捏了捏,穹懒得说她,只是回头拉下脸瞪了她一眼,英梨梨完全不以为意地拉下眼皮做了个鬼脸道:“略——!”
——既然你是我妹妹,那我跟你开开小玩笑也完全无伤大雅嘛!
“幼稚…”
“切~”英梨梨扭过头不服气地嘟囔道:“我捏就幼稚,他捏一下呢?”
“性骚扰…?”
穹皱着眉歪了歪头言不由衷地说着,不敢跟英梨梨对视。
“我信你个…咳咳咳咳,信你个鬼…咳咳咳咳!!”英梨梨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都咳得坐起了身,穹帮她轻轻搓了搓后背,一边搓还一边数落道:“你瞧瞧,报应来了,现世报,还得快。”
“你这混蛋…咳咳…”英梨梨抚胸咳得额头贴着的小而退烧贴都揭开了一个角,正当此时有人“咚咚咚”急促地敲响了她的房门,穹因为忙着就没去开,直接不耐烦地问:“谁?”
“我,神楽,麻烦开一下。”
“…”穹心中一喜,在扶着英梨梨躺下的同时说:“自己进来,门没锁。”
“咔嚓——”
神楽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英梨梨此时也差不多刚好停下咳嗽。
“刚准备吃饭就听说你请病假了,感觉怎么样?”
神楽一路走来与英梨梨和穹来回对视着。
“还能怎么样…”英梨梨不悦地翻了个白眼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鼻塞喉咙痛发梢咳嗽,难受得想死。”
“都是小百合造的孽啊…”
神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现在还在“装不知道”,因为小百合昨晚让他们都保密,不要把这件事在英梨梨面前提。
“我今天也请假了。”
“哈——?”英梨梨一脸的不信,随即她又在被窝里踢了一下脚丫子踢起了一团被子说:“滚去上课啊你,一科科分数都那么危险还缺勤?”
话虽如此,一听神楽请假英梨梨心里倒是热乎乎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小窃喜。
“小百合刚来看过你就顺便给我也请了假,说今天让我陪陪你,明天继续上课。”
神楽朝英梨梨耸耸肩坐在了她的床沿上。
“哦…”
闻言,英梨梨又默默地扭过了头。
——切,还以为他自己请的假陪我,原来是妈妈擅自决定的啊。
英梨梨朝穹比划了一下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穹见神楽好像要伸手去握住英梨梨的手,于是她顺手直接把水杯递给了他说:“反正就是这个情况,你都看到了…水有些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接一杯温水来?”
“好,稍等。”神楽一愣神接过杯子起身就要走,头都扭过去了才又回过神来说:“你倒是会使唤人!”
“怎么样?不可以吗?”
穹翘起了腿撅着小嘴斜眼看他,那表情好像是说:不满意你打我呀!
到时候就屁股撅起来让你打个痛快!
“行行行,可以~,行了吧?”
神楽朝英梨梨晃了晃那个带吸管的儿童水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
英梨梨全程懵逼,等神楽走后她傻傻地盯了一会儿穹这才又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她不单单是我妹妹,也是混蛋老哥的妹妹啊!
更别说,这两人还是对“奸夫淫妇”,虽然这事儿是英梨梨自己作死一手促成的,但那也是奸夫淫妇!
她就不信这俩人从那之后能忍住一次都没干!
英梨梨和他的房间里其实都有冷饮水机,但只有冷水,毕竟她平时从来不喝热水,不像是神楽总爱泡杯茶或煮茶喝。
神楽去了一趟他(小百合)的房间把水杯对准按下了按钮,听水流声哗哗作响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早坂?怎么了?”
“您今天请假不去学校是么?”
早坂爱站在为她准备的车子眺望着宅子问。
“嗯,我给英梨梨接温水呢,今天要多陪陪她。”
“那我今天就先走一步,有什么事的话您直接吩咐母亲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那么做的,还有事么?”
“没事…只是…不…果然还是没事。”
早坂爱微红着脸悄悄挂断了电话。
“搞什么…?”
神楽瞧着通话结束的界面出神,不过只想了几秒他便将手机给塞回了裤兜,顺便把英梨梨的水杯给插上吸管盖上盖子,提溜在手里出了房门。
早坂爱握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一直平静地瞧着三楼英梨梨卧室的大窗,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暗叹道:最近你都一直没让我和母亲侍寝…难道说是腻味了么?
她刚刚下意识地想要问这个,但转念一想由她一个女生主动问实在是有些“不检点”,于是早坂爱便将其重新咽进了肚里。
但早坂爱的担心是多余的,神楽当然也想抱她和奈央,只不过最近几天都在忙着对付莲华,这姑娘不是人类也不知疲倦,只要摄入精液就能“原地复活”,饶是神楽能使用三倍恢复药剂都差点儿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神楽可以跟早坂爱和奈央3P,但总不能把早坂爱和莲华一起拉着3P吧,他干莲华的时候在早坂爱眼中就是在对着空气疯狂输出,这对正常人来说也太恐怖了。
回到英梨梨房间时神楽连门都没敲,果不其然英梨梨刚一见他进门就咳嗽着说:“敲、咳咳、怎么不敲门啊你!”
“刚敲过门都不到两分钟还要让我敲一次吗?”
“凭什么过了两分钟就可以不敲门了!万一我刚刚在换衣服怎么…呃呃——,咳咳咳!!”
话刚说一半一口痰就卡在了英梨梨喉咙里让她又不得不剧烈咳嗽了起来,神楽背手关门朝她耸了耸肩说:“你现在老老实实歇着听我和穹的安排比什么都强,咳得那么厉害嗓子不疼么你?”
说着,神楽走到了英梨梨床边,穹扭身过来稍微帮英梨梨遮了遮,又拿了一沓纸巾衬在她面前让她把痰给吐出来再包住纸巾扔进垃圾桶。
“啊…啊…”英梨梨擦了擦嘴巴无力地重新躺下,大翻着白眼瞧着床顶的华盖用沙哑的声音喃喃道:“你以为我想感冒啊…?还不都是…害的。”
“是么?”神楽给了穹一个眼神让她先起来,穹撅了撅小嘴跟站起身站在了床边,神楽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又将那水杯盖子打开,把弯折的吸管拿出来再把杯子拿到她唇边说:“来,喝吧。”
“唔…”英梨梨瞧了瞧近在唇边的吸管小声嘟囔道:“你没往里面放什么可疑的东西吧?比…比比比比如…”
“媚药?”
穹在侧边皱眉插了一嘴,英梨梨顿时面色涨红说不出话。
“什么都没放,只有温水,你省省赶紧喝吧。”
说着,神楽又把吸管往她嘴唇上戳了戳。
英梨梨稍微侧着脑袋狐疑地咂住了吸管轻轻吸了一口,发现确实没事后才开始用力吸,一边吸还一边紧盯着他,好像他随时会捏扁杯子让自己呛水一样。
神楽才不干那么无聊的事情。
至少现在不会再干了,小时候真拿矿泉水瓶这样欺负过她。
“呼…呼…嘛…姑且就对你道一声谢吧…”
英梨梨喝完了水躺了回去,又在心里嘀咕道:还行,没放辣椒酱。
昨晚被老妈整了一趟之后英梨梨现在简直风声鹤唳。
“好好跟我道谢啊。”
神楽在英梨梨额头上敲了两下板栗,不过她那里本身就贴着小儿退烧贴,倒也不疼。
“唔…唔…”英梨梨嘴巴里像是含了个大号糖果一样含含糊糊说不出话,直到她扭头望向穹才伸手拽了拽穹的女仆装袖口说:“咳…那什么…一、一直以来也怪麻烦你的…晚上还吵到你睡觉,我、就不耽误你今天上课了吧?正好混蛋老哥请了假,我要好好使唤他!”
“行吧,谁让你是个病号呢,你哥我就照顾照顾你。”
神楽伸手捏了捏英梨梨气色极差的脸蛋。
“啊…?你这话当真?”
穹一脸的怀疑,而且还隐隐有些怒意,看得英梨梨心里毛毛的。
“当、当真…”
英梨梨缩回了手小心翼翼地说。
“我现在还穿着这身衣服啊…”
“换、换一下嘛…”
“你真是会使唤人!切~”
穹甩脸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解下围裙还在嘀嘀咕咕抱怨。
“神楽你…”
“叫哥哥。”
神楽又伸手捏了捏英梨梨的脸。
“好痛…咳咳…那就混账老哥…你今天、一、一直…一直都…”
英梨梨扭过头轻轻握着神楽的手指晃了晃,面色微微发红。
“哦,稍等一下。”
神楽见穹在给他打眼色便先阻止英梨梨继续说下去,抽回手跟着穹一起走向了她的房间。
“???”
英梨梨一脸懵逼,眼睁睁地张着嘴看着神楽走到了穹房门口,又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不对啊穹!!你这混蛋偷腥猫不是要换衣服的吗?!有鬼啊!!你俩之间绝对有鬼!
但有鬼又能怎么样呢,英梨梨自己病得下床都有些难,总不能跑过去偷窥吧,更别说就算神楽与穹之间真的有鬼,那也是英梨梨自己撮合的,她作大死。
神楽刚进去穹就当着他的面直接脱了起来,尽管是背对着他的,但那女仆装从背后拉开拉链嗖地滑落身体叠到脚边的光景还是让神楽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正当他打算开口说点儿什么时穹又扭头瞪了过来说:“最近跟大小人偶女玩得挺开心吧?”
“我…”
神楽一时语塞,开玩笑,最近都没宠幸过早坂爱和奈央,玩个屁啊玩,莲华都对付不过来。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肯定是那样,”穹侧身走向衣柜,只穿着内衣将校服给麻利地拿了出来套上,一条条从领口拽出双马尾,接着她穿上裙摆,拉好拉链扣上扣子,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仪容道:“前几天本该是来生理的日子,但是没来,而且也完全没有接近生理期的那种不安烦躁的感觉了…这是你做的对么?”
“啊…这个确实。”
“谢谢…”穹扭身倏然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接着她又像是只小狐狸一样扭到了神楽面前踩在了他的脚上踮起脚坏笑着说:“那你最近都一直忙着,我要一个亲亲做为安慰。”
“嘶…在这里?”
“不行?”
“当然不是不行…”
神楽搂住了的腰肢,俯身将她仰面扭下腰,一路从嘴唇亲吻到了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