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真白没有什么读心能力,否则她听到神楽这么想一定会伤心的,说到伤心就不得不提一句当时差点都死心了的海老名姬菜,当日完事之后她就想以死明志,可惜被神楽上了项圈没办法伤害任何人(包括她自己),但好的一点是优美子原谅了她,这才让她找回了生的希望,另外神楽倒是心情挺愉悦,因为他从海老名身上又榨出了她的“剩余积分”,总共160点,加上神楽现有的220,他的积分又回到了380。
“意外…没想到泽村君看待人生如此豁达…与多名年长女性保持亲密关系都相当泰然自若…”
桐须真冬趴着趴着一下坐直起来,然后又软绵绵地变成了托腮微笑的模样。
“昂??”
神楽听得有些怪怪的,然后与真白对视了一眼。
“谦虚?不,不必谦虚,老师是很佩服你这样的人…虽然老师我没办法做到就是了。”
说着,桐须真冬用左手指节轻轻点着有些粉嘟嘟的脸颊,神楽越听越怪,然后,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当时桐须真冬喝了酒,还喝醉了,然后就开始一个劲地表扬他,所有好的不好的都变着法地夸,饶是神楽脸皮厚都有些顶不太住。
然后现在再看看桐须真冬这情况,啧…她也没喝酒啊!诶,等等,不对劲!
神楽让真白稍微在这里顶一会儿,然后快速立刻包厢去问服务生,一问果然,桐须真冬点的那道汤品会用到不少白葡萄酒,店员看她是成年人也就没提醒,然后神楽看了看菜谱,发现那下面还用小字标注了abw的字样,日本通常会在酒精饮料上标注alc或者vol,但abw其实也是含酒精的意思,桐须真冬估计没怎么见过就瞎点到了。
也不怪她,谁让神楽今天把真白带来了呢,点餐的时候桐须真冬估计全程处于半梦游状态。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神楽不想跟判断力低下的人讨论比较严肃的话题,于是神楽立刻折返回包厢,拍了拍已经在“垂垂钓鱼”的桐须真冬的肩膀说:“真冬,我送你回家吧?”
“怎么了?”
真白发问。
“哦,刚刚的汤品里含有不少酒精,她酒量极差,现在八成是醉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也要去。”
“行吧,那就一起走,真白麻烦你出去跟服务生说一声帮我们叫出租车,我把真冬给搬着走。”
神楽弯下腰拽住桐须真冬的手臂,将她给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她很快便绵软地贴了过来,双眼变得跟蚊香似的,然后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略…”声。
前半个小时还好的,看来是酒精混入汤品吸收有点快,一下来猛了,让酒量本身就极差的桐须真冬没经受住。
神楽将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物品给先扔进自己的临时空间里(甚至想把桐须真冬也给扔进去),但终究是没扔,只是把她搀扶着往外走,她穿着有八厘米的高跟鞋,脚上没力气走路一拐一拐的,看得神楽直翻白眼,至于本来她说自己要结账神楽也没去翻她的包,自己拿卡结了。
“这叫什么事儿嘛…怎么感觉好有既视感…上次也是她请客我结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托?”
神楽碎碎念着,虽然他也不差这几个子儿,但连续两次同样的事情还是让人有些不爽。
很快,他把桐须真冬给来了个公主抱,以他的力气倒是轻轻松松,经理还跑出来鞠躬道歉(含酒精汤品),神楽也没太在意,就这样抱着桐须真冬将她塞进了计程车,真白很快也坐了过来。
神楽报上地址之后一瞬间有些卡壳。
“怎么了?”
真白看他不对劲,握住了他的左手。
“呃…真白你确定要去真冬家里?”
“我只是想和神楽去同样的地方,不行?”
“当然可以,只是…算了等你去就知道,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想到桐须老师家那让他大声爆粗的环境,神楽大翻了个白眼。
“没关系,”真白一脸认真地朝他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说:“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神楽的,真白已经变强了。”
这副口气让神楽想到了一个有名老梗——你被强化了快送。
“哈哈,那还真是可靠。”
神楽右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放着嘴巴都有些歪扭基本失去意识的醉猫不管,自顾自地靠在了真白的肩上稍微眯了一会儿。
差不多过去了十七分钟,计程车开到了地方,神楽刷卡结账,然后不禁“嘶嘶”两声挠头暗道:妈的又是我结账…不行,再有钱也不能三番五次被这坏女人欺骗,这个账我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只不过现在桐须真冬处于醉酒状态,神楽上次占她便宜是她非要让神楽摸的,如今她几乎无意识,神楽自然不可能玩什么捡尸体的低级把戏,所以,要讨回来得先等到她酒醒。
刚好明天是周日也不上课,她一样不上班,神楽暗下决心今晚怎么说也要在桐须老师家凑活一晚——哪怕打地铺,然后等明天她酒醒再一分一厘地好好跟她算总账。
真白先下车,神楽把桐须真冬给捞出来,然后公主抱着,这让真白不禁多看了几眼,神楽心领神会道:“放心,如果真白想,回去的时候我可以一路抱着你走回去。”
“不…不用了…”真白微微摇头闭着眼说:“那样手臂会很累,神楽的手很重要。”
“哈哈,不用替我担心,那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神楽好歹是有系统帮忙,【强健】在手抱个小姑娘还是不在话下,甚至可以把桐须真冬平时去学校开的那辆车给“公主抱”回去,但那看着就像是玄幻故事了,跟《无头骑士》里的平和岛静雄似的。
“没关系,抱一会儿就好了…在家里。”
“真白在害羞么?”
“…”
真白没有说话,只是轻微摇头,但她却往后退了小半步,所以实际上还是在害羞,这副模样真可爱啊。
神楽暗笑着带她上楼,桐须老师家是在二楼,毕竟是要拿钥匙,没办法他只好把桐须真冬从怀里放下,然后从【临时空间】摸出她的挎包,手插进去放里面翻…
咦?等等,这…不对劲!
指尖熟悉的触感让神楽立刻意识到,桐须真冬包里塞了至少五枚安全套。
啧,所以说她也是某种程度上做好了挨炮的心理准备才来的吗?
只不过神楽阴差阳错把真白给带了过来,她又阴差阳错地喝了含酒精的汤,会餐的后半场也就没能顺利进行。
——啊~,所以桐须真冬才会在中午把我约出来啊…吃过饭去酒店的话刚好赶上酒店Check in的最早时间,大概是想以“最后错一次”来结束我们已经扭曲的师生关系吧,刚好下午做一下午然后不过夜…而且看她现在睡得这么熟,早上又那么早给我发消息,大概是昨晚通宵没睡或者只睡了一会儿,只需要一点点酒精就直接被“药翻”了过去。
说到不过夜神楽也有种奇妙的感觉,但凡一个女人没真正跟他做完之后一起睡觉然后一起醒来,神楽心中就总是会有些空,必须经历这个完整的过程才能从心理到生理都把对方当做自己完全的女人。
神楽在真白问自己“怎么呆住了”之前就把钥匙给翻了出来,然后对真白晃了晃钥匙说:“看好了真白,准备迎接战场吧!”
“Fire in the hole(小心手雷)~”
真白做了个假装戴头盔的动作。
“你要把真冬家给炸了哈哈哈哈哈——”
神楽坏笑着打开了她的家门,现在才下午两点不到,日光正是强盛的时候,上次来还需要开灯才能看到的“盛况”现在倒是一目了然。
“哇哦…”
真白也确确实实地给出了他想要的反应,虽然略有些平淡,但毕竟是真白,这样不错啦。
玄关入口稍前方的地板上依旧堆着大摞书本,而且比记忆中上次还多一点,想要走进走廊需要先跨栏,鞋柜上扔了堆满的亚马逊购物废旧纸袋,还有一个半开的纸箱里里面扔着文件夹和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玄关两侧原先立着的瓦楞纸板倒是扔了,但除此之外门内总共堆着四个装满了的大号垃圾袋,其中两个明显是废纸之类的东西,另外两个则是旧衣物和旧毯子一类的物品,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通宵闲着没事干,之前水槽里那恐怖的锅碗瓢盆也都已经清洗干净归了位,可放眼望去走廊地板上诸如丝袜领巾甚至文胸都扔着好几件…实在是让神楽难以直视。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屋子里没有异味,看来年轻貌美的女教师哪怕把房间里弄得再邋遢也忍受不了充满异味的环境。
“敌人是垃圾。”
“感觉真白你这一语双关啊。”
神楽暗笑着将桐须真冬给扶进了屋,然后真白倒是比较懂事地蹲下帮她把高跟鞋给脱了,接着,神楽也蹭掉鞋子,“跨栏”进屋,一个防就一脚踩在了她扔在地板的一条丝袜上,那感觉有些怪怪的。
神楽对美少女脱下来的丝袜可没多大兴趣,诸如袜子内衣这样的东西还是穿在她们身上的时候更能挑动他的情欲。
“这里…是哪里…?泽村君…不、不行…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神楽搀扶着的醉鬼亦步亦趋地低头嘟囔着。
估计是刚刚脱下鞋子让她有了些危机感吧,这么说的话只要不脱鞋桐须真冬岂不是随便占便宜?开个玩笑,神楽倒也不至于这样。
“真冬,这就是你家,别懂装不懂…”
神楽说完就感觉,啧,这话之前来的时候也说过!糟糕,是伊邪那美!
“呜咦…?略——”
桐须老师刚疑惑了一瞬就晕得差点摔过去,还撞了一下真白,但问题不大,神楽已经成功将她扶进了卧室。
卧房中间铺着姜黄色的方形地毯,地毯上的大号被炉一直没取掉“被子”的部分,也不知道她是懒还是怎么的(肯定是懒吧),靠近床边原先堆成小山的衣物被收拾了,估计也是昨晚通宵时干的,床铺得还行,虽然谈不上整洁,但也不至于太邋遢,至于各种历史类的书籍方面倒是没办法,还是扔的到处都是,而且大多都是翻开的。
神楽将她扔到床上,桐须真冬还醉眼迷离地双手抱胸扭着身子说:“不行…我们是师生…”
“其实桐须老师的意思是‘来吧,泽村君’,是这样吗?”
真白眨眨眼走到神楽身侧问。
“真白你最近学得真不少啊。”
“英梨梨跟我说的,这种时候要反着听。”
“她说的是漫画吧,现实情况不太行,一般来说还是要等她真正说‘可以’才可以,所谓Yes才是Yes,我可不想吃官司!”
“官司,好吃吗?”
“好吃个头!”
神楽抬手在真白脑袋上“咚”地敲了一下。
真白抱头委屈卖萌,不等她说什么神楽便绕到她的背后突然将她给公主抱起来。
“喔…!”
神楽见真白那双赤瞳中闪闪发亮便知道自己做对了,他还没怎么抱过真白呢,结果先当着她的面抱了桐须真冬,介于真白今天的装束,神楽的双手可谓是好好享受了一把真白温热的嫩白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想摸的话随时都能摸,平日里能摸一晚上呢。
“我…不重么?”
“完全不,非常轻呢。”
说着,神楽感到真白搂住了他的后颈,见她稍微闭上了眼,神楽也不吻白不吻,低下头立刻吻了上去。
许久,睁开眼,真白稍微咬了咬唇,微红着脸说:“得…去补妆才行…”
“润唇膏吗?现在不出门没关系的。”
“不行…这方面要认真。”
见真白也确实露出了认真的表情,神楽便不再说什么,让她下来补妆,神楽把桐须真冬的挎包给扔在她的床头,然后“擅自”借用起了她家的洗手间。
洗手间用来临时放置杂物的小板上面放着一袋崭新的卫生巾,都没有拆开袋子,想必桐须老师的生理期也不是这两天,放完水走到洗面台附近,神楽下意识就瞄到了洗面台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一样“奇怪”的东西。
是一根阴性的验孕棒。
看来桐须老师也是非常小心啊,距离上次过去了差不多刚好一个月,她躲在家里验孕确认没问题才约他出来,话说如果是阳性的话她大概就会直接辞职?
还是说来找他要求他负责?
不过也不可能是阳性,因为神楽当时压根没做到那一步,如果真阳性那就搞笑了,神楽现在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带上真白摔门就会直接走人,不用桐须真冬多说什么他都会跟她保持足够的距离。
但就目前来看,桐须真冬还是足够纯情,也跟虚伪不沾边,不愧是负责任的教师。
从洗手间出来一看,真白正蹲在桐须真冬冰箱门那里往里看着,她这个蹲姿让粉色的荷叶边裙挂在了臀肉后面,悬在空中微微轻晃,让神楽有种想撩一把的冲动,但早上出门时撩了一下真白还有些羞恼,神楽这也就没自讨没趣。
“怎么了真白?”
“桐须老师喝醉了,会吐吗?”
“哦,你还知道人喝醉会吐啊。”
“嗯,我知道!”
虽然没有后续解释,但神楽大概猜得到真白原先的监护人可能偶尔会喝吐。
“所以呢?”
“如果没吐的话,好像又会变得很有食欲…她晚上睡醒没有吃的有些可怜。”
“有点道理。”说着,神楽晃了晃手机道:“我们点个外卖?我有些想吃披萨。”
“哔——哔——哔——”
由于冰箱门打开时间太长,都已经开始发出警报。
但真白还在那里蹲着一动不动。
“啊…好凉快~~~”
真白相当优雅地挽过了左侧发丝,晃着颈子闭上眼享受凉爽。
“所以你其实是想开空调吧!”
神楽“噗!”地笑了出来,把空调给打开。
不过真白其实也没那么热,毕竟神楽给她用过调节温度的道具,但房间里确实闷热不舒服她还是能稍微意识到的。
神楽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冰箱的内容,冷藏区域里面有三份过期了的便利店便当,其中一份鸡排便当过期已经半个月,鸡蛋的日期也岌岌可危,牛奶…勉强还算可以,然后还有些培根火腿之类的,保鲜区域放着的球生菜有些危险,但还能吃,还有些苦瓜和茄子以及胡萝卜,营养倒是挺均衡,就是让神楽有些莫名想歪(话说该不会吧),外边还扔着几块土豆和两捆大葱,至于冷冻层,那就相当精彩了——冻得太紧密还结了霜,看不清到底什么是什么,但有牛肉和鱼肉是勉强能分辨出来的。
“哎…我都想把四谷透子派到她家来帮忙了!”
神楽看到这冰箱的景象实在是哭笑不得。
“和我们家里完全不同。”
“对吧!话说真白你也没整理过冰箱,不要蒙混过关!”
“分明是神楽没教过我。”
“我…有道理,算了,你也不需要去做那些事情!”
说着,神楽勉强从冷冻区域捞出了一大块冻得梆硬的真空密封牛肉来,上面和一袋鲭鱼粘在了一起,然后神楽在真白微微惊讶的注视下“啪”地将两者分开,然后当做没事一样重新把鲭鱼给扔了回去。
真空牛肉袋泡进玻璃盆中装满水解冻,真白一看神楽这举动便念出了“土豆烧牛肉”,没错,这是神楽比较擅长的料理之一,营养美味,就是热量和碳水都比较高,好在他们的肉体都被金苹果给锁定了,不担心。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做一份比较有心意。”
“神楽说的对…”说着,真白也拿起了明晃晃的厨刀比划了两下道:“回家之后我也为神楽做一份吧。”
“真白你还是别干这个了吧…我担心你把手给切了。”
“哪有那么容易,你看…”
说着,真白用指尖在刀尖上滑了滑,然后…然后就“啊~”地一声切了一道小口。
“真的切了…!”
真白还有些难以置信,傻傻朝神楽眨眼。
“…哎,你个笨蛋,别动,来,刀给我。”
神楽拿走厨刀,将真白那微微滴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几秒后她有些害羞地说:“有些痒痒的…”
“伤口恢复啦!”
神楽将手指吐出来朝她晃了晃示意道。
“好厉害…怎么做到的?原先应该贴创可贴来着…”
“哼哼,这是爱情的力量,不过真白可不要舞刀弄枪了,容易伤到自己,我会心疼,明白么?”
“唔…”真白稍微有些失落,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看着厨刀喃喃自语:“但是,早坂和神楽都会…四谷透子也会…”
“这没什么,英梨梨就不会,穹也不会,啊…穹好像最近会了些,她很努力呢,还有诗羽也不会,反正不会料理而已,不是多大的事!”
说归说,但神楽这样点拨一圈后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里其实料理水平比较高的占多数,比如早坂爱,奈央,小百合,加藤惠,沙希,见子,结衣,千代,雪乃…这全都是料理高手。
“明明是未婚妻却什么都不会…”
真白的头垂得更低了。
“呼呼,在意的话就回到家让早坂教你吧,她教人还是有一套的。”
神楽说完就想笑,因为这不属于早坂爱的工作范围,等于让她加班,哈哈,她一定会摆出一张臭脸给他看,又因为真白除了画画之外其他事情都学的很慢,教她做料理是一件相当头大的事情,想必早坂到时候会积攒大量压力,不过没关系,神楽的肉棒随时都可以帮她解压。
“明白了…那就回去拜早坂为师。”
真白握住右拳认真点头。
“对了真白,你去把这杯水放在真冬床头,她可能会渴。”
神楽接了杯水递给真白说。
“了解,保证送到!”
真白敬了一礼,好像一个战地通信兵。
送过水之后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神楽让真白大概帮桐须真冬脱了一下衣物给她盖上被子,然后他就带真白打扫起了这可悲的单身公寓。
灰尘之类的东西(甚至于垃圾袋)倒是清洁术嗖地一下就能打扫掉,但其他扔的到处都是的杂物可不行,于是神楽就这样一边教真白一边自己也在打扫,两人忙前忙后又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将房间给清理一新,就连扔在地上的丝袜和文胸之类的也被神楽给分批次清洗晾上了。
就是不知道桐须老师还能找得到自己的东西不,醉猫一觉醒来认不出自己的房间就搞笑了。
然后到差不多六点,神楽开始下厨。
真白本来还想拿削皮器给土豆削皮,神楽给吓得赶紧把削皮器给拿了过来,好家伙这要让真白来干岂不是要把自己的皮给削了?
在真白立刻变得低落下来的眼神注视下,神楽无奈给了她洗葱剥葱的简单任务,结果剥着剥着她就摸了一下眼,然后就被葱给辣得哭,虽然不是洋葱但也够她受的。
“来真白,你你要知道人人都是有自己擅长的东西的,要学料理不能心急。”
神楽抽了一张椅子让真白坐下。
“总感觉…我好没用…”
真白瞧了瞧自己洁白的手掌,而神楽则用湿巾给她擦着眼角。
“那可不至于吧,至少真白能赚钱啊。”
“能么…?”
“你一幅画很贵的吧!话说你自己都没了解过?”
“老师说,心无旁骛才能画出更好的东西,至于卖价我从来不关心…有人喜欢,我也喜欢,这就足够了,之前卖出去的钱也都在账户上存着,至于有多少,不知道…回去之后神楽可以看一下。”
“怪不得,”神楽搓了搓真白的头发,在她眼角吻了一下说:“那真白就不用去网上查到底什么卖价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总之你画你喜欢的东西就行。”
“嗯…不过…确实能卖个好价钱吗?”
“是啊,所以如果我破产了,真白你就来养我吧。”
“到时候就交给我吧…”
说着,真白握住了神楽的手腕,让他摸着她的脸颊。
“哈哈,放心,我家还没那么容易破产,而且你看我也不是什么败家子,无非就是女人比较多一点,而且我的女人里也都没那种烧钱玩的蠢货。”
“嗯…”说着,真白将神楽的右手给夹在了自己腿间,然后红着脸小声说:“等回到家…神楽可以让我画一下你和早坂的性器么?”
“啊?哦…可以啊。”
神楽觉得早坂爱大概会有些扭捏,但强硬要求一下也会给她画的。
“之前对着镜子画了一幅我自己的,回去之后给你看。”
“啧啧,画虽然好,但真白给我看真货不是更好么?”
说着,神楽一下分开了真白的大腿,真白有点紧张地缩了一下,然后又释然闭上眼点点头,双手紧紧按上膝盖,那模样好像是说——认命了!
想看就给你看吧!
不过可惜今天的裙子并不是标准的裙子,而是里面有灯笼裤衬裙的,要不然神楽就顺便看一把了,这裙子想看还得脱下来,毕竟是在桐须老师家,有些麻烦,真白到底也还是个少女,在家里极度放松,但在外面被神楽这样掰开腿立刻就会紧张起来。
呆在家夸张点说筷子里夹了生鱼片去她下面蘸点爱液再吃真白估计只会问神楽为什么,而一点都不慌。
“呼呼,回家再看,现在也不差这一会儿的。”
“桐须老师的…神楽看过么?”
“不,还真没看过。”
“但是…?”
“那是她误会了,其实我们还没做过呢。”
“原来如此…”真白重新将腿给合拢,晃了晃脚丫问;“神楽觉得目前身边这些女孩子的下面…谁的最好看?”
“嗯…难分胜负呀!当然是各有特色都好看了。”
神楽还是第一次被女生问这个问题,当然他也没被男生问过,一时间有些头疼。
“真的么?神楽从来没称赞过我的…”
“唔?真的?”
“嗯…”
真白缓缓点头,那模样不像说谎,而且神楽回忆了一下好像也确实真的没说过。
“真白的小穴光溜溜滑滑软软的,摸上去软嫩软嫩,虽然之前不会湿,像是圣处女一样,但是现在很容易就会变得湿润,很可爱,而且也变得下流起来了。”
“下、下流起来了…”
真白稍微捂脸,双腿夹紧摩擦着。
“合着你就只听到了这一句吗?”
神楽舔了舔嘴唇在笑,真白闭上眼微微摇头,那模样倒是很矜持。
“所以…是好的事情么?”
“好事啊,当然是好事,原先怎么摸你都不湿反而让我有些怀疑人生呢,而且,小穴不湿润的话,做爱的时候会很痛,你也会觉得不舒服。”
“呼…太好了…”
真白抚胸长出了口气。
“不能给任何男性看喔,另外不经过我的允许也不能给任何女生看。”
“放心吧…只有神楽才有看权利…只不过…”
“只不过?”
“出血的时候除外…”真白低下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但脸色还是红润润的,然后又小声补充:“那种时候…不适合看。”
“唔唔,生理出血很麻烦吧?以后我会帮你解决的!”
“真的?谢谢…”
“不用谢,谁让你是我的小娇妻呢。”
“那就可以放心随时给神楽看了…”
“啊哈,那还真是开心…不过我举个栗子你听一下,如果真白以寄宿家庭或者交换生的名义来了日本住在我家,我们并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会不会经常在家里当着我的面裸着走呢?”
神楽走到真白背后,握着她的椅子背嗅了嗅她发丝的香气。
“嗯…”真白将指尖点在唇边沉思一阵,然后微微摇头道:“不知道。”
“也就是说有可能?”
“大概,是有可能,因为神楽不是可怕的人…所以…大概没问题。”
“嗯嗯,假设前提不变,如果跟你相处了几天之后我说想要看你的小穴呢?”
“不知道…”
真白的脸色比刚刚更红了点。
“真白会给我看么?”
“如果是神楽的话…可能不会拒绝。”
“那我要是想摸想舔呢?”
“做好吃的给我吃,大概就可以…?虽然我也不清楚。”
“真白还真是放心我呀。”
“因为神楽是可以信任的。”
“芜湖,还好你要嫁的人是我,要换个人,可就要糟糕了!”
“我也这么觉得…要嫁的人是神楽真是太好了…”
“哈哈,哪怕我情人一堆?”
“我相信神楽不会冷落我的。”
“啧,你个小妖精!”
说着,神楽低下头去跟真白蹭起了脸。
好在她脸上确实是没化妆,最多也就是擦了点防晒霜和保湿霜,神楽蹭了也就蹭了,要不然她又得补妆去。
殊不知神楽在跟真白这么说的时候桐须真冬已经醒来贴在了卧室门上在偷听,不过她并未听到神楽之前说没见过她的小穴这件事,她刚开始听的时候神楽正在给真白描述真白小穴的模样和触感呢。
这听得桐须真冬下面一阵阵地发痒发热,脸上也红得要命。
——糟糕糟糕糟糕…他们在说些什么啊…!
明明还只是高中生…啊啊啊啊…未婚夫妻现在都这样吗?
不要在别人的家里堂堂正正地谈论这些私房事啊!!
“差不多肚子也有些饿了吧?我来做饭,真白你去看看真冬醒了没。”
“没关系,没醒,我已经侦查过了。”
“你看都没看!”
“醒来的话会很碍事,我想和神楽再这样亲热一会儿…所以我相信她没醒…”
“哎哎,你个小东西真是总会一不注意就说这种令人心动的话啊!”
说着,神楽绕到前面又对真白的粉唇狠狠地吧唧了两口,这让真白颇有些心醉,吻着吻着神楽的手就又被她给夹在了腿间,然后她小声说:“神楽…摸…”
“诶?”
“感觉…有些磨磨的…拜托…来摸…”
“哎…虽然想做饭,咳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神楽动了动右手,真白很懂事地稍微撩起了自己的T恤,然后将粉色的荷叶边裙前面的腰身给拉开了点,里面洁白但带有蓝色蝴蝶结缎带的胖次清晰可见,一侧目,真白正用那种明明很冷淡但却有着说不出的期望的眼神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她稍微侧脸避开视线,把裙子腰口给撑大了点说:“为什么不摸…?是胖次不可爱吗?明明今天早上不惜掀裙子都想偷看。”
“咳咳…其实是可爱到我都愣住了…”
说着,神楽缓缓伸手过去,真白也适时地岔开了点腿,但就在神楽的右手刚碰到她胖次边缘时,桐须真冬“啪!”地打开了门通红着脸指着正准备干苟且之事的神楽两人说:“STOP————!!到此为止!!”
“啊…”真白一听她的声音立刻羞得合拢了腿,也赶紧把衣裙给收拾好,神楽“啧”了一声,收回手来甩了甩,有些不满地瞪着她说:“真冬,你吓到我的小真白了,还有,你既然醒了就早点出来,不要鬼鬼祟祟的趴在门后面偷听好吗?这是老师干的事情么?”
“啊这…我…那个…唔…”
酒还没完全醒的桐须真冬立刻抱着脑袋黑着脸抓狂起来。
“还有…真冬你是这样跑出来引诱我的吗?虽然我很开心,但我未婚妻还在这里,你能不能先穿上件衣服…哎,老师你醉醺醺的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学生面前一惊一乍你好意思吗?就这还为人师表?”
神楽扫视着桐须真冬那只有内衣的玲珑身躯,着重往她高耸的胸部盯了两眼。
这番话说得桐须真冬直接蹲了下来,抱头蹲防,然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脸色“唰!”地红到了脖根,直接甩上门在里面喊了一声:“耻辱!!”
神楽与真白对视一眼,摊开手耸耸肩。
“先…先做饭吧…”
真白轻轻推了神楽一下。
“难得真白主动邀请我,结果反倒是扫兴了。”
“没关系,还有机会…”
“真白不讨厌么?”
“为什么会讨厌?又不痛,又很舒服,还会有和神楽的感情加深了的感觉。”
“你倒是乖。”说着,神楽指了指卧室门说:“你去看看真冬问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我来做晚饭。”
“嗯…对了,神楽,稍微过来一下,有悄悄话要跟你说。”
“什么什么?”
神楽立刻附耳过去。
然后就感到一双微凉湿润的唇瓣印在了他的脸颊上,接着,真白微微撩过发丝别在耳后,揽着他的手臂贴在神楽耳边低声说:“下次想让神楽尝尝看…”
“啧啧,好撩啊…英梨梨老师小课堂一定很刺激吧…”
神楽摸了摸被吻到的脸颊在原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