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粗糙的指尖从诗羽那泛滥的蜜壶口到挺翘的阴蒂头附近来回划着8字,每当触触碰那最敏感突露出来的肉粒时都会格外关照,她的臀肉开始紧缩,两腿膝盖也愈发并拢了,足尖踮得厉害,在这无比明显的高潮前兆中,神楽飞快地扫动起了包裹着阴蒂的细嫩皮肉,然后猛地一夹,突然间诗羽身子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住,肥圆的黑丝肉臀向后一挺,那黏潮的热流就如同涌泉一般汩汩从她空虚的穴肉里涌动了出来,尽数冲洗在了神楽的手掌上,打得他手掌湿黏一片,也把那妖娆的黑丝裤袜给弄得一片淋漓,水渍洒落在她双腿中间,不难想象裤袜裆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神楽趁势一口气将中指和无名指都捅进了正在高潮痉挛中的学姐骚穴,肆意抠挖着她蜜肉的同时咬咬牙低吼道:“惠…我也要来了!!”
“来吧…!丈夫在妻子的小穴里射精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神楽君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要负起责任用精液填满妻子的小淫穴,就那样直接射…出来…呜——好烫…!!!”
爆发的那一刻,神楽用右臂紧紧箍住了加藤惠的腰肢,用最大的力道,让自己的肉棒贯穿了最深处,把龟头紧紧地顶上子宫内部,一阵熟悉发麻的感觉让他索然不得低声怒吼,左手抠挖诗羽骚穴的力道也更大了几分,几乎要让她弯下腰跪趴下来。
下一刻,精液在加藤惠的子宫深处彻底爆发,她毫不推辞地接受着如此浓烈的爱意,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加藤惠子宫本能反射般收紧,膣穴收缩蠕动着,每一条堪堪品味到性爱滋味的肉褶都深深咬住肉棒,在白浆迅速灌满她性器的数秒内,精液的温度让加藤惠战栗着,不禁哼出了无意义但却十分煽情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摆动自己的腰腹,刺激着神楽的肉棒吐出尿道里最后几股精液,直到神楽解除阴封印,让精液自由流出,顺着已经被插得红肿的肉瓣入口冒着泡泡大股大股地吐出来,将那深紫的胖次给染上色,也把耻丘的缝隙给尽数填满。
直到这时加藤惠才察觉到自己的腰肢已经几乎脱力,她筋疲力尽地趴在了神楽肩上,用时不时的轻颤和小穴里不由自主的收缩与神楽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也因为神楽在加藤惠阴道深处射精,再度触发了她身上20的积分,让神楽的积分达到了460。
“辉夜君…痛…痛痛痛痛…”见神楽射完仰面喘气时诗羽这才很给面子地喊痛,也确实痛,毕竟神楽抠挖她的処女小穴一点都没留情,神楽将手给抽了出来,而诗羽则搂住了他的左手,顺势贴靠在了他耳边呢喃道:“下一个总该我了吧?”
下一个当然是她,加藤惠已经没力气了,但神楽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加藤惠,他轻松使用捆仙绳将加藤惠给捆成了双手背在身后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幅度岔开露出无毛肉穴不断吐露浑浊浆液的模样,又给了她一副“空气眼罩”,最后则自己动手,往她还极度敏感的穴内塞入了一枚“哑铃跳蛋”,或者也可以说是“葫芦跳蛋”。
那东西像是长满了小疙瘩的两个圆球融合在了一起,两头直径相同,中间只有两头的大约二分之一粗,最后尾部连接着一枚尼龙绳扣,以防塞得太里取不出来(毕竟这个构造本身就会咬得很紧),神楽在加藤惠半推半就的抗议声中将其塞进了她最里面,然后通过系统直接将其开启。
那一刻,明明加藤惠都没什么力气了,依旧发出了回荡在整个客舱内的勾人叫喊。
至于诗羽…神楽给了她一发清洁术让她避免换袜子,然后便将她给抱到了车子中间的软垫中央,在夕阳的映照的公路上,神楽掰开了诗羽那双比她人可能还出名一点的黑丝大腿,然后,在裆部直接“嗤啦”一声撕开了一个洞。
“啊~~~啊啊~啊~~”
诗羽很是配合地叫出了声,宛如即将要被强行侵犯的无辜少女。
——虽然我更想让辉夜君从后面弄我,不过,辉夜君肯定想玩弄我的脚,那样的话还是前面更方便一些…算了,这一次就从了他。
神楽用剪刀剪掉了诗羽精心挑选的性感胖次,当然,他没让诗羽含住,只是暂且放到了一边,然后,双手搂起诗羽那两条柔软笔直的美腿,渐渐将其扛在肩上。
躺在垫子上的诗羽用那种好像看好戏一样的目光在看着他,然后说:“没关系,你不用掩饰的辉夜君,也不用做任何多余的解释…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放心做吧,这么长时间我还不了解你吗?撒…就当是学姐我对你的奖励,允许你用我的腿脚满足你那肮脏下流无耻的肉欲…至于你那腥臭的精液就交给我的小穴来榨出吧…”
“诗羽啊诗羽,你可真是太会了!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神楽稍微挺起腰身在诗羽一样蜷起的腰下垫了个小垫子,无需用手扶着,让龟头对准她那又卷又厚的骚穴下端,再狠狠往下一挺便彻底夺走了她守护到今天的贞洁。
虽然是有点疼,但这点痛苦诗羽压根没说出来,只是轻哼着闭上眼仔细感受着神楽肉棒的形状,同时,神楽也将诗羽的双腿给迅速并拢,让她的小穴愈发夹紧,同时把脸贴上了那温热的丝足,痴迷地吸嗅起了诗羽软糯的脚掌。
神楽让诗羽的右脚踩上他的左脸,同时弯过诗羽左脚的足弓,让能够伸缩的舌头先环绕了那主动挑动足尖错开指节引诱他的前脚掌一圈,而后缓缓将其叼在口中,像一只小狗舔舐的样子贴着诗羽丝袜足尖来回舔了几下。
“我很喜欢你这副模样喔辉夜君…不,该说是‘夫君’呢?还是该说是‘佬爷’呢?竟然对着学姐的脚发情…啧啧啧,英伦公爵佬爷的变态性癖就是不一样(其实没什么区别)。”
诗羽游刃有余地将右手手背贴在右侧脸颊上,然后缓缓将指尖撩向那勾人的媚眼。
“还不是诗羽你每次一见面就在我跟前晃这双美腿勾引我…吸溜吸溜…不,这么罪恶的美腿该叫它骚腿才对吧?”
“叫什么也该改变不了你的变态本质喔,明明肉棒都插进女生的小穴里了,结果你更看重的居然是那边么?你给我动起来啊!”
诗羽伸手向下掐了掐神楽的腿,于是,神楽这才老老实实地晃动起腰部。
由于细致的舔舐,诗羽的脚掌开始变得越来越潮湿,随着舌肉在透着肉色的脚掌上行走,也随着诗羽不再出声讽刺专心地享受起了肉棒带给她的快感,神楽的舔足也跟着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宛如一只巨大的蜗牛一般肆意攀附在诗羽那相当于第二性器的足面上。
“怪不得你要将加藤同学的眼给蒙住…刚求婚成功就做这样的事情我都替你脸红啊,辉夜君…”
“Fu…呼…”
神楽不为所动,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他知道诗羽并不是真的怼他,只是习惯性毒舌而已,他还蛮受用的。
诗羽平时也将这双腿脚给保护得极好,作为一个很有些闲钱的畅销轻小说作家,她还隔三差五就会去保养一下脚掌和头发,毕竟,她深知自己最大的魅力所在。
神楽那长满了老茧的指腹在丝袜上滑动不免会有些勾丝,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因为他像是捧着一双精致的艺术品一样捧着诗羽的美脚,他的动作无比轻微舒缓,抚摸起来好似羽毛搔挠,再配上那狂热的喘息与痴恋的热吻和舔舐,让诗羽的注意力都渐渐从小穴转移到了自己的腿脚上。
“辉夜君…再这样下去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小穴更多还是喜欢丝足更多了…唔——,快点把精液交出来!”
“你是魅魔吗?!”神楽忍不住吐槽了一声,诗羽则是坏笑道:“是啊,我就是辉夜君专属的榨精魅魔,你这样一直疯狂舔我的脚弄得我对小穴好没自信诶…明明是第一次!”
明明插入她的小穴时诗羽都没多少脸红,但现在她倒是脸红得厉害,还有些躲闪神楽的目光,看上去着实可爱,于是神楽重心一转,挺直腰身直接大幅度挺身伏地激烈抽送起了之前只有小幅度抽插的肉棒。
“唔——,这个…好厉害…突然这样…好像脏器都跑到上面来了…唔,胸部…胸部晃得这么厉害,呜呜呜…被大肉棒侵犯的女人竟然会露出这么色的姿态么,我也是以身作则地体验了一把…啊…那里,好棒…”
诗羽享受地喘息了起来。
同时神楽捧握住了诗羽的脚踝将那短而可爱的五趾给挨个含入了口中咂个不停,又咂又嗅,诗羽甚至觉得神楽要咂得她的足趾穿破丝袜一般,当然实际上没那么夸张却也足以说明神楽嗅舔得极度激烈,
神楽有着“嗅嗅”的能力,能在嗅闻女性身上私密部位时增加她们感受到的快感,这让诗羽身上的快感简直在成倍累积,随着神楽肉棒的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她那才失去纯洁不久的贝肉里那小小的尿道孔也开始“滋滋”溢出了水渍,刚开始只渗出了一点点,她也还在拼命掩唇忍耐着,但很快她也只能雪颈猛地向上一挺,娇躯僵直着将汩汩圣水喷洒在神楽胯间,也喷到了自己的腿胯上,还顺着腹部光滑的肌肤流淌向了她那浑圆的乳肉,但在小穴与这双黑丝美腿的吸引下,美乳反倒是变成了第三梯队的性感点。
“明明平时上学偷偷看我胸口的男生也不少,但是在辉夜君眼里好像两坨没用的肉一样…啧,男人果然就是这种有了更好的就对之前的视而不见的家伙!”
“诗羽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就…是啊…神楽君…肯定会负责到底的…我相信…这样的神楽君。”
加藤惠被哑铃跳蛋给折磨得已经喷了两次,即便如此还在坚持为神楽“辩护”。
“加藤同学,怎么每次都就你一个人装乖,你那副‘只有我懂辉夜君’的口气是什么意思,明明和我一样都是今天才被求婚。”
“重要的不是早晚呀霞之丘学姐…呜~~~!”
加藤惠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猛喷,圣水直接撒上了神楽的后背,喷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不过神楽全然没有在意后背的情况,他特别喜欢诗羽这双穿着丝袜的玉腿,尤其是诗羽今天也是穿了它一个早上加一个中午,浸上了汗水之后的那种醇香而柔软的气息,宛如发酵的美酒一般。
肉棒深埋淫穴,脚掌上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贴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与被唾液打湿的丝袜浸透在一起,湿得恰到好处,让神楽舔舐起来仿佛品味到了淡淡的甜味,他干脆将诗羽双脚的整个前脚掌都依次轮换放进了口中咬舔了一阵。
“辉夜君你再怎么吸我的脚也吸不出乳汁喔…而且,目前再怎么吸我的胸部也一样吸不出乳汁,想让我泌乳你还得多多努力一点呢。”
诗羽用那种轻飘飘的浪荡语气逗他。
“我现在就在努力啊!”
“更多,更多努力一点!!加倍努力!!把原本准备射给加藤同学的精液也一股脑地射进我的榨精魅魔骚穴里就对了!”
“讨厌,狡猾,偷跑,狐狸精,偷腥猫!霞之丘学姐耍赖皮!”
加藤惠在那里被蒙着眼不断抗议。
“哼哼哼加藤同学,女人的战争可是不择手段的!来吧辉夜君,再用力操我…!”
闻言,神楽在诗羽淫肉的紧缩痉挛中用力向前顶到了子宫底部后又猛地抽了出来,诗羽那才失去贞洁不久的蜜穴在那深冠沟的抽动直接吐出了里面的粉嫩膣肉,然后又被猛地顶入了回去,如此激烈的抽插让诗羽后背弓起,呼吸也愈发急了。
“辉夜君…辉夜佬爷,跟我一起…!一起…!”
“好,那我就满足你吧!”
说着,神楽全速全力地抽送了起来,诗羽那被快感给刺激到充血发红的软肉被一次次挤到了穴口,她尖叫着撕扯着乌黑的长发,有力的圣水激烈地泚出了一条水箭热热地激在了神楽腹部,而那丛生着毛毛的性感骚穴中也涌出了一汪湿黏的潮水,涌动着顺着神楽猛然射精的肉棒向穴外涌出。
神楽早已经进入了一种极度的“入定”状态,每一次抽插都把诗羽的胯部给撞得啪啪作响,同时尽管神楽没怎么碰诗羽的胸部,可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让乳球也上下跳个不停,碰是不太好碰到,但养眼是绝对的。
神楽越是抽插越是深入,诗羽就越能够感受到神楽对她的爱意,或许也可以说是肉欲,但夫妻之间的肉欲又何故不算是爱呢,诗羽整个人都快要溶化成一摊烂泥了,神楽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的磨擦,肉棒表皮都被湿滑的淫水淹没“染”上了颜色,龟头用力抵住子宫口,再往前一顶便轻松进入了诗羽正处在排卵期的子宫,阳具的侵犯让子宫里完全染上了神楽的气息,他一次次无情地抽拉着软糯的子宫口,然后就在那一瞬间,二人对视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升华了。
那圣洁而又原始的欢愉以一种超越肉体的方式在诗羽的体内爆发出来,而神楽也狠狠地将肉棒抵住了诗羽的子宫底部,在她的叫喊与他的低吼声中奋力射出精液,顷刻间将那小小的宝宝房间给灌得满满当当,发烫的精液冲开了子宫口向下涌向死命夹吸着肉棒的骚穴,把穴内给涂满一片热乎的白浊,但这并没有结束,神楽射到一半干脆抽出了肉棒,以右手搓动,把龟头对准诗羽那卷曲的肥厚阴唇与沾满了淫蜜的湿润黑色毛毛一通爆射,把那里也给染上肉欲之罪,接着再将炮口对准诗羽那妖娆的裤袜,左右扫射,弄得她满腿都挂上了向下滴灌的白色浓浆。
在诗羽筋疲力尽地双腿岔开瘫软在垫子上的时候,神楽抬手在加藤惠“呀”的轻呼声中用指尖扣到了她体内那那枚哑铃跳蛋的绳扣,再稍微用力往外一拉,数十颗凸起的小疙瘩勾动着她小穴内嫩粉色的淫肉几乎要从穴口吐出来,但终究只是“几乎”,哑铃跳蛋越拽出来得越多,但当拽出第一颗“球”时穴口便“啪”地突然紧缩了回去,里外各留出了一半,加藤惠还以为能一次性抽走,却不想临门还挨了这么一发刺激,她当即就有些忍耐不住。
而随着神楽真的将后段也“啵”地抽出时,加藤惠立刻抠动起了白丝脚趾,“咿呀~~”着不住痉挛,以这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再度失禁尿出了一缕水珠,只不过她已经喷过了好几次,现在体内都没什么水了,神楽赶紧给两位未婚妻都喝了点水,又让加藤惠给他口出一次射进了她的胃里,这才算是彻底解决了她的饥饿问题。
休息片刻,神楽拆掉了加藤惠的“空气眼罩”,加藤惠的嗔怪的责备随之而来,但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不痛不痒的打情骂俏还差不多,神楽也明白加藤惠的心思,很快便投入了后半场。
他让诗羽和加藤惠全都跪伏在了沙发上,还将沙发的高度给调高了一点,调到差不多到他腰胯附近才停下。
左侧是诗羽,右侧是加藤惠,两人各有一只脚掌贴靠在一起,黑白丝交织在她们各有风味的美腿上,这个姿势让加藤惠羞得抬不起头,而诗羽则是很“懂行”地沉下腰肢向后撅起了屁股,加藤惠趴得很平,直到诗羽给她说了句悄悄话才勉强趴得像回样子。
诗羽总不能说她在家里一个人偷偷练习过一些羞耻的姿势吧?
神楽先是给加藤惠和诗羽每人都来了一发金苹果,这才拿出了他的“大针筒”,又从系统空间里拿了一大盒无菌纯奶吸上,直接将注射口“滋”进了诗羽向后挺着的菊穴。
“等、等等!辉夜君这个是——呜诶诶诶诶~~~~!”
随着诗羽一阵毛骨悚然的叫喊和打颤,神楽成功地将整整一升无菌纯奶注入了她的后穴,当然,等着她的不止只有这个,神楽顺手还给她塞了一枚经过充分润滑的哑铃跳蛋进去,只留个“拉环”在外面。
“诶…?神楽君你…这是在…诶多…请问一下那个针筒该不会是——”
“惠惠,我们是夫妻吧!”
“诶——,再怎么说那个也…对一般的女孩子来说接受起来太难了吧…”
“没关系,你们不会受伤的,我保证。”
神楽一脸恶魔笑,在加藤惠紧张得缩起了后穴时依旧把注射口给顶了进去,然后,诗羽握紧了加藤惠的左手。
注射的那一刻,加藤惠发出了和诗羽刚刚一模一样的羞耻叫喊声。
和诗羽一样如法炮制,用充分润滑的哑铃跳蛋塞入加藤惠的后穴,然后,神楽用系统的“中控台”操控两枚跳蛋一齐打开,而且一上来就直接开到中档。
“神楽君…肚子…里面好奇怪…好像…在响——,拜托…真的不能放过我吗…这么沉重的爱意你就专宠霞之丘学姐就好了,我不会在意的。”
“加藤同学,这个时候可不准你开溜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可是好闺蜜不是么?”
“诶,怎么这样————~~~!”
在加藤惠那带着颤音的抗议中,神楽扶好肉棒很调皮地拍打起了她还没排空上一次射入精液的小骚穴,把那两枚耷拉下来稍长的唇瓣给弄得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同时神楽还从系统空间的【工具箱】内摸出了一把长柄的旋转扭动按摩棒,用左手握着涂满了润滑剂之后一口气送入了诗羽的蜜肉里。
下一刻,神楽的右手一把按住了加藤惠的腰肢,将肉棒从她后背猛地送入,瞬间就将她的膣腔给撑开填满,伴随着“啪”的一声,神楽的右手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这位短发未婚妻的右臀上,加藤惠被如此三管齐下折磨得直接哭出了声,但这倒是更加剧了神楽的折磨欲。
“抱歉惠惠,稍微忍耐一下,我不是真的想要打你。”
“没…没关系的神楽君…我们是…夫妻吧…所以…”
“其实加藤同学刚刚被抽了屁股之后还在偷笑呢,辉夜佬爷你不要被她的哭声给骗过了,加藤同学很显然挺喜欢你打她屁股。”
“哪、哪有那种事呀霞之丘…呜,学姐…我才没有那么糟糕的性、呀!!”
还没说完“性癖”这个词神楽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加藤惠急急地一仰头,在车窗上看到了自己又惊又羞还带笑的脸。
顺便,还看到了对面车子上打开车窗享受自然风的年轻女士,她好像还在对自己的旅伴讲述神楽他们乘坐的这辆车子,这让加藤惠赶紧羞得低下了头,她这属于条件反射,其实完全不用躲开。
“惠惠,你的声音暴露了喔,真是食髓知味啊。”
“呜——,神楽君也这样欺…欺负人…我的肚子里都要难受死啦!”
加藤惠鼓起脸颊来小声抗议。
借着淫水与神楽之前射入的精液的润滑,他的肉棒很轻松便猛烈地冲击了起来,加藤惠心底那不可言说的渴望变成一波又一波美妙的淫汁倾泻在神楽的肉棒上,仿佛是那前不久还是処女穴的小穴正在亲手打造一把好用的“武器”一般。
同时,神楽握着按摩棒的左手也把手里的握柄猛烈地前后抽拉着,来回用力的进出把诗羽膣腔的褶皱给拉得反复紧绷皱缩,把小穴里的肉褶一缕缕撑开,也把温湿的爱液混合着还有些发烫的精液搅和得一塌糊涂,又被挤出穴外。
“辉夜君…肚子…肚子…快要忍不住了…”
诗羽双手握拳压在沙发上“痛苦”地咬起了牙。
“不行啊诗羽,要忍住!”
“呜呜呜呜呜——!!”
加藤惠痛苦并快乐着,她实在是被三管齐下给折磨得没办法出声,如果只有神楽的肉棒在欺负她,那她大概率会没羞没臊地喊出“再用力点操我”这样的话,可是现在,她只想乖乖趴着压低腰身挺起屁股努力夹吸穴肉让神楽早点射精,以此恳求他拔出后穴内的“栓塞”,好让自己把那些他注射进去的牛奶给排空出来。
待加藤惠压抑着叫喊高潮一次后,神楽便调换了一下位置,移动到了左侧将肉棒灌入了诗羽那在按摩棒下都高潮了两次的骚穴,同时把扭动不停的棒子给稍微停下,然后顶入加藤惠的膣肉当中,再将包括哑铃跳蛋在内的开关全部推到最高。
按摩棒加藤惠的小穴搅得一塌糊涂,诗羽的肉壶也完全被神楽给填满,方才射进去不多久的精液滋滋被挤得溢出了穴外,滴垂进那打卷的肥厚肉瓣里,挂在诗羽的阴蒂和那一撮性感的毛毛上。
那种全身要涌起鸡皮疙瘩的无上快感让诗羽尖叫着张开了双腿,如此,神楽更是能轻易用肉棒搅拌她的蜜肉,他的巴掌在诗羽那臀浪翻涌的黑丝肥臀上啪啪落下,右手依旧不断地虐在加藤惠一样垂着性交混合物的发肿阴唇间,把她本就已经几欲疯狂的心给刺激得更加狂热。
“会死…会死的会死的会死…唔…唔唔唔…辉夜君…操我…我就是总不要脸地用你喜欢的黑丝美腿勾引你的榨精魅魔学姐,唔唔唔…肚子好难受…小穴里好舒服…请多多惩罚贱妻的骚穴吧,精液…用精液灌满我,射在我的哪里都好,把我的黑发染成精液白也随你…唔呃呃呃呃呃呃呃——”
在这般狂乱的刺激下,诗羽都已经口齿不清吐着舌流着泪翻白眼唾液横飞了,神楽的龟头狠狠地撞开了诗羽紧收的子宫口,不断的来回撞击她还蕴满了神楽精液的子宫,按摩棒让加藤惠的呻吟也没有停过。
当诗羽猛地腿脚并拢痉挛喷出圣水时,神楽猛地拔出肉棒再度调换了一下角色,将按摩棒重新插回到了诗羽正疯狂蠕动着的淫穴里,坚硬如铁的肉棒灌入阴道,加藤惠也冷不丁地剧烈颤抖了起来,然后连声呻吟。
“神楽君…我真的要不行了…要死…真的会死的…所以…射出来——,不是在霞之丘学姐的身上,而是在我的小穴里…在你的爱妻惠惠的小穴里,不管有多少我都会接下的,所以…请为我射精!”
加藤惠一样也双手握拳撑起了身体,咬牙忍耐着神楽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鞭笞。
神楽用力把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让加藤惠把自己完全拱在了他腰下,让他更好地插进至深处;加藤惠前一瞬还觉得小穴空虚,可是很快又被他的肉棒填满,这种极速的进出让她浑身发麻。
另一边,诗羽的小穴也一直被按摩棒翻搅,带着珠粒凸起的按摩棒不断与她湿滑的肉壁来回磨擦,不留情面地刺激着诗羽的理智,让她的腰肢一抖一抖,可爱的叫声此起彼伏,听得神楽享受极了。
“要射了——!!”
神楽呼喊一声,用力转动了几下诗羽体内的按摩棒后便松开了手,双手齐齐掐紧了加藤惠的腰胯,对着那双白丝小脚上淫靡的蜜裂一通轰击。
没人操控的按摩棒依旧被诗羽给紧紧夹住,那东西疯狂扭动搅拌着诗羽的肉褶,令她潮水涌动圣水喷射,下一秒,神楽狠狠撞击了一番加藤惠的屁股,死死掐住她软软的纤腰将肉棒不留一寸在外面顶入了她的膣肉,龟头深埋子宫,爆发出了又一管滚烫的浓精。
“进…进来了…神楽君的爱的种子…好烫…这么大的量我肯定会怀孕…”
加藤惠用手背掩唇没能说出来。
“当然,还有诗羽的份!”
待神楽再度射满加藤惠的子宫后,他猛地往外一拔将肉棒与按摩棒分别拔出,挪动位置的那一刻加藤惠直接趴伏在了沙发上,稍微往后撅着的屁股中间汩汩向下流淌着浑浊的浓精,而神楽也再度将肉棒顶进了诗羽的蜜壶,在她子宫深处一样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爱你哟辉夜君…你尽管射吧呜呜呜~~~”
在诗羽瘫软的低吟中,神楽射得酣畅淋漓,虽然子孙液一遍遍会被排空,但每一次射出的量反倒是只多不少。
渐渐地,他拔出了有些射麻了的肉棒,诗羽和加藤惠一样无力地趴伏在了沙发上,腰臀稍微耸动几下,身下微微一挤就从那肥厚打卷的发肿阴唇里挤出了不堪入目的白浊汁液。
神楽手握肉棒,将剩余的精液辅助手冲射出来,从背后喷洒上诗羽乌黑的长发,喷洒上她洁白的后背,还有那骚气十足的黑丝肥臀,也射给了加藤惠的齐肩短发,外加那双被香汗打湿的白丝小脚。
最后,神楽双手一齐拽住了那两枚哑铃跳蛋往外齐齐一拽。
“噗——,噗叽叽叽叽嗤嗤嗤嗤嗤嗤——!!!”
疯狂震颤的恶魔跳蛋刚一被拽出二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但当她们想忍耐时已经晚了,诗羽与加藤惠齐齐尖叫着“不要呀——!!”,但却无法憋住体内被神楽注入的牛奶,那整整一升无菌奶就这样伴随着二人痛哭般的呐喊声宛如两股喷泉一般冲满了整个车子,射在了对侧的车上上,喷在了架子上的高脚杯里。
罢了,两位少女筋疲力尽地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而神楽则是端来了两只撒上了不少后穴牛奶的杯子递给二人,看她们怨尤地喝下,然后加藤惠像是复仇一般按住诗羽就吻了上去把牛奶还给了她。
这一晚,神楽与她们两位注定无眠。
那荒唐的日子过去了几天,时间来到了八月。
“喂,喂…起床…给我起来——!”
拎着黑兔布偶耳朵的穹俯身揉起了神楽的脸,眼看他没什么动静又直接推起了他的肩膀,然后推着推着…
“早上好,穹小姐。”
早坂爱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冒了出来。
“呀——!”
穹被吓得往旁边跳了跳,如果她长着条尾巴的话,估计尾巴也会直直的竖起来吧,顺带炸毛。
“哇——!”装睡的神楽也突然扭身把双手比划成了爪子,穹给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毯上,然后回过神来…
“啪!!”
黑兔布偶直接甩上了神楽的脸。
早坂爱扭过头有些不忍直视,神楽则平躺着将布偶给拽在了右手里从脸上挪开,然后揉着眼怨念十足地嘟囔说:“终于还是到这一天了么?”
“快点起床啊你!”
穹红着脸拍了拍屁股坐起来,然后握住神楽的左手就把他往床下拽。
“啊~~~~”神楽反而一把将穹给拉入了怀中,蹭着她贫瘠的小胸脯一个劲儿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说:“呜呜呜,我不想搬家,不想搬家啊!”
“神楽少爷,还请您别太任性,这不已经是决定好的事情了吗?”
早坂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穹~~,呜呜呜,我的穹…”神楽充耳不闻,干脆蹭开了穹连衣裙胸口的菱形镂空,咬住文胸边缘往下拽着,然后一口叼住了那枚粉润的乳头,穹“呀~~”了一声,赶忙搂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又用力推着他说:“现在不是赖床的时候吧!快点起来!”
“哎——,为什么,你们说人为什么要搬家呢?!”
神楽松开穹的乳头稍微扶起她然后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早坂爱与穹仰视着神楽裆部那宛如旗杆一样的雄伟凸起,都很是无语地扶额扭过了头。
神楽洗澡时早坂爱与穹也在互相给对方打扮,穹坐在梳妆台前百无聊赖地戳着黑兔布偶的脸蛋抱怨道:“再磨蹭下去都没办法出门了…”
“现在气温19摄氏度,倒也还没那么热吧,到时候撑着遮阳伞就行。”
“热得跟狗屎一样…”穹口无遮拦地爆粗,引得早坂爱唇角稍微抽了抽,紧接着穹继续戳着布偶的鼻子说:“男人的虚荣心还真是无聊啊,非要坐电车然后走路过去,炫耀女仆是不是?”
“虚荣这一点女人也是一样吧,只不过我们一般都藏在心里。”
“唔——”
穹立马不说话了,然后瞧着早坂爱将两枚黑色千纸鹤一样的束发带给她的双马尾给扎上,微笑着扭了扭颈子。
“已经不叫我人偶女了么?”
“…略——!”
穹对着镜子里的早坂爱吐舌做了个鬼脸。
早坂爱依旧面无表情,但她那双眼却在笑。
不多久,神楽洗漱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已经梳妆打扮好的穹与早坂爱立刻拿了今天要穿的服装给他,收拾完毕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就直接跑下了楼。
大厅里,英梨梨正在抖自己的赤色公主裙下摆,时不时拿小镜子看看自己仪容整理得如何,小百合则很是安静,双手贴在小腹上侧目看着楼梯,母女二人今天都没有扎双马尾,反倒是梳了个姬发式,神楽刚一下楼就稍微有点愣住。
看到神楽过来,英梨梨飞快地藏起了折叠的梳妆镜,然后挺直腰身双手都背向了身后。
“神楽…祝你一路顺风。”
见神楽越走越近,小百合保持着平淡的微笑,俯身朝他九十度鞠了一躬。
英梨梨也在一旁双脚一绞,屈膝提起裙摆两侧低头欠身道:“那…周末要常回来…看看我们。”
“夫人,英梨梨小姐,神楽少爷就交给我吧。”
提着个姜黄色小皮包的早坂爱也朝那二人鞠了一躬,穹倒是没说什么,站在神楽右手边搂住了他的右臂。
神楽依次扶起母亲和妹妹,在小百合脸颊左右各自吻了两下,小百合也还给了他两记香吻,于是神楽转向英梨梨,英梨梨“哼~”地闭上眼扭过了头,神楽俯下身去,他的脸越靠越近,英梨梨眼皮直抖着,悄悄点起了唇。
但预想到的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个温柔的摸摸头,神楽抬起右手揉着英梨梨细软的金发头顶,然后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搬个家而已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别弄得好像见不到我一样了好吧,哭丧着个脸干嘛,想来的话你也可以随时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