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实现了“樱岛麻衣”的愿望之后再打开教室门,门外就是正常的走廊了,啧,说正常也有点不对劲,毕竟这还是四十年前的样子,没有坑的地板和全都能点亮的顶灯让神楽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一色带着神楽真白二人来到了一楼与二楼中间的楼梯平台处,神楽一眼便认出中间那面“正衣冠”的超大号铜包边的镜子就是侍奉部里摆着的那个,现在它还没经历四十年的风雨,但看着跟侍奉部里的那一面基本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侍奉部的更脏一些,脚的部分稍微有点绣。
神楽与真白都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一色站在一侧伸了个懒腰,然后也走到了神楽左手边。
她不来还好,一来吓一跳,因为镜子里的一色并非是神楽熟识的那个一色彩羽,而是刚刚才让他险些应激的樱岛麻衣。
真白也给吓得够呛,一下躲在了神楽背后。
“呃,别怕别怕,在这个空间里照这面镜子确实会映出她的样子,不过她已经完全没威胁了,真的真的!”
一色举起手来信誓旦旦拼命保证。
尽管真白还是一脸怀疑,但一色还是牵起了神楽的手,示意他穿过镜面。
“那就真白我们一起吧。”
“把一色留在这里。”
“椎名学姐真是心狠…总会无意间说出一些吓人的话呢。”
三人手牵手,一齐向镜子中间挤去。
进入镜子的感觉和刚刚一样,像是穿过了一层水幕,但有趣的并没有像是之前一样“下坠”,上一次掉下来把一色给当成了肉垫,要换个普通女生估计小便都会被压出来,一色顶多也就喘了两口气。
一睁眼,是熟悉的…呃,并不是侍奉部。
而是侍奉部下面的教室,没错,地方还是刚刚那个地方,但时间已经是四十多年后正常的时间线了。
“喔…回到了现在。”
真白不敢松手,反而把神楽给抱紧了些,好像一松开就又会被吸回镜子里一样,但四楼的旧教室这里是真的没镜子。
“那么,还有最后一件工作要做,麻烦前辈陪我去收个尾可以吗?”
一色倒是大大方方地松开了神楽的手,她很清楚已经没有了危险。
“什么?哦…”
神楽刚一问就仰面恍然大悟,很简单,他们得去正上方的侍奉部把放倒的那面镜子给重新扶起来。
临走时神楽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三人跳进镜子也就过去了才一分钟不到。
果然刚刚是在时间的缝隙…想来神楽倒是有几分眼馋,要是系统能给他来一个这能力,有时候随时想做点什么了刷地把某个女孩子拉进时间缝隙里来几发,然后再一起出来,两人都舒舒服服,但旁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算了,也就想想,反正现在神楽的女人也基本都有了金苹果,相当于永葆青春加无限寿命,时间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不是奢侈品。
走上五楼,推开侍奉部那扇老化的木门,然后神楽就见莲华正跪在镜面上一直往里面瞧着,见神楽走来才终于恍然站起身。
“回来吧。”
神楽朝她做了个口型,莲华瞪大眼盯住他,在神楽挥挥手之后赶紧懂事地钻进了他的影子。
“前辈,萝莉控…”
一色扁了扁嘴,上仰着脸斜眼嘀咕。
“闭嘴,再说把你胖次没收了!”
“呜哇!要没收一枚还是两枚?”
一色“吓了一跳”,往后撅了撅屁股双手都按在了臀上,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有点不满。
“你还真想给我啊?去去去,把镜子搬起来。”
神楽瞧了瞧一色的翘臀,恨不得给她一脚。
——这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诶~~~,又让我搬?”
“对,就你。”
“这是惩罚。”
神楽和真白异口同声道。
无奈,一色摊摊手过去宛如力士一样轻轻松松将那重达几百斤的古铜包边大镜子给利索抬起,然后扶正,好好地立起来,拍拍手,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到了镜子面前。
神楽也走到镜子附近往里看去,只见里面的一色彩羽就是茶发小鬼一色彩羽本人,再也没有了“樱岛麻衣”的影子。
“这样一来前辈就安心了吧,诶嘿~”
“诶嘿你个头!”
神楽抬起左手就握拳往她脑袋上敲了敲,像是打地鼠一般。
紧接着伴随着“咔咔”的推门声,侍奉部门又开了——这门本身就没法上锁,三人保持着照镜子的姿态扭头向后看去,雪乃握着门把手和门边溜进了半个身子,皱眉瞧了瞧他们喃喃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色:“舒服的事情!”
真白:“看一色的小穴。”
神楽:“就过来逛逛…”
尽管神楽尽力澄清,雪乃脸上还是一副“我听你狡辩”的嫌弃模样,她多看了一色几眼,一色于是在眼眶附近横着剪刀手朝她吐了吐舌,于是雪乃默默扶额进门把门给推上说:“又增加了一位么…”
“嗯?雪之下前辈说什么?”
“神楽君的后宫…”
“啊哈哈哈哈哈…这…这个嘛,就有些不可抗力…”一色挠起了脸,有点傻笑,还握住裙摆轻轻扭动腰肢假装不好意思说:“都是前辈非要把我按在桌子上看我胖次里面,没办法,都已经被看过了,我也只好认命喽~反正也当不了别人的新娘子了!”
“…”
雪乃瞬间朝神楽投去了→_→的视线。
神楽立刻双手举起投降,真白瞧了瞧也跟他一起举手,然后主动说:“是我和神楽一起扒了一色的。”
雪乃的双眼几乎要变成蚊香,她叹气不断,一色见气氛有点诡异,蹑手蹑脚踮起脚说了声“那我还有足球部的事情要忙,先走一步呢~”就公然溜走,留下神楽和真白两人被雪乃要求“正坐审判”,训了快二十分钟才放过他们。
“啧…腿都麻了…真不习惯正坐啊。”
神楽晃晃悠悠支起膝盖起身,才刚起了一半就被雪乃一把揪住了领带。
“那就是最后一位了吧?”
“呃…”
神楽的视线疯狂往真白身上瞄。
“椎名同学还是処女…?”
“嗯。”真白点点头也扶着神楽的身子坐起来,然后很不淑女地抖了抖裙摆说:“除此之外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虽然都很不错,但是感觉刺激少了点,所以,神楽…”
“怎么了?”
神楽保持着被雪乃拽住领带的姿态扭头看她。
“到时候我希望能更加激烈一点…感觉神楽一直把我当做什么易碎品在对待,我可没有那么脆弱…所以,多加点英…咳咳,有趣的玩法吧!”
真白一本正经地朝神楽竖起大拇指。
“你刚刚想说‘英梨梨说的玩法’对吧…”
“你这位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的人就不要说话了,请闭上嘴。”
“唔——”于是神楽比划了一个在嘴上拉住拉链的动作,然后又狐疑扭头道:“嗯?话说雪乃你怎么知道?”
神楽对雪乃如何知道其实心知肚明,但雪乃这一次是真的说漏了嘴,好在她反应快,上去就一把捏住了神楽的侧脸揪着咬牙道:“我就诈一下你,谁知道你说真的!啊…你这人真是没救了!”
“小百合夫人也是的吧…?英梨梨说的。”
真白歪着头这么一补刀,侍奉部内的空气为之一窒。
雪乃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跟神楽对视了几眼,默默松开他的脸“啪”地一下拍在了额头上。
“连母亲和妹妹都不放过…啊…我有些为我们未来的女儿感到担忧…”
雪乃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唇角轻轻抽动。
她已经隐隐察觉到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但又有种“不在自己肚子里”的感觉。
其实是神楽系统能力的锅,虽然雪乃确实是怀了孕,但孩子相当于生活在系统为她提供的“副子宫”里,不会影响到她平时的生活以及性生活。
“雪乃你还不是把阳乃和霜华送给了我…”神楽小声哔哔,雪乃瞬间瞪了过来,然后又揉动太阳穴叹气道:“虽然我自己来说也没什么资格,但…到时候你可不要违背女儿们的意愿。”
“我哪儿敢啊。”
“喔,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敢?”
雪乃抬脚踩在了神楽脚趾上,然后慢慢踩下去,她用力程度与神楽的嚎叫声高成正比。
“总而言之——”总算从雪乃的脚下解放出来,神楽一手一个搂住真白和雪乃的腰肢,左右瞧了瞧她们的脸蛋眨眨眼说:“真白的第一次,我希望雪乃你也来一起。”
“为什么非得是我…?!”
雪乃偷看了真白一眼,然后立刻脸红起来。
“同意。”
真白倒是用力点头。
“所以说为什么非得是我…”
“好歹在这方面你是真白的前辈,既然作为前辈,就来点指导嘛。”
神楽一脸坏笑,轻轻掐了掐雪乃的侧腰,弄得她更难受了,差一点给他一手肘。
“雪乃不想和真白在一起么…?”
真白向她投以了仿佛饥饿奶猫在看饲主的目光。
“和姐姐还有母亲一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和别人…”
“放心,不可能有别的雄性混进来的,而且…”神楽猛地捏了一把雪乃的屁股贴在她耳侧说:“把姐姐和母亲拉进来一起跟自己的男人干那档子事才叫不对劲吧?!”
“呜咦~~~~~!”
雪乃瞬间踮起脚来身子完全发僵,红着脸按住裙摆,就这样艰难地坚持了三秒,神楽和真白都一起听到了她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
“呃…那什么,抱歉…咳咳。”神楽赶紧松手,结果雪乃反倒是抱住了他的手,一边埋头喘息一边夹紧腿发抖道:“啊——,你真是…!这种事情回到家里再做!呼…呼…”
神楽在心底小声哔哔:糟糕,捏一色和真白捏顺手了…自从有了【牛头人】这能力之后就得小心点…
毕竟所有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生靠近他20米以内就会逐渐产生递增的性欲,突然被他这样捏一把屁股很容易变得像是雪乃这样冷不丁被捏到高潮。
好事当然是好事,但雪乃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万一不小心在人前捏一把害得她们突然高潮失禁就麻烦了,这对于某些人来说估计能当手冲材料用。
“真好呢…”
真白还在旁边咂着手指有些羡慕。
“到底哪里好了呀…这么羞耻的事情…”
“反正又没别的人能看见,而且,高潮一次不是很舒服的么…?还是说雪之下你会很难受?有时候晚上我会向神楽撒娇一直到高潮十几次才会睡呢…”
“…咳,请暂时先不要跟我说话!”
雪乃感到大脑过热,赶紧捂着脸摆手,神楽则是给她使用清洁术收拾了一下,要不然连门都会出不去。
总之,在各方面的全面协调下,总武高文化祭开始了。
文化祭第一天,真白就被各个班做出的小吃摊和各种展览给勾走了魂,早坂爱负责带着真白逛,而神楽因为有表演也不是完全的自由身(一天要演四场,早上下午各两场),雪乃是执行委员非常忙碌,因为有神楽献技(编曲+弹琴),加上海老名那基情四射的剧本,二年级F班第一天的四场演出可以说场场爆满,观众中95%以上都是女性,连小百合都来了,演出时下面鸦雀无声,每当一场结束之后立刻掌声尖叫似乎要冲破天花板,大抵是破掉了阳乃当年留下的文化祭记录。
第一天演出全部结束,F班的活动已经散场,神楽也伸一下懒腰舒展舒展筋骨,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人一直在盯着他。
嗯…虽然其实一直有活动但基本没被写出来的安艺伦也。
由于女生观众太多,这货压根不敢进教室,一直趴在门外面一下一下推着眼镜在看他,神楽歪了歪头皱眉,用眼神问:你什么意思?
然后安艺伦也朝他疯狂打眼色,好像在叫他出去。
其实等神楽和英梨梨她们一起制作游戏到配音阶段时,安艺伦也就基本没什么用处了,但毕竟这货也是个究极资深宅,偶尔也能在画面或者方面给出点修改建议来,所以神楽还算有一搭没一搭地会搭理他几下,至于女生们,她们倒是多看一眼安艺伦也都会嫌烦。
“什么事?”
神楽起身走向门外,抖了抖稍微发僵的手指。
“呃…那个…能稍微请你帮忙么?稍微就行,嗯嗯,真的稍微就行!”
安艺伦也很恶心地在神楽面前对起了食指,扭得像是条蛆,看得神楽大翻白眼。
“别对你那破指头了。”
“啊?哦,不好意思,非常抱歉!”安艺伦也立刻将双手都贴在了裤缝线上,抬头挺胸道:“请帮我一个小忙可以吗?”
正当神楽打算找个理由拒绝他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影从旁边窜出来拽着他就跑。
由于她速度实在是有些快,两条飘逸的金色马尾辫给神楽一种火箭尾焰的感觉,一瞬间闪过他的眼前,被她给拖着跑。
“昂?昂?怎么了英梨梨?”
神楽瞧了一眼被英梨梨给紧紧握住的左手,跑起来追随着她。
其实神楽基本每周都会回一次家,带着真白和早坂爱一起,真白要去见英梨梨,早坂爱要去见妈妈,而神楽…他谁都想见,加上学校里也偶尔会见面,他和英梨梨倒是没有那么多的“相思之苦”。
“别再跟那种白痴站着说话了,跟我过来!”
英梨梨头也不回地飞快说道。
“好好好。”
神楽加快脚步跟上,背后倒是传来了安艺伦也的哀嚎,引得走廊里学生和校外人士纷纷围观,毕竟今天是文化祭,总武高会对外开放,像是神楽这样的帅气青年和英梨梨这种程度的美少女手牵手在走廊里跑还是相当瞩目的,但总武高的同学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谁让他俩是“兄妹”呢,他们就没见过英梨梨和其他异性单独在一起过,更别提还会手牵手。
不一会儿,英梨梨气喘吁吁地将神楽带到了特别楼的三号多媒体教室,一二号教室都被某个班级正用着,只有三号是空的,神楽刚一进去就看到了手持小马鞭坐在桌子上翘起腿“啪啪”击打着鞭子等人的诗羽,以及背对着后门抱着手机按个不停的加藤惠。
“犯人带到了。”
英梨梨把神楽往里面一推,神楽踉跄了几步差点扑到诗羽腿上(然后他就真的扑到了诗羽腿上),英梨梨自己也跟着进来,然后“哗——”地推上门,顺手在里面反锁。
“犯人?嗯?等等,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神楽双手握着诗羽穿着熟悉黑丝的膝盖,回头问英梨梨。
“关于英梨梨同学所说的‘犯人’这一点我也非常同意,没错,还有惠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诗羽将马鞭的鞭头轻轻拍了拍神楽的左肩,不知为何神楽有些幻视女王陛下册封骑士的场面,按照头衔来看他勉强也算是个骑士,但现在一不是跪姿,二诗羽不是女王,三她手里拿着的也不是长剑。
“嗯…反正神楽君说会负责到底所以也勉强可以赦免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加藤惠玩手机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挠了挠头顶依旧不回头地说。
“所以…我能问问我犯了什么罪吗?”
神楽将诗羽搭起的右腿给拿下来,双手一起按在她的大腿上,刚想顺便往上摸摸就被马鞭给按住了手,当然了,诗羽倒是不至于真抽他一下。
“啊啦,辉夜君心里不应该最清楚才对么?事到如今还来问我们,说实在的大姐姐会感到害羞呢。”
诗羽暂时放下马鞭,双手捧在脸上轻轻扭动腰肢,这让刚刚看过安艺伦也扭动的神楽立刻感叹:这才对嘛,养眼多了!
但是…不对,事到如今你还会害羞嘛?!你害羞个鬼啊!
神楽强忍着吐槽的欲望回头看向把左手按在他肩上的英梨梨。
然后英梨梨“啪”地一拳就砸在了神楽左胸上,又握住他的右手贴在了自己下腹,扭开头小声说:“你可是偷走了我们三个…还有其他多位少女处女膜的罪魁祸首,休想耍赖不承认!”
“英梨梨同学其实还想说‘把我的心也给偷走了’,是这样没错吧?事到如今就不用再显摆你那没用的傲娇属性了吧…在床上那么放荡一下床又扭扭捏捏的,这样反而让我有点起鸡皮疙瘩。”
诗羽表情瞬间恢复正常,然后拿起马鞭“吧嗒,吧嗒”地在英梨梨头顶轻轻拍了两下。
“无路赛,要你多话!”
英梨梨挥手拍开马鞭,抬脚就想踹她一脚,但奈何诗羽坐在桌子上,而且神楽挡住了,于是她也就默默放回了腿。
“我觉得处女膜这件事应该不是偷…”神楽轻咳两声,握拳贴在唇边很正经地说:“不要说得我跟什么睡奸魔王一样好嘛?我可是一个个挨着攻略过来的!”
“但是对夺走了多位少女处女膜这件事不做否定啊…”
诗羽轻轻蹭下了右脚上的鞋子,拿黑丝足尖踩在神楽裆部,从上往下轻轻摩擦着,眼里满是促狭。
“呜哇…已经‘站起来’了…”英梨梨立刻松开了神楽的右手,闪开了一步抬手掩唇嫌弃道:“就那么喜欢这女人的脚么?”
“都这时候了还否定什么啊…”神楽一下握住了诗羽的脚踝忍笑道:“别蹭了,再蹭要出事。”
“哼…”诗羽白了他一眼,然后向后看向加藤惠,加藤惠将手机塞回了裙子兜里站起身,一晃那标志性的波波头转向了他说:“神楽君,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情?”
“忘…了什么…呢?”
神楽的视线在三位女生脸上来回扫视着。
“啊…也难怪,谁让你也没有什么galgame制作经验,想不起来这一点倒也情有可原,”英梨梨表情一松重新走过来抱住了他的右臂朝他眨眼卖萌,笑着露出了小虎牙道:“游戏制作完成之后要做的事情,那当然是刻录封装宣发呀,嘛,我们是小社团所以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但最后的收尾工作可是要认真完成。”
“喔!我都忘了已经制作完成这件事了!”
神楽主要负责的是音乐和配音监督,软件制作基本是交给安艺伦也做的,当然了加藤惠会负责内部版本的添加,毕竟有R18画面和声音,肯定不会拿给安艺伦也看,这部分并不对外销售,也就只有神楽和女孩子们人手一份留作纪念而已。
“嗯…今天班上的安艺伦也似乎想跟神楽君说他完成了debug的事情,难道他没开口么?”
加藤惠朝神楽稍微歪了歪头。
神楽下意识看向了英梨梨,然后英梨梨立刻扭头看向空气,耳朵微微发红道:“我、我哪里知道他是要跟你报告这件事啊!”
“算了,现在知道也不晚,不过那家伙找我好像说想让我帮个忙什么的…”
神楽瞧了瞧下面,发现自己还握着诗羽的脚踝,然后他握着整个足面仔仔细细摸了摸,这才意犹未尽地松手。
“帮忙?他能有什么事让辉夜君帮忙…”
诗羽有些发懵地眨眼。
“鬼知道。”
神楽耸耸肩摇头。
“大概…是关于女孩子的事情?”
加藤惠说着说着就打起了哈欠,她不想让神楽看到她打哈欠的窘态,赶紧扭过了脸。
“不可能不可能~”英梨梨翻着白眼摆手立刻说:“大概是想通过老哥的关系弄个声优签名的手办或者挂画倒还有可能,跟女孩子相关?就他?喝圣水都没他的份。”
“呃…要买的话姑且还是能买到的吧…风俗店之类的?”
诗羽表情微妙地稍微插了一嘴。
“你们两位真亏能在学校教室里堂堂正正地聊‘圣水’的话题呢…”
加藤惠打完了哈欠,重新转头过来恢复成那副平淡模样。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四人面面相觑一阵,英梨梨拽着神楽推他让他去开门,神楽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诗羽说:“英梨梨同学,帮我把鞋子捡一下。”
“你这混蛋自己蹭下去的凭什么让我捡?”
“毕竟我可不想让随便什么人都能看见我的脚啊…”
“所以你他丫的自己捡啊!”
英梨梨气得甩头发,但还是乖乖给她捡了起来,顺便还帮诗羽穿上了,甚至连裙裾都给她重新按了按,以防任何走光的可能。
“哪位?”
神楽走到门口,倒是没先急着开门。
“是我,安艺伦也。”
门外的声音还算镇定,比前不久见他的时候冷静了许多。
“什么事?”
神楽依旧没有开门。
“呃…能问问你和谁在这里面吗?”
“我们都在。”
神楽口中的“我们”自然是指制作galgame的小组,这一点安艺伦也一样懂。
“是、是么…现在也差不多放学了,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回去?”
门外的安艺伦也将手搭在了门扣上,但终究没有拉开的勇气,当然,门从里面锁着也拉不开。
“回…”神楽回头在三位少女的脸上一一看过,英梨梨视线有些闪躲,加藤惠在玩弄发梢斜视天花板,诗羽则在捏着自己的裙角在她的黑丝大腿上轻轻滑动,看得神楽默默抿了抿唾沫说:“怎么了你有事?对了,你刚刚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不、咳咳,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知道我把最后的工序做好了这件事吧,我等你们出来就好。”
“那你就再多等一会儿,我们还要再‘商量商量’。”
神楽稍微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朝诗羽勾她们了勾手指。
“啊…好,那我等你们出来。”
安艺伦也的手悄然从门扣上滑下,推了推眼镜往后站,靠在走廊边缘
诗羽滑下桌子,英梨梨也小声嘀咕着什么摸了摸头发靠近过去,加藤惠一言不发,但走得比谁都快,然后神楽就将【即兴演奏厅】给甩在了地上,一口吻住诗羽的同时将加藤惠和英梨梨都搂在怀里,左右手分别穿过二人的腋下,攀上二人的青春美乳立刻用力揉动了起来。
安艺伦也在外面等啊等…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靠在墙边都等得快要睡着了,旁边多媒体教室的学生和“游客们”也都已经离去,老师们来来回回在这边走了好几趟,直到黄昏时刻校内开始清查滞留学生时,神楽四人才姗姗来迟。
神楽和一开始基本没什么区别,安艺伦也只是感觉他笑得更放肆了,诗羽脸颊明显泛红,而且走路有点别扭,好像还在调整呼吸;英梨梨一下下拽着裙裾,尽管她的裙子并没有卷上去,她一样脸颊有些红润,粉唇湿湿的,好像刚补过润唇膏;至于加藤惠,她倒是一脸的淡然,但膝盖有些发红,发梢好像也沾上了不少香汗,部分发丝凝结着,显得非常可疑。
但安艺伦也一时间也没多想,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英梨梨的脸上,然后他的脸也越来越红,盯得英梨梨露出了厌恶的眼神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说:“干什么…?拜托你离我远点,要染上宅臭味了。”
“你自己还不是比我更宅——!!”
“无路赛,你到底想干什么?”
英梨梨往右上方瞥了神楽一眼,神楽跟她对视着,然后英梨梨就用左手揉了揉小腹,稍有些面露苦涩在心里嘀咕着:可恶…神楽老哥真是条色狗,说什么“速战速决”,结果在我们每人里面来了两发才罢休…子宫里现在还烫得厉害…啊~~~,小穴里也满是精液,但是却流不出来,真诡异!
“是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神楽也搂着英梨梨的肩膀发问。
诗羽伸了个懒腰,只用一只眼看安艺伦也,加藤惠玩起了手机,半个身子被诗羽给挡住,她也在默默揉动小腹,像是想把灌满子宫的精液给揉匀一些。
“那个…英梨梨——!”
安艺伦也一下绷直了身体,猛地一抖脑袋,结果眼镜差点掉下来,他又手忙脚乱地去扶眼镜。
神楽和英梨梨对视一眼,两人脑袋上都飘起了问号——莫非是安艺伦也这家伙要向英梨梨表白?
英梨梨从小到大可是秒拒过几十上百人了…神楽对此清清楚楚。
但神楽还是觉得安艺伦也要表白的可能性极小…白这件事能跟安艺伦也能沾边?
而且英梨梨旁边还站着他和其他两位女生呢,要表白也总得挑个地方不是么?
“什么…?我实在是不想跟你说话,拜托你能利索点行么?”
英梨梨将神楽的左手从她肩上拽下,然后按在了她的腰上,神楽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毕竟两人是兄妹嘛,搂一搂亲密一点又怎样?
“那个…我记得这个Galgame…其实是神楽打算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对么?”
安艺伦也直视着英梨梨的双眼,但英梨梨不想跟他对视,直接扭开了头。
“是又怎么样?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嘛,倒也不是完全没关系,至少你还做了点工作。”
英梨梨轻轻捋着那金色的马尾辫,靠在神楽怀中撒娇。
“不是‘做了点’,是所有程序方面的基本都是我在做吧!”
“欸…我觉得我也至少做了一半来着…”
加藤惠在背后探出头来。
“抱歉加藤!我表达有误,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英梨…”
“刚刚我就想说了来着,拜托你能别那么亲热地叫我的名字行么?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那我怎么叫你啊?!你俩不都是泽村·斯宾塞么?!”
“反正你是叫老哥‘神楽’,那你叫我‘泽村同学’就行,搞不混的。”
“呃…你说的对…”
安艺伦也肩膀一垮,仿佛是被英梨梨给打败了,神楽暗暗皱眉,然后默默整理起了他的系统道具。
就在昨天他抽到了一个非常坏逼的系统道具,本来他还以为系统故意搞他,现在看来,或许是系统早已预料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将道具塞给了他!
——不错…这个道具说不定可以给安艺伦也用用…就看他的表现了,别逼我给你用啊。
“所以,能别废话了说正经事么,我这之后还有事呢。”
“噢噢噢噢——”安艺伦也再度挺直了腰杆,然后又推了一下眼镜说:“那…英…咳咳,泽村同学,我昨天晚上通宵把最后的debug完成了,游戏运行也完全没有崩溃,所以…这能不能也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你要再这么说,我就不想要你手里那份了,反正惠也能做,让惠再做一阵子也照样能弄完…”
英梨梨嫌弃摇头。
“果然么…”安艺伦也倒是没太意外,他垂了一下脑袋然后深呼吸道:“既然这样,最后的制作人名单里加上我的名字总可以吧?至少我也是全程参与过了。”
然后英梨梨看向神楽。
“加吧加吧,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满足的。”
神楽揉了揉英梨梨的头顶笑着说。
反正他和加藤惠这几人共享的内部版本里不会加他的名字。
“噢耶斯——!!”安艺伦也用力握拳兴奋叫喊,然后再度站正突然朝英梨梨一鞠躬说:“还有最后一句话,泽村同学,我喜欢你,能请你跟我交往么?!”
“…”
神楽微微眯眼,二话不说先把他刚刚准备好的系统道具甩了出去,他本来想对安艺伦也用一下常识改变,但又觉得那种精神“幻术”不保险,还是系统道具最持久。
——没想到这厮还真敢…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英梨梨就是有这种魅力呢,可爱的女孩子总是会被很多人喜欢。
“呵…”回应他的是英梨梨的一声冷笑,她倒是没直接回答,反而抬手示意了一下背后的加藤惠和诗羽说:“你脑子真是坏掉了,不过,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诗羽或者惠?”
“那…那是因为…”
安艺伦也面色一紧,突然有些语塞。
“因为你也差不多能看出来她们两个都喜欢神楽的吧?反正你也没机会,然后你就来找我是不是?”
英梨梨越说声音越尖,她握起拳头,很显然现在很是火大。
“啊啦,英梨梨同学你还知道自己总是被挑剩下的那个啊。”
诗羽在背后戳了戳她的脊梁骨。
“你闭嘴!”
英梨梨回头狠狠瞪她——被安艺伦也这混蛋一搅和,真是一天好心情都没了!
“诗羽学姐,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些话了…”
加藤惠抬手面无表情地掩住了诗羽的唇。
“唔唔——唔唔唔~~!”
诗羽还想说点什么,但加藤惠越捂越紧。
“就因为我和神楽老哥是亲兄妹,所以我俩不可能,然后你就抱着能行就血赚,不行也不亏的想法来找我告白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混蛋最恶心了!给我滚——!”
英梨梨本想抬脚狠狠踹他,但又担心走光,于是一拳头就砸在了安艺伦也脑袋上。
神楽也不禁大翻白眼道:“刚刚答应你把你名字加上去是我犯蠢,就你这样的家伙还想染指我妹妹?我建议你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说完,神楽也一巴掌把安艺伦也给推到了走廊靠窗的墙边,然后招呼招呼英梨梨她们一起离开。
“真晦气!可恶…恶心!”
英梨梨走一路骂一路。
“这一点我跟你同感。”
诗羽也晃着长发微微眯着眼说。
“真话讲出来还真是伤人呢…”
加藤惠也在背后默默补刀。
走出去挺远,神楽暗暗瞄了安艺伦也一眼心道:我不打你,喜欢英梨梨的男生多的是,我也不至于一个个都去打过来…不过,你就好好享受你今后的人生吧,相信你会喜欢我给你的道具。
他给安艺伦也使用的是一款名为【而你,我的朋友,你就是真正的老八】的道具。
效果也相当简单粗暴:被此道具标记的人,从被标记的那一刻到死为止,吃下去的任何食物在他尝起来都和生蛆的大粪没有任何区别,喝下去的任何东西也跟发酵了多天的尿液混合粪水没有任何区别,但气味不受影响,他会被剥夺自杀的意志与一切性快感,也无法使用营养液注射来维持生命,必须进行正常的饮食。
据说当晚安艺伦也就被送往了医院,但那就跟神楽没什么关系了,反正也查不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