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给我看。”
神楽点了点下颌饶有兴趣地催促道。
“不…不行…我…实在是…”
“听话~”
“唔——”见子没办法,只好颤颤巍巍地挪开了右手,但右手却并未拿开太远,而是贴在了膝盖上,神楽低头将身子前倾,见子下意识地匆忙用右手按住了神楽的头顶,手指插进头发,但这并未真正拦住神楽,他愈发用力低下头,见子也实在是无力抵抗,只好手一松一闭眼让神楽的脸钻进自己腿间。
神楽撩起裙摆,在见子微弱的抗议声中完全用脸贴上了那沾湿一片的处女地,同时直接默念一声“完美胖次”。
下一刻,见子那和文胸配套的青蓝色胖次“消失”了。
不,看确实是完全看不见,但脸上依旧有胖次的触感,可双眼却已经直视在了见子平坦的小腹与圆润隆起的耻丘上,这种新奇的感觉让神楽颇为兴奋,他将嘴唇贴在见子胖次最湿润的那一点上,一边“吸溜吸溜”地舔舐吹气,一边也将鼻尖紧靠上被皮肉与胖次来回挤压摩擦的阴蒂,深深地吸着这里雌性的气味。
啊…救命…
见子在心底哭着呐喊。
——这也太…太太太太太变态了吧…羞耻,真的好羞耻!!
我才刚高潮过,今天又上了体育课,那里气味一定很重,那个学校明星的神楽正吸着我的小穴…不行不行…我怎么也反而兴奋起来了,我明明不是这样的变态…但是…真的好湿…鼻子一下下拱着阴蒂,比我自己蹭桌角时要舒服多了…
见子的吐息愈发艳情了起来,神楽知道这有【嗅嗅】这项能力的一定功劳。
见子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枚処女穴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由于没什么东西能夹吸,穴内的软肉互相推挤挤压着,挤来挤去一阵空欢喜爱液倒是越来越多,又随着那内部如饥似渴的蠕动被挤到了穴肉入口处,下面那张小嘴像是已经饿到不行了一样不停地流着淫靡的香涎,温润的唇肉兴奋充血,温度越来越高,还有热息一直吐在上面,见子觉得自己可能会疯。
神楽稍微抬起头,双手按住见子的膝盖观赏起了她的腿间。
尽管以见子的视角自己绝对穿着胖次,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但在神楽眼中见子裙下可谓是绝对的真空,光影虽然有些暗但那无毛的小穴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但奇妙归奇妙,神楽还是第一次认真欣赏见子的小穴。
从后穴到耻丘整一个平滑的V字便是她外面能看到的性器的全部,当见子膝盖夹紧时,腿根V字上端也渐渐合拢,变成了一个扁平的(),中间的柔唇左右互相卷曲包夹,如同薄切的生火腿那样薄嫩,又因为光影问题显得略微暗色,宛如一个夹满了甜美红豆沙的铜锣烧,这个姿势无法直接看到阴蒂,想必应该是阴蒂极小,而且被挤压皱起的肉唇给藏起来了,想要一窥真容还得亲自动手剥开。
小穴周围的皮肤并不非常光滑,也或许是因为紧张羞涩,这里有点儿细微的鸡皮疙瘩一样的凸起,像是细致的小沙粒,原本应该是下面毛毛的毛囊,但见子早就做过完整的脱毛,因此这里完全是不毛之地。
“要脱了喔。”
“诶…嗯…”
见子左手捏着衣袖挡在唇边,右手则稍微撑在了桌沿上,待神楽的双手捏住胖次边缘后她也适时地稍微撑起自己的臀部,让胖次从臀肉与桌子的边缘中滑出,神楽只能看到胖次隐约的边缘轮廓,见子并拢了双腿害羞地扭过头让神楽脱,当神楽将胖次拉过她的膝弯时,完美胖次的效果消失,那条湿漉漉的胖次再度出现在了神楽的手中。
神楽顺着见子的长筒袜将胖次脱…倒也没完全脱下来,而是就故意挂在了她的右小腿上,见子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沐浴着傍晚余晖的胖次内面爱液一片泛滥,晶亮晶亮地在泛光,这让见子尴尬得赶紧自己踢开了胖次,让它跌落到了地上。
神楽暗笑着将其捡了起来,轻松施展了一发清洁术,又暂时将其塞进兜里。
没有了胖次的遮挡,见子的小穴这下已经失去了所有保护,但对神楽来说跟刚刚看到的其实没多大差距,唯一的差别只是见子更不好意思了,又缓缓用小手按着裙摆挡在了腿间,神楽拍了拍见子的手背,她捂住了抿紧的唇,再度缓慢把手给挪开。
“见子,你知道这个么?”
神楽从【临时空间】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桃红色的带把的小玩具出来。
这东西正式的名字叫Lush,神楽手中的是最新一代,刚拿出来时“尾巴”与头部大概呈现一个U型的夹角,尾巴可以掰动因此夹角也基本可以随意变化,震动按摩的部分如同一个尾部平滑的莱洛三角,把尾巴与震动头掰成差不多120度夹角时活像是个桃红色的鲁伯特之泪,而把尾巴捏弯曲一些尽量拉平则又像是个一颗大号的精子。
看清楚那东西之后,见子双眼略带惧意地忙不迭摇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完全叫不出名字,但…不会有错,绝对是色色的道具。
“这个我已经连接过手机APP了。”
神楽拿出手机给见子晃了晃,它可以完全手机端操控,甚至还可以手动控制复杂调频然后记录下自己的高潮频率上传,同样也可以下载别人的高潮频率使用。
“要…放进去么…?”
见子用袖口挡住嘴巴羞涩地笑着问。
“没错,不可以么?”
“不…随你喜欢就好…不过…”见子双手捂起了脸将小脑袋偏向右侧只留出嘴巴来小声说:“先…手指…你的手…碰一下…”
神楽心领神会,便暂时把lush给扔回了临时空间,他坐在见子面前,稍微低下头就基本让脸贴向了那散发着浓郁雌性费洛蒙气息的女性器,但神楽并未用嘴巴去舔,而是把右手给拿到唇边,先舔了舔自己的中指与无名指,让指尖足够浸润才终于伸了过去。
原本看上去有点儿沙沙的肌肤摸起来倒没有沙粒感,柔柔软软的,外加上刚刚开始就一直渗出的爱液的润滑,小穴周围摸起来整个都在打滑,樱唇濡湿黏软,两边互相贴合包裹,神楽用中指从下方那扁杏仁一般小小的缝隙里向上轻轻挑去,指腹将交错包贴的柔唇缓缓自下而上拨开,与那颗扁杏仁一起组成了一枚小水滴。
再将指尖点上那水滴最汪着水的小浅坑时,前方蜜壶发怯地骤然缩了缩,粉肉推挤着晶莹的粘液迅速溢出,悄然开合的窄小入口像是吐泡泡一样把爱液给吐了出来,涂在了神楽的指腹上。
神楽稍微向后挪了挪脸,双手食指与中指贴在那细嫩的“铜锣烧”两侧,分别按住上下部分,再往两侧轻微开拉,方才宛如含羞草般合拢的唇瓣就这样互吐着蜜丝勾连着被神楽掰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吐露圣水的小孔,还有那宛如峨眉月一般开着小孔的薄网状处女膜。
顶端的阴蒂也总算含羞冒出了尖尖角,不得不说见子的阴蒂真是有够小,但大小倒也基本并不影响敏感度,只要有就没问题。
“嘶…好漂亮的处女膜…都让我不忍心戳穿了。”
神楽由衷地感叹着,最终还是没禁住诱惑,保持着扒开她小穴的模样压低了脸“吸溜”舔了一口。
“我平时不做什么运动…还、还算是…满意吗?”
见子小声嘀咕着,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也极少自慰,不往小穴里乱塞东西。
“太满意了,”神楽不知道该夸她什么好,慢慢地放开了双手,站起身解起了皮带说:“难得有这么可爱的处女膜,用手指或是器具弄破多浪费,果然还是直接用肉棒吧。”
“呜咦————!!”
见子有那么一刻吓得脸都绿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好像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自己从网上看的资料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她不由得有些担心了起来。
“呃…见子你是在哭么?”
“没…没有,眼睛里好像稍微进了点儿沙子。”
“那就麻烦你从桌子上下来吧。”
神楽扶着见子蹭下了桌子,一站在地上身下不穿胖次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就让见子有点儿不适,她猜测神楽让她下来可能是要放她一马,但很快神楽指了指窗边又说:“来,趴在这里。”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见子唇角扯了扯,但还是乖乖趴在了侍奉部窗边。
这里是旧校舍五楼,现在距离放学时间还不太久,运动场上田径部的男男女女们还在跑步练习挥洒汗水,网球部的成员们也在网球场激烈挥拍,还有些做值日扔垃圾的学生也提着垃圾袋在楼下走过,见子略略担忧地扣住了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尽管是第一次,见子还是乖乖沉下腰撅起了屁股,神楽站在她的背后,自然她的屁股正对着神楽,但同时也距离雪之下平时坐的位置还不到一米。
神楽往右后方瞟了一眼,尽管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但一想到那个自慰次数为0的无比洁身自好的纯洁优雅的少女平时就坐在那里,神楽内心就泛起了一股想要玷污这个场所的冲动。
“啪啪,啪啪。”
神楽将见子的制服裙给翻盖在了她的腰上,握着已经雄起成霸王龙的肉棒在她光滑的臀肉上一下下拍打着,虽然一点都不痛,但见子还是分外羞耻地捂住嘴巴低下了头,她不敢催促,但更不敢阻止他,只有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太痛的份。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敢,可身下那道不听话的裂口还是越来越湿润了,见子尴尬难当,瞧着那老旧的木质窗棱缝隙恨不得钻进去。
“有什么想说的么,见子。”
神楽让见子并拢双腿,稍微按着她的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给肉棒上挤满了润滑剂,让她腿间夹住,就这样打擦边球似的在她那柔软的唇肉中前后挤进挤出,做起了素股。
“你…不会骗我吧…?我和你的约定…还有有关结衣的请求。”
最后关头,见子依旧只担心这个。
担心归担心,敏感的阴唇被神楽龟头缓慢顶开又渐渐合拢,冠沟蹭过小穴入口又蹭过尿道口,最后把阴蒂给挤得东倒西歪,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见子里面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如果不是还有着身为女生最后的矜持,见子恐怕会一把按住神楽摸她屁股的手扭头恳求一句——快插进来。
“不会…”神楽握着肉棒用龟头挤起了见子柔软的肉唇,见子也终于双手按紧了窗台边缘眼泪汪汪地小声说:“那…就说一句‘爱你’。”
于是神楽压低了身子,从背后紧贴在了见子背上,脸贴在了见子左侧脸上,用嘴唇撩开了她的发丝轻舔着吮吸着那发烫的耳垂,又在背后将龟头对准肉壶入口,这才说:“爱你哟…见子。”
“噗滋——”
伴随着那名字被轻喃出口,神楽的堪称恐怖的肉棒也终于向前缓慢一顶挤破了原本就有着半月形开孔的处女膜,那清晰的撕裂感让见子当即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即便如此也疼得她下意识地又弓起了腰,她身子用力颤着,似乎是要用这不断的颤抖把神楽给“颠”下去,但神楽却在此时悄悄环抱住了见子的腰肢,将侧脸枕在了她的后颈上,后腰缓慢用力,一寸寸地把肉棒挤进那混合着一丝热血与一汪淫蜜的処女肉壶中,成为了见子小穴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人。
不,该说是“主人”才对。
破瓜之痛让见子当即就哭了出来,但她并未哭出声,只有压抑着的浅浅的呜咽,她左手掩唇不让声音漏出太多,右手扶稳了窗台,感觉好像有一杆粗壮的烧火棍捅了进来,撕裂了她的小穴入口,烫得里面那娇弱的软肉一颤一颤的,她在哭她的小穴也在跟着哭,上面是微咸的热泪,下面则是一缕象征她失去纯洁的血泪。
但爱液很快便冲散了那一丝血流,几滴血珠顺着神楽的肉棒流淌到他蛋蛋附近便已经基本干涸,他开始缓慢进出见子的身体,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迫吞吐起了那根庞然大物,一开始的抽插让血丝也被送回了见子体内,只不过那里面实在是太过湿润,很快那几丝血液就从赤红变成了淡红。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由于尺寸关系,见子觉得自己的下体都疼麻了,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她啜泣着在心底默默哀怨:啊…为什么女生就得遭这种罪,这么疼…我是不是把结衣给害了?
但是一开始神楽倒是把我弄得挺舒服的…确实也高潮了一次…但这也太痛了吧…女生又得痛经又得遭这一茬罪…
“很痛…?”
神楽稍微抬起头来问她。
“没、没关系…”
见子忍痛喘息着低头回答。
“放心吧,很快就让你舒服起来,你喜欢这样对吧?喜欢我用手来玩弄你。”
说着,神楽将双手伸向见子侧肋,拨开那松松垮垮的衬衫衣襟便直接握上了那热到微微出汗的乳肉,侍奉部里没有空调,神楽又一直在做让见子心跳加速的事情,她那么紧张,已经身上香汗淋漓了,乳球上也一样潮热潮热的,尤其是乳沟很是温暖。
“我…唔…乳头…稍微揪一下…”
鬼使神差地,见子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既然见子喜欢,那神楽自然轻松满足了她,神楽先将铁棍一般的肉棒缓缓向里顶去,把那宛如一层层肉鳞片一样的穴肉给缓慢挤开,炽热的小穴像是要融化掉他的肉棒一样,又像是吞吃巨蛋的小蛇,贪婪地勉强自己极大地撑开了嘴巴,把神楽的肉棒吞进肚里。
无论中西方都将蛇看做淫邪的象征,见子,不,每一个他抱过的女人小穴都像是惑人的淫蛇一样,与蛇不同的是蛇的鳞片都长在外面,而名为小穴的淫蛇鳞片却长在里面,柔软的,一节一环的肉鳞片,时不时结成略微硌人的褶皱,在宛如橡子一般的大龟头进出时刚好可以卡进冠沟里,进出时吞咽着龟头与那翻开的敏感包皮,将名为淫靡的唾液吐在其上,刺激着男人的肉棒愈发硬挺。
数万年来数以亿计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肉棒送入蛇口,在湿滑炽热的蛇腹里来回捣弄,正如神楽现在这样,当然面对処女神楽动作轻柔得多,即便如此他那超过十八厘米的粗大肉棒依旧缓慢尝试了差不多上百次后才敢偷偷探底,用龟头触及见子的子宫。
除了经血,见子的子宫口还没遇见过任何客人,也罢,神楽的肉棒本就不是客人,而是这里的主人,原本无比细窄的子宫口在虎视眈眈的龟头“威胁”下悄然扩张开来开门迎主,龟头继续向前顶去,被子宫口紧紧咬住。
耶稣的门徒见到耶稣时都会跪下去亲吻他的脚,而女孩儿的子宫在见到神楽的肉棒时也会听话地亲吻他的龟头,但神楽并不满足于被亲吻,而是会继续向里面顶去,好歹见子已经基本是个成年女性了,算上子宫那一小截之后总算是完整吞进了神楽的肉棒,让微微有点儿发凉的屁股紧贴在了神楽的胯部。
一开始宛如要将自己撑成两半的撕裂感现在变成了发涨的充实感,涨,但渐渐不怎么痛了,而且哪怕最开始痛得要命,身体却依旧亢奋,见子生物与化学学得还不错,她觉得这应该是大脑应急分泌出了大量的内啡肽,现在痛感渐渐消失,那股亢奋的感觉也消停了不少,但当神楽的手指重新捏住见子的乳头时,她作为女人的那一面立刻就被激活了。
——真的假的…下面好湿…我第一次这么湿过…肉棒能进到这么里面么?
子宫里涨涨的,小穴也被撑得好像没有一丝空隙,嘴巴一直张开会发酸,小穴待会儿也会不会酸痛起来?
神楽从下方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夹住乳头根部,他并不用力,只是那样轻轻夹着左右晃动,由于见子乳头稍长,神楽晃动根部时顶端晃得更厉害些,指腹宛如章鱼触手一样盘贴在乳晕上前后推磨着,那又痒又麻的欣快感让见子再度燃起了欲焰,正当她打算恳求神楽轻轻揪一揪那欠捏欠拽的乳头时,神楽便已经捏到了顶端,同时像是要将乳头拽出来似的往下扯着。
“呜啊啊啊啊啊…”
那双手,神楽的手在见子胸口捻动拽拉乳头的动作让本就对他的手有极大反应的见子迅速高潮,她后背猛地弓起吸紧了神楽的肉棒,见子左右轻晃着身子,但却完全没把神楽的手给晃掉,反而让他捏得越紧碾磨得越快速了,见子的小穴开始一阵阵激烈地收缩,子宫也不甘示弱地吸吮着神楽的龟头,像是要刺激他赶快射精一样,但神楽还根本没有多少次抽插完全难以射精,意识到抵抗不过,发烫的子宫便力气一松,宫口处舒畅地涌出了一股黏热的清流。
发烫的潮水顺着蜜壶中一缕缕淫肉褶皱紧贴着肉棒像是要给肉棒沐浴一番一样向外涌去,来回皱缩的小穴软肉也痉挛着变硬了些,这前不久还是処女穴的幽谷夹得神楽肉棒都有些隐隐作痛。
见子又高潮又哭,秀气的脸蛋已经一塌糊涂了,而正当神楽打算再度开始抽插时,他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诶?真的假的?!小见?!”
由比滨的声音从窗边飘了上来。
见子急忙就想要躲,但已经躲不开了,做值日正要去扔垃圾由比滨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趴在窗边貌似正在哭的见子,赶忙关切地放下垃圾招起了手。
“由比滨…?”
“可…可以先拔出去么…?”
神楽轻呼了一声,而见子则弱弱地扭头求起了饶,确实由于见子在五楼她只是趴在窗边下方的由比滨并看不到她到底在做什么,但由于见子那副“扭曲的”哭脸,让本就是好闺蜜的由比滨立刻挂心了起来。
“不,当然不可以…”
神楽没趴在见子身上,而是稍微后仰着身子努力向前伸着手将手放进见子乳下用中指来回撩拨着她QQ糖一样的乳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的见子立刻又被她最喜欢的这双魔手给几乎送到了云端,她想回应由比滨的话,但一张嘴就鬼使神差地发出了雌性愉悦的“哀鸣”,这让见子尴尬万分,赶紧拿手臂掩住唇。
“小见!你没事吧?!你…你在哭吗?!”
由比滨站在旧校舍楼下边缘放下手中的垃圾袋双手聚拢成喇叭抬头朝她呼喊道。
见子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神楽拥有的【解压手】这项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本来就对神楽的手指有特殊爱好,现在当神楽双手发力,用上解压手的特技按摩起见子的胸部时,她彻底疯了。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见子不得不将手肘死死地压在窗沿来克制上半身的颤抖,她感到后背发凉,一阵阵的快感如同蚁走一般从脊椎那里嗖嗖划过,脑干麻麻的,腰部往下的地方好像软掉了一样,双脚也渐渐有些无力,身子几乎要沉下去。
“小见——!!”
看见子不回答,由比滨都快要急哭了,她一边跳着一边大声呼喊,甚至由于她的喊声也引起了学校操场上的学生也抬头看向了见子。
不过见子平时在学校基本没什么交际,大家瞥了几眼发现是不认识的人之后就没怎么管,可这一道道视线对见子来说仿佛看穿了她一样,直接看到了脑内那个已经渐渐成为了肉欲俘虏的自己。
——明明是第一次,明明他都还没怎么动,就仅凭这一双手就让自己已经高潮了这么多次…啊…结衣在看着我,我必须…我必须回答她的话,必须让她放心。
想到这里,见子右手紧掩着唇左手朝下用力挥了挥,仿佛想要通过这样的举动来告诉由比滨让她安心。
可这却在由比滨眼中俨然成了“救救我”的景象,毕竟见子现在哭得梨花带雨,她又捂着嘴巴,很明显是被吓的,要么就是痛得厉害,但反正是不敢出声,这样努力招手让由比滨顿时想起了她曾经在旧校舍遇见过的“麻衣学姐”。
如果不是那时候神楽出手帮忙自己或许会死!
“小、小见你没事吧?!拜托你说句话别吓唬我啊!”
由比滨急得蹦蹦跳跳。
交情最深厚的挚友在下方如此为自己担心,很明显都快要急哭了,而在楼上的自己却在暗地里享受着男人“恶意满满”的爱抚,一遍遍地在那十根仿佛有魔力的手指下激烈高潮,短短两分钟见子就已经高潮了四次,她那可爱的小脑袋克制不住地用力晃动着,左手也紧握住了窗台边缘,好像要从窗户里逃出来似的。
“你、你等着我啊小见!!我现在就去救你!!”
由比滨瞥了一眼垃圾咬咬牙没再管便直接飞奔进了主教学楼后门冲上了楼梯。
——泽村君应该是已经回家了,但是我身上还有泽村君给我的护身符,再坚持一会儿小见,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去救你!
由比滨知道见子所在的地方是侍奉部,而她从来不知道见子还去过那里,平时见子也不会谈关于侍奉部的事情,很明显她应该是被“麻衣学姐”追着走投无路跑进去的。
五楼,左手边,最靠里面的房间!!
由比滨越跑越快,她似乎忘记了疲惫,而见子此时则恨不得回头把神楽给大骂一顿,但她刚一回过头神楽便直接搂住了她的酥胸将她向里拽回了两步让她直起身与她吻了起来,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见子立刻就被吻得有些昏了头,神楽保持着二人连接在一起的姿势让见子稍微转了个身,二人就这样一步一颤地走向了门口。
由于侍奉部的大门被杂物箱与两张桌面互相贴在一起垒着的课桌给从里面挡着,见子被推到这里时也不得按紧桌沿继续推着桌子挡住那扇老旧的木门。
“嘶…见子,刚刚由比滨在下面叫你的时候你高潮了好几次,你就那么喜欢被闺蜜看着和我做爱么?”
神楽压低了身子如同魔鬼一般在见子耳边低语着,见子无力回答,只有喘息的份儿,她倒是想让神楽拔出来,当她的腰已经软了,反而是被神楽给牢牢地固定着,而神楽很明显不会拔出来。
由比滨大口喘息着终于跑上了五楼,灯光很是昏暗,老旧的木质走廊也坑坑洼洼的,但由比滨愣是握紧拳头克服恐惧快马加鞭地冲到了最后一扇门——侍奉部门口,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推,可这平时就很重需要用力推的门现在更是重如千钧,由比滨明明都那么用力了,却丝毫未曾推动,只是推得“嘎吱!”响了一声。
“瞧,由比滨来了。”
神楽故意坏笑着舔舐着见子的耳廓说着。
见子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强颜欢笑,但下一刻神楽便停下了所有对她的攻击,肉棒也深埋在她小穴里一动不动,双手也很是老实,既不去逗弄她的乳头也不挠她的侧腰,总算给见子留出了一丝喘息空间。
“怎么会——!打不开!小见!你还好吗?!”
由比滨在门外一下下推着门带着哭腔喊道。
“欸…我…我没…事…”
见子满面通红地喘息着回答道。
“奇怪!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为什么?!”
由比滨用肩膀撞了撞,可见子绝不敢让闺蜜看到自己这副“丑态”,只好死死地推着桌子把撞开了一个缝隙的门给推回去,她用力咳嗽了两声大声说:“没事的结衣,我只不过——啊~~~~”
刚刚一切都偃旗息鼓的神楽突然开始了抽插,而且速度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神楽仿佛化作了一根捣药杵,见子的小小肉壶便是那“欠捣”的肉臼,叮叮咣咣像是要捅穿她一样激烈撞击了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
见子双手按着的桌子被二人的交合给推得吱吱作响,门外的由比滨显然能听得到这怪异的声音,她急得捶打起了木门在外面哭喊道:“小见!!你不要吓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你还有谁吗?!”
“只、只有我…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啊…啊~~~”
见子完全变成了一叶漂泊在茫茫暴风海中的扁舟,激烈的肉棒顶撞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了避免自己再发出什么怪声,见子干脆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左臂,疼痛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缩了起来,小穴里也猛地一缩,把神楽给夹得颇紧。
“啪啪啪啪啪啪啪…”
神楽为了避免自己呼吸太过粗重被由比滨听到,干脆咬住了自己胸前的领带,他像是一只奋勇开荒的耕牛,在见子那崭新的粉色软肉里横冲直撞,偶尔他又觉得自己变成了疯牛,但管他是什么牛,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侵犯她,从后面,宛如野兽交媾一般激烈地侵犯她。
如此耻辱的姿势,如此耻辱的情景,那双朝思暮想的修长美手就在见子腰际来回摩挲着,一回儿掐住腰肢,一回儿向上挠挠侧肋,每当指尖稍微游走时见子便会哆嗦着开始轻微高潮。
明明是自己单方面被欺负,甚至可以说是被欺凌,明明好闺蜜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揪心焦急地为自己流泪,可自己却在这里享受着被肉棒征服的快感,啊…全知全能的神主,我有罪…我背叛了您,我把身体出卖给了魔鬼,明明这种事情应该在婚后才能跟丈夫做,我却在神圣的校园里和闺蜜喜欢的男人如此恬不知耻地媾和着。
我有罪,但我无法抵抗这勾人堕落的快感,我是这样地欢愉,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朝他扭动着屁股,一下下地向后挺着腰,嘴上抵抗着,但身体却分外迎合,破瓜之痛早已烟消云散,我这么湿…这么下流…我有罪…
“小见!!!侍奉部的门怎么打不开呀?!我记得没有锁才对!我怎样才能进去?!”
由比滨累得已经蹲在了门口,她无力地拍打着门扉依旧没有放弃挽救挚友。
“不行…不行不行…我已经不行了…!!”
见子放浪地哭喊了出来,她的右手依旧紧按着桌沿阻止着好闺蜜的进入,而左手则向后自己抓起了自己的屁股,她抓得很是用力,像是要将自己的臀肉给完全掰开让神楽更好顶进自己深处一样。
雪臀上见子抓出了一道道泛红的手印,尽管前一阵还是処女,但现在在神楽身经百战肉棒的鞭笞下已经充分地享受起了性爱的快感,薄软的唇缝在肉棒拔出时被一次次拉出,由于肉棒实在是太大,那两枚深樱色的嫩肉不得不紧贴在神楽肉棒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哀求,紧接着随着肉棒重新顶入,柔唇也又被毫不客气地挤入了那流着淫蜜的肉壶入口,如此细窄的缝隙里挤压的酥麻感大过了痛感,见子再也克制不住,疯狂摇头叫喊着。
“小见!!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坚持住不要放弃!!我一定要进去!”
由比滨听到见子哭声越来越激烈也不再休息,她向后退了退,猛地向前一冲撞在了门上,老旧失修的木门向里深深凹进了一截,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见子也不得不猝然向后顶了一下屁股,刚好在向前深入顶进的神楽便这样直捣黄龙地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子宫底,顶得见子当即翻起了白眼。
“给我打开啊——!!!”
由比滨使出吃奶的劲儿推着门,可见子哪好意思让由比滨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明明神楽是由比滨喜欢的男生,自己非但不说实话,还瞒着她这个最好的闺蜜“偷她的心上人”,一旦暴露别说解释了,见子觉得自己会跟结衣当场绝交。
她只好扭头在门缝那里哭喊着朝由比滨求饶道:“我没事结衣!!我真的没事…呜…呜呜呜呜…真、真的没事…”
门缝极窄,由比滨并看不到见子背后的神楽,而还没等由比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神楽与见子两人又合力将木门给回推了过去。
这一刻,神楽紧紧掐住了见子的腰肢,憋了一口气开始杆杆到底地侵犯起了她。
子宫一次次被深度叩击,柔弱的、生来从未被异物戳碰到的敏感处被膨胀的龟头给顶得无处遁形,哪怕藏得再深角度再偏也被神楽给找了出来,肉棒够粗龟头够大就是这么任性,事实上见子小穴内敏感的地方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还是神楽撞上去的时候才明白的。
粉红的淫肉肉棒的冲撞翻搅下不断外翻,多次高潮的见子小穴早已一塌糊涂,哪怕神楽尚未射精她单单是爱液都已经被进进出出的肉棒给搅拌成了略显浑浊的乳白色液体,闺蜜就在前方担心着自己,那种紧张刺激的负罪感一遍遍地刺激着见子的神经与理智,和强烈的快感一道再度将她冲上了云霄。
见子双腿膝盖快速地开开合合像是在互相打架,她腰膝酸软地沉下了腰肢,可神楽却拦腰搂住她不让她脱力,激烈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都变成了“呃呃呃呃——”诸如此类无意识地抽噎,而神楽完全不放过她,依旧大力攻伐着。
见子下体一松,在她耻辱的抽泣声中一股股圣水激烈涌出,滋滋洒落在了前方的杂物箱里,还有些有力地泼洒进了桌兜,见子想要夹腿忍住,可刚一夹腿反而便宜了神楽,由比滨还在外面哭,见子在里面哭,而她下面的这张小嘴也在哭个不停,神楽也是第一次“闺蜜目前犯”,虽然并没有被当面看着,但他也是紧张刺激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