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楼门之后由比滨一直都羞涩地压低了头,神楽也有些尴尬,毕竟两人今天才是初见面,结果由比滨就因为摔倒来了个小穴骑脸,还被神楽习惯性地舔了一阵子,甚至舔得她还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咳咳,那个,由比滨,抱歉……”
“别……别道歉了……别再让我想起来啦!”
由比滨气鼓鼓地朝他不住挥拳,尽管一下都没打在他身上。
“咳咳咳——!”神楽轻轻挠了挠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教学楼的方向说:“要么你也别请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那我会觉得很亏欠你,我才不好意思呢!你还给我送了珍贵的护身符……”
“那啥,谢礼你刚刚不是已经付了么?”
神楽另有所指地故意纵了纵眉。
滴,穴深卡。
真正意义上的“刷穴支付”。
“付了?啊——?!你还说?!笨蛋笨蛋笨蛋H变态过分!”
由比滨这一次真的对神楽出拳了。
但完全没有用力。
神楽只是在爽朗地笑,最终伸手轻轻抓住了由比滨的手腕柔和地说:“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拿书包吧,今天我请你,就当是惹你生气的赔礼。”
“呜——,泽村同学你好狡猾!”
由比滨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拭去了那里因为羞涩和怒气而溢出的泪珠。
“哪里狡猾……”
“或许我就不该去那个房间找你们求助……”由比滨脸色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朝神楽微微欠身道:“抱歉,尽管是不可抗力,但还是做了对不住你和雪之下同学的事情。”
“啊?为什么对不住雪之下?”
“因为……因为……”由比滨抬起头,迅速又憋红了脸,终于她忍无可忍了,直接朝神楽喊了一句:“啊~,泽村同学你明知故问,我不管你了,笨蛋!”
说完她扭头就走,还气冲冲地狠狠跺了跺脚。
“呃,你说那个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雪之下不是那种关系。”
至少现在还不是。
神楽赶紧去抓她的手。
“诶……?不是吗?”由比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又疯狂眨眼问:“那你们两位在那个房间里独处着是……是在做什么?”
神楽赶紧给由比滨解释了一番侍奉部,又说自己是部员,这才算是化解了误会。
“什、什么嘛,原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真对不住……我是个笨蛋,诶嘿~”
由比滨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吐着舌道歉。
看样子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神楽也算是松了口气。
接着,神楽让她去拿书包。
“我一个人没法去啊……”
由比滨红着脸支支吾吾,又抬手捏住了神楽的衣角。
“呃……麻衣学姐的事情应该都解决了,有护身符在,她对你做不了什么坏事的。”
“话虽如此……”
由比滨想踮脚跟神楽说点儿什么,但踮起脚还是有些够不到,无奈只能让神楽低头,他附耳过去,只听由比滨那十分少女的声音悄声说:
“那个……我……我下面是真空啊……要是有人从楼梯下面看我该怎么办?拜托泽村同学你贴着我后背走吧……我……我包里也有换用的胖次,到时候去厕所换上就好了。”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神楽不是女生,没这方面的经验和知识,反倒是在家里他原先可让早坂爱不穿内裤站在梯子上打扫书房,然后自己从下面享受她的裙底风光。
然后早坂就假装失误地扔下了一部《茶花女》砸中了神楽的脑袋,砸起了一个包。
于是,神楽愉快地作为“鲜花骑士”护送着由比滨去了二年级C班,又请她去了“伽梅田咖啡店”喝了点儿东西。
至于这鲜花是什么花……呃,只能说懂的都懂。
时间往回拨四十分钟。
侍奉部。
自从神楽莫名其妙地说了什么“布偶”之类的话之后雪之下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自己看不到但他能看到一样。
“都是错觉都是错觉……”
雪之下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心理暗示。
此时神楽已经离开侍奉部超过了二十分钟,雪之下左等右等他都不来,本想打电话联系一下他让他来拿包,但摸出手机后她才想起神楽尽管是加入了侍奉部,但两人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故此她也联系不到他。
难道是他遇上了什么意外?
唔……不至于吧?
介于自己这一旦跟他独处就私处发湿的怪异身体情况,雪之下甚至隐隐恶狠狠的想到:他要真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以后都来不了才好!
但很快雪之下就立刻抛弃了那种想法,毕竟诅咒别人这事儿既不正确也不正义,她不该做。
“再看十五分钟的书,他再不来我也就走,反正这门也锁不住,他要来的话随时都能取到包。”
雪之下往后看了看房间后面那杂物堆上面的圆盘挂钟,暗自下定了决心。
——而且,走之前还得换条胖次……
由于跟神楽开始会有独处的时间了,雪之下甚至从今天开始都要带两条换用的胖次来学校,万一换上的又湿了就换另一条,总不至于两条还打不住吧?
她瞧了一眼神楽扔下的书包,就按捺下了那怪异的心思,把精力集中在了书本上。
结果……书中的女主角和情人好巧不巧,背着丈夫激烈地办起了那事儿。
这让本就私处瘙痒难耐的雪之下立刻脸上泛红,她“啪!”地一下合住了书本,没好气地小声抱怨道:“为什么我就非得遭这种罪……”
“忍住诱惑,再看一眼。”
雪之下嘴上说“忍住诱惑”,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翘起了腿。
和男生不同,女生只要夹腿就能刺激到“栗子”从而获得愉悦感,雪之下也是无意识地干起了这事儿。
她从来没主动自慰过,昨天是第一次,但这事儿有了第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愉悦的代价就是上瘾。
她看到书中女主角醉酒的丈夫在卧房里翻身起来找水喝,有位快递员即将按响门铃来送快递,但女主角与情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依旧忘我地沉浸在销魂的肉欲里,女士骑在男士的那话儿上,被他给抱着抵在墙边奋力操干。
情人温柔的情话与女主角“心肝,心肝儿~”地低吟都让雪之下面红耳赤,脸上细微地渗起了汗珠。
雪之下暗自有节奏地一下下夹起了腿根,流连忘返地看着她们办事儿的那几行描述,看多了却又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找点儿刺激的东西看一下。
直到这时她才终于如梦初醒,一看自己翘起了腿,赶紧放下腿来“啪啪”地拍打了自己的脸颊两下,让自己冷静冷静。
“真是的,我在做什么……怎么又干起了这档子不知廉耻的事情。”
雪之下暗骂自己抵不住诱惑,气呼呼地翻开书直接翻过了这一页,跟自己生着闷气。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由于刚刚夹腿只夹了个半拉,雪之下始终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是难受,连一向喜欢的书都读不进去了。
她干脆合上书本,长出了口气走到窗边深呼吸着。
结果就在此时,她也刚好看见神楽与之前来过侍奉部的由比滨并肩笑着在走,好像聊得很开心一样走出了校门。
“已经离开了么……那就是他所看中的姑娘?”
雪之下脑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挫败感。
目送他们离开后,雪之下回头一瞧,又看到了神楽扔在沙发扶手附近的挎包,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捏起了下颌靠在窗边自言自语道:“翻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她又重复了一遍。
雪之下觉得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诱惑她去靠近神楽的书包,甚至想要控制着她的身体骑在那书包上来回磨蹭。
“我不该那么做……真的不该……”
“但是……稍微看一下也行的吧?”
雪之下负罪感满满的小声嘀咕道。
“那……那就稍微看一下,我什么都不拿。”
终于,雪之下还是被心底那着魔一样的声音给说服了。
她悄悄凑近了神楽的书包,但就在要伸手去摸的时候,她的身子立刻怔住。
片刻后,她赶紧从已经堵死了的门口跑了回来,轻轻拍着小胸脯安抚自己说:“差点儿忘了‘锁门’……真糟糕。”
接着,她又关上窗拉上了所有窗帘,把房间给营造成了一间密室。
这房间门是没办法锁住的,唯一想要阻止开门的办法就是用塞满了东西的瓦楞纸箱和课桌一起将门给顶住,这样从外面就打不开了,要用很大的力气踹很多次才行。
雪之下看了一眼时间,她注意到现在这个点还不算太迟,于是就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坐在了神楽的书包跟前,又自言自语地揉着额角头疼地说:“真是的……我为什么就总是管不住手……果然泽村那人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暗示……难道说是催眠?”
想到催眠,雪之下顿感有些不妙,心里愈加警惕起了神楽。
但现在……
她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了神楽的挎包,那挎包神楽也用了大半年了,是之前新换上的,尽管隔几天就会清洗一次,但毕竟才刚开学,用了几天还没来得及洗。
因此包带上就会沾上他的手汗。
雪之下握住了包带,拉过来贴在鼻尖附近一截一截地轻嗅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很是不好,可以说是不知廉耻甚至说是变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但……但身体它不听话啊!
在嗅到神楽手汗的气味时,雪之下顿感身下一暖,私处突然以恐怖的速度分泌起了爱液。
她默默地翘起腿夹住了腿根,骗自己说要夹得它不再分泌。
但其实越是夹就越是能刺激到那敏感的阴核,她侧身趴在了神楽的背包上,捏着包带猛嗅个不停。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
雪之下简直不敢想。
她闻得都感觉嗅觉要麻木了,又很是不爽利地站起了身,两手都扯住了包带,脑袋里突然萌发出了一种“要用它勒在腿间摩擦”的冲动。
想到这里,雪之下赶紧松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行不行,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是变态吗?”
雪之下感到羞耻至极,不停摇头。
她可不是变态。
但很快,她就坐下像是小偷偷东西一样不经意地“嗖~”一下拉开了神楽的挎包拉链,直接露出了其中崭新的教科书与作业本,当然,还有笔袋。
神楽不喜欢文具盒,他是笔袋派,这一点和早坂相反,她就爱琢磨那些文具盒,然后在里面贴各种闪闪发亮的贴纸。
“笔、笔袋……笔袋也能看看吗?”
雪之下自言自语地问着。
没人能告诉她答案,只有她自己来决定。
于是雪之下便将手给伸进了神楽的挎包,摸到笔袋怼在角落里拉开了拉链。
把手往里面一伸她就摸到了清凉的金属圆珠笔笔杆,神楽是冷金属派,而早坂爱是花哨可爱塑料派。
在摸到笔的那一刹那雪之下就嗖地收回了手,她轻抚了一下自己狂跳个不停的心脏,又碎碎念道:“不行,我不能再错下去了,得赶紧把一切都恢复原状。”
于是雪之下又伸回了手,她触碰到了神楽的金属笔杆,闭上眼咬了咬牙,干脆一把将其拿了出来。
“为什么我会拿出来啊……”
雪之下发抖地揉着额角,万分矛盾地说道。
她是想要将一切恢复原状的,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甚至……她羞人的部位还渴望着某种柱状物……某种热热的,大大的,又硬又粗的柱状物。
雌性的本能让她烦躁不已,雪之下摸了摸笔尖,发现早就被收起来了之后,她鬼鬼祟祟地把这支笔给放进了裙下。
圆珠笔那粗糙不平有着人造沟壑的按动头刚一戳到湿润的胖次上时,雪之下就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比罪恶与禁忌,而且竟然比昨天自己用手做还要更强烈。
“我到底怎么了……我明明不是这种女孩子……我明明昨天说以后永远都不再做了的……”
雪之下懊悔的泪水从私处的缝隙中汩汩涌出,把那条偏厚的内裤给染得例外都湿了个透。
这一刻,雪之下确定了两件事情。
第一:泽村·斯宾塞·神楽绝对对自己做了什么可疑的催眠暗示。
第二:手淫小穴真的……真的很舒服。
雪之下感到文胸下的乳尖已经可耻地翘了起来,仿佛企盼着哪位积攒着性欲的男士来粗暴地啃咬一般,至于胖次之下的肉缝则早就已经贴合不住了。
明明它们平时都尽职尽责地遮挡着用于性爱的那个羞耻的入口,但现在却沾染上了下流的粘液,每当自己动一下腿那两枚粉色的薄肉片就会贴合在一起轻轻摩擦一下,染上了天然润滑剂的樱唇来回滑动极其轻松,一点都不疼不说,每动一下都会给她带去无与伦比的享受。
和表面上高岭之花的冰冷成熟形象不同,雪之下自认为她的私处十分“幼稚”。
不是概念上的幼稚,而是外形。
那两片唇瓣儿好像要比书上示例图的要短一些,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瓣儿”,只有唇,完全看不出成熟女性的感觉,与其说是十七岁,不如说是七岁。
啊,当然用七岁来形容是有些夸张,可她那里就是不怎么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呃,变得稍微长一些或者垂一些,反而窄得厉害,只像是在一张弧面的肉粉色纸上用尺子拐角划出了一道直线,顶端是阴核,中间的部分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略微有些发鼓,粉唇从顶端一路刚好盖到最下面,哪怕是岔开腿用小镜子来看都只有最末端会有一丝空隙,其余部分都羞涩地隐藏在里面,除非用手掰开才能看清。
如果摆出一个不要脸的姿势,比如双腿并拢抱起的话,下面那部分就会显得有些鼓鼓的,有点儿圆润,要是前面还有一面镜子再用指尖尝试扒开的话会显得极其不检点。
那里确实是稚嫩,可耻丘又很鼓,因此雪之下穿泳衣时总是会选择斜切的沙滩围裙把下半身盖住一些,话虽如此,她长这么大也没在异性面前穿过泳衣。
至于那部分的毛毛……不好意思,雪之下她基本就没长过。
只有如同孩童绒毛一般的一小抹生在鼓起的耻丘上部靠近小腹的部分,那距离阴核还有个几公分,除此之外就是完完全全的白板,不得不说,那个部位真不愧“耻丘”之名,让她每次看镜子里的自己时都会尴尬得抬不起头。
这也太性感了……太涩晴太工口了点儿,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异性看到。
其实雪之下希望自己有更多一点儿的毛毛,这样的私处总让她觉得像是个发育不全的小学生,就如同她那像是小学生一般残念的胸部……
神楽惯用的那个圆珠笔按动头是个骰子一样麻麻赖赖的滚轮,这对于雪之下来说刚好“附带”了按摩功能,一向爱干净的雪之下也不顾这圆珠笔被神楽捏过多少次了,直接左手掩住了嘴,身子向后彻底靠在了神楽坐过的地方上,脱下鞋子双脚按上了沙发,把被胖次覆盖着的私处挺向外侧,拿那按动头在胖次中间最湿润的那道缝上上下摩挲了起来。
“呜……”
只往复了一下雪之下便双腿颤动地忍不住要合拢,她默默地继续羞耻地分开了双腿,又用结实的按动头点在了肉唇顶端那可小粉珠上,尽管隔着胖次,但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涨得有多厉害,显然是早就从那覆盖着它的皮肤下钻了出来,如同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又像是顶出土地的笋尖,鲜嫩可口,还都是生命的象征。
“不行……这个……我会受不了……”
雪之下颤抖地诉说着,独自摇头摇个不停,左手半握拳地抵在了下颌上,唇齿间满是对于自己沉迷肉欲的酸楚批判,可身下的秘密花园里那朵被露水打湿了的娇嫩花朵却在肆意地绽放着,向神楽把玩过无数次的“金属小蜜蜂”展示着自己香甜的花蜜。
雪之下亲手控制着那只辛勤的小蜜蜂在自己分泌蜜液的按钮上一下下轻点着,时而上下滚动,时而左右翻滚,仅仅是作弄这里就已经让雪之下呼吸数度凝滞,而后又发着颤像是刚被扔出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巴大口地贪婪呼吸着,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面色潮红,原本用来掩住嘴巴的左手也不知何时贴在了左胸口,至于为什么说是“贴”而不是“握”,实在是因为她那里没什么料……
尽管是隔着衣物,但当指尖蹭在那已经涨成了花生米一般的乳头上时,雪之下还是感受到了一股触电般的快感,这让她不由自主地下流挺了挺腰,又瞬间缩了回去,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瘫坐在了沙发上,两腿很是没品地撇开耷拉在沙发边,感受着蜜肉那附近一波又一波的抽搐。
内裤又湿了一片,再湿下去会透过染上裙摆,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的雪之下在缓过劲儿来之后赶紧把它给脱了下来。
和昨天立刻用塑料袋装好胖次不一样的是,今天的雪之下面对自己的内裤都兴奋得在“哈——哈——”喘气,她站在沙发边不敢坐下,两手小心地将胖次给翻了过来,用指尖点了点摸了一下,那上面沾满了她一次次吐出的粘液,贴在鼻尖附近闻了闻,那是一种让她觉得发晕的羞耻的气味。
博学多才的她知道生物总用性腺的气味来引诱异性进行交配,她现在就跟生物书里写的那种“雌性”如出一辙,正在不断散发着这让男性血脉喷张的气味引诱着他们。
尽管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雄性。
雪之下伸出舌尖微微舔了一口,噫……那是一种微微显得酸涩的味道,略带咸味,但却跟她尝过的所有酸咸味都不一样,这种味道异常下流。
她偶尔也意外点进过不太健康的网站,是真的意外点进去,结果就看到有些画面中男性在舔舐女性的私处,雪之下真是难以置信,为什么有人会想要舔这种东西。
或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男性口中这东西的味道和女性的感知并不一样吧。
雪之下将自己幻想成了被神楽“催眠”辱虐的可怜少女。
当然,她其实并没有受虐癖,只是她已经认定了神楽对她做了催眠那档子坏事,干脆也就顺水推舟开始了幻想。
也因此,她把自己的胖次给团成了团,强迫她自己吞含在了嘴里,宛如正被强暴的女孩子。
“呜呜呜……不要……那种地方不可以……”
雪之下发出了及其轻微且含糊的呜咽声,她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窗边,又想起了刚刚看的书本里和情人偷情的女主角,下意识地分开了双腿,把右手给插进裙摆里,拿神楽那冰冰凉凉的圆珠笔按动头点在那湿润到向下流涎的粉唇上,如同给后背按摩的滚轮按摩器一样轻柔地开始翻滚。
“都说不可以了……为什么你这个人就这么固执……不惜犯罪也要占有我的身体……”
雪之下哽咽了起来,自身爱液的味道一个劲儿地从嘴里往鼻子里钻,舌无论如何活动都会舔上那种让她羞耻让她恶心的液体,可就是这股恶心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是爽快,如同在报复什么人一样。
其实她谁都没有报复到,她只是报复了自己对于性快感和高潮这一方面一片空白的曾经的自己。
凉飕飕的滚轮很快便沾满了雪之下滋滋流淌的春水,它在雪之下右手的操控下从顶端“骆驼蹄”缝隙开始,一直压着那窄短紧密贴合的樱唇,小小的按动头在一条浅窄的小肉沟上滑动着,把两边柔湿的部分都能压得到,它把爱液在那上面涂满,交换,又向下继续滚,滚出一丝丝褶皱,但又立刻将其滚平。
她脑袋里非常清楚,自己正在用一个男生的圆珠笔自慰,这是家里绝对不会允许的事情,当然也为社会所不容,更有违自己“绝不第二次自慰”的准则,可这一切都晚了,她觉得自己像是染上了毒瘾。
滚轮一不小心滑进了肉缝当中,戳碰到了那吐息着阵阵热息与蜜汁的“壶口”,她看过网上有些页面会把女生那里形容成是“肉壶”,这让雪之下其实有些恼怒,但这时候她倒是理解了创造“肉壶”这个词的人,觉得他形容的异常贴切。
因为那里面本身就是一个柔软的肉腔构造,唯一的口部在兴奋时还会一直不停地往外涌出丢人的热流,会吐息,根本就是一把烧到呜呜作响的壶嘛!
她有一股把圆珠笔给彻底捅进里面的冲动,但理性最终是盖过了欲望,让她赶紧把圆珠笔连同按动头都给拿了出来,又按回了阴核附近。
雪之下往下瞧着自己的裙摆,太黑了她其实看不太清,干脆她回头手一抬把这一扇窗帘给拉开了,反正她是背对着窗户的,没人能知道她在干什么。
夕阳的金光洒进了屋子,照射在最后面杂物堆的镜子上,几乎点亮了整个房间,当然,也让雪之下看清楚了自己的右手正以何种可耻的姿态来回动作着,她手腕内侧的经脉都突了出来,频繁的往复活动就为了自娱自乐争取那一丝丝令人着迷的性快感。
雪之下左手捋起了裙摆边缘,将其勒进了上缘的裙口里,这样一来自己从小腹到私处就直接大曝光了,当然,这副画面也只有自己能看得到。
金色的夕阳悄然撒在她光滑的手臂上,她如同夕日女神一般沐浴在光亮里,却在私底下干着这档子教人不齿的事情。
雪之下并没有用左手去揉捏胸口,反而是装模作样地抓出了一本书举在了自己面前,而好死不死,那刚好又是一本官能小说,这更像是火上浇油了,让雪之下的指尖根本停不下来。
她双膝发软地颤抖了数次,终于是觉得圆珠笔有些乏味了,干脆将其顺着先放在了一边,直接拿右手用食指和中指略微分开,两指指尖一起夹住了那颗凸起的小肉粒,向下一滑,指缝根本夹不住那滑不溜秋黏不拉几的两片樱唇,因为它们实在是太窄了,只能用手指贴合在上面,她指缝末端夹在了肉粒上,就这样快速地来回摩擦着。
兴奋起来的那里像是一滴悠长的粉色水滴。
“呜呜呜呜……不要……有什么要来了……我不是坏女孩儿……饶过我,求你饶过我……”
雪之下哽咽个不停,她声音小到除了她之外根本没人能听见,而且还格外含糊,因此也没有被偷听的风险,她手上的动作愈发地快了,到最终直接向后一缩腰肢,又猛地向前一挺。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了,赶紧像是应急措施一样拿食指与中指并拢贴在了肉唇两侧,指缝往两边一撑,勉强才撑开了里面充血成深粉色的蜜肉,撑得像是几层重叠在一起但边界却并不很分明的嫩色椭圆。
水箭滋滋作响,从她撑开的肉缝上部汩汩涌出,一浪又一浪地冲在了地面上,水珠四溅,打湿了地板,也打软了雪之下的腰和腿。
她咬着牙一把将摊开的书本盖在了自己表现出一副不堪入目下流表情的脸上,勉强用手肘撑住窗台,咬紧牙关享受着这肉欲巅峰被满足的愉悦刹那。
雪之下知道自己的肉缝正在拼命抽搐开合着,穴肉里也是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她暗想道,如果有男士的那东西刚巧在里面的话,怕是会如同书上说的那样,直接射精进来吧……
从这般强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花了一些时间,冷静下来的雪之下又在心底责骂了自己上百遍,并警告自己没有第四次了。
为什么不说是第三次呢?
因为今天她一共去了两次。
一次是坐在沙发上,第二次是食髓知味靠在窗台边。
雪之下赶紧擦拭干净收拾好了被自己喷得一塌糊涂的地板,处理掉所有的痕迹,把神楽的圆珠笔也擦干擦亮,放进了他的笔袋拉好,又彻底拉住了挎包,甚至连包带都恢复了原状,如此,她轻轻一捋发丝,换上了平日里那副轻松淡漠的表情走出了门。
时间往回拨二十分钟。
在与神楽一起配合解决了由比滨结衣强烈的心理暗示“捉迷藏”事件后,被神楽无意间按了一把胸的樱岛麻衣很有些别扭地回到了侍奉部。
为什么说是“回到”呢,因为樱岛麻衣她在雪之下入学前就总呆在这里了,她是三年级的学姐,比雪之下早一年入学,可以说这是她的“秘密基地”。
当然,这么说中二了些,樱岛麻衣已经早就过了中二的年纪,但事实就是她的确经常一个人呆在这里看那面镜子。
她总觉得那镜子有些不大对劲,再加上她刚一入学就因为名字问题牵扯上了“麻衣学姐”的绯闻,“侍奉部”的存在让她找到了一处能独自享受清净的自由港湾。
那之后不久,她开始出现了“无法被看到”的情况,清净是彻底清净了,但来这房间倒是成了习惯,她经常在这里读书,照镜子,冬天还可以把茶壶拿进来煮水泡茶喝。
雪之下看不到她,她也一如既往地站在了那面古铜包边的镜子跟前,来回看个究竟。
“捉迷藏是那么一回事……今天算是体会过了,但是,七大不可思议还有不少,要一一调查估计要花费很长时间啊……”
樱岛麻衣捏着下颌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她照她的镜子,雪之下读她的书,这就是两人平时在侍奉部的相处模式,只是雪之下完全无法注意到她罢了。
但今天的雪之下有些反常。
怎么个反常法呢?她表情首先就不太自然,而且还有些坐立难安,这和以往静若处子的她完全不同。
难道是因为她也开始心理暗示了?她也悄悄玩过了捉迷藏的游戏不成?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雪之下随即就做出了更反常的事情,她用瓦楞纸箱和桌子挡死了门,又回来拉住了窗帘,把房间给弄成了一片暗室。
雪之下还絮絮叨叨了几句什么话,但当时樱岛麻衣压根没注意她,也就没听进去。
“雪之下同学她到底要做什么?”
怀着无限的好奇,樱岛麻衣坐在了雪之下身侧的沙发角落里。
大概跟她保持着一米过一些的距离。
借着窗帘透出的昏暗光亮,樱岛麻衣隐隐地能看见了她的动作。
“她要偷东西……?不对……这是……”
樱岛麻衣努力看了看才看清,雪之下抓住了神楽扔在这里的包带,如同痴女一般贴在鼻上狠狠地嗅了起来。
“哇……平日里压根不近男色的雪之下也有这么无法见人的一面么?”
樱岛麻衣看得头皮发麻,暗自纵起了眉。
但接下来的事情更让她大跌眼镜。
只见雪之下拉开了神楽的挎包,又拉开了笔袋,从中取出了一根金属圆珠笔来。
她仿佛很是懊悔,低声碎碎念了些什么话,说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啊”等等之类的,这让樱岛麻衣又开始好奇了,好奇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结果……
雪之下脱下了鞋子,双腿岔开双脚用足跟踩住了沙发边缘,拿那圆珠笔直接按在了少女绝不能被他人触碰的禁区。
那一幕让樱岛麻衣立刻捂起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干嘛啊……”
但雪之下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也看不见她本人。
自然她其实可以解除这种隐身状态,让雪之下注意到她,但现在……
还是别解除了吧,真解除了那得多尴尬啊。
单单想一想樱岛麻衣就觉得如果自己是雪之下,那她怕是要从窗户里跳出去直接自杀。
啊,当然在那之前要先把胖次穿上。
别说自杀,逃离地球她都愿意。
雪之下的呜咽声极其细微,但黑暗中这种隐约的呻吟最是勾人,就连樱岛麻衣也被那靡靡的气氛给传染到了,觉得自己身下起了反应。
当然,无论是雪之下还是樱岛麻衣,她们都对女性不感兴趣,但人类的身体就是这样,会因为声音环境等等多种因素被唤醒性欲。
樱岛麻衣见雪之下夹起了腿,这事儿她也干过,作为一个工作繁忙的影星,自慰这事儿其实算是她的拿手好戏,她从十岁开始就在做了,只不过她很节制,次数并不多,只有压力太大的时候才做。
这事儿做的多了第二天真的起不来啊……
雪之下的高潮可爱异常,这让樱岛麻衣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场现场直播的自慰秀,还是那种不带任何表演性质的,只为了取悦自己的效率最高的抚慰。
美得跟跳舞一样。
接着,雪之下走到了窗边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抚慰,樱岛麻衣无言地捂住了脸,要哭了一样哀叹道:“你还要做啊……”
但雪之下并听不见她的话,还沉浸在私密的肉欲里,享受着肉体带来的愉悦感。
见她丢开笔杆开始完全使用手指时,樱岛麻衣完完全全地捂住了脸,她不好意思再去看雪之下了,对女生没兴趣的她也不想看雪之下拨弄小穴,于是她绕到了沙发背后,只是听着雪之下那极其微弱的喘息声,把自己的右手给伸进了裙摆,拿指尖挑开丝袜腰口,按一下小腹潜入胖次里面,再往下一探——
“我……我也变得湿了……?雪之下雪乃这家伙真是害人不浅。”
樱岛麻衣没有在这里自慰的想法,她瞧了瞧门口,发现那里用瓦楞纸箱和桌子挡得严严实实,她要想出去就得先挪开那些东西,但……
万一门口有人,她要是挪开了让人进来岂不是害了雪之下?
好歹都是个女孩子,樱岛麻衣觉得自己得给雪之下留点儿面子。
只是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