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雪之下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三浦则“嗯”了一声,显得有些不太想回答他的话,估计是被小弟们盯着有些局促吧,另外也是因为和雪之下站在一起,她不想表现得和神楽太亲密。
今天的雪之下穿了一身纯白的收腰连衣洋裙,除过手臂露出了半袖顺带露出了一截小腿之外可谓是遮得严严实实,神楽觉得她身上的布料比平时穿校服还要来得更多。
她右肩上挂着条细窄的咖啡色包带,扁平小巧的LV挎包在她腋下夹着,鞋子是一双浅蓝色带跟四公分左右方跟的公主鞋,只在脚踝处有着一根系带,估计是穿了船袜,脚踝处看不到袜子,露出部分的腿上也干干净净。
事实上雪之下为了今天的聚餐打扮得很是苦恼,穿过膝裙便是为了在里面更好地穿上安全裤与生理内裤,同时在里面贴了夜用型的卫生棉,她并不在生理期,这样做只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雪之下会穿裙子,三浦穿了条带翻毛边的热裤来,其下穿了条薄到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鞋子也是尽显双腿修长的橙色无系带的细跟高跟鞋。
她的纤瘦程度比起雪之下来也并不差,因此上半身尽管是黑白相间的横条V领T恤也并不会显得她宽横,但只是这样的打扮显然会有些单调,她便在外面套上了一件薄薄的橙色外套,长牙一般的纽扣并没有扣上,胸怀敞开,外套的下摆差不多刚好盖过热裤的下缘五公分。
两人往这里一站,身高差着实是尽显无遗,三浦有差不多168公分,雪之下160出头,两人都穿了带四公分左右跟的鞋子,身高确实齐齐地拔高了一截,但雪之下还是比三浦要矮。
两人的发型都和在学校时没有太多的变化,顶多是都有些小心思,比如雪之下把寻常的红发绳给换成了赤色的蝴蝶结,三浦也在侧耳别上了一枚闪亮亮的叶子形发卡,这一点两人齐平。
不过妆容上三浦就输了雪之下一截,雪之下一看就是几乎素颜出门,最多只是化了点儿淡得难以分辨的隐形妆,三浦就认真打扮了一番,虽然绝对是不显得浓,但是要比雪之下浓一些,就这样两人才容貌上才堪堪打了个平手。
气质方面三浦也输上一筹,但轮到欧派方面比较的话,雪之下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说到欧派神楽这才想到他好像都没怎么捏过三浦的欧派,不是KISS就是小穴,就像是一个人从来都只吃早饭和晚饭,饿到也不太饿,就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叶山还没来啊?”
神楽向左右道路张望了几番,又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都三点三十五了叶山还没到,他难道是打算鸽了么?
“隼人也没说会晚到,估计是有点儿事情临时耽误了吧……”
三浦也从外套兜里摸出了手机瞧了一眼时间。
“他能比我们三人晚到确实是有些难以想象。”
算是对叶山比较知根知底的雪之下轻声评价了一句。
“没办法,等一会儿吧。”
神楽站在了雪之下身侧差不多二三十公分处。
然后三浦就直接越过了雪之下头顶向神楽投来了疑惑的视线说:“话说回来人家原先一直都想问来着……泽村,你老爸是纯粹的英国人对吧?金发碧眼的白种人。”
“是没错。”
“那你怎么完全没继承你老爸金发碧眼的特质啊?”
“我猜这应该是因为他和他的妹妹泽村·斯宾塞·英梨梨同学是异卵双生的双胞胎……而他更多地继承到了母亲那边的DNA。”
雪之下帮神楽解释了一通。
“差不多就是这样。”说着,神楽把左臂贴得靠近了雪之下的右臂,又说:“但是我的肤色很白,都快接近雪之下了。”
“这说明什么?”雪之下把右臂拿远了些,捏着下颌斜眼说:“说明你或许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啊这,我不需要当小白脸吧?”
神楽刚这么说着,一阵奔跑外加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立刻靠近了他,三人纷纷回头一瞧,哦,这不是叶山么,他是怎么肥四?
一看时间,下午三点三十九,真是够悬,差一分钟就算是迟到了。
叶山还是简单的纯色T恤加休闲衬衫外加休闲裤的打扮,某种意义上和神楽的装束差不多,但神楽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那份平日里的余裕来,反倒好像是刚刚在被好几条疯狗狂追着跑了几千米一样,累得面色发红不时咳嗽还在按着侧下肋大口喘气。
腋下的汗水都浸透了T恤与衬衫,领口也被汗水打湿了一圈,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收拾好的金发凝结在了一起,怎么看怎么狼狈。
如果说平时的神楽是与叶山在长相方面齐平在气质方面能胜过他的男人的话,现在的叶山就跟神楽完全没法比了。
真不知道他怎么搞成这副模样的。
“抱……抱歉……真的、很……对不起……我迟到了……呼——,呼……!”
说完后,叶山就扶着膝盖又是一阵喘息。
好家伙,他可是足球部的啊,按理说会经常跑步训练的,体能是基础中的基础,怎么能把他给累成这样?
事实上叶山心里苦啊,他在路上时有些堵车,但看时间又问题不大,下车后为了能早点儿到就想抄条近路从一条小巷子里穿过来,结果进入巷子没多久就被两拨变态给堵了。
嗯,两伙男桐。
前面六个后面三个,把他给堵了个水泄不通,上来就按着他这个帅气美少年要摸要亲,叶山简直毛骨悚然,他一阵疯狂挣扎才算是暂且摆脱了魔掌,结果那九人又狂追不舍,害得叶山只好跟他们兜圈子而不敢去集合地。
毕竟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女生们和神楽也都已经到了集合处,把变态们引过去岂不是会引起一阵骚乱?
于是叶山就狂甩开了飞毛腿憋着吃奶的劲儿在跑,那九人原本就是喜欢打架也经常跑路的混混,追起人来也跟疯狗一样,还好叶山技高一筹,要不然今天就真的栽了。
“你这幅模样可真不是盖的。”
雪之下默默地跟朝三浦那边靠了靠, 别的不说,她已经隐隐地有些闻到叶山的汗臭味了,优雅的淑女可闻不得这个。
三浦也很有些不知所措,她往叶山身边走了几步,拍着他的肩膀问:“隼人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作为曾经叶山的迷妹,现在班级里同一个“小团体阶级”成员,三浦倒是经常在叶山训练得满身是汗的时候送瓶水,比较习惯这种隐隐的汗味,但这再怎么说也不对劲吧?
他难道是从家里跑迷你马拉松过来的?
“叶山你行不行啊……”
神楽也摸着下颌在摇头。
“别……别提了……”叶山勉强抬头苦笑着用力摇了摇说:“我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
三浦瞧了瞧风轻云淡地被美貌女仆从车子上送下来的神楽,又瞧了瞧前来赴约还满身大汗的狼狈不堪的叶山,那简直高下立判。
三浦曾经是很喜欢叶山,但不久前那份喜爱已经早就被神楽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给冲得寡淡了,别看她行事作风好像是个玩咖,但骨子里还是纯情保守的,私密的部位被神楽又摸又看又舔,他还掌握了她最见不得人的憋尿放尿的秘密,三浦早就暗暗地把身体许给神楽了。
如今再看到这幅景象,不知不觉间一直以来在三浦心中支撑着她的那份完美叶山的形象也随之崩塌……
如果不是班级阶级和已经形成的人际关系的需要的话,三浦觉得她甚至立刻可以与叶山冷战甚至绝交,但她还得为自己的挚友姬菜考虑,她很喜欢现在小团体的气氛,三浦也不能说走就走。
“呼……要么今天就算了吧?现在放弃还不晚。”
雪之下瞧了瞧满身汗臭的叶山,像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样轻抚着耳侧的发丝,毕竟她实在是不太想跟他坐在同一桌一起吃饭。
确实跟神楽坐一桌她也蛮拒绝的,但跟神楽坐着就算是被“下了蛊”那她也很舒服而且没什么异味,叶山这个……
噫……敬而远之吧。
“诶——,人家想要去吃来着……”
三浦回头立刻挂上了不满的脸色。
于是雪之下把视线投向了神楽,希望神楽帮腔说两句。
但不等神楽开口,叶山就赶紧站直打圆场赔笑道:“没关系没关系,邀请你们来就这么让你们回去那我也太差劲了,一起去店里吧?”
这话都说了,那雪之下也只好勉强点头。
雪之下与三浦选的刚好就是三浦给神楽发照片的那家店,三浦前不久才刚吃过。
店里除了冷饮冰激淋巴菲之外也提供不少味道不错的单点洋餐,神楽一进门就想真不愧是JK,喜好都有些相近。
加藤惠上次带他去的那家店也是类似的构成,当然,店名并不一样。
要坐座位时叶山在不停地谦让让他们先坐,神楽自然也谦让了一下,拉开椅子让女士先坐,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四人座的餐桌,三浦想跟神楽坐,但她又某种意义上得照顾一下叶山,如果她跟神楽坐下,那叶山就得跟雪之下坐,然后雪之下绝对不想跟叶山坐,可三浦绝对不想跟雪之下坐,雪之下也不太想跟她坐,同时雪之下也不太乐意跟神楽坐。
至于神楽……神楽只想着只要不跟叶山坐,那跟谁坐都行,叶山则不敢跟雪之下一起坐,四人大眼瞪小眼地谦让了半天愣是没坐下,把服务生都给看呆了。
最终还是雪之下先不耐烦地打破了僵局,她直接一拍神楽的肩膀说:“你先坐。”
“啊这……”
“别管了,你先坐,这是部长命令。”
“那行。”
于是神楽就直接坐在了他这一排最里面。
接着雪之下就毫不犹豫地坐在了他身边,三浦也赶紧坐到了神楽对面,只剩下了三浦身边的一张椅子,可叶山并没有坐下。
他笑眯眯地拿了菜单给两位女士打开说:“你们三位先点餐吧,我最后再点。”
雪之下直接点起了自己想要的, 服务生在一旁迅速记录,三浦则翻页在想,同时隐隐地瞧着神楽。
其实她想让神楽先点,毕竟自己是姐姐嘛,总要照顾照顾他,但现在人多,不太方便。
她的生日是12月12日,比神楽要大上三个月左右。
神楽也给了三浦一个眼神,让她随意点儿别太在意他,于是等雪之下点完后三浦也跟着迅速点了几道自己想要的,同时还问:“雪之下你吃那么少,能吃饱么?”
“我只是点了自己的正常食量而已。”
雪之下平静地抬眼说。
其实她的潜台词就是——我只是点了正常女生的食量而已,三浦你吃得太多了,小心长胖!
三浦是什么人,她自然听得出来,于是她“诶……?”了一声,视线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胸,紧接着又集中到了雪之下胸口,而后“呵”了一声就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呢。”
“……”
雪之下仓皇落败,尴尬地微红着脸回头看起了神楽。
胸部的大小真是雪之下永远无法言说的痛。
要不是神楽功夫还行,就刚刚这一下他就会笑出声。
——别气馁,雪乃,我也一样很喜欢贫乳,小小的特别可爱,只要你当我老婆,那你根本不需要在意胸部问题!
三浦点过后,雪之下与三浦一齐把菜单推给了神楽,因为菜单有两份,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这两人互不相让,推着推着还瞪了起来,真不知道她们在较什么劲儿。
最后神楽就在翻开的那一页上瞄了几眼,随便点了几样说“我点好了”这才罢休。
雪之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菜单将其合住,三浦也如法炮制,两人的动作出奇地一致,神楽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至于叶山,他可没笑的那份心情。
“这样就可以了吗?”叶山勉强笑了笑问:“要不要再追加点儿餐点和别的饮品?你们都不用客气。”
“不用了,谢谢。”
雪之下第一个回答道。
“人家也够了。”
“多谢,就这样就好。”
三浦与神楽随后一同说道。
于是叶山满意地与服务生一起去了收银台,直接把账给结了。
没多久他又走了回来扶着那把空椅子笑眯眯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接到了父亲大人的电话,家里有事我得先走一趟,啊,账单我已经结过,你们三位不用在意,慢用慢用~”
嘛,神楽大概也就猜会是这样的结局……
雪之下意外中隐隐地松了口气,她轻拍着胸口暗想道:还好还好,要是他坐在对面我可吃不下去。
三浦倒是同情地站了起来问:“啊这……隼人这能行么?”
“没关系的,你们几位千万不要在意,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叶山微笑着推了推手,又缓缓后退着说:“那就先这样,我家里真的还有事,今天对不住,有兴趣的话下次再约吧~”
说完他便直接走人,逃似的离开了这家店。
三浦缓缓坐下,瞧着店外叶山的背影托腮喃喃道:“隼人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叶山真是个好人啊。”
神楽也托腮瞧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后背轻声说。
殊不知叶山刚走没多久一转角就碰上了那九个基佬大汉,他们正因为没追上叶山而气得在路边抽烟骂娘呢,一对九十个人突然大眼瞪小眼地怔住了片刻,那个带头的微胖男人狠狠地掐灭了烟头指着叶山喊道:“哟,金发小哥你还敢回来啊!兄弟们,上!”
八人从这位“大哥”背后扔下烟头甩开腿就追。
叶山扭过头去撒腿就跑,金发都朝后倒竖了起来,那模样真好像是在演什么007追逐大戏谍战剧。
——我还不如在店里和她们一起吃饭呢!!嫌弃归嫌弃,也比这强啊!
但不管怎么说,该跑还是得跑……被一般的混混纠缠住最多也就被抢钱打一顿,被基佬混混给纠缠住那可比挨打恐怖多了。
他那边发生了什么神楽完全不清楚,七八分钟后餐点陆续送上了餐桌,这家店并不是严格的西餐店,因此刀叉之类的东西也就和萨莉亚一样全都一股脑地放进一个盒子里而已,没人顾忌餐桌礼仪,他和雪之下都吃得很随便。
但就这样干吃饭也太无聊了些,趁着夕阳正好,神楽就脱下了左脚的鞋子一脚伸到了三浦那边。
三浦怔了一瞬,她向后贴了贴身子通过桌面与胸口的缝隙往下瞧着,一看好家伙是神楽的脚直接伸进她腿间来了。
于是原本紧张别扭的神经就又放松了不少。
神楽嘛,他做什么都可以忍受。
“哎……今天穿裙子来就好了……”
三浦见神楽那双灰色袜子在自己腿间点来蹭去也是一阵遗憾。
如果是裙子,那神楽就可以直接把腿给伸到她裙下,然后把脚趾戳到胖次上,甚至可以拉开胖次让他的脚戳进来。
但三浦又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对神楽这个“弟弟”太有些溺爱了……?
怎么感觉他这么放肆啊?
这可不是在旧校舍这是在店里,而且旁边还有个雪之下呢!
“……”
想了想,三浦觉得确实有些过分,于是便向前伸腿“啪!”地轻轻踢了神楽一脚。
然后神楽就规规矩矩地收回了腿,穿好鞋子“哎——”地长叹了口气。
他把精力集中在了餐点上,好几分钟都没抬头,这弄得三浦又揪心不已,觉得是她对神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加上之前她在侍奉部桌子上喷了神楽满脸满嘴,这让她愈发如鲠在喉了。
——哎,你说你……阻止他干什么,不也挺好的么……这个人你不宠着他就是不行啊。
想到这里,三浦又轻轻在桌下碰了神楽的脚几下。
——来吧,要蹭就继续蹭……姐姐我让你蹭还不行么?
但无论三浦怎么碰神楽都只是不抬头地吃饭,偶尔还会微微摇摇头,这把三浦给弄得极为内疚,差点儿就要哭出来。
——怎么办……明明都决定要保护他来着,又把他给弄得不开心了……
雪之下倒是没在意他俩在干什么,她一向都比较能集中精力做手头的事情。
三浦左思右想,最终……最终她将右脚向后一滑滑出了鞋子,抬起那覆盖着肉丝裤袜的右脚小心翼翼地向神楽那边伸了过去,摸索着先是搭在了他的膝盖上。
神楽也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刚刚故意冷落一下三浦会让她这么主动,于是他也就自然地岔开了腿,就当是表现出“和好意愿。”
刚刚他在用自己的脚蹭着三浦腿间的时候肉棒就有些勃起了,如今三浦又这么过来,神楽可谓是瞬间就变成了一柱擎天,但毕竟是在裤子里包着,就把那里给顶出了个帐篷。
三浦感受到他分开腿之后也不禁露出了微笑,紧接着她便将腿给继续往里伸去,直用脚掌踩到了神楽的肉棒。
两人都在若无其事地吃饭,神楽享受着三浦的脚掌对肉棒的按摩,心里那叫一个欢快,而三浦也不是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的女人,好歹她也是个混混大姐头,该查的“学习资料”她是一点没少看,于是她没多久就用脚上的踇趾与二趾所勉强分开的小夹角将神楽的肉棒给夹在了里面,而后用脚掌前段将肉棒抵住,就这样夹着上下来回轻轻摩擦着。
“喔……”
三浦上道后神楽也不禁享受了起来,渐渐的三浦的脸越来越红,毕竟用脚踩着男生的肉棒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变态也很羞耻,更别说是在店里,旁边还有个一无所知的雪之下,这样就更变态更刺激了。
别说是三浦,就连神楽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早坂玩一般都是在家,和三浦玩最多也就是在旧校舍,这光明正大地在店里干坏事可是头一回。
而且还是女方主动……不得不说三浦某种意义上也是个大胆奔放的女人。
“话说回来,这叉子真是好硬啊……”
三浦摆弄着不锈钢叉子另有所指道。
其实她是在说神楽的肉棒真的好硬。
“餐具必须要保证一定的硬度才行吧,三浦同学。”
完全不知道三浦和神楽在桌下干着见不得人事情的雪之下很是单纯地眨眼回答道。
“是么?但这也太硬了一点儿吧?”三浦拿叉子深深地戳进了她面前的草莓奶油蛋糕,又一脸单纯地给雪之下指着说:“你瞧,这硬硬的叉子在我软绵绵的美味蛋糕里插得这么深,奶油都溢出来了。”
“作为叉子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惊讶……”
雪之下不解地歪着头反问。
神楽真是快绷不住了,没想到三浦这种时候居然这么会撩。
而且雪之下的纯洁反应也让他很是觉得刺激,啊……雪之下你真是容易上钩啊。
优美子,你好心机!
三浦妖娆地舔了舔唇边,而后她一边戳着蛋糕一边用脚使劲儿夹着神楽的肉棒摩挲道:“雪之下你看,一次一次地都插到最里面去了,都碰到了最深处的碟子呢。”
“……所以这有什么值得称奇的事情吗?还有,你喜欢这样把蛋糕扎得千疮百孔再吃?”
雪之下眼皮直跳,心想这未免也有些太暴殄天物了吧?
“没错,我就是喜欢把奶油蛋糕给弄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再吃。”
三浦这么说着,神楽都弯下腰忍不住发起了抖。
“算了……怎么吃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多嘴。”
雪之下摇摇头端起沙冰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你看,雪之下……”三浦又从餐盒里取出了餐刀比划着说:“这东西竟然这么长,又长又硬……”
“三浦同学,请问你是第一次拿餐刀吗?”
雪之下都快被三浦给问得不耐烦了。
“嘛嘛,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不觉得一直低头吃饭很闷么?”
“我并不觉得食不言有什么不好的……”
说着,雪之下瞥了身边的神楽一眼。
——他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都快趴在桌上了。
三浦觉得神楽差不多快到时候了,便愈加卖力地摩擦挑逗了起来,接着她端起了服务生先给她们倒上的冰水杯,在能感受到神楽的肉棒脉动时突然手一滑弄撒了杯子,急忙抽出纸巾擦着胸口说:“啊……讨厌讨厌,弄洒出来了洒出来了……!”
神楽右手紧按在桌子上发着抖在三浦的美脚下一股股地射出了精液。
三浦一直弄得他的肉棒没什么抽动感了才缓缓收回去穿鞋,而神楽则在稍微松了口气后赶紧一发清洁术搞定了裤子。
只能说还好有清洁术,否则今天真就尴尬打发了。
“三浦同学,请你小心一些……”
雪之下也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三浦。
“噢噢……多谢。”三浦接过纸巾又轻轻擦了擦胸口,见神楽渐渐直起身抬头也不禁摆弄着餐碟中的蛋糕说:“味道真是不错,泽村你觉得怎么样?”
“嗯……非常……好。”
神楽深呼吸的同时缓缓说道。
“我也觉得确实还不错……”
雪之下这么说着,她放下了小小的蛋糕叉子,但她却没放稳,手一滑让其“桄榔”轻轻掉落到了她和神楽之间的桌子下面。
掉下去餐具那按理说肯定得捡起来,可神楽肉棒现在还高高挺着,坐着倒也没什么,雪之下察觉不到,可她要是向后推开椅子蹲下去捡的话就很有可能会看到,那神楽岂不是要被她当成变态?
这还怎么把雪之下给弄成老婆,不对劲啊!
于是神楽就赶紧想要俯身帮雪之下捡。
可雪之下一看神楽这动作也急了,如果让他向后推开椅子蹲下去捡,那他的脑袋就很容易蹭到自己的腿,平时两人肌肤接触单单是碰到手她都受不了,这碰到腿她岂不是得当场高潮?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雪之下也瞬间向后推开了椅子,连忙就要蹲下去。
“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不不不……”
两人谁都不相让,谁都有不能相让的理由,结果就是神楽先蹲下但雪之下后发先至,两人的脑瓜“桄!”地就磕在了一起。
“好疼……”
雪之下蹲在地上扶着脑门倒吸凉气。
神楽也好不到哪儿去,谁让雪之下刚刚“急速下降”,碰得太用力了一些。
他勉强睁眼往雪之下那边一瞧。
裙底——雪白的大腿——胖……咦?安全裤?!艹!
雪之下这么保守的吗?!长裙还穿安全裤?
神楽也是没想到啊,但他赶紧错开了视线,雪之下红着脸一把握住了掉落在地上的叉子站起身颤抖着扶着桌子说:“我……失礼,稍微离席一下……”
“哦……包放着没关系,我帮你看着。”
三浦知道她是要去洗手间,就习惯性地回应了一句。
神楽没说什么,缓缓站了起来,就见雪之下走路的背影觉得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来。
等看不到雪之下的时候,三浦伸过手来揉了揉神楽的额头揪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多谢担心。”
说着,神楽握住了三浦的手腕,搭在唇边轻轻舔了两口她的手指。
三浦警惕地扫了一眼雪之下离开的方向,当然她还没回来,于是她也就放心地让神楽舔,很快她拿开了手又自己舔了两下托腮微笑着问:“怎么样?”
“非常……好的感觉。”
神楽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如实回答。
“嘛……”三浦看向了窗外,微红着脸小声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雪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洗手间,路上还有一名女性店员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雪之下赶紧摇头,这家店里现在客人并不多,女洗手间也根本无需排队,她随便就找到了最靠里面的隔间走了进去。
她考虑了三秒到底是把长裙脱了挂在挂钩上还是把裙摆抱起来抱在怀里,但立刻就决定是抱起来,于是她抱着裙摆把安全裤与贴着卫生棉的生理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附近,而后抱好裙摆坐下,迅速舔了两口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紧接着就闭上了眼,把右手给贴在了身下那无毛的耻丘上,而后顺着那条湿润的肉缝就向下滑去。
“区区一把勺子而已那个白痴为什么非要跟我抢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非得遭这种罪不可……”
雪之下在心里大声地质问着。
“碰到额头之后竟然会这么想做……我……我果然是被他做了什么坏事……原本的我不是这样的……啊……不行……要忍不住出声了……”
雪之下揽起左手里的裙摆弄了一团咬进嘴里,她高抬着头紧闭着眼,右手三指继续飞快地在那越来越湿润的肉缝上下来回磨蹭,而后她将中指和无名指一起轻压在了大量吐息着爱液的蜜肉入口,快又很小心地揉着那部分的嫩肉画起了圆。
揽着其余裙摆的左手也随之揉捏起了那没什么料的左胸,配合着下面手指的动作让身体愈发地火热。
子宫兴奋地开始收缩了,雪之下知道自己高潮将至,她赶忙咬紧了裙摆屏住呼吸捏住左胸,右手指尖也稍微换了个地方,向上挪到了阴蒂附近,用湿黏黏的中指指腹一下下地快速地轻拍着。
刹那间子宫激烈收缩了起来,蜜肉把爱液给绞得溢出了不少,紧接着大量的潮水便从小穴里“滋滋”喷涌而出,她也用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夹住了阴蒂,微微推磨着,向前压低了身子痉挛着享受着这次无比美妙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