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系统一步步强化了他的身体之后,神楽就已经很少全力奔跑了。
但这一次他毫无留手,竭尽全力地迈开双腿几乎是飞跃一般从楼梯上直接跳下,几个箭步便冲过了走廊,再冲下两节曲折的楼梯来到大厅。
眼前的景物迅速从眼角飞逝,仿佛化作了两道流光,打开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后,激烈的雨点噼啪落下击打在地面上飞溅起来,宅邸大门口的雨棚边缘俨然变成了雨帘,密集的水珠宛如子弹,撞击在没打伞的神楽身上打得他生疼。
雨声轰鸣,遮掩了轿车启动的引擎声,大雨模糊了视线,睁眼努力看时雨滴打进眼眶都弄得眼瞳生疼,神楽眯眼努力去看,刚好见小百合收起反向伞坐进车子后座那一幕。
这场能让神楽的后背感受到重量的大雨中小百合却依旧穿着身木屐和服,只不过木屐是有着高高的底,而不是一般的女用款式,庭院的排水系统难以排空如此之多的雨水,积攒下来的水流覆盖在地面上形成了几公分厚的浅池。
飞奔着的神楽一脚一脚地踏上宛如水上漂,“池水”在脚下炸开,水花四溅,小百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急忙拍打着轿车前座大声说:“奈央快开车!!”
“好的…”奈央瞥了一眼后视镜上愈发靠近的人影迅速调整档位倒车出库,见神楽越靠越近,小百合急疯了一样又拍起了后座催促:“快一点!!”
“…”
然后奈央就一脚踩熄火了。
——抱歉夫人…我是要侍奉神楽少爷的女人…不能眼睁睁将他珍视的您给送走。
车子咣当一晃,小百合“啊!!”地咬牙叹息了一声,奈央也赶忙解释:“万分抱歉夫人,我重新发车。”
奈央再度打火,可这一次熄火已经给神楽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他像是个要从轿子里劫走自己心上人的侠客高手,飞一般地冲到了车子后门附近,就在奈央刚打着火的那一刻猛地握住扶手拉开了车门。
“你…神楽你…!!”
小百合蜷缩在车里猛地向后退去,神楽则大口喘息着直接扑进车子握住了她的双手,他一路跑来出了一声热汗,在冰冷的大雨中浑身都冒着气,见他那双与她神似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小百合大脑直接宕机,不知不觉间就被铆足了劲的神楽给拽出了车子。
“啊啦啊啦…”
前座的奈央将指尖点在唇边意外地看戏,这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再开车的必要了,身为侍女她第一时间熄火了车子拉上手刹,从另一侧的车门中钻了出来。
雨水将神楽给淋成了妥妥的落汤鸡,小百合也迅速被淋湿,冰冷的雨滴让只穿着一身简单和服的小百合冻得打起了哆嗦,她跟神楽一起站在前车门附近对视喘息着。
“小百合你…你一声不吭是要去什么地方?!”
神楽双手按住了小百合的肩膀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强硬地说。
“我…我只是打算稍微出去一趟…”
“骗人!你分明就是想直接跑去英国把我丢在这里!”
“唔——”
小百合顿时语塞,她扭头看向了试图替二人打伞的奈央,奈央尴尬笑了笑遮起了脸,她知道是奈央告密了,但不等她再多说什么神楽就突然捧住了她的双颊朝着那双湿润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小百合傻了,奈央也傻了。
神楽的舌头像是燃烧着的烈火一般彻底吞没了小百合的唇舌,仿佛想让她永远停留在这个时刻。
他的激吻又惊险又刺激,诱惑又迷乱,直将本来脑袋就宕机了一阵的小百合给带入了崩坏的旋涡。
“乖乖…”
奈央一时间面色发白赶紧在神楽与小百合脑袋上打伞,同时也挪动身位尽力挡住她们,如果说此时此刻她还不明白小百合为什么要慌忙离开日本的话,她也就白当女人了。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吧,夫人独守空闺多年,让欲望旺盛的神楽少爷多多抚慰她也是一件美事。
毕竟神楽给小百合用过【万事皆允】,因此在别人看来神楽对小百合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甚至于值得祝福的,只有小百合本人不知道。
“呜…呜——!唔唔!!”
小百合愣神片刻后瞬间意识到了身边的奈央,她一边往奈央身上瞟一边急忙推开神楽,可神楽哪是那么容易能推动的,他紧紧掐住了小百合的上臂,疯一样地激吻着她,直撬开了小百合的齿贝让她被迫与自己大量交换唾液。
这样的吻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小百合都快断气了神楽才总算松口,而当神楽放开她的手臂时,她当即就顶着一张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想也不想就甩了神楽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道:“你疯了?!”
神楽沉着脸瞥了奈央一眼,奈央立刻懂事地扭过了头,于是,神楽不等小百合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指控他,直接弯腰将手伸进她的膝弯之后,稍一用力便弄翻了她让她倒向了自己怀中。
“奈央麻烦你把车子停回去。”
神楽直视前方,紧搂着气得发抖捂脸痛哭的母亲走向都还没关上的大门。
“是,神楽少爷。”
奈央收起雨伞,注视着神楽的背影默默鞠了一躬。
雨声,越来越大。
甚至神楽也分不清那到底是雨声还是淋浴喷头的水声,亦或是小百合泪水洒落在浴室地板上的动静。
就在五分钟前,神楽刚把小百合从那倾盆大雨中抱回到家,全都淋湿成了落汤鸡的两人迫切地需要洗个澡泡一泡,于是神楽便将小百合先送进了他现在卧室的浴室里。
秀气的和服散落一地,洁白的抹胸和胖次也凌乱地扔在那身黑色飘金蝶的和服上,这一切都被雨水打得沾湿,往上面踩一脚都会溢出水来。
一道磨砂玻璃门相隔的浴室里,小百合放声哭泣着。
她双手握紧了拳压在花洒那边的原木墙壁上,弯下腰来让水珠尽数喷洒上自己的瘦削的后肩与脊背,眼前一片模糊,鼻子也哭得塞住了,连哭声都带着浓重的鼻音。
站在浴室门前的神楽好几次抬手搭在门扣上,但最终都无力地放下了手。
一样浑身湿透的他现在冷得直打哆嗦,水浸的衣物皱皱巴巴地贴在他结实的身躯上露出了有棱角的肌肉,神楽瞥了一眼小百合愤愤地脱下扔在地上的衣物,默默抱起来放进了污衣筐里。
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了“嘎吱”一声,是花洒水龙头关闭的声音,里面的水声随即戛然而止,神楽也跟着僵在了浴室门口,提心吊胆地竖起了耳朵。
“你在那边的吧?”
小百合低垂着头,长发也顺着颈子两侧垂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
她的声音透着一种彻骨的冷漠,明明神楽现在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冰冷的衣物,她的话还是让神楽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小百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叫。
“我…在。”
神楽干巴巴地回答道。
“哪怕现在你阻止了我,明天…后天,最近我很快就会重新启程…我要去英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好好在这里上学,生活…等你要来英国我就重新回到日本…明白了么?咳咳…咳——”
小百合勉强站直了身子,关掉花洒后那股寒流让她后腰发软,她轻颤着身体深呼吸着,闭上眼自身下排出了一股温热的清流,滋滋喷洒在浴室地板上,也有些顺着腿间流淌了下去。
“我…你…别走可以么?妈妈…”
神楽颤抖的右手再度搭上了门扣。
“别那样叫我!”小百合指着门口大声喊了一句,异常崩溃地抓着头发吼道:“哪有你这样的孩子?!过分也该有个度!你不想想你干了什么?!居然当着奈央的面…就…就…!!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小百合越说越是哽咽,最后干脆双手捂脸又靠在墙上悲怆至极的哭喊了起来。
神楽听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确实,他当时挺冲动的,当着奈央的面把小百合从车里抓了出来,压在车门上便疯狂拥吻着她,奈央当时瞬间掩唇挡在了二人身侧。
在母亲小百合看来,这样的画面暴露给奈央就已经让她无颜活着了,但神楽其实是有着自己的分寸。
毕竟,他对小百合使用过【万事皆允】,这意味着哪怕刚刚在车门那里他掀起小百合的和服扒开内裤直接干她,奈央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会想祝福他们。
那是近似于“常识修改”的恐怖道具。
可小百合不知道,神楽也没办法给小百合解释。
或者说,哪怕可以解释他也不会选择去解释,因为他喜欢这样作为母亲的她。
“没事小百合,奈央是我的人,她不会说出去的!”
神楽也冲着磨砂门大声喊道。
“你用什么保证?先不说奈央,还有门卫呢?你也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在看,人多眼杂,这种丑闻三天不到就会传遍整个宅子!做事情之前你能不能想一想?你怎么能…怎么能!!哎…呜呜呜呜…要是传到了学校你该怎么立足?万一曝光出来…我不要脸也就不要了,你怎么办啊…”
小百合以泪洗面,渐渐蜷缩下来蹲在了墙边,双腿撇开微微抽搐着。
——万一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将来的继承…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为什么女人就非要遭这种罪…千辛万苦生下了孩子,却又被孩子当成一个女人…啊…主啊,请宽恕他吧…他只是一时被欲望迷了眼。
“谁敢说三道四我肯定会让她们闭嘴!所以,留下来好么?”
神楽紧扣着门扣的手慢慢松了,他咬咬牙,脱起了衣物。
他的动作很轻,正悲痛得浑身发凉的小百合根本没能察觉。
“神楽啊…现实哪有你想得那么轻松,趁现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第一目击者的奈央倒也能说得过去,配合她赶紧想个合适的理由说服一下家里有疑心的人,也要准备公关,然后我就立刻动身去英国,不能再和你继续待在一起了。”
小百合心中一片苦涩,默默咬起了自己的唇角,咬得都渗出了血丝。
——昨天晚上我实在是意志太薄弱了…我为什么没能更坚决地拒绝他,明明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可以…明明他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但是…又为什么那么舒服呢…再呆在他的身边迟早会酿成大错,我一定会疯掉。
“不行!”神楽大声否决,他已经脱光湿衣服全都扔到了地板上全裸地站在了门口,小百合只是哭,神楽继续说:“你是我的母亲吧!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孩子身边!”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啊?!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为什么要做那种——”
小百合颤颤巍巍地扶着防滑把手站起身,说着说着她就又失声了,然后反手就给自己扇了两巴掌,啪啪打得极响。
——你怎么当妈的…!怎么当妈的!怎么就鬼迷心窍成了这副模样?!该死,该死!
小百合回想起了神楽与英梨梨到目前为止的人生,神楽那孩子很早慧,和英梨梨完全不一样,除了需要喝奶和需要照顾之外一点都不哭闹,神楽从小到大都让自己很是省心,相反英梨梨那边则操心到心累,神楽文化课成绩虽然不怎么样但学语言很快,音乐上又极有天赋,渐渐地自己照顾孩子的重心也就从神楽转向了英梨梨。
因为他总是可以做得很好所以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母子之间的距离是从什么时候疏远的呢?是不让他叫自己“妈妈”开始的吗?
曾经以为给了他合适的侍女让他自己去探索女性就已经差不多足够,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被他当成了女性所看待着。
哎…
回首半生,育儿方面尽是可耻的失败,不配做一个母亲。
门外的神楽沉默了,他站在门缝前深呼吸了几次,而后突然拉开门走了进去,再顺手把门给一关。
小百合的脸相当狼狈,眼眶哭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长发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粘在脸上胸口和后肩,她身子半缩着,双腿微微夹住拿右手握着墙壁上的防滑把手,左手则五指分开按在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弓之鸟一般的惊悚表情。
在听到神楽进门的声音后小百合没有回头,只是耳朵轻微一动,瞪得发白的双眼惊惧地朝神楽扭了过来,拿那几乎缩成了一个小点的瞳孔盯住他。
她的身子缩得更厉害了,膝盖往上的部分紧紧并拢,腰身下沉把屁股向后挺去,但却因为背靠墙壁的缘故撞在了墙上轻嘶了两声,她紧张得足趾都隐隐地抠了起来,指节皱起,按在脸上的左手也在慌乱了几秒后赶忙挡住了裸露的胸口。
“小百合…”
神楽走近两步,本来还压抑着的龙根在看到她那来不及遮掩的身体时顷刻间变成了一杆硕大的肉枪,小百合见状立刻松开了握住防滑扶手的右手,愈发沉下腰身抬起发抖的小臂遮掩着自己的侧脸。
“不行…神楽…事到如今你还进来干什么…快、快出去…”
小百合完全不敢与神楽对视,只好注视着墙壁下方的排水槽回避神楽那满是侵略性的视线。
她不止一次感受过神楽这样的眼神,但这一次要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来得要更赤裸裸,更直接,也更深入,好像两把凌厉的刀锋剥开了她的外皮与血肉,看到了她早已隐藏到骨髓深处的雌性。
——在看脸?
看胸…又在看腿…什么都想看,什么都在看…一扭身就会被看到后背和屁股…脚也在被盯着…他的视线好热…太明显了,他想做的事情太明显了。
“小百合…”
神楽轻喃着她的名字靠近到了她的身侧,几乎缩成一团就差蹲下的小百合身子猛地一颤,终于是缓缓扭头飞快地跟他对视了一眼就又看向了他的胯下,而后急忙挪开视线伸出了那无力的右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尽力扭头到另一侧。
“快点…出去…光着身子闯进母亲还在淋浴的浴室里像什么话…出…出去啊…”
小百合心里已经念叨起了“圣母大人请宽恕我”这样的话,她一下下轻轻推着神楽,试图用那份已经早就支离破碎的母亲威严来唤醒孩子的理智。
——再来的话就已经第三次了…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呢?神楽啊…我是你的母亲,不能诱惑你一直犯错…求你乖一点。
“我…让我来安慰你吧…”
神楽再度前行一步,雄起的肉棒无意间顶在了小百合的侧腰上,这让她立刻打了个激灵,右手扭过去好像要推开,但却又像是害怕碰到那里一样试探了好几次都没能下手。
小百合紧咬着唇低头不跟他对视,渐渐地,想推开神楽的右手又回到了她的唇边,她紧掩着唇轻声啜泣着,舒长的睫毛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偶尔张开的眼眸会淡淡地往他那边瞥上一眼,但视角一直极低。
尽管只露出了半张脸,但神楽依旧从那脸上看到了无尽的懊悔,屈辱,还有那最后的矜持。
那一刻,注视着她这副好像要坏掉了的身躯,神楽的脑海里有一个念头直接炸开了。
——想侵犯她,想把她变成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女人,想撕下她最后的矜持,把浓烫的精液注入那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子宫里。
鬼使神差的,神楽猛地伸出手臂环抱住了小百合弯得压出了少许折痕的纤腰,小百合的脑袋像是垂死一般艰难地摇晃着,她的双手都下意识地挡在了胸口,交叉挡住了那对贫瘠得宛如两张奶油薄饼的乳房。
沾湿的发丝贴在了小百合的屁股上,神楽向前压着身子,两人的身躯把小百合的头发给挤出了水珠,勃起的雄壮阳具被那深入的臀沟给紧紧夹着,顶端从臀沟顶出压在小百合后腰那里,被头发给遮盖住,棒身暖暖热热,而龟头则有些凉意,让神楽的身体也从下到上窜上了一股冷气。
“呃——呃…!!”
小百合没有说话只是在扭动身躯挣扎,她尽力向前仰着身子发出“呃,呃”的声音,好像一头失去了理智只想横冲直撞的母兽,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哪怕她用脚后跟拼命踩踏神楽的脚趾和脚背,在神楽怀里蹦跳,神楽都完全没有松开她的腰肢,反而是沉默着等她一直挣扎到爆发力用尽才像是要吞噬掉猎物的蟒蛇一样缓缓缩紧了手臂。
“为什么…要从我身边逃开呢…”
神楽的左手飞快向上移去,直接掐住了小百合的咽喉,而右手则紧扣住了左侧腰肢,单臂环抱着她的纤腰,将体重压在她的后背上把她紧锁在怀中,又掐向她的下颌,逼她抬起头直起身,抚平那凸起的肩胛骨,让它贴在神楽的胸膛上。
渐渐地,似乎是因为神楽掐得她太过难受,小百合慢慢踮起了脚,这稍微填充了二人的身高差,那根罪恶的棍子夹在自己臀肉中间的感觉让小百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拼命想要往前挪动哪怕几公分,可神楽的手臂实在是太过有力,控制着她的腰胯无法挪动分毫。
“别…别这样…”
黑发遮盖住了小百合秀美的脸庞,她觉得唾液都仿佛变得粘稠了,说话间会黏在自己的牙齿上,这让她看上去狼狈不堪,她很想理一理发丝,但一想到一旦松手神楽便会侵犯她的胸部,这又让她无法适从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已行之事势必再行…”
神楽扭着小百合的颈子将她的额头扭向了左侧,贴着她的右侧颈子吻了下去。
这结结实实的一吻让小百合身子紧紧一缩,而后又缓慢舒展,宛如被毒蛇注入了毒液的猎物,只不过一般的毒蛇都像是刺客,将毒牙插入猎物体内注入毒液后便会瞬间抽走牙齿,可神楽却一点都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像是要隔着湿润的肌肤吸出小百合的血液一样在那里紧紧咬住。
“怎么能…这样…”
小百合紧搂着自己,神楽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她已经脸红了,她奋力扭动着下颌,但却又被神楽给牢牢抓住,根本无法逃脱。
现在的小百合宛如一张被绷紧了的长弓,胸口向前挺着,额头和腰身却被压在了神楽身上,学过很久芭蕾的她足尖高高踮起,足面绷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顶着她。
“吸溜…吸溜…”
神楽强硬的吻已经继续吻到了她的后颈,这让小百合肩膀一缩发出了迷离的“喔”声,她赶忙掩唇,然后又着急着去遮掩胸部,却不曾想神楽压根没去碰她的胸,只是一如既往地握着她的下颌与腰身,只想把她死死地控制在怀里。
濡湿柔软的舌尖一直舔舐着小百合敏感的颈子,她的左手不再遮掩胸部而是捂住了嘴巴,右手还隐隐约约挡在胸口,每当神楽舔下去时小百合的身躯就会有些不稳当地左右轻晃一番,因为她只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而神楽的舔舐会让她腿脚发软。
“呼…呼…”
待小百合没那么抗拒时神楽也稍微停下了动作,他用舌尖舔开发丝,将嘴唇贴在小百合的右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小百合也软下了身子依靠上了他的胸膛,娇躯时不时轻晃一下,勉强用脚趾支撑着自己。
刚刚还吓得面色煞白的她现在已经双颊绯红无比了,沾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更显得有几分迷乱感,小百合左手手臂稍微松开垂下,被她按得有些发白的嘴唇一圈立刻恢复了血色,垂下的手指没空闲多久就推起了神楽的腰,见实在是推不动,便哽咽着掐了掐他,但也没用多少力气。
“神楽你清醒点…快…放开我…我帮你叫奈央来…小爱也一起叫来吧…拜托真的饶了我…呼…呼…”
下颌被捏着的小百合说话有些艰难。
“现在我只想要你…”
说着,神楽的右手也渐渐从小百合腰身滑下,就在指尖刚滑过髋骨的那一刻小百合恍然回神拿右手一把握住了神楽的手腕,她的指尖上沾满了水渍,现在凉得厉害。
小百合知道神楽再往下伸手会去碰她的什么部位,而那是她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守住的底线,昨天晚上没能守住她就已经够自责的了,同样的错误怎能连续犯两次?
“别说傻话了…你不能跟我这样…”
小百合在右手上用劲了力气,捏得神楽的手腕都有些发白,泪水尽数糊湿了她绯红的脸蛋,此时此刻她还想保住自己作为母亲最后的体面。
“既然不能,昨天晚上为什么你没有制止我…?为什么沉默着接受了一切?为什么还扶着我的肉棒…”
神楽的右手手指已经放肆地摸起了小百合的腿根,强硬地摸着她一缩一缩的小腹,再差一点点就会探入那条崎岖的幽谷当中。
“别说了!别…别再说了…求你给我留点脸面吧神楽…给妈妈…留点脸面…别问了…”
小百合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脚掌一软站在了地面上,她再也没掐神楽的腰,左手再度掩在唇上呜呜哭泣了好一阵子。
“把你下面的缝给我摸…”
神楽咬了咬她的耳垂小声呢喃道。
忽地,小百合的呼吸为之一变,明明还没有碰就已经先紧张得喘息了起来,她的右手依旧握着神楽的手腕,但力度却比刚刚软了许多,看样子已经是默认了,神楽趁势向下用力一伸便直接将那肥嘟嘟的耻丘给扣进了手指中。
“嘶…不…不能…”
神楽太过迅疾的动作让小百合又开始后悔了起来,她的右手再去按住了神楽的手腕,可这次收效甚微,已经扣住了耻丘的神楽哪有再松手的道理,指腹按在了那向内皱缩的小小肉贝上只前后一摩挲小百合的腰膝就直接软了,身子差点沉下来,要不是神楽的左手还扣住了她的下颌,她怕是要蹲下。
小百合的右臂像是条装饰品一样耷拉在神楽的手腕附近,每当她想要阻止时那股赤裸裸的快感便会弄得她手臂发麻,阻止她去阻止神楽,而神楽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就继续舔吻起了她的侧颈,让小百合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快感冲击着她的声音,让她愈发哽咽。
刚淋过浴的小百合腿间湿湿的,她骗自己那是流淌到那里的水珠,但腿根处的水润是水珠还说得过去,肉缝里的湿润发粘的水珠哪有那么单纯。
“哦不…”
小百合掩住唇屈辱地夹紧了腿试图将神楽的手给挤出去,神楽却趁势啜吸起了她的耳垂,这让小百合无意识地把腿给夹得更紧了,宛如贝壳一般的肉缝也一缩一缩的,在神楽指腹下蠕动,她那摆设一般的右手捏到了神楽的小臂上,但却完全没有用力。
“呃啊~~~”
配上销魂的颤音,小百合腿脚发颤,她不曾想被神楽这样半强迫着侵犯身体竟然还会这么有快感,昨夜那次不上不下的性爱再度在她脑袋里开始回放,不等大脑思考,小穴就已经怀念起了那根填满了她空虚之处的充实大棒。
腿根被神楽的手掌撑开,当小百合察觉危机的那一刹那神楽的中指已经抠进了那宛如处女般紧致的蜜径中,小百合狠狠用力扭头想要斥责神楽,可神楽却趁她扭头时在左手上用力,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扭向了右侧的脸固定在了那里,然后一口迎上,直接吸上了那略有些干裂的嘴唇。
小百合瞪大了眼角还流淌着清泪的双眼,神楽也与她对视着,但他完全没有哭,小百合的眼眸里写满了震惊与拒绝,她的左手试图掰开神楽握着她颈子的手,但收效甚微,现在的她只有被神楽给迅速撬开唇齿品味津液的份。
“唔…唔唔——!!”
既然自己无法扭头,小百合便用力推起了神楽的脸,可神楽一点都不打算退让,反而吻得更深了,他的伸缩把小百合那试图顶他出去的香舌给缠绕了起来,卷着它绞了绞,甚至舔舐起了小百合的咽喉,品味着她的上颚,鼻咽管附近“吧唧吧唧”响个不停,小百合的鼻息都混乱成了一团。
上面推不开神楽,下面也被神楽给钻了进去,小百合的泪水正如她的爱液那样汩汩流淌着,明明如此拒绝,明明不该做这样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却在享受着,仿佛在高唱这一刻的欢愉。
该说不愧是母女,虽然神楽昨晚已经经历过了一次,但当时可没把手指给伸进去,手指上神经一样非常丰富,母亲的潮穴有着与英梨梨近似的紧实度,都是天生就极窄的类型,手指单从第一个直接往里抠进第二个指节都极为艰难,手指像是塞进了暴雨天的排雨管道一样不断有大量的蜜汁顺着肉壁流淌下来。
尽管神楽没用透视来观察她的小穴,但手指已然告诉他母亲穴内的褶皱极为丰富,金苹果的使用让她的雌性激素再度回到了巅峰,穴内的敏感度也是一绝,更要命的是她的G点比一般女生要明显得多,刚好从前面抠进穴内的手指轻松便按在了G点上,然后便是熟悉的极速点触,很轻,但速度极快,由于里面太过窄小,手指动弹的空间本身就不够,指甲叩打着后方的皱襞,指腹轻压撩拨着前方的G点,配上那像是下雨一般的爱液的润滑,仅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小百合就下意识咬起了神楽的舌。
神楽再度强硬顶开了她的齿贝,让小百合被迫张开嘴来,口中积蓄的唾液让她喘息时都哽咽得差点呛到,原本就发软的双腿在高潮中一开始还差不多并拢了,但当潮水袭来时,她的膝盖便不受控制似的“啪啪”碰撞了起来,身子开始下坠,这让神楽一不小心用力按在了她的G点上,按得她又“呜嗯~~~~!”地低吟出声,足尖努力挺起,好像要给他表演一场肉欲芭蕾。
神楽的肉棒磨蹭着母亲深深的臀沟,那已经沾满了晶莹爱蜜的右手被神楽缓缓从她的下体中抽出,神楽稍微松开了左手,小百合立刻甩开脸朝左侧低着头掩唇咳嗽了起来,她又咳又喘,以为这样就能避开那令她威严尽碎的迷之液体,可没几秒神楽就又掐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扭过颈子,又把湿黏黏的右手拿给她看。
“呐,妈妈…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楽在她耳边低吟着的话语宛如催命符咒,他还故意挑衅似的把右手的拇指按在沾湿的中指上捏了捏,捏得中间牵起了一道晃悠的淫丝。
小百合只喘息不回答,她羞愧地闭上眼抿紧了唇,似乎要对其三缄其口,可神楽明显没这么轻松放过她,那沾染着浓郁雌性气息的右手被他拿得越来越近,终于是点在了小百合的唇上,小百合奋力扭头却没能真正扭开,反而在挣扎中无意间张开了嘴,被神楽趁虚而入,直接像是抠那淫穴似的用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抠进了唇角,又把手腕一转直接把她自己的汁水给按在了刚被他品尝过的香舌上。
指腹以极高的频率但却轻微地在舌上抠动着,口腔内湿滑的唾液被那打蛋器一般活动着的指尖给弄得唧唧作响,小百合清楚神楽这是在故意贬低她的嘴巴,告诉她她的嘴就像是小穴一样。
“我真的最爱妈妈了…妈妈也知道我很喜欢品尝女人的爱液吧,所以…我把我最喜欢的东西留给妈妈吃…”
神楽舔了舔小百合的后颈,弄得她又毛骨悚然地战栗了起来,旋即他突然抽开了右手,直接将那沾满了唾液与爱液的右手一起按在了小百合的右胸上拿指尖夹住了她的乳头。
乳汁“滋滋”溢出,打湿了神楽的手指。
——啊…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他…他这么能?我可是…他可是…哎…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必须…
“不…不行…神楽…咳咳…”
小百合用手肘推了推神楽的右臂,可却换来了神楽捏住乳头的捻动,这让她本就无力的身子愈发软了,神楽再度吻上,这个吻比刚刚要柔和得多,也轻松得多,让小百合几乎想要这样沉浸下去。
小百合渐渐开始配合了,神楽也没再强硬地握住她的颈子,而是双手都一起捻动起了她的乳头,他们的吻持续了足有七分多钟,这期间小百合单靠乳头就又高潮了一次,在潮水淅淅沥沥地洒落防滑地板之后,二人缓慢唇分。
她的胸腹上都染上了好几道奶白色的小路,那是乳头被挤压着喷洒出乳汁后留下的痕迹。
“呐…妈妈…”
“别…别这么叫我…”小百合双手捂脸又哭出了声,哀求道:“我不配…别这么叫我…”
“好吧…”神楽深呼吸了几次,双手离开了她的胸部按在了她哭得一缩一缩的肩头上,让她站直身子贴紧了她的后背,也让那已经涨到了极致的肉棒在她臀沟中不安分地上下摩擦着,又问:“可以么…?”
小百合的哭声瞬间止住,不,准确地说是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僵直,似乎她停止了一会儿呼吸,神楽不知道她在那十多秒中想了什么,但终于,她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拿下手来轻轻握在了神楽的右手上说:“嗯…”
——但是你必须先去戴套…这里没有套子,不戴套绝对不行。
可没等她补完后半句话神楽便瞬间松开了她的胸部双手重新握紧了腰胯,身子稍微后倾了一秒岔开腿沉下腰便将迫不及待地不用手扶就将流淌着先走汁的龟头顶在了小百合向内皱缩着的贝肉顶端。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神楽!!戴套!快回去…快松开我松开我!!”
小百合疯一般地挣扎了起来,泪水四溢随着来回扭动的小脑袋飞散在神楽的胸口,可这一切都太晚了,握住了她腰胯的神楽毫不犹豫地挺身将肉棒顶进了那已经泥泞泛滥的窄穴,一口气直顶开子宫口将龟头深埋进了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