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她也是神楽的粉丝吗?为什么会痴迷神楽到这种地步,简直是叫人……
没错,樱岛麻衣竟然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丝不服输的好胜欲。
作为一个常年久居一线的影星,她清楚大概这就像是几个粉丝在争榜一,雪之下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她对神楽的“支持”,樱岛麻衣一样也是粉丝,她……她……
她也不想认输啊!
偷偷瞧瞥上雪之下一眼,好家伙,她居然在拉窗帘了,还好她是背对着窗户的,现在放学时间过去了挺长,没人会注意到她,她还拿了本书装模作样?
戏精啊,做戏要做全套吗?
左手翻着书,右手翻着芒果,现在二年级的姑娘都这么会玩么?
樱岛麻衣脑袋里冒出了一种“难道我老了?”的念头。
退散退散!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老!
她不服输地憋着脸摇了摇头,黑发噌得沙发沙沙作响,可雪之下还是完全听不到。
金色的夕阳撒在了樱岛麻衣左腿的黑丝上,把膝盖那里照得发亮,如果无视那个正在干那档子事的雪之下单看她的话,绝对像是一幅JK风格的诱惑写真。
不对,什么叫JK风?!自己本来就是JK!
等等,她嘴里那是什么?内、内裤?
雪之下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啊啊啊啊啊啊——!!
“她不害羞么?算了……她眼中这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估计也就能放得开吧……”
樱岛麻衣捂着嘴巴压抑着呼吸悄悄聆听着,尽管她就是大口呼吸雪之下也听不到,但她却下意识地做出了这副动作。
结果……一阵水声。
“……”
樱岛麻衣尴尬得都捂住了脸。
“变态,涩晴,痴女,那那那那那是什么呀?潮吹……?”
长这么大樱岛麻衣还没潮吹过。
雪之下的水珠差点儿溅到她腿上,还好收腿收得及时,要不然……
回头再瞥一眼,此时的雪之下指尖上挂满了水珠和粘液,正倚在窗边用书捂着脸不住地发抖,双膝碰个不停,腿间还有几滴水渍在滴答滴下,她面前更是被喷出了个小水洼。
这一幕看得樱岛麻衣倒吸凉气。
“真……真得能舒服成那样?唔……雪之下她……她还真是个‘达人’。”
樱岛麻衣暗自在心里把雪之下认定为了潮吹达人。
某种意义上,她觉得现在这个雪之下有着能瞬间俘获任何异性的恐怖魅力。
殊不知这才是雪之下第三次手淫,不得不说也是很有天赋了。
“这姑娘真是吓人……”
雪之下完全收拾好离开房间时,樱岛麻衣才终于松了口气,拍着胸口直在翻白眼。
五分钟后,樱岛麻衣从窗户上看见雪之下走出了校门。
她忍耐着身下的不适走到了门口,打开门但又关上门后退了两步走了回来,如法炮制地用瓦楞纸箱和桌子挡住了门,把房间给弄成了一间密室。
回想着被神楽意外摸到胸部的那一刹那,她走到了神楽扔下的书包跟前,伸手像是戳在男性胸肌上划弄一样上下在拉链上蹭了蹭,接着又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捂住了怦怦直跳的胸口。
这也太羞人了吧……简直是羞耻处刑啊,雪之下真是不容小觑,能面不改色地干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樱岛麻衣闭着眼伸手进裙下摸了摸,她点在了自己腿间靠前方的那个浅浅的凹陷处,但尽管是隔着胖次与丝袜,她依旧能感受到那里早就兴奋起来的凸起。
这其实也是樱岛麻衣的一处难言之隐。
那就是,她总觉得自己的“栗子”要比别的女生的大一点儿。
当然,她没在现实中见过别的女生的阴核,但在网上她偶尔会瞧见,比较来比较去,她的就是偏大一点,至于毛毛之类的东西……
拜托,她可是大明星,脱毛在十二岁就全都搞定了,顺带还做了私处的脱毛,甚至后期也会定期有去检查保养。
她偷偷去医院戴着口罩咨询过女性的妇科医生,结果医生说那是正常情况,只要不是特别肥大就都好。
特别肥大?樱岛麻衣自知那里还没下流成那副模样,她只是有些偏大,于是赶紧面色绯红地灰溜溜跑回了家。
现如今……
“就……就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樱岛麻衣瞥了一眼神楽扔下的书包,轻咬着唇角俯下身用左手摸着,右手则在裙底那里隔着衣物摩挲起了小栗子。
关键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做一次就爽利了。
嗯,自己并不好色,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樱岛麻衣如此说服着自己。
她感受到自己的内裤渐渐被稍微浸湿了,但她可没像是雪之下那样不要脸地脱下来,而是连同裤袜一起好好地穿着,左腿折起来跪在神楽坐过的位置上,左手摸着他的挎包,右腿岔开,骑在了他靠过的沙发扶手上。
柔滑的丝袜贴在沙发扶手上时裙底那颗小肉粒也立刻被挤压到了,但由于隔着绵软的织物,刺激并不算强烈,但就是这种适中的刺激才更好。
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女孩子自己触碰都会非常地小心翼翼。
压在沙发扶手上就像是骑在枕头上一样,或者说是骑桌角,其原理基本都想通,就是磨蹭阴核而已,只不过穿着丝袜干这事儿可绝对没办法见人,因为动作太下流了一点儿。
腰肢缓缓前倾,又缓缓后摆,浑圆的臀部在丝袜的修饰下又鼓又涨,后摆的时候裙摆也会跟着向后轻轻甩上一下,如果有男人在后面看的话……这若隐若现的风情绝对会让他的肉棒变成擎天柱。
缓缓地,樱岛麻衣的左手也不再摸着神楽的挎包了,而是转为捏住沙发扶手,宛如骑乘位时双手按在男人的胸上一样,连动作也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在男人胯间以一种下流的姿态扭腰,前后前后,用敏感的阴部夹住他的肉棒,来回前后摩挲。
樱岛麻衣闭上了眼,在她的幻想里,此时的她正在为神楽做着素股。
所谓素股便是并不插入肉棒,女生坐在男生胯间,把肉棒夹在唇瓣儿中间前后扭腰来回刺激的玩法。
“呜……呜……”
左腿这样折着有些血脉流通不畅,樱岛麻衣知道自己不能玩太长时间,就拼命脑补神楽抬手捏自己的胸,同时她左手也用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了自己嘴巴里,搅弄起了自己的舌,右手则握住了右乳,柔和地像是擦一块小玻璃一样来回晃动,时而轻轻捏一捏,时而下一点儿重手,就当是模仿不知轻重的急色男生……
由于沙发的遮挡,镜子里并看不到她的腰臀,但右侧的腿倒是刚好能被收入镜中,只见她足跟一开始还一下踏平一下踮起,到后来直接踮起踏不下来了,只是会下降,但却极少会踏平在地面上,再到后来那小腿的肌腱开始越绷越紧,她往前猛地一踮脚,用体重也用力把下身给紧紧地压在了沙发扶手上,发出啜泣声音的同时踮起了脚,不由自主地在疯狂抖腿,宛如触电般地抽搐着。
直至十多秒后,一切才慢慢平息。
是夜。
早就回到家的由比滨吃过了自己亲手做的晚饭,也给晚归的妈妈留了她那一份,为了甩去一天的疲惫,就先去浴室洗起了澡。
她习惯吃过饭先淋浴,然后睡前再泡个澡。
花洒中刚好四是摄氏度偏热的温水不住地撒在她如奶油般光滑的脊背上,由比滨通红着脸闭上了眼,紧握住防滑倒的浴室握把,咬着唇角回想起了今天下午的超级大乌龙事件。
“讨厌……我真的被……被那位钢琴王子殿下给……”一想到当时的尴尬场景由比滨就赶紧“啪啪”拍了两下自己水滋滋的脸蛋,捧着脸拼命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呢,一切都只是意外而已!是不、不可抗力!嗯,一定是这样!”
她还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
可身体不会说谎,只要一想到那个她那里就会变湿。
她也是个十七岁的高二少女了,自慰这事儿早就已经无师自通,但……
今天她却很有些下不去手。
因为由比滨觉得如果今天做了,那就像是潜意识里要把自己献给他一样,不知廉耻得有些过分!
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那可是未来的公爵大人,世界级的钢琴家!
一想到这里,由比滨的神色就有些暗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捧在了那对D罩杯的胸上。
其实她在前几个月都只有C的程度,但就在春假里发生了一些麻烦的变故,迅速成长为了D。
胸部发育对于青春期的少女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可随之而来的却有一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麻烦。
那就是,她不知为何开始有些产奶了。
当她告诉母亲时,母亲也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怀孕了,由比滨怎么可能怀孕,她还是个処女!
于是母亲就带她一起去了医院。
但经过检查后却发现,她的身体极其健康,可以说健康得有些过头,医生建议她在观察一段时间,又给她推荐了吸奶器,让她如果感受到涨奶就吸掉,这样会好受些。
瞧,就这样稍微一托,由比滨那粉色的乳尖上就开始溢出丝丝白色的乳汁了。
“讨厌……又溢出来了……待会儿又得吸出来才行……”
由比滨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
青春期処女产奶,这事儿摊到哪一个女生头上都有些抬不起头。
她尽快洗好了澡,擦干身体用毛巾裹住头发暂时先不吹干,下半身穿上了睡裤,上半身睡衣纽扣压根没扣着,用左臂横在胸乳之下,绷着脸一路脸红地小跑了出来。
“吸奶器……吸奶器在哪儿……啊——,真是的!”
由比滨在房间里翻来翻去,然后又想起这东西每次用完都得消毒,这才赶紧跑到了消毒柜附近。
她总是有些冒失,从小到大都被母亲批评过很多次,可她就是改不了。
吸奶器并不是什么下流的东西,而是极其正常的母婴用品,可以把母亲多余的乳汁给吸出来储存冷冻好,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化开喝,一般面对的是产奶量较大的妈妈或者是需要经常带孩子出门的妈妈。
吸出母乳装进奶瓶,出门孩子饿了就给她喝,除非母亲本人身体状况特别糟糕,否则母乳总是比奶粉要更健康的。
把吸奶器的吸盘对准乳头,往里按一按,捏动把手制造负压,浓郁的乳汁立刻就听话地乖乖从发涨的乳尖处冒了出来,被吸入了用来临时储存的塑料瓶里。
由比滨买的这个容量是三百五十毫升,不算太大,对她来说基本刚好,能不用排空就能把左右两边都基本吸完。
全部操作结束后,由比滨盯着那几乎被装得满满当当的储奶罐发起了呆。
“今天真是太糟糕了……但又不那么糟糕……唔,该怎么感谢他才好呢?结果到头来还是我被请了客……”
由比滨托腮盯着那罐储奶罐,左右摇晃着小脑袋。
“总不能把我自己吸出来的奶给他喝,那也太丢人了……我解释不清奶是哪里来的,要是让他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由比滨捂着脸摇了摇头。
“啊啊啊啊~~~,泽村同学他那时候干嘛要那么做啊!他舔得好熟练……弄得我好舒服……”
由比滨羞得直跺脚,发出了丢人的呜呜声。
终于,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由比滨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好朋友四谷见子拨去了电话。
“怎么了结衣?”
见子这时候在做作业,她不用做饭,洗完澡也比由比滨要更早一些。
“那个……小见你能稍微来我家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你要做什么?”
见子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她并不是很累了,而是她习惯如此。
总是有些没精打采,提不起劲儿。
“呃,咳咳,教我做饼干吧,再教我一次!”
“不是已经教过你很多次了吗?自己做一个啊……”
“这次不一样,这次绝对不能失败!所以拜托了,来教我!”
“好吧……”见子叹了口气,随意收拾了一下书桌说:“真拿你没办法,等我七分钟。”
四谷见子家距离由比滨家很近,四五分钟就能到。
“是是~~,多谢小见啦~”
“你好有精神,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么?”
见子觉得单听由比滨的声音就知道她在那边一直傻笑。
“诶?哪、哪有!”
“诶——,没有啊~”
见子听由比滨的话有些发虚,故意换上了一副揶揄的腔调。
“啊,真是的,你快点儿来吧!”
“是,是。”
见子知道由比滨害羞了,也就自己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翌日。
由于早坂还在生理期,神楽也做不了什么太放肆的事情,只能按部就班把精液射进她嘴里,然后洗澡换衣服吃饭去上学。
“早——”
神楽路过比企谷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哦,早啊。”
比企谷也习惯了他的问候,随后回应了一句。
接着神楽刚扔下挎包才发现,咦,我挎包呢?
哦,挎包还在侍奉部里。
“喂,神楽你书包呢?不写作业就罢了,书包都不带,你太放肆了吧?”
比企谷无语地指了指他空荡荡的两手。
“……我昨晚扔旧校舍了,艹。”神楽哭笑不得地朝比企谷耸了耸肩道:“我要去拿一趟,一起去?”
“哦……哦!”
比企谷立刻起身,欣然前去。
神楽先出门,比企谷立刻跟来,他双手插兜有些故意驼背地走在他身侧,不断用余光打量着他,走了一截又问:“你把书包扔在旧校舍干什么?”
“放心,我没做任何可疑的事情……”
话音刚落神楽就摸起了嘴唇在忍笑了,因为昨天下午他就在那里迷迷糊糊地舔了一名叫由比滨结衣的女孩儿的蜜穴。
他还以为是穹或是家里哪个女仆叫他起床呢。
“你这笑容就让我觉得不对劲……”比企谷一脸怀疑,两人走到J班门口时他往里瞥了一眼,瞧见了那个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少女穹和她的主人英梨梨,于是便用胳膊肘撞了撞神楽问:“说起来,你在家里是和令妹共用一个女仆么?”
“你这个‘共用’也很奇怪啊,你可别误会啊,我家可都是正经女仆。”
“我才没误会,我是说令妹带女仆一起上学,你怎么不带?”
“哦,这事儿啊,”神楽拍着比企谷的肩膀纵了纵眉坏笑道:“服务我的是个男仆,准确地说是一位执事。”
“呃……”
比企谷瞧着神楽拍他肩膀的手,突然间有些紧张。
怎么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啊?!
“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也是。”
“那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比企谷也在内心庆幸道。
“不过我的执事他喜欢男生,尤其是喜欢我,每天都缠着我要亲亲,还会随时帮我暖床。”
史密斯·A·哈沙卡可太喜欢神楽了。
“……”
比企谷一时语塞,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瞧你那模样,我的执事是个小帅哥,很受女生欢迎喔,哎——,话说回来,有个可爱的贴身女仆总会招来各种非议,不是么?”
神楽伸了个懒腰,朝眼冒桃花跟他打招呼的隔壁班少女微笑着。
“不知道,毕竟我可没你这待遇,别太高看我们工薪阶级的父母。”
“啊,抱歉。”
“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身边的那位执事呢?他不该陪你一起上学么?”
“执事……他是爱尔兰难民,尽管在日本的身份是合法的,但上学也还是有各种各样的麻烦啊,因此都在家里读书,平时也都在家搭理房间什么的,几乎不来学校。”
“这样啊……”
比企谷立刻了然,心里也跟着补充了一句:大家族里人的身份也多种多样。
很快,神楽取到了挎包,和比企谷一起回了教室。
“哟,加藤,早上好~”
神楽刚走到教室后门时,那位加藤惠也挂着挎包刚好要走进来。
“喔~,泽村爵爷早上好。”
她有礼貌地朝神楽欠了欠身,还故意捏着裙摆中段稍微提了提,低头屈膝。
“那算什么,你就别作弄我了!”
神楽被弄得一下笑出了声,而加藤惠只是微微歪了歪头,很显然,加藤惠是在跟他开玩笑。
只是加藤惠那表情明明没有笑,但神楽却感觉她好像在笑,怎么说呢,有种蒙娜丽莎的感觉。
比企谷没跟加藤惠打招呼,但加藤惠却回头朝他也说了句:“比企谷同学也是,早上好。”
“哦……哦,早啊!”
比企谷赶紧紧张地回应。
加藤惠点点头,十分平静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等加藤惠走进去之后比企谷才抓住神楽说了句悄悄话:“托你的福,我时隔多年总算是又跟女生打了一次招呼。”
“……艹,你TM这是多惨啊?!”
“你个混蛋现充怎么能想象到我的痛苦。”
“艹!”
神楽给他比划了一根中指,比企谷也以中指和死鱼眼来回应。
这一次对波是神楽输了,死鱼眼加中指胜过了简单的中指。
但其实神楽当然能理解,毕竟他前世过得比比企谷要更痛苦。
看见比企谷他就觉得像是看到了前世自己的缩影,因此神楽也总会下意识对他照顾点儿。
下午放学后,神楽惯例性地进入了旧校舍,走上五楼敲响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请进。”
雪之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嘎吱——”神楽推门而入,一见雪之下心情就好了不少,微笑着感叹道:“一天都辛苦了。”
“你也是,辛苦了。”雪之下暂且合拢了腿上的书本,打量了神楽几眼,一指他昨天坐过的沙发说:“看样子你及时拿走了挎包。”
“今早拿走的,我直接空手去了教室,要不是后桌的朋友提醒我,我今天怕是要被老师罚站上课。”神楽关上门,走到了昨天雪之下让自己坐的座位上,指了指问她:“坐这儿可以吗?”
“当然,请便。”
雪之下微微朝他一歪头,优雅地翻了翻右手示意。
——还好还好,他果然不是下午来取走的,要不然房间里留下什么奇怪的气味的话可太丢脸了。
雪之下暗自长出了口气。
“好嘞~”
神楽先扔下了挎包,又回头去书架那里拿了昨天看过没几页的《樱桃园》回来坐下。
“泽村君,我是允许你坐下了,但我没允许你随便拿一册书吧?总做这样擅自的决定,会被女孩子讨厌的。”
“好家伙,昨天看得,今天看不得?”
神楽捏住书本朝雪之下晃了晃。
“倒也不是完全不让你读,”雪之下捏着下颌又示意了一下书架道:“不如你换一本?”
主要原因是上面满是自己的批注和心得体会,雪之下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又不想直说。
“……读个书还分个入门级达人级不成?你怀疑我看不懂?”
“我也不能直说,因为真话一般都比较伤人。”
雪之下摆出了一副怜悯的神态,又回头去看向了夕阳,仿佛眼里溢满了悲戚。
“……”
神楽真想把这书给扔在那女人脸上。
但转念一想,哎,这可是自己认定的未来的老婆,老婆有个性,不也挺好么?
但神楽最终还是没去换,就当着雪之下的面直接翻到了昨天读到的那一页,炫耀似的哼哼了两声。
老婆有个性是老婆的事,神楽又不是妻管严,在家肯定是要听他的,事事听老婆的怎么行?
【早坂爱(面无表情掰开小穴):过来,像是狗一样来舔我吧。
神楽(眉飞色舞):好嘞!】
见神楽不换书,那雪之下也没办法,她不是去抢过书给他换一本的那种粗野的女人,于是她便见机行事地换了个话题道:“昨天跟那位由比滨同学发展得顺利吗?”
“哦……老实说还行吧,你问这个怎么了?”
“没什么,顺利就好。”
雪之下的目光又回到了书本上,心道一句:看来他还蛮腼腆的,是因为谈到了心上人的话题,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说实话吗?
“……”
神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就只是继续读书。
“泽村君有考虑过未来吗?”
“未来……结婚?!”
神楽只思考了一瞬就直接回应。
“……除了这个呢?”
雪之下语塞了一瞬,在心中吐槽道:你是有多想结婚?!
“其实也没想太多,整天吃喝玩乐吧。”
“真、真是纯质的人生。”
雪之下都惊了,忍不住隐晦地讽刺了他一句。
“好啊,你骂我是白痴皇帝司马衷是吧?!”
神楽立刻听出了她的潜台词。
“啊啦?原来你能听得懂,我还以为你会当我在褒奖你呢。”
雪之下有些意外,眨着眼掩唇轻笑着。
“你少来了!”
神楽大翻白眼,暗道一句:没想到雪之下这姑娘还读史书,而且还是中国史。
很好,他更欣赏她了。
“嘛……关于‘乐’的这一方面,我想对你来说应该也包含‘音乐’。”
“你知道就好。”神楽听这话才舒心了几分,扭头又向她讲中文说:“没想到你还读史书。”
“你……你好?谢谢,小笼包?”雪之下呆呆地眨眼,又赶紧摆手道歉说:“你是在对我说汉语?没想到你还会这个,我学得不多,但从音节上大概能分辨出来你是在说汉语。”
“父亲是顶级外交官,我会外语很正常吧。”
“说的也是。”
雪之下轻咳了两声,又对他讲了一句西班牙语。
于是神楽也立刻以西班牙语回应。
两人在侍奉部里对起了外语,越是对就越对对方欣赏。
雪之下除过日语外会五种外语,法西俄英德,她在英国留过两年多学。
神楽会七种,她会的这五种都包括,再加上阿拉伯语和汉语。
他老爹会的更多,神楽也基本都是被他教的。
“好吧……我认输,确实是你会的更多。”雪之下艰难地说出了“认输”这个词,但转眼就又严肃地坐正道:“不过,未来我会超越你。”
“随你吧~,我觉得会这七种就基本能走遍世界了。”
“你可真是没志向……”
“那你胸怀大志啰?”
“我……!”雪之下刚想反驳就见神楽朝她的胸在故意使眼色,这下她才反应过来神楽那句话里的潜台词,立刻双手抱胸红着脸瞪他道:“泽村君,我拒绝任何形式的性骚扰,请你注意言辞。”
“是是是~”
神楽摆了摆手,没太在意。
“扣扣——”
有人敲响了侍奉部的房门。
刚还想说他两句的雪之下平复了一下心情,轻咳一声说:“请进。”
“嘎吱——”门声作响,由比滨结衣爽快地出现在了门口朝神楽与雪之下摆着手活泼地笑道:“呀~哈啰!两位下午好呀~”
“嗯……下、下午好。”
雪之下都被她这奇特的打招呼方式给噎到了,看她歪着小脑袋思索的模样神楽觉得她是在琢磨“呀哈罗”问候到底是哪国的风俗。
“嘿嘿~”由比滨嬉笑着转过身关好了门,小跳步一样地走了进来,她先走到了神楽身边,恭敬地鞠了一躬道:“昨天真是受您关照啦,非常感谢。”
“哦……也没事,我也各种意义上‘受你关照’了。”
神楽另有所指地说道。
往前多年都只舔过早坂爱的小穴,昨天才舔了人生中的第二位女生,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达成了新的成就。
只可惜不是雪之下的,这是唯一的遗憾。
“啊——,你还在说!”
由比滨一指神楽,立刻红着脸鼓起了脸颊。
“由比滨同学,如果那个男人做出了任何对你不利或者是暗示性的性骚扰行为,请不要犹豫,立刻报警。”
雪之下狐疑地在他俩中间扫视着,严肃提醒道。
“诶?诶……没,没有啊……”
由比滨转向雪之下,尬笑着挠起了脸颊,一副心里有事的模样。
神楽与雪之下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语。
这姑娘不太擅长说谎啊。
“啊,对了,雪之下同学我也很感谢你,给你这个,还有,嗯……泽村同学,也给你这个,用这种寒酸的东西当谢礼真是抱歉。”
由比滨将藏在背后的手袋给拿到了面前,从中拎出了两袋用闪闪发光的塑料彩纸包装好的小熊饼干,给神楽和雪之下一人递了一袋。
饼干上还有着紫粉色的礼花丝带,看着很是精致。
看样子她确实是不太擅长说谎,但倒是擅长转移话题。
“哪里,多谢了,心意最重要嘛。”
“我想味道也很重要。”
雪之下在一旁插嘴。
“随你怎么想。”
神楽朝她点了点下巴,刚想吃,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神楽大人您好,现在发布悬赏,您可任选一项完成或跳过:
A:吃一块饼干。
B:喝一杯绿茶。
C:掀起一名女生的裙子。”
“……我选A吧,刚好我想吃饼干。”
说完神楽就感觉意识回到了真实世界,他晃了晃饼干袋子,朝由比滨眨眼问:“我可以尝尝吗?”
“啊?嗯嗯!请用请用。”
由比滨暗暗地羞红了脸,强作镇定地朝他伸手说。
神楽拆袋开吃,由比滨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把神楽都给看得有些发毛了,直到他真的吃下去由比滨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开始神楽还以为这姑娘在饼干里加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但就昨天的相处来看,神楽觉得这姑娘还不算坏,应该不是干那种坏事的女人。
果然一嚼碎就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瞬间在舌头上爆裂开来,那清香浓郁回味绵长的感觉让神楽不禁立刻朝由比滨竖起了右手的大拇指道:“绝!很好吃,这个奶香味太美味了!”
“非常感谢您完成了悬赏,您获得了道具【绝对专注】X1,外加三倍精力体力恢复药剂一份。”
系统给神楽发放了奖励。
“绝对专注?有什么用?”
“此道具使用方法与【女生的小秘密】相同,一次使用终生有效,作用是让目标对眼前感兴趣的事情保持极端最佳的专注状态,会绝对地心无旁骛持续很久,极难被打扰,另外,此道具不建议您自己使用。”
“哦……听上去像是一把双刃剑啊,好了,你回去吧。”
神楽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总之就先放着了。
回到现实世界:
“嘛……嗯……你、你喜欢就好。”
由比滨害羞地轻轻对起了食指。
——他……他吃了?!
泽村同学他真的吃了……他没有嫌弃,太好了……太好了,做那份饼干没有用牛奶,全都用的是我自己产的奶,这要是说出来的话他会生气的吧,我可千万不能说。
这一幕让雪之下看得不禁舒展了皱起的眉,她也欣然拆包尝了尝,掩唇小口咀嚼,小心翼翼地吃下后闭着眼评价道:“嗯,是注入了心意的味道,我其实没做什么,一切都是靠你自己,谢谢你的礼物。”
“哪里哪里,雪之下同学的话语也给了我勇气!”
由比滨赶紧朝雪之下摆手,又朝她鞠了一躬。
“你有这份心就好。”雪之下站起身,朝她一摊手微笑道:“欢迎来到侍奉部,请问有什么困扰着你的事情吗?”
但由比滨其实并没什么事儿,只是来送回礼的。
三人闲聊一阵后散去,各回各家。
很快开学第一周的课业过去,四月六号,这一天是神楽要带着早坂爱去安艺伦也家“上课”的日子。
集合时间是早上十点,地点是在安艺伦也家门前,由于早坂爱身份的特殊性,她今天最好不要跟神楽坐同一辆车。
早上八点。
“噗噜,噗——噗噗……”
被早坂爱的早安咬叫醒的神楽毫无保留地把早上最浓的那一管精液射进了她嘴里,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她又得重新回去换衣服浪费时间,因此神楽也不会射得太多,刚射满她的嘴巴就好。
“唔……”
早坂爱勉强掩住嘴巴跪坐在床上直起腰身,艰难地吞噬了好几次才分批将那一大口精液给吞完。
“早坂,生理还没结束吗?”
神楽蔫儿了吧唧地哼哼着问道。
尝过肉味才几次啊!早坂就突然来了生理,无疑是把一座金山摆在贼面前还不让贼拿,真是憋得慌。
“看来您真是等不及了,以往您还算是能耐着性子等上五六天的。”
早坂当着神楽的面面无表情地舔干净了手指上刚刚略微溢出的精液,毫无生气地撩了撩裙摆道:
“今天看样子会是最后一天,量已经很少了,明天您就能舔您最爱的小穴了吧,像是条毫无尊严的蠢狗一样。”
“哎——,好吧,蠢狗我乖乖等着还不行么?”
神楽一阵烦躁,刚说着,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然后神楽直接回应道:“跳过跳过!”
“您已经跳过悬赏,您获得了能力【清洁术】。”
“清洁术?说来听听!”
神楽一听是“能力”就开始感兴趣了,他只有第一天抽到了两种能力,后面的都是道具,而且道具也开始有些“意义不明”了起来,弄得他觉得有些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