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多言了,”雪之下拿湿润的手指轻轻捋了捋耳侧的发丝微微摇头道:“朝秦暮楚不好,想必任何女生都更希望你一心一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很抱歉,你的心意我没办法回应,再说了我们还是学生,现阶段要以学习为主,我还没有跟别人交往的打算,更不用说是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情。”
“…”
神楽眼皮直跳,实在是无言以对。
“呼…”雪之下将洗好的刀叉餐碟还有锅子都放到了沥水架上,重新洗过了手解下围裙走向阳台那边装作不经意地说:“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可以先等第一个结束之后再说第二个吗?”
“嗤——”雪之下严丝合缝地拉上了窗帘,转身按开了客厅顶灯继续面对着窗帘低头轻声说:“既然你临时追加条件,我觉得我也有先听一下的权利。”
“嗯…好吧~”神楽打了个响指一指自己那放在地毯上的登山包道:“那里面有一条为你准备的连裤袜,完事之后我希望你穿那个去学校,穿到今晚睡觉为止。”
“…只是连裤袜?”
雪之下突然转身看向神楽,眉宇间透露着匪夷所思。
“白丝…”
神楽补充说明。
“是…是这样啊…”雪之下飞快地向下看了自己的腿脚一眼,又松了口气似的抚胸喘气道:“能请问一下理由么?”
——我穿白丝会特别显眼…不过既然他只要求我穿到今晚那也行吧,路上反正是坐他家的车子,然后去学校也没什么人。
“我没见过你穿裤袜,也没见过你穿白丝,很想看,但平时说了肯定会被你当成变态,然后敬而远之。”
“…”雪之下捏着下颌思索片刻,又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说:“真是无法否定呢。”
“给我否定一下啊Kora!”
“现在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七分…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去接由比滨同学?”
雪之下有些坐立不安,她双手抱胸看向了电视柜旁边的三角柱电子钟。
“一点五十出门就行,雪乃你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我可不是临出门才收拾的那种邋遢的女人。”
“不错…”
“那么…”雪之下轻轻抠了抠足趾,别过脸去小声说:“剩下一个多小时你就打算跟我拌嘴浪费口舌?”
“那么,我可以在刚刚约好的地方用用口舌么?”
神楽站起身靠近她,另有所指地说。
“…”雪之下右手捂脸拿左手指向洗面台那边说:“你带包里有洗漱用具的吧?请先去刷牙漱口,毕竟才刚吃过饭。”
“又不是要跟你KISS…”
“就算是脚上沾上饭菜的味道也很奇怪吧?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会非常别扭。”
“行,那我去刷牙漱口。”
说着,神楽提起背包就往洗面台那边走。
“稍等一下…”雪之下轻轻拽住了神楽的背包,神楽回头看她,她却躲闪着不跟他对视,只是吞吞吐吐地说:“刚刚才用过午饭就…就…想要舔我的…你不会觉得…不舒服么?毕竟…”
——毕竟那可是脚啊!一般来说不是都会觉得不干净么?
“所以,雪乃你反悔了?”
“你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
“你同意就好…另外,”神楽转过身跟她对视着酝酿了一下情绪,又单手叉腰道:“这么说吧,如果昨天晚上你问我今天是想吃你亲手做的兔肉炖菜还是想舔你这双美脚,我肯定会选后一个。”
“我才不会问这种话…!”雪之下顿时大羞,干脆推了推神楽的挎包催促道:“够了,你不是要去刷牙漱口么…快去!”
于是神楽耸耸肩转身要走,雪之下又突然说了句“等等!”叫住了他。
“又怎么了?”
神楽稍显不耐烦地回头,将雪之下从脚看到脸。
“那个…就是…”雪之下足趾轻轻抠动,像是要害羞地藏起来,她为难地遮掩着脸小声说:“我…是不是…也该…去把袜子脱掉…清洗一下…?毕竟…那什么…是你准备入口的部分吧?”
“雪乃!”神楽的脸突然变得郑重其事了起来,他低下头压了下去,雪之下被他吓得也绷紧了身子“是!”了一声,旋即神楽向下指着她这双被过膝袜包裹着的黑丝腿说:“清洗过就没有意义了!!原味才最棒啊!!”
“何等的变态发言…?!”
雪之下被吓得瞠目结舌。
——小学时我的鞋子被男老师偷偷买走了好几次…大概,他们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吧?
不敢也不能对我提出像是他这样的变态要求,就退而求其次买鞋子回去做一些龌龊的事情。
“没错,就是这样!”
“我已经开始头疼了…总之…行吧,反正不是我舔…你乐意就行,快去洗漱。”
雪之下揉着太阳穴后退半步。
“Yes,My Lady。”
“…”
雪之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见神楽走进了洗面台的房间她终于郁闷地跺了跺脚。
现在,有一个艰巨的问题摆在雪之下面前。
这事儿其实老生常谈了,那就是雪之下的身体对于神楽的接触会有特异性反应。
单单是靠近就会有想法,只是握住同一样东西相互交接就会有欲望,一旦有肌肤相亲瞬间就会让雪之下性欲极速上升,引起的子宫收缩甚至会让在生理期的她直接血崩。
还好,经过这么几个月与神楽在侍奉部内的近距离相处,雪之下注意到自己对神楽的这种特异性反应稍微钝化了些,至少二人只是近距离坐在一起时她不会特别有想法了。
不像是以前,每当神楽先行离开侍奉部之后她就不得不在部室里激烈地自慰几次来满足那蚀骨的性欲。
但顶多也就是钝化了不到20%的程度,还有至少80%残留着,那次神楽把写着《雪舞》的笔记本还有笔交给她然后“害得”她晚上自慰到了大半夜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样简单的触碰都已经快要让她发疯,雪之下根本无法想象腿脚被神楽舔舐时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谁能想到会这样。”
雪之下纷乱的心思终究没能凝成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洗面台附近的水声突然停了,踩着拖鞋的雪之下用力抠挖着足趾,傻乎乎地站在门口附近等他出来。
“所以…雪乃,我准备好了,你呢?”
神楽拿抽屉里的备用毛巾擦了擦嘴唇,顺带把手也给擦了一下。
“我…”雪之下拿右手握住了左手上臂,微低着头向客房的方向瞟了一眼,手臂轻颤着指向那边的房门说:“能拜托你在那里等我一会儿么,亲…爱的…”
——我也去稍微收拾一下…起码刷牙漱口是必要的,然后…换一双一模一样的过膝袜,毕竟穿了一早上拖鞋…就这么让他舔实在是不太好,还有起码大致擦洗一下脚…
神楽点头答应,大步流星地走到那边拧开门把手进去,很明显这里是雪之下家的客房,没什么私人性质的陈设和装饰,只有简单的桌椅衣柜和一个大熊猫潘先生的闹钟,大约一米四宽的床说单人床有些宽敞,说双人床又嫌小,窗户朝向东方,与她平时用的主卧刚好是隔壁。
他没做什么开柜子拉抽屉之类的失礼事情,只是拉紧窗帘打开灯双手撑在屁股后面安静等着。
大约十分钟后,雪之下敲响了门。
“请进雪乃。”
“嗯…嗯。”
雪之下拧开门把手进去,她身上的装束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拖鞋却换成了一双一次性拖鞋,神楽觉得稍微有点怪怪的,心想这会儿换双拖鞋有什么用么?
雪之下倒也没解释,只是转过身锁好门,面对着木门深呼吸了几声问:“五分钟够用么…?”
“不是说做到我满意为止么?”
“…五分钟还不满意?”
“能见面的日子里每天五分钟直到毕业的话,可以。”
“那我无法接受…”雪之下转过身弱气地紧靠着门扭过头说:“起码给我一个时间线吧…?”
“最晚不会超过一点半。”
于是雪之下瞧了瞧自己刚戴上的,那次跟神楽“约会”时戴着的手表。
12:54
还有三十多分钟!
“灯…可以关掉么?”
雪之下一说完就后悔了。
“喂喂喂雪乃,且不说关了灯少一半兴趣,主要是,你真敢让我关灯?”
神楽瞪大了眼指向头顶。
雪之下闭了闭眼,然后飞快摇头,又迈出小碎步蹭到了神楽左手边大约两拳的位置坐了下去,就像是在侍奉部里那样的距离。
雪之下双手紧紧按住被黑丝包裹的膝盖,双腿夹紧缩着身子低着头在看自己的足尖发呆。
“我可以开始了么?”
神楽稍微贴近了她的耳边低语说。
雪之下身形微微一震,默默将双手伸向脑后,神楽差点被她的手撞到赶紧避开,于是就见她抿紧了唇将刚刚因为下厨等等事情束起的马尾给解了开来,橙色的头花被攥回到了手里,按紧在膝盖上。
“…我能问一个问题么?”
雪之下轻轻拽着头花把它给拽得来回变形。
“请吧。”
“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首先这对你来说是惩罚,其次…我觉得认识你的男生都想这样做做看吧,还有…虽然你拒绝了我的求婚,但我并没有因此放弃,这也算是对于未来婚后生活的一次预习?既然决定要碰你,那我就要定你了。”
说着,神楽抬起左臂缓缓搂住了雪之下的左肩,将她搂进了自己怀中。
雪之下渐渐睁大了眼瞳用发颤的声音说:“等一下…稍等…我可没允许你做这种事情…不要擅自——呃啊…”
神楽的手指只隔着一层衣物就在触摸雪之下的肩部的肌肤,这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原本还是阴燃状态的欲火,正处在黄体期的子宫期盼着精液的注入,在感受到身体开始极速性唤起时也主动蠕动了起来,下体附近的血液循环加速,快速充血的蜜裂肉瓣隐隐有些发涨,小穴深处愈发火热,子宫与敏感的膣腔肉壁都在这份刺激下变得躁动,悄然大量分泌起了纯洁的雪水与勾人的费洛蒙。
房间内的气氛很快变得暧昧起来,雪之下能明显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刺激心跳声。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婚后生活?
是我的拒绝还不够明显?
还是我的想法被他看出来了?
不不不…为什么我现在在他怀里?
为什么我没有推开他…?
条件内容应该只是有关腿脚才对…这样子不就完全是…男女朋友的行为了么?
糟、糟糕…被他触碰到之后的那种感觉…不行…啊!!
突然间,神楽将右手伸向了雪之下的膝盖窝,加上左手撑在背后,轻松将她给公主抱了起来。
雪之下紧紧扯住裙摆,把那双黑瞳给盯得很像是珍珠奶茶中弹软美味的珍珠,没等她问出话神楽就将她给抱到了那空旷的桌子上。
惊吓让雪之下炸裂般的性欲暂时被按捺了下去,坐上桌子的她用力将右手按在了两腿之间,用洁白的蕾丝裙摆挡住已经湿润到几乎透明的胖次,左手则紧紧扯紧了胸口的布料——尽管胸口并没有纽扣。
神楽拉开座椅直接坐了进去,下一刻便像是要捧起什么精致的艺术品一样双手各自捧住了雪之下垂在桌边的优美足跟。
那双黑色过膝袜丝袜,线条修长,穿在她的纤腿上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般美丽。
从脚踝到大腿,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包裹着,细节处显现出美妙的光泽与肉色,吸收着顶灯光芒的时候又泛起令人遐想的微光,同时让足趾缝隙处更加清晰,让透出的趾甲光泽更加明亮。
丝袜轻轻贴合着她的脚背,勾勒出完美的弧线,细腻的纹理像一道道柔软的绸缎,在触摸时带来无限的柔软感。
她慌乱地坐在桌子上,双腿下意识绞紧交叉,这更展示出这双腿的修长与情色,黑丝与白肤腿脚真乃天生绝配,看得神楽格外出神。
“可以闻一下么…?”
神楽让雪之下压在下面的左脚踩在了自己膝盖上,同时捧起了上方的右脚,丝袜尖端的足趾一直在尴尬地乱扭,连带着那黑丝也一起撑开又并拢,好像是某种活物一样,在引诱着他的嗅觉感受器与舌上的味蕾。
“当、当然不可以…你在说什么胡话…?!”
雪之下右手紧按住腿间的蕾丝裙摆,同时由于右脚被抬起,她不得不用左手撑在身后以防倒下去。
——真、真的在摸…在放在他面前端详着,呜哇啊啊啊…这可是我的脚…为什么会离他的脸那么近…刚刚擦洗过真的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吧?
如果有什么气味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嗅到了吧…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神楽“哼哼”怪笑两声,将脸压向了雪之下的脚掌,他的脸颊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丝贴上了她那柔和的肌肤,淡淡的肥皂香气混合着隐隐的少女气息钻进了神楽的鼻子,神楽紧随着就深嗅了一口。
“啊…好棒的味道…等等,所以说雪乃你刚刚洗过了么?!犯规啊犯规!!不是说你别洗的吗!”
神楽改嗅起了雪乃的足趾缝,她上下翻动着足趾拼命躲避了起来。
“我说不准嗅你…也没…听啊…!”
雪之下的声音愈发轻微发虚,好像在忍受着某种极大的痛苦。
此时的雪之下实在是够太迷人,旋即神楽用双手恭敬地抚摸起了雪乃的双腿,这神秘细腻的触感滋润着他的指尖。
神楽那粗糙双手上的老茧贴合这完美的弧线,温柔而尽情地抚摸着,他的掌心温柔地从潮热的膝盖窝溜向了紧绷的小腿,在摸到脚踝后又向上一直抚摸到大腿,触感柔滑舒适,让神楽分外垂涎。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太累,雪之下没再绞着腿了,但依旧按着腿间的裙摆,神楽知道她不想因此走光。
随着他的抚摸,丝袜贴合着柔软的腿部线条发出了轻微的低吟,滋滋轻响,那丝袜仿佛一条流淌的巧克力小溪,无数复杂的情绪让雪之下腿部控制不住地渗出了香汗,汗珠略微打湿了尼龙丝沾染在神楽的手指上,弄得丝丝发滑,嗅上去更有一番滋味。
雄性的气息一刻不停地喷吐在雪之下的脚掌上,她似乎觉得自己足尖有漫画一般的白气在不断涌出,那些“气流”宛如一颗颗细小的孢子,它们欢快地钻进了尼龙丝的小孔又钻入皮肤,化作一阵阵激荡的生物电从神经直冲向她软嫩的小穴与蠕动的子宫,这让她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诶…雪乃你…?!”
话音未落,神楽就见雪之下双眼翻白向后猛地一挺身子变得硬直了,她很快感到小穴里出现了一阵极力的收缩与震颤,简直让还是処女的她脸红羞耻到了极致,原本蠕动着的的肉壁紧紧绞着贴合在了一起,像是被瞬间抽成了真空,那潮热的膣肉黏膜都与紧抱住互相挤压摩擦着,但这只持续了一瞬,下一刻便又扭曲着,蠕动着,与那不安分的子宫一起一次次收缩舒张,渴求起了精液的注入。
雌性的费洛蒙配合着绵密湿黏的潮水从蜜罐深处挤开那沾满了蜜汁没来得及完全挤合在一起的凹凸不平的淫肉褶皱直涌出了原本紧紧贴合的粉润肉瓣,把胖次给尽数打湿,那炽热湿润粘稠的感觉让雪之下羞得急忙捂住了脸,可这就像是掩耳盗铃,身下的情况不会改变,正如那四溢的汁水迅速打湿了那条可爱的丝绸胖次,在身下也染出了一片水渍。
“呃呃呃呃呃…不行…我忍不住了…!别看我…泽村君,不…亲爱的别看我…不能看…现在的我不可以…!”
雪之下的声音由尖锐很快变得只是张嘴而悄无声息,她披散着那头如墨的黑发高高地挺着胸,双腿紧紧并拢,脚踝几乎又要绞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一下下地抽搐着,柔唇也无规律地时不时收缩几下,衣物之下的双乳上迅速渗满了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香汗,蜜壶里黏湿一片,互相交缠摩擦的丝袜宛如交配的黑色淫蛇,无比妖娆艳丽,与平日里那个端庄得像是大和抚子一样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好…好厉害…”不明所以的神楽看得目瞪口呆,他感到口干舌燥,又轻轻指了指雪之下的足面说:“雪乃你…脚是性感带么?”
“呼…呼…呼…”雪之下双手捂脸呜咽哭诉,但她险些朝后翻到过去,又急忙撑住自己扭过头避开神楽灼热的视线喘息道:“才…没有…那种事…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在面对你的时候会…”
“会…什么?”
“唔…没什么…”
雪之下回复了一丝理智,赶紧掩唇摇了摇头。
高潮后的身体渐渐放松的同时也染上了一丝疲态,她胸口起伏的动作随之渐渐放慢,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呼吸声在这客房里回荡。
她看起来就像刚经历了一次极其激烈的“大战”,原本白皙无暇的脸颊到耳根一片潮红,细嫩的雪颈上沾满了美味的香汗,但没等她放松多久身下顺着裙摆边缘流淌到神楽腿上和地面上桌子上的湿黏潮水就让她又尴尬得抬不起头了。
“很舒服么?”
“…”雪之下没有说话,只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看就明白了吧!
神楽默默一笑,又轻柔地捧起了那双玉足道:“现在,请让我品味一下。”
“——!”
雪之下轻启樱唇深吸了一口气,很明显他是想要说点什么,但却没能说出来。
为了给她一点心理准备,一开始神楽还在抚摸着雪之下那柔腻的足趾缝,以及丝袜下勾人的粉亮趾甲和纤薄温暖的脚背,他几乎是仔细把雪之下脚上每一片肌肤都感受了一遍,这很快又让雪之下的脚尖不断紧绷起来,随着他的抚摸脚尖往里抠得越来越紧。
“真可爱…每天都想这样摸着然后好好赏玩一番。”
神楽由衷地赞叹道。
低下头,神楽舔去了雪之下足背上微微渗出的汗珠,随即又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她的脚跟和踝上,一路向上舔到膝盖窝侧边,甚至将脸钻进了她的腿间舔起了过膝袜边缘以外白嫩紧绷的大腿。
“左脚上的袜子可以脱下来么?”
说话间神楽已经开始动手了。
“诶…稍、稍等…凭什么擅自——!”
雪之下急忙去拽住用过膝袜胶贴着的袜口,但神楽更快一步,先行将袜口给弄开拽过了膝盖,雪之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腿,这更方便了神楽的动作,直接一口气把过膝袜给脱到了脚踝附近,最后捧住足跟,在她那羞怯的同时敢怒而不敢言的眼神中“嗖~”地从脚掌拽到脚尖,最后扯着尼龙把那只嫩脚给甩了出来。
“我可没说只是舔穿着袜子的脚吧…唔,小雪乃香喷喷软嫩嫩的裸足~,啊~啊,真棒真棒,袜子我就收下了!”
神楽把雪之下的袜子团成团塞进了裤兜,又握住了她两脚的脚踝,仰着脸让脚掌一起贴在他的脸上,把鼻子夹在当中,一边深嗅足弓的气味一边拿舌尖来回品尝足底。
“你给我适可而止…”
“唔——,刚刚才被我抚摸着脚摸到高潮的小雪乃有资格说我么?”
“什…什么?!”雪之下被说得很有些语无伦次,干脆直接仰起脸看向天花板逃避现实小声道:“那只是我身体的…应激反应…不要说是什么高潮…我才没有那么没品…”
“这样嘛,那…”神楽稍微让雪之下屈了屈膝,被她瞧着含入了她裸足左脚上的踇趾,又别有用意地朝她纵了纵眉坏笑着含糊道:“就请雪乃你再多应激几次吧,超可爱的,多让我看看!”
“…”
雪之下的脸颊已经热得要冒出蒸汽了,如果说刚刚还有一层薄薄的尼龙丝帮她隔绝了神楽触碰带来的“不适”,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与神楽变成了零距离接触,不,当神楽将她的足趾含入口中开始品咂的那一刻就已经变成了禁忌的负距离黏膜接触!
神楽的舔舐越来越频繁,还不断故意发出“啧~啧~啧”那种咂乳头或是葡萄一般的声响,虽然正在咂的是雪之下的足趾。
尽管雪之下认为这种“勾当”极为地下流且令人不齿,但她的身体又在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下愈发沉迷变得无力,像是一具大号的令神楽随意摆布的玩偶。
神楽把嘴巴张大,干脆把她左脚小小的前脚掌都给吞进去,雪之下实在是没眼看,扭头扭得都快要把脑袋给扭下来了,垂鬓的黑发挡住了通红的侧脸,只是扭着身子把“下半身”给他玩弄。
神楽的舌上沾满了湿黏的唾液,他缓缓吐出每一个足趾缝都被仔细砸舔过的前脚掌,又用嘴唇贴上了雪之下完全没有死皮的足跟,他舔的很慢,右脚则被他按在了自己脸上,右手前后摩挲着滑腻的丝袜,时而轻轻捏一捏她的小腿肚,让雪之下的纤腿微微发抽。
雪之下只求时间能过得快一点,或者神楽早点说出“满足了”这句话也行。
——这样下去的话…我又会…为什么明明是在舔着脚却能露出那么幸福的脸呢?
他到底是有多变态?
啊…啊,但是…为什么我却不会对他这种迷醉的脸感到厌恶?
反而还会觉得有些满足呢…难道说,我自己的问题更大?
雪之下陷入了迷茫的矛盾。
神楽将手指插入了雪之下的脚趾缝隙像是跟她“十指相扣”一样时不时向前捏动挤压着,待她再度忍耐不住绷直身体高潮后又慢悠悠地放过脚趾,把脸给贴上去用脸上的肌肤上把她脚掌的每一寸都感知得淋漓尽致。
这种变态但温柔的抚慰给了雪之下无限的享受,到最后她喘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掌握了【解压手】能力的神楽唤醒了本是个冰美人的她所有难以启齿的火热肉欲。
一次次的小高潮就已经让潮水蔓延到了小半张桌面,而当神楽使出按摩绝技狠狠地用凸起的中指指节顶在她脚掌的穴位上时,雪之下毫无预兆地失控地发出了一声宛如夜莺啼叫一般的“哀鸣”。
高潮到抽搐的娇躯已然无法控制,甚至失控时还往神楽的脸上无意识地踹了一脚,不过也没办法,谁让神楽正把她的脚掌压在自己脸上呢,倒也是“自找苦吃”。
神楽原以为被踹一脚后就该起身“观赏”了,可谁知道紧接着雪之下的双脚又将他的后颈给勾了过去,她的脚踝死死地用力压在神楽的肩头上,脚尖朝向斜上方扣紧了神楽的后脑勺,她的双腿绷得笔直,但却像是在被挠着脚心一样一直在抖,由于她的手没能及时按住裙裾,神楽便清楚地看到了那已经变得几乎完全透明紧贴在性器上绷出诱人轮廓的薄丝绸胖次。
软嫩的処女淫穴里富有这褶皱的肉壁反复收缩贴合着,子宫一阵阵收紧,把穴肉深处大股涌出的蜜汁挤向穴口,在肉壁的挤压中嗤嗤从那小小的膣穴中冒出,甚至都挤成了不堪入目的泡沫,尿道括约肌也在如此激烈的高潮中直接麻痹,清澈的圣水从胖次中滋滋喷出,雪之下想夹紧却喷得更有力了,她下意识地捏住裙摆边缘高高提了起来,但却也因为这个姿势直让潮水和圣水一起喷溅在了神楽的腹部,又滴滴洒落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胯下和腿根膝盖上。
渐渐地,雪之下察觉到了现在的姿势真是有够放荡,她默默松开了勾住神楽脑袋的双脚,蜷缩回了湿漉漉的桌子。
“呼…呼…呼…”
神楽没有说话,雪之下更不想开口,房间内只有二人的喘息声久久回荡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从高潮中平静下来的雪之下见神楽好像没再有什么动作,便稍微扭了扭身子将双腿蹭下桌面小声说:“这样一来就够了吧…?”
“咳,够了够了!我帮你清理清理?”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浴室就足够…”
“哎哎,别客气,我帮你更快一点!”
说着,神楽双手又按上了雪之下大腿的“绝对领域”,似乎是刚刚的高潮太过强烈,此时这样的触碰并没有再激起她太过强烈的性欲,正当雪之下想给神楽一巴掌告诉他“别添乱”的时候,神楽瞬间几发清洁术下来就已经完全收拾干净了战场。
除了小穴里还有点黏糊糊的感觉之外,就连胖次也一并被瞬间清洁后“蒸干”了。
雪之下稍有些发懵,但…还是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谢谢…还有,请把手拿开,约定的时间结束了吧?”
“当然,结束了。”
神楽没多少留恋地放开了手。
然后没等雪之下从桌上蹭下来神楽就又将她的大腿给握住,弄得雪之下头上直冒问号。
“可以执行第二个条件了吧?”
“呃…”
雪之下愣神琢磨片刻后微微颔首。
——第二个条件是让我穿上他准备的白丝裤袜吧…倒也不是有多难堪。
“裤袜我刚刚拿来了。”
神楽从【系统空间】里直接拿出了那包看似平平无奇的白丝裤袜。
但其实这可是名叫【纳米丝袜】的系统道具,它能按照神楽的意愿变成任何他能想象出来的袜子,拥有绝对保温保湿的能力,能调节使用者的体温,而且异常坚固不会损坏,但直到某位女生穿上脱下再回到他手里时才能再度变更形态或者性质。
这一次神楽设置的性质是“无论袜子内部情况如何,外部都保持干爽清洁,吸汗透气但无法渗透精液,沾到精液的部分会对精液有很强的吸附力,不至于让精液全都淤积在最下方。”。
至于为什么特别设置了有关精液的内容,那是因为他前一晚刚准备了一保温杯的精液准备拿给结衣喝(都不用吃饭了),但既然有机会能让雪之下穿上这双特制丝袜,那这杯精液就有了另外的用武之地。
“能让我稍微换一下…衣服么?那个…”雪之下瞧了瞧被神楽握住的大腿,默默拽了两下裙裾挡住他的手指害羞道:“内衣…”
“诶,已经帮你弄干净了吧?”
“这不代表我不想换,而且…要去学校的话不是要穿制服么?正好全身都换了。”
“…很好,那能把胖次送给我么?”
此言一出,换来的是寒若刀锋的白眼。
神楽松开手让雪之下下桌子,她脚步虚浮得厉害,但依旧拒绝了神楽的搀扶,神楽替她打开门站在门边问:“真的不考虑送我?送给我的话,你可以不用穿我准备的裤袜,相当于条件抵消。”
“是么…”雪之下依旧向神楽抛出了嫌弃的斜眼,她走过门框走向自己的卧室,背对着神楽冷声道:“我可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生,比起把贴身衣物这种东西送人,我还是宁愿穿你准备的白丝裤袜,无论让我选多少次我都会这样选!”
“呃…那、那行…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啊!”
“我可不觉得那是机会,刚刚不是说了么,不管让我选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闻言,神楽突然有些语塞,怎么说呢,祝她好运?
他确实说了条件是穿他准备的白丝裤袜,关键其实不在于“白丝裤袜”,而是在于“他准备的”,因此哪怕神楽往那袜子里涂媚药雪之下都得乖乖穿。
当然了,神楽干不出这种事情。
否则他现在身负的可是穹的【我会存档】的黄金能力,真要干坏事直接存一个档把雪之下透翻然后再读档不就行了。
差不多过了十七分钟,雪之下收拾得当走出了卧室。
她已经换上了总武高中的制服,但神楽总觉得她今天的裙摆比平时要长一点,估计是潜意识里觉得安全感不足吧,神楽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瞧着她那双鲜亮的裸足说:“现在可以换上了吧?”
“欸——,给我袜子吧,我去房间里换。”
“那你肯定要在我眼皮底下换,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是我的这一条?”神楽理直气壮地当着雪之下的面把那袋裤袜拆封,同时还补充道:“这毕竟是我的袜子,脱下来之后绝对要还给我。”
“呼…好吧…但是不会今晚还你,”雪之下偷偷扭头双臂抱胸小声嘀咕:“要是被由比滨同学她们看到误会了就不好了…”
“有道理,所以——”神楽打了个响指让她转过来看向自己,同时把拆出来的干净白丝裤袜袜口给绷开说:“你先帮我绷开,撑好。”
“呃…”
虽然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雪之下还是照做了。
旋即神楽就低头从“登山包”里取出了一枚五百毫升的保温杯(其实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还热乎呢),此时雪之下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很快当神楽拧开杯盖后…
“那个杯子里盛着的东西是…酸奶么?诶…等等,为什么你在往袜子里面倒?!”
“约定是让你穿‘我为你准备的白丝裤袜’对吧?我这不正在准备吗?!”
“可…可是…往里面倒液体的话…下面会——咦?”
雪之下提着袜口向下看去,但下面确实一点没漏,神楽均匀地在两条袜管里绕着边缘倾倒着,几乎让裤袜每一寸都沾上他的精液,当然,裤袜裆部也涂了厚厚一层。
那种液体呈现浑浊的黄白色,而且非常粘稠,雪之下还能感受到神楽倒出时液体流过她手边的那种热流,她觉得这应该是神楽来之前准备的,便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的意思是…”雪之下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神楽道:“我觉得我有义务知道。”
“叫我一声亲爱的我就告诉你。”
“…”雪之下顿时拉下了脸,但最终还是没好气地嘟囔了句:“亲…亲爱的…这下能告诉我了吧?”
“可以,”神楽笑眯眯地倒完了最后几滴,拧上杯盖说:“这些全都是我的精液。”
“!?!?”
雪之下那张还微微有些发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又紧接着染上了蜡黄,她双手发颤扭过了头,弯着腰便发出了一阵难以控制的干呕。
“我给过你机会了,让你用胖次换不穿这个,你说不管让你选多少次你都要穿,那我没办法,你穿吧。”
“…”
雪之下缓缓转过头来,她闭上了眼,露出了宛如要去英勇就义一般视死如归的脸。
——我终于还是小觑了他的变态程度!!
但至少他说认定我是他未来的妻子,那么…这倒也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吧,如果当做是未婚夫妇的情趣游戏倒也还勉强说得过去…这个坑我跳了,哎…早知道还不如把胖次给他,虽然肯定他拿到胖次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但起码比我现在的结局要好一万倍。
任何人都很难想象把一双干干净净的美脚给伸进满是温热精液的黏糊袜管里那种恶心的感觉。
至少,雪之下活了十七年从未想过自己还会经历这种事情。
她拼命把那些黏黏糊糊湿热的东西当做是热粥,如此来欺骗自己的感官,好让自己穿进去而不吐出来。
由于丝袜的特性,穿的时候必须要用手先把袜管给按成团先把足尖插入到足尖该放的位置,因此在做这一步时雪之下又不得不用手沾到了大量的精液。
还好,神楽的精液并没有什么气味,只是温度高而且量大还特别粘稠而已,还好他早就已经关掉了精液活性开关,否则雪之下说不定会被他给搞怀孕。
背对着神楽穿这条几乎不透肉的白丝裤袜,把裙摆从袜口边缘给扯出来拽了拽整理好,这不免让神楽瞥到了她新换的粉色胖次,事实上这跟内衣是同一套的,不过…反正刚刚也被看到了高潮的模样,现在被看看胖次雪之下已经心里没什么波动了。
——还好…穿着满是精液的裤袜只会觉得恶心和不适,不会有太多想要的感觉,看来那种效果仅仅限于我和他肌肤与黏膜接触,要不然…我真的没办法想象了。
她手上还沾着些精液,见她一脸嫌弃的模样,神楽反而调侃道:“要不要尝尝?”
“我可不是变态。”
雪之下愤愤瞪了神楽一眼走向洗面台用洗手液反复搓洗,连洗了三次才算是完事。
“手洗这么多次腿上不还沾着呢吗…?”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造成的?”
雪之下头也不回地沉声道。
“能让你这么穿,我真的好兴奋,兴奋到想手冲一发,你可以帮我冲么?”
“因为你是变态才会兴奋,还有,帮你做那种事情?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兴奋到爆炸啊!”
“那你就快去爆炸吧!炸成碎片之后这个又会世界洁净几分。”
雪之下扭过头剜了他一眼。
神楽哂笑,雪之下很快脸红,绷不住地叹气说:“差不多是时候…帮我搬一下行李了吧…亲爱的…?”
“咳咳,行李就全都交给我吧,还有…真是辛苦你了,雪乃。”
“我可一点都感觉不到你的体谅,变态!”
“喂雪乃!你该叫我亲爱的吧?!”
“变态!变态!再说一遍,变态!”
雪之下轻轻跺着脚来了个变态三连发。
神楽莞尔,笑着去帮她准备行李。
所谓搬运行李对于神楽而言不过是全都扔进系统空间而已,3X3总共9立方米的空间足够放下任何一般的随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