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学姐不觉得这样大家睡在一起很有趣吗?”
结衣渐渐放松,忍不住问。
“一般吧…”麻衣闭上眼回想着曾经的种种一切喃喃道:“如果是要拍摄档期紧的内容,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睡车上或者睡摄影棚,类似这种情况已经体验过不少次了,当然,第一次时还是蛮激动的,和现在的你们一样。”
“啊…演员还真是辛苦。”
结衣悠悠感叹。
“毕竟是工作,就要认真干,我的人生中可没有敷衍两个字。”
麻衣翻了个身很是帅气地说。
“我很欣赏这样的樱岛学姐。”
雪之下也忍不住微笑。
“你也不赖…雪乃同学。”麻衣微笑了一会儿后渐渐收敛了笑容道:“嘛,晚安吧,再聊下去没完没了了。”
“说的也是呢…”雪之下轻哼了一声故意说:“聊多了让某个人心里冒出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好。”
“嘶…”
神楽知道雪之下是在说他,但他现在懒得理会,因为莲华正朝他这边躺着,把屁股向外撅着,小穴压在了他的脸附近,他侧身把肉棒直灌进莲华的咽喉,嘴唇则享受着她的樱唇。
睡袋入口处有本来用于挡风的收紧设计,因此只要莲华别把屁股完全撅出来,只需神楽低下头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品味她那美妙的汁水。
单纯聊天还要勾起他的欲望也实在是有些难,但在与几个美少女同学共处一室睡觉时偷偷把肉棒顶进色萝莉的咽喉深处还吃她的蜜汁就让他兴奋多了。
“呐,阿雪…”
结衣转向她,从背后将雪之下搂住。
“怎么了…?”
虽然很想说一句“由比滨同学你贴太紧了”,但这又可能会引起旁边两人的误会,雪之下也就忍着没说。
当然,结衣不是百合,她对雪之下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只是除过那方面之外她真的很喜欢雪之下。
“这样的合宿好有趣,以后如果也有机会…可千万别抛下我喔。”
“是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会邀请由比滨同学的。”
“也别忘了我!”
品味小穴之间神楽还不忘插一句。
雪之下:“你就到时候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结衣:“呵呵呵呵…大家一起来更有趣嘛,而且神楽君非常擅长携带食物,要不然我们今天可吃不到那么美味的锅子!”
雪之下:“有点道理…我会考虑一下的。”
麻衣:“诸位,请问今晚还睡不睡了…?”
睡睡睡!神楽双腿夹紧了莲华的脑袋,把肉棒捅进她咽喉深处直把龟头顶进食管狠狠地爆发着。
啊~~~,刺激!
发射完之后神楽便让莲华回到了影子里,同时闭上眼小眯了起来。
他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麻衣抓紧时间在睡觉,她貌似是设定了震动闹钟,结衣与雪之下都比较累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睡觉时雪之下与结衣面对面各自缩在睡袋的一边,倒是没有没睡的时候那么亲密了,毕竟贴着也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差不多到凌晨一点半接近两点时,麻衣手机的震动闹铃响了。
神楽也同时苏醒,但他并未起身,只是安安稳稳地闭眼等着。
麻衣在闹钟吵醒雪之下与结衣之前迅速将其关掉,又偷偷摸摸换上了衣物,去洗手间稍微梳妆一阵,这才又蹑手蹑脚地走到神楽身边。
然后就被神楽一下摸到了小腿。
“嘶~~~~!!!”
这弄得麻衣差点叫出声。
“我醒着…”
“搞什么偷袭,吓死人了!!”
麻衣蹲下身来顶着一张绯红的脸“当当”敲了神楽脑袋两下。
——还以为腿被鬼抓住了呢!
“抱歉…”
神楽压低声音小心钻出睡袋,麻衣立刻站起身朝他“嘘…”地比划了一下食指,而后便一把挽住了他的手,借着窗帘里透过的一丝丝微光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房间深处。
“现在要去找石碑吗?”
“嘘…”
麻衣再度让他噤声,她紧握着神楽的手迈着小碎步,二人稀薄的影子斜射在了正面对面安眠的结衣与雪之下身上,这种偷偷摸摸仿佛要去干坏事的感觉让神楽有点心潮澎湃。
接着,麻衣便打开了房间角落里那座木质大衣柜的大门。
她左手牵着神楽,右手则握着自己的手机,用调到最低的微薄的亮光照着大衣柜内部。
里面空空荡荡的,看上去就是很正常的大衣柜而已。
接着,麻衣松开神楽的手蹲了下来,一番轻微的操作后,她“嘿咻…”一声搬开了一块沉重的板子。
“WTF…”
神楽是万万没想到所谓的暗门竟然就在衣柜里,而且不是衣柜墙后,而是衣柜下面。
绝大多数情况下人不会走进衣柜,因此哪怕这地方下面空空也很难让人发现。
麻衣拿起手机向下照去,下面是一串向下延伸的窄石阶,阴森的气息不断涌来,麻衣指了指下面,神楽便也拿了自己的手机照亮,然后自告奋勇地先走了下去。
估计是昨天麻衣来的时候已经打开盖子做了足够长时间的通风,系统没有提醒神楽任何有关“氧气不足”之类的危险,虽说现在没氧气也弄不死他。
神楽一路走下,麻衣也很快跟了上来,她并没有将这暗道的盖子给盖上,关上了衣柜门,把手机手电筒打开,照出了下方的道路。
神楽也打开了手电筒,他注意到这条地道并不深,里面的挖掘痕迹很是粗糙,崎岖的墙壁像是个溶洞,真不知道学校里为什么会弄这样的地方。
站到略显潮湿的地面上往前走上几步,抬起手机一照,神楽便看到了和麻衣带来的那张照片上完全相同的画面。
几级窄窄的石阶上供奉着一个类似于祭坛的东西,上面的香坛早就无人点香了,石碑上整齐地篆刻着一排排的名字,石碑最上方是一只看上去令人发毛的大眼,一个木质的神龛高过了石碑,但又被石碑给藏在后面。
“感想如何…?”
麻衣走到神楽身边,默默地搂住了他的左臂。
事实就是,哪怕她已经看过一次,也不免会感到有些瘆人。
“那个神龛里的东西麻衣看过了么?”
“还没有,说实话一个人不太敢看。”
“行,我去看看。”
“不先瞧瞧那上面的名字么?万一有认识的呢。”
“有道理。”
说着,神楽靠近上去,用手机的手电筒从右到左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种比较正式的东西一般都是从右到左篆刻。
“千影…千岁…?第一个是个女人的名字。”神楽继续往下看去念叨着:“千影俊夫…,第二个感觉不是丈夫就是儿子。”
“神宫寺…龙园寺…山崎…石田…佐藤…姬小路…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神楽一一观察着嘟囔。
“果然重点应该在神龛里么…?”
麻衣在背后小声念叨,她上次最多也就走到这里,没敢靠近那个石碑,神楽胆子这么大真是帮大忙了。
打开神龛前神楽还在幻想会不会出现武侠小说中那种触发式的暗器,甚至暗器还带毒等等,但想了想他一个有金苹果的怕个毛,便大胆地一把打开了。
当然,里面也没什么异常。
那当中供奉着一个镶金边的精致木盒,神楽拿出盒子,绕回到了麻衣跟前。
他已经把手机给塞回了兜里,只有麻衣还用手机打着手电筒照亮。
“打开看看?”
神楽示意了一下木盒说。
“打开吧。”
麻衣也慎重点头。
“啪!”
神楽捏住那卡得极紧的边缘,硬生生地把这尘封多年的木盒给打开。
他的手很是稳当,并未把木盒给开飞,而里面出现的则是…
“嘶…”
麻衣立刻皱起了眉。
神楽也脸色不太好看,因为明显这不是该被供奉进神龛的东西。
木盒里还有个密封性不错的透明塑料盒,估计是为了防潮,在灯光的照射下,神楽清楚地看到里面一共有三种物品。
第一种,用白色布条束起来的一股拧成8字的乌黑长发。
第二种,染着血色的十根手指的所有指甲。
第三种,用小密封袋装起来的,一袋短但发卷的黑色毛毛。
“根本就是诅咒物品…”
麻衣打了个寒战喃喃道。
“确实…”神楽仔细看了看,又晃了晃当中的塑料盒说:“那个是阴毛吧…”
“虽然不想说,但大概就是吧…居然把这种东西供奉起来…石碑上那群人肯定是群疯子。”
“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但肯定是疯子没错。”
“确实…”麻衣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神楽手中的木盒,一脸惋惜地伸手轻轻抚摸着摇摇头说:“我猜,这大概就是那位‘樱岛麻衣’。”
“我猜也是…”
神楽抬起头抿了抿唇,心里也是一阵悲从中来。
如果多年前的樱岛麻衣也是一位总武高中的学生,那她一定经历了相当恐怖的折磨。
头发被剪掉,阴毛被刮,指甲全都被拔了下来,完全是非人的对待。
即便如此都没有诞生什么邪恶的灵体,这该说真是神明保佑了。
“拿出去烧了吧…”
麻衣闭上眼放开了手,她无法想象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生在多年前在遭受这一切时有多绝望。
“不交给警察真的好么?”
“你也该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单纯的物理世界,在涉及到神秘学的东西上还交给警察,我觉得实在是没必要,而且…她都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了多少年?还要背负这种献祭一般的怨念,不如早点让她解脱吧…”
毕竟在麻衣眼中,神楽也是看到她“突然被卡进墙里然后产卵”的见证者,如果是正常的物理世界那当然不会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
“那就依你…”
神楽应了一声,最后拍了一张石碑上所有名字的照片就与她一起离开了地下“溶洞”。
火光摇曳,伴随着木盒的噼啪声与毛发被灼烧的“嗤嗤”声,一股青烟在月色下悄然腾升上了夜空。
“明明是看似比较普通的东西,点燃之后居然会烧出绿色的火焰来,嘶…真叫人不舒服。”
夜色下,麻衣抱紧手臂打了个哆嗦。
“确实…”
神楽也表情凝重,毕竟他也没让莲华帮忙点火,就一个普通的木盒和塑料盒加上一些毛发角质,按理说火焰不会这么奇怪。
“决定了,”麻衣握紧拳头死盯着那几近熄灭的绿火,咬了咬唇坚定道:“关于‘樱岛麻衣’的事情我一定要查个清楚…不让那孩子安息我也心安不下去!虽然之前我也决定要调查,但今天之后,我不允许自己放弃!”
“嗯…”神楽从背后抱住她,将下颌压在了她的左肩上嗅着她头发的香气轻声说:“我也会帮你。”
两人这样说着,最后的绿色火苗悄然跳动,又像是在挣扎一样扭啊扭地,扭成了最普通的橙红色,好像怨气已然散去一般。
“呼…”麻衣长出了口气,见火苗变色她的心情也好了些,她顺便将手给按在了神楽搂着她腰肢的手背上,抬头仰望夜空喃喃道:“感觉稍微轻松了点…”
“那就好。”
“话说回来…干嘛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抱住我?”
话虽如此,麻衣却主动蹭起了神楽的侧脸,嘴上不饶人,手却把神楽的手背给紧紧握着。
“我觉得麻衣你好像很悲伤…需要我稍微支撑你一会儿。”
“所以,你还是会去给雪乃同学还有结衣同学弹琴,是吧?”
“那当然了,我可不能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哼…”麻衣撇撇嘴嗔怪道:“雪乃同学肤白貌美性格好,多才多艺学习棒,出身家世也都不错,所以你很喜欢对吧?”
“这个嘛…要说喜不喜欢,那确实还是挺喜欢的。”
“抱着我的时候居然敢说喜欢别的女人,哇——差劲到极致了…”
麻衣斜眼朝后瞪着,用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棒读道。
“啧,现在回去睡觉么?”
嘴上这么说,神楽的动作却愈发有些亲昵,这种背着自己的其他女人偷偷溜出来做坏事的感觉十分刺激,他用腰胯暗示性地磨蹭起了麻衣的臀部,同时双手也从拘束着她的腹部变成了在轻抚侧腰,口鼻也撩拨开了麻衣的云鬓,在那只微微发烫的耳朵上时而轻蹭时而淡吻,弄得麻衣也渐渐起了些反应。
“你在做什么呀…”
麻衣嗔怪地抱怨了一句,但并未挣扎着跑开,只是稍微扭了扭身,发现神楽并不想就这么放开她就没继续强烈抵触。
“麻衣不是想借合宿来创造特殊的二人世界么?现在不就是——?”
“呼…”麻衣四下瞧了瞧,小声撒娇道:“说起来,侍奉部好像还有点线索,可以陪我去侍奉部一趟么?”
“当然没问题。”
说完,神楽牵起了麻衣的手重新走回了旧校舍。
与此同时,职工休息室内。
“奇怪…那两人居然还没回来…”
雪之下缓慢转身看向了麻衣睡袋的方向,那里瘪瘪的,显然没人睡在里面。
她在自家床之外的地方睡不了很深,其实那时候麻衣手机一震动雪之下就醒了,注意到神楽二人走出房间好一阵子没回来之后,雪之下更是睡意全无。
相比之下结衣的鼻孔附近已经“吹起了透明的泡泡”,睡得跟蜷缩成一团的酥饼一样安稳。
“不行…我得去看看…”
雪之下悄然钻出了睡袋,在这青蓝色的睡衣上又披上了件白色的薄夹克,这才踏上新买的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
把耳朵贴在墙上,好巧不巧神楽与麻衣也刚好走到这附近。
神楽:“…太不人道了。”
麻衣:“这么多年来真相一直被埋没,肯定是…”
神楽:“侍奉…应该没…”
麻衣:“嘘…声音小点,别吵醒她们。”
雪之下本来想赶紧闪开钻回被窝,但一听他们又在说侍奉部就高度警惕了起来。
“侍奉?侍奉部么…都这个点了,还要去侍奉部做什么…?”
雪之下稍微将耳朵从门上挪开皱眉沉吟。
“我可是侍奉部部长…我必须去观察一下。”
想到这里,雪之下便等一楼走廊里没什么声音之后鬼鬼祟祟地推开了门,然后回头把门紧紧关上。
再然后,握着手电筒但不点灯,只是借着灰蒙蒙的月色贴着墙边亦步亦趋地往向上的楼梯摸去。
那两人混杂在一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突出,雪之下为了避免被那二人发现走得很慢。
侍奉部的门锁早坏了,因此压根不需要什么钥匙神楽一推门就走了进去,麻衣随之进入,她背对着神楽紧张地踮了踮脚,但同时肩膀又兴奋得有些发抖,没等麻衣说什么话,神楽就已经按住了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唰”地一翻,把她的后背压上房门的同时一口吻了上去。
麻衣登时睁大了一双美目握紧神楽的肩膀就要把他给推开,但神楽已经捧紧了麻衣的脸,哪里是那么容易让她逃开的。
滋润柔软的薄唇被又亲又吸,如此热情简直比麻衣在片场旁观男女主角久别重逢的热吻还要更加激烈,这让她想起了那日早上神楽对她下面的唇做的坏事,麻衣不禁暗想:男人对女人的唇还真是够执着。
但实际上神楽和麻衣有些顺序错乱,明明都已经互相对对方口交过了,甚至麻衣还吞下过神楽的精液,可二人的第一次接吻却到现在才迟迟到来。
刚被激烈地吻上的那一刻麻衣确实很有些慌乱,但当神楽轻抚着她的面颊一下下唇分又贴上来,化激烈为绵柔后她立刻安心了,硬直的身躯渐渐软化,原本掐住神楽肩头的双手有样学样地游走到了神楽的背后,在他后肩到腰际附近来回轻抚。
渐渐地,神楽的双手也溜到了麻衣的制服裙下,有力的十指贴上了那有着绝妙手感的黑丝臀肉。
刚摸了两秒神楽就心中一凛暗道:麻衣下面是真空?!
其实不是,只是布料太少,而且还是煽情的绑带胖次,神楽双手直接捏屁股很难摸到而已。
之前麻衣给他穿兔女郎的时候神楽就已经体验过一次“摸到饱”的服务,但那是在麻衣家里,如今二人正在深夜的学校,还是在雪之下的地盘侍奉部里,这种非私密的环境下的刺激更让人兴奋。
手指来回按压,臀肉也迅速回弹,裤袜不断从指缝间溜走,又被手掌给笼络住,尼龙丝网与凝脂一般的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合着,一时间不知是丝袜笼络了臀肉,还是臀肉吸附了黑丝。
神楽粗糙的手指把尼龙丝网刮得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麻衣的雪臀每秒都被他的手指勾勒出颇具艺术性的情色轮廓,神楽手掌的温度随之攀附上来,悄无声息地往麻衣股间钻去,伴随着臀缝被不断掰开乃至掰得来回扭曲,那股欲望的热流也趁势从他那双魔手上钻进了被挤出了甜蜜汁水的肥厚唇缝。
二人的鼻尖在热吻中时不时轻碰,麻衣虽是初吻但当场看过许多人接吻,有样学样地拼命配合着他,身下传来的阵阵羞耻得让她无法言说的感觉干扰了麻衣手上的动作,她的手臂停在了神楽的后背上,在贪婪地呼吸着对方吐出空气的同时腿脚也一阵发软。
“呼…呼…”
唇分时,神楽也依旧没有放过麻衣的屁股,二人亲密地耳鬓厮磨着,麻衣肩背的挺动让她依靠着的侍奉部木门都发出了嘎吱轻响。
“区区…一个神楽…明明比我小还这么嚣张…擅自吻上来,我都…还没有同意呢!”
麻衣用极细微的声音在神楽耳边呢喃。
“深夜麻衣带我来这种地方难道不就是在引诱我么?”说着,神楽用左手扶着麻衣的右臀,右手则顺着热乎乎的大腿根部滑进了她隐隐有些发潮的股间在她那羞人的秘处磨蹭着,又说:“不过是一个KISS麻衣就已经湿了…啧,是在怀念我的舌头?”
“真亏你能腆着脸说这种羞耻的话…还有,之前那个是意外,是意外!”
“那…今晚就是正式的开始吧?”
说着,神楽的双手一直在麻衣大腿上从下往上抿着在摸,把裙摆不住撩起,也撩得麻衣的心里一直发痒。
“那…雪乃同学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
麻衣的声音稍微提高了点,殊不知雪之下就在门后听着,她将耳朵压在了门上,屋内的喘息声很是浑浊,听得雪之下也一阵阵脸红心跳。
“明明才刚KISS完麻衣,麻衣你自己就提起别的女人,真差劲。”
“呃——!”
麻衣突然有些哑口无言。
雪之下听得也心里一沉,暗道:果然他们刚刚是在KISS么…真差劲!
明明那家伙说认定我是她未来的妻子,结果一到晚上就跟樱岛学姐搅和在了一起!
雪之下很想扭头走人,但又觉得自己必须彻底看清这对“狗男女”,便强忍羞耻与耻辱牢牢地站定。
“吧嗒,吧嗒…”
神楽抬手到麻衣胸口解起了她的衬衫纽扣,麻衣却“啪”地握住了他的手认真跟他对视着,可没几秒就不敌那炽热的视线娇羞地扭过头小声嘀咕:“我比你年长…上次是我随波逐流了,但是这次不行,我…我来主导!”
“啧…”
神楽于是放下了手,麻衣则羞耻地转过了身,用那双颤抖的手吃力地解着自己的纽扣。
同时神楽则在背后拿手掌蹭着麻衣的大腿后方,又将指尖向上抿着,把裙摆一次次撩起。
“摸屁股摸太多了…你是痴汉么?”
解开纽扣,麻衣红着脸扭头小声嗔怪道。
“哎呀,每天捏一个小时也不够呢。”
神楽这么一说,门背后的雪之下也嫌弃地暗啐了一口,心道:说是痴汉真没错!
“H——!”
麻衣娇声斥责,又双手抱胸缓缓转身过来。
月光被神楽的身影挡住了大半,还有些从他臂弯下稍微漏到了麻衣的胸口,性感的锁骨在微微发亮,而那上一次没能观赏到的乳肉也随着她手臂渐渐放下露出了皎白的上围。
刚刚麻衣半夜起身后就穿上了一条特意为今晚准备的连带束腰的内衣,倒不是她的腰围宽横必须要穿束腰,而是这一款的蕾丝镂空与胸口重叠的柔软花边“文胸”很符合她对决胜内衣的想象。
“嘶…没想到麻衣刚刚匆匆忙忙还穿了这么可爱的东西…实在是太棒了。”
“神楽你也是个男人,肯定会喜欢这种调调吧。”
麻衣微微露出了戏谑脸,随即便主动脱下了身上的衬衫往沙发那边一扔,再度缓慢地抬手试图挡在胸口。
神楽握住她的手臂放下,用指尖拨开了那只能作为装饰的重叠花边文胸罩杯,彻底把这正微微冒着香汗的浑圆乳球给露出来。
“轻…轻一点摸…”
麻衣明明说自己要主导,但真让她主导时她又慌得声音一直发颤。
“还以为麻衣会让我从背后伸手摸…”
“为什么?”
“因为那样就看不到麻衣害羞的可爱脸蛋了。”
说着,神楽轻柔地将双手攀上被束腰给推挤得无比挺翘的雪乳两侧,麻衣瞬间明白了神楽所指,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她感到脸颊迅速发烧,可要是直接抬手捂脸又违背了刚刚才放出的“我来主导”那句话。
麻衣的乳球与现在的结衣几乎没差,感觉只比沙希和奈央要小一圈,硬要说有什么特点倒是没有,但却各方面都没有短板,无论是形状还是触感都属于是上等,乳晕大小刚合适,乳头差不多相当于神楽小指的一个指节那么长,还都是漂亮的深粉色,虽然不如萝莉那样稚嫩,可倒是与她的性器一般富有成熟风韵。
回过神来时麻衣发现自己正用右手手背掩在口鼻附近,拼命将右脸贴在门上,只拿左脸面对神楽,眼眸睁着一条小缝害羞着喘息着在感受他的触碰。
神楽也正如她的请求那样摸得很是轻柔,沉甸甸的乳房被他粗糙的手指一撩一捧,又稍微捏在掌心里像是掂量重量一样上下晃动着,乳沟被推挤得事儿深邃潮热,时而又宽阔通畅,两颗乳头也偶尔会戳碰在一起,那时总会给她带来一股羞耻的酥麻感,可碰过一次就想要被碰第二次,这种隐秘的渴望她又说不出口,只是含羞地看向他,试图用眼神让他明白,比起揉搓她的乳肉,她更希望能他能多多抚慰那两颗从小到大有她自己触碰过的乳头。
“真是对美丽的乳房…全日本男人的梦中情人麻衣小姐的乳房现在正掌握在我的手里,啧啧啧…不得不说真是一件美事。”神楽故意单手掂量了两下,这挑弄的动作与话语弄得麻衣也忍不住朝他翻了翻白眼,小声抱怨:“无路赛,就你话多…”
门外的雪之下心里顿时一沉,暗暗咬牙嘟囔:“你们竟然敢在侍奉部里做这等没羞没臊的事情…?樱岛学姐你也是个成熟的女性了,怎么就能任由着他在这种非私密的地方乱摸乱碰呢?还有…果然还是大的更好么?”
闭上眼幻想着麻衣被神楽以一副下流的姿态挑弄胸部的同时,雪之下也隐隐地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痒发麻,好像正期望着某人能帮她揉一揉一样。
门内,麻衣在神楽的【解压手】的触摸下其实已经极度兴奋了,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变成了一汪泥潭,但她绝不会自己提起,只是勾人地朝神楽瞥上一眼轻喘着说:“只是揉着就满足了么?”
“那怎么可能~”
说着,神楽将麻衣双乳聚拢在了一起,乳肉被挤压着像是玉笋一样向前微微突出,乳头更是发突,又被挤得愈发靠近,麻衣愈发紧张地用一直冒汗的柔荑捏得裙摆都有些发潮了,她以为神楽下一秒就会吸上,谁知他却直接将脸给埋进了自己的胸口,用夹着香汗的乳沟夹住了他的鼻梁,鼻头紧贴着乳头,把互相点戳的乳头给顶到了鼻孔附近,深深一嗅,再吐出热息,如此反反复复。
神楽不嗅还不要紧,一嗅起来麻衣瞬间感到大脑发白,脚跟到脊椎都直接麻了,如果不是依靠着门几乎要直接蜷缩着蹲下去,原本就已经湿润成了雌肉泥潭的穴内那令人羞耻的蜜肉更加迫切地挤压涌动着,肉壁互相挤弄,榨出了黏膜下一股股发粘的汁液,涂满了那香嫩的処女膣腔,收缩着的子宫像是在吸取本该已经进入膣穴底部的今夜一样把宫颈反复下探,可那里除了麻衣本身的爱液之外别无他物,子宫盼不到精液伤心得不住怮哭,挤得宫口附近愈发溢出大量晶亮的爱液,顺着已经湿滑无比的粉色肉壁向外吐去,从那抹雌贝里流露出来,渗透那薄薄透透的胖次,又将本就已经被香汗浸湿的裤袜裆部也染上了更深的黑色。
这自然是神楽【嗅嗅】这项能力在作祟,在嗅闻女性的私密部位时会极大地挑起她的兴奋感,差不多半天前雪之下单单是被嗅着腿脚都能逼近高潮,更不用说麻衣现在正在被他嗅着胸部。
“吸…吸一下…拜托…”
麻衣用右手手背紧紧挡在唇边羞耻至极地低语道。
神楽愈发用力地将鼻尖往乳肉深处埋去,同时张开嘴抿着唇用力一吸,首先将右侧的乳头给吸了进去,再紧接着便是左侧的乳头,翘立的粉尖宛如两颗连接着杏仁豆腐底座的嫩软糖一样乖巧地溜进了嘴里。
舌尖迅速滑过,左右不住地轻点打转,或者稍微向后抬起脑袋把乳头给抿咂出声,麻衣第一次被异性抚摸胸部的记录迅速被打破,但好在打破这项纪录的正是她喜欢的人。
麻衣的身子开始隐隐下沉,神楽知道她大概是支撑不住了,便将右腿顶进了她的双膝之间,裤衩在膝盖的边缘向上滑去,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膝盖本身,神楽将膝盖彻底顶到麻衣潮湿一片的股间,有力地支撑着她沾湿的唇肉,还在有意地摩擦那颗兴奋到膨大起来的花蒂。
“不行…要去了…!!”
麻衣没有说出来,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说了。
猛地痉挛起的腰肢和突然变得无力的腿脚都在为她这次高潮吟唱着赞歌,麻衣的后肩一次次向前挺着,又一次次撞在背后的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神楽死死地嘬住了其中一颗乳头,另一颗则是用指尖在飞快地捻动,在她彻底高潮时伴随着她身躯的抽搐有规律地捏着。
爱液的浪花从兴奋得发红发肿的贝口一涌而出,一波又一波靡靡地拍打在宛如礁石一般的神楽的膝盖上,恋慕与情欲在那方寸之间肆意流淌着…现在,她只想要他。
雪之下听到了门被撞得砰砰作响的声音,她差一点就叫出声了,还好紧紧掩住了唇。
——这么快…已、已经做起来了么?这两位真是没节操…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岂不是与野合无异?
想归这样想,可雪之下心跳得却比谁都快,偷听别人床笫之事让还是个処女的她无比兴奋,这又算是在“野外”,可谓是在极大地挑动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十多年建立的保守三观。
“哈…呼…哈…”
高潮过后,麻衣紧紧地揪住了神楽后背的T恤,把额头埋在他胸口一颤一颤地喘息着。
神楽轻抚着她的后脑嗅着她发丝上的香气,而这也再度撩起了麻衣刚盛放过一次的欲焰,想到了上次二人在自己家里的经历,麻衣渐渐松开手将双手伸向裙下,自己主动自下而上地从大腿上抿起手,把裙摆给撑起,顶着一张绯红的脸颊冲神楽娇声说:“帮…帮我舔…”
“乐意之至。”
神楽刚说完麻衣便要脱下裤袜,但神楽及时阻止了她,在她害羞但异常不解的眼神中将手指插入袜口,熟练地解开了绑带胖次一侧的蝴蝶结后便轻松将其从裤袜中拽了出来,麻衣一把抢过,又咬咬牙按了按神楽的肩膀。
神楽没急着蹲下,而是伸手到麻衣裆部扯出一抹裤袜来“嗤”地撕开一条口子,这才蹲下来把脑袋钻进了飘飘然的JK裙里面。
由于没有在“战前”洗澡,神楽也没有【清泉】给麻衣用,神楽刚一钻进去把脸贴到那潮湿的腿根里就嗅到了相当浓郁的“雌臭”,刚高潮过不久的麻衣的女性器周围正大量地分泌着热情的费洛蒙,这对于神楽来说是了不得的诱惑气息。
麻衣刚想要按住裙摆把神楽的后脑给按在那里,但神楽却反而是左手摸着麻衣黑丝大腿的同时用右手掐住了她左腿内侧,还坏坏地把麻衣的左腿给抬了起来,让她不得不倾斜着身子抬手扶好门框,做出一番好似邀请他品味自己雌穴的羞耻动作来。
虽说事实上也是麻衣邀请的。
“嘶…真是下流的气味…”
神楽将鼻尖贴近沾满了露珠的肉缝故意嗅了嗅说。
“别、别闻啊…!没洗澡就…呀…变态!”
麻衣感到神楽正在用鼻尖拱动她那颗凸起的肉蒂,连忙把神楽的头发给抓得更紧了。
“那,就让我好好品味一下吧。”
说完,神楽终于伸出了舌头,他沾满了唾液的舌面立刻贴在了麻衣的肥美的贝肉上,拼命往上抬起头把嘴唇也抵上一样湿黏的肉缝,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吟诵一首情诗。
舌尖轻轻翻动,舌肉吸附着那温柔细腻的蜜唇,又挤进唇缝里嫩粉色的软肉当中,在里面细致地把唾液与美味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慢且轻地向上点触舌尖,感受着她最宝贵的玉贝那充满情欲的味道。
将伸去的舌稍微收起滑向花蒂,用舌尖抵住那晶亮的珍珠左右来回旋扭,或者每次只舔舐极短的时间,但频率却飞快,刚开始不久就攻击阴蒂,麻衣腿软地一把按在了背后的木门上,她用的力气稍大了点,把躲藏在门外悄声夹腿的雪之下给吓了一跳。
舌肉环绕着阴蒂撩拨到麻衣快高潮时却是停了下来,他意犹未尽地从穴肉入口处向顶端的珠粒来回用力抿动了几次,把那肥美肉缝中的鲜嫩的汁水照单收尽,这才把又把舌顶向麻衣潮热的花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