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诗羽在昨夜正式决定——如果神楽这个会有些M气的贵气男生愿意为她prpr,而且诗羽觉得态度尚可且与自己还算契合的话,就不会放弃,哪怕做一个情人也要跟在他的身边,只不过要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再表白。
而且——
“诗羽你这么说,莫非你就拿得很准啰?”
神楽离开椅子站了起来双手食指互插伸起了懒腰。
“不好意思,稍微失陪一下…”诗羽故意没回答神楽的问题,反而是径直走向了洗手间的那扇小门指着那里问:“辉夜君,这里是洗手间么?”
“是的。”
神楽点点头。
“那,请稍等一下。”
说着,诗羽拧开门就走了进去,里面只有简单的一个便器和洗面台,空间比较窄,随即她回头锁门,连同裤袜一起将胖次给脱到了膝弯稍往下的地方,一甩发丝坐上去先舒舒服服地释放了一波圣水。
用便器的冲洗功能往私处冲冲水清洁清洁,擦拭干净,然后重新提好胖次和裤袜,“啪”地放开袜口撩起裙摆防止裙摆被裤袜给夹进去出丑,至于冲水,这是自动的,不用管了。
在洗面台那里洗洗手擦干,从兜里拿折叠梳稍微整理一下发丝,这才让诗羽放心。
走出门,诗羽本着考验一把神楽的念头走到他面前去双臂抱胸上下扫视了他一会儿无比认真地说:“辉夜君,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想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
神楽也一本正经地转向她问。
诗羽愈发贴近,将指尖点在了神楽胸口,又轻轻划弄着微红着脸说:“虽然我不是作品中的第一女主角,但是,现在我遇到了瓶颈,作为制作人也作为男主角,你有义务负起这个责任来。”
“啊,是,是什么责任?”
“空谈不如实践,我需要你协助我顺利地把这一段配出来。”说着,诗羽面色愈发红润了,她用那火热的紫红色眼瞳直视着神楽的眼强忍羞意认真说:“也就是…请你做剧本里幸楽对诗歌做的事情。”
——你这样贵气的少爷一定不会轻易为女生舔小穴吧?
而且…我才刚刚去过洗手间,按时间来算你也知道我是去小便的,虽然是用水简单冲洗过了但毕竟是刚上过厕所,所以,辉夜君,你尽管拒绝我吧!
这样一来我也就会将视线从你身上移开…把你当做我在青春期的一段青涩的过往。
“不会吧…诗羽你是想让我舔你的…?”
神楽一开始还怀疑自己听错了,默默皱眉歪起了头。
而这在诗羽眼中更是他拖延甚至婉拒的表现,诗羽渐渐放下心来,她觉得就这样看清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还没有献给他,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而且,他只是不适合自己,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并不意味着不适合其它人,他还有自己的未婚妻,有自己的人生,自己没必要硬横插一杠子进去。
但,毕竟神楽也算是问了,诗羽也就面色不改地嗤笑了一声说:“正如你所说的,而且…就是现在。”
——这下,你就没借口可拖延了吧?辉夜君…不,神楽君,认识你真的很开心,但是…你终究不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那个人。
“这件事嘛…诗羽你先请坐。”
神楽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让诗羽坐在了他刚刚坐着的椅子上,诗羽还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心中已经基本放弃了“成为神楽的情人”这一念头,结果下一刻神楽便蹲下握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往外一拉,让毫无防备的诗羽突然从椅子上向下滑了一截,她急忙抓住带着软垫的椅子扶手,可也只是剩下屁股边缘挂在紫色的椅子软垫上了,整个人几乎窝了进去,原本而神楽则在此时握着她的脚踝便往上一抬,直接把诗羽那妖娆的黑丝双腿给掰得大开的同时架上了扶手。
这一刻,诗羽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有些短路。
——等、等等!
他在干什么?!
我又在干什么?!
我我我我我我…我腿被掰开了?
被辉夜君把大腿给掰开了?
胖次胖次胖次要被看到了…胖次…!!
咦?
好像上次也被掰开过…?
诗羽刚冷静了不到一秒想要抽手盖住裙底那条以灰白色为底其上有着蛛网状黑色蕾丝镂空印花的胖次时,神楽直接从【临时空间】抽出了张小板凳坐在上面,按住诗羽急忙想要合拢的膝盖低头就将脸压在了她那令人遐想的潮热股间。
“诶…?诶————!!稍、稍等…!辉夜君现在…你这是…”
诗羽这才反应过来神楽是真要舔她的小穴,但他甚至不是一般的舔,而是变态地先隔着裤袜裆部与胖次猛蹭脸猛嗅然后再撕开丝袜扯开胖次细细品味。
“Fu,FuFu——!FuFuFu!!!”
神楽双手按紧诗羽那透着肉的膝盖拼命将脸往诗羽股间压着,一边压一边左右磨蹭,同时还奋力在嗅她这里的气味,诗羽并未获得【清泉】,因此她腿间的气味还是那种完全未经系统修正的最原始的雌性的味道。
用日本的下流话来说就是“雌臭”。
——既然诗羽想要让我负责这个,那我还有拒绝的道理??我TM舔爆!!
如果是早坂爱那她肯定很习惯神楽这样把脑袋埋在她腿间的行为,确实这事儿一开始会有些不好意思,但次数多了也就那样,反而让早坂爱享受了起来,毕竟,这可是她为数不多能名正言顺地骑在神楽头上“撒野”的机会。
神楽一直对目前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大多数女生抱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那就是,她们不怎么穿裤袜。
准确地说是一般不会因为她们自己想穿裤袜而穿,大多数也就是为了迎合一下神楽的兴趣才穿,也就穹平时穿得次数多一点,其它姑娘要么不穿要么就是神楽说了才穿,最多也就是过膝袜或者吊带袜。
穹的腿太瘦了,穿黑丝自然异常骨感,穿白丝也完全不显胖,好看得不得了,但太瘦有时候也不是好事,腿上缺乏一种丰腴感,那种感觉不是很好形容,具体到某个人身上那就是诗羽。
作为曾经大胆地摸过诗羽大腿的神楽来说,他好多次看着诗羽那双仿佛与黑丝裤袜与生俱来就是一对好搭档的美腿都想让她穿着裤袜把自己的脸给夹在腿间。
另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麻衣学姐,但麻衣…算了还是先不提她。
“这这这这这这…稍等一下这也太突然了,神楽君不辉夜君!!就算是我说的你这响应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句话都不解释直接把脸给埋在lady的股间可是纯纯的犯罪啊犯罪!!你听到没有啊啊啊啊啊~~~!!”
诗羽那通红通红叫喊着的脸如果用漫画手法来处理的话,估计连小舌都要飞到嘴巴外面去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本来就有些那个意思的小穴在神楽贴脸猛嗅猛蹭下正在极速变得湿润,下半身的血液循环明显加快,性器周围丰富的血管组织正微微发烫,穴肉里也渐渐变得粘滞起来,热乎乎的肉壶里一再升温,本来只是微微潮湿的唇瓣被爱液迅速浸润,马上就要打湿胖次底部。
诗羽发现被舔小穴这事儿远比她想象的要恐怖,她现在已经完全、深刻、彻底地感受到了神楽的决意,既然把脸给压在胖次和裤袜裆部这么痴迷地嗅蹭都干得出来,舔小穴对他来说肯定也是小事一桩,因此,诗羽再度转变了态度,她决定要继续维持与神楽的关系,然后到某个合适的时间表白,做他的情人。
只不过现在诗羽是真的怂了,超怂的。
听到诗羽那挣扎反抗的话语神楽突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他脸上依旧是那种让诗羽心里和小穴里都有些发毛的坏笑,看得诗羽稍微有些愣住,甚至第一时间都忘记了拿手扣紧裙摆盖住胯间,好在神楽给了她一点反应时间,让她算是挡住了。
“诗羽,是你自己拜托我的吧?而且,是你无比认真地说要交给我一个重要的任务…所以——”
“呜…!所、所以…?”
诗羽毛毛地缩着肩膀露出了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表情。
——完了完了完了…昨天我才刚自爆完,今天就闹这一出,真的要完了…呜啊啊啊啊啊啊!!辉夜君行动力也太高了点吧!
于是下一秒,神楽就从【临时空间】的工具箱中“啪啪”拿出了黑色的皮质的可以充当手铐与脚镣的拘束带。
“诶…?诶——,等、等等!!”
当神楽将诗羽的双手手腕背铐在一起同时挂在了椅背上方的空隙里时,诗羽这才回过神来神楽这家伙可能是“早有预谋”!
说不定昨天他听过自己自爆之后就在身上藏了拘束带,就等着今天什么时候给自己用呢!
但神楽要做的还不止这个,他飞快地按住了诗羽的左腿,把拘束带从膝弯扣进去,又捋过大腿没过膝盖和椅子扶手扣在了一起,左腿如此,右腿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如此一来,诗羽就变成了双手交叉被锁在脑后吊在椅背上,身子下沉窝进软椅,后腰基本悬空,同时黑丝大腿完全打开恬不知耻地露出渐渐沾湿的胖次面对神楽的模样。
说是M字打开腿都是抬举她了,印刷体的M不行,必须是手写体的M,左右两边要大大地撇开才行。
总有人说诗羽肥,神楽今天就要为诗羽正名,诗羽一点都不肥,你看,这样被拘束着一直“被迫”低垂着头,诗羽一点都没看出有双下巴!
这说说明她身上的肉肉全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去!
“辉夜君…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诗羽动也动不得,扭了扭身子发现还有连人带椅子摔翻的风险之后就不乱动了,只得保持这个对任何女生来说都堪比羞耻处刑的姿势羞愤地紧盯着神楽黑着脸说:“我确实是说了想让你舔我的…没错,但可没要求你把我用这样的姿势控制起来?你想上被告席么?”
“是么?”
神楽稳如老狗地把手机给拿了出来,然后啪啪操作几下找到一个视频拉了拉进度条点击播放,又直接把屏幕拿给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诗羽看。
屏幕里的诗羽红着脸大声地叫喊道:“我我我我我…想被辉夜君你绑起来调教,最好是连衣服连丝袜都绑起来的…想穿着裤袜被你侵犯小穴的时候同时被你嗅脚,还、还有…希望你能在射精的时候也能分一些射在我屁股上,想在野外…!!”
神楽播放到那里就按了暂停,于是诗羽瞪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巴用颤抖到哽咽的声音说:“那那那那那屏幕里面的女人是谁来着?怎么跟我长得那么像?”
“你逃避什么啊诗羽,这不就是你么?!”
“啊啊啊啊啊那不可能是我!怎么会是我怎么会是我!”诗羽疯狂左右摇头崩溃抓狂道:“就算是我那也是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更不是现在的我!”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房间可是完全隔音的,做好觉悟吧…”
那一刻,诗羽觉得神楽额头到眼眶那一圈都贴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说着,神楽双手如同挠痒痒一样抚上了诗羽的大腿内侧,一路用长满了老茧的指尖搔挠着她这里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未有异性触碰过的秘肉,裤袜光滑的尼龙丝与神楽粗糙指尖摩擦时都能听到细微的“呜呜”声,宛如在奏乐一般,每往腿根处靠近一丝诗羽腿脚颤抖得就越厉害,神楽故意用那种很下流的手法摸着,欲擒故纵,就只是搔挠腿间,却不像是刚刚那样直奔主题,让诗羽又急又羞又气,还没办法说他。
“拜…拜托了…拜托了辉夜君,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诗羽被这种时有时无提心吊胆的亵玩给折磨得浑身发烫,她好几次都紧抿着唇扭过头呜咽着觉得自己要羞得晕过去了,但事实却是在神楽的挑弄下她的身体愈发有感觉愈发期待了起来,明明如此害羞,却又盼望着他可以触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不不不,诗羽,我就是这样的人呢。”
说着,神楽趁诗羽不备直接双手探向了她那渐渐已经涂出了一小块深色椭圆区域的胖次底面,诗羽吓得“呜呜呜~~~”直嚎,结果神楽却将手停在了距离那一公分的地方,似笑非笑地打量起了她。
“干、干什么啊?!故意欺负我看我的好戏?!蛐蛐一个学弟居然敢这么放肆,你把学姐给当成是什么了?!嚣张也嚣张过头了吧!”
诗羽气得直喘息,紧张让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发根也稍微有些湿润,脚底与腿根这样容易出汗的地方都一样渗着细汗,但不是被胖次吸收就是被丝袜给吸收,摸上去有些微潮,嗅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神楽一把掐住了诗羽的下颌,压下身子就跟她接吻的同时舔舐起了她红透了的俏脸,他舌头本来就够长,在【伸缩舌】这本事下简直像是条变色龙在啜洗着诗羽那让全校男生趋之若鹜的美颜,诗羽紧抿着唇闭上眼来回摇头避之不及,但被锁在这样一把椅子上的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呢?
还不是只能乖乖被神楽给品味着。
他那舌又像是一条黏糊糊的触手,正从诗羽难以想象的角度刺激着她的颈子与耳背,趴在她的脸上蠕动时又会留下无数神楽自己黏糊糊的唾液,而每当诗羽想责骂他想反抗的时候神楽就会瞬间收起舌来跟她激吻,嘴唇一次次热烈地贴上来堵住了诗羽的小嘴,还会把那有力的舌给深入诗羽口中,品味她口中难得一尝的甘露。
“唔唔…辉夜君…这是…犯规的…”
诗羽现在已经基本没了脾气,本身深深掩藏在S外表下的M属性被神楽的动作和这个姿势渐渐挖掘了出来,尽管表面还有抵抗,但内心已经渐渐顺从了。
——现在唯一让我毛骨悚然的一点就是…辉夜君用舌头舔我脸的行为也太变态了点吧!
渐渐地,神楽与诗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对于诗羽来说物理上无比憋屈的吻,这时候他再将双手伸向了诗羽身下,诗羽还是明显有些紧张,于是他用右手轻轻一捋诗羽的左耳耳廓,微笑着安抚道:“别害怕,诗羽学姐。”
“…”诗羽一听顿时有些火大道:“这个时候还叫我学姐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如果不是她被锁住不能动,就凭着一句她就绝对要把神楽的脑袋给踩在脚底下用脚后跟研磨几下才能解气。
接着,神楽嗤笑一声,他更故意地单膝跪地在诗羽左侧,像是捧着什么宝贵的艺术品一样捧住了那只被拘束着只能晃动脚踝的美脚,黑丝在脚踝处透着微亮的诱人肉色,神楽舔了舔嘴唇,稍微握紧那妙俏的鞋跟和温热的脚踝往下一滑,这只洁白的有着十字束带做装饰的淑女鞋就这样被脱了下来。
“别别别别别…唔——!”
诗羽还想阻止,但神楽却一脸迷醉地将那刚脱下鞋子的脚掌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上,啊,准确地说是把脸给按在了诗羽的黑丝脚掌上,她每当在足底稍微用力就会让裤袜这里折射出不一样的肉色光彩,神楽大嗅着脚趾与脚掌的链接处,嗅着稍微有些汗味的足趾缝,含住那一颗颗麦丽素一般的足趾挨个吮吸,把她当做一位公主殿下那样舔舐脚掌服侍她。
自然,右脚也是一样如法炮制。
这一切完事后,诗羽的身体都瘫软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她并不是放松,而是身体没办法用力,仿佛已经变成了个任由神楽摆布的娇弱奴隶。
于是下一秒,神楽的双手都揪住了诗羽裤袜裆部那颜色更深的缝合处,捏紧后“嗤啦——!!”一声直接将其扯了个洞。
“呀——~~~!”
饶是诗羽已经做好了一部分心理准备还是被裤袜的撕裂声给吓到了,而神楽则伴随着那声嗤啦和诗羽的尖叫瞬间兴奋爆棚,他放开了捏着裂开丝袜边缘的手,尼龙自然回弹,明明仅仅是撕开了一个小口,但刚一弹回去就立刻在裆部形成了一个大洞,整个胯间露出了一大半,腿根处更是完全露出,只有那底面已经湿了一小块的胖次还作为最后的勇士守卫着诗羽的小穴。
诗羽尴尬得用脚趾乱抠着空气,但这在神楽眼中只是羞涩的加分项,觉得她更可爱了几分。
刚刚在黑丝裤袜里面包裹着还有缝合线的遮挡让神楽没能看得太清,现在只剩一条胖次时神楽便清晰地注意到诗羽胖次边缘有些毛毛露了出来,上一次在他家泳池玩的时候神楽无意间撞见了刚上完厕所的加藤惠,和胖次都没提露出无毛小穴的她躲在了同一个隔间里,如果当时撞见的是诗羽的话怕是会提前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于是,神楽重新坐回了刚刚的小板凳,用中指勾动那湿热的胖次底面边缘,小心地不触碰到下方唇肉,就这样一个稍微迟了几分钟回家的上班族小心翼翼地揭开妻子为自己准备的美味料理上的保鲜膜一样,同时也随着神楽的拨动,下方那汁水充裕的“珍馐”也就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如果诗羽双手还能动的话,她发誓自己绝对会不留一丝缝隙地遮住自己的脸,但现在这个姿势她也就只能勉强用手肘挡一挡了,还没办法完全挡住。
“呜哇…诗羽你上面的嘴巴挺硬,这里的倒是又软又酥嘛…啧啧啧,这个毛毛也太绝了。”
神楽逐渐把胖次在耻丘的部分也向侧边拽去,但毕竟胖次也是有极限的,这样挡着一线实在是让神楽有些不爽快,诗羽只是“呜呜”没有回应,于是神楽便双手握紧了胖次侧腰那里比较细的地方,用力一拽“啪!”地一声便将其拽断了。
当然,神楽确实还可以选择使用【完美胖次】这个能力把诗羽的胖次变得对于自己变成透明的,但比起真空还是不一样。
诗羽实在是没想到她的胖次能被这么轻易拽断,当神楽把她断掉的胖次给拽出裤袜时她都还惊讶得没缓过劲来。
映入眼帘的是规整地修剪成倒梯形的稀疏毛毛,诗羽将所有有可能扎出胖次边缘的毛毛全都给剪断了,像是精心维护的院落草坪,毛毛止步于骆驼趾附近,那道迷人的凹陷再往下又凸了起来,细嫩的皮肉下有一颗圆角软三角模样的突出阴蒂翘立在空气中,唇肉两侧也一样光滑无毛,只有耻丘往上下腹部的部分覆盖着一层,这一点与千代太太倒是基本一样。
关键的蜜唇上也没有哪怕一根绒毛,说句不孝的话就是诗羽的小穴让神楽想起了小百合,二人的樱唇都带着卷,但小百合下面能称得上是“唇”的地方极小,明明很小却又很有成熟范,让人联想不到是幼女。
诗羽的唇的“面积”则比小百合大上不少,再加上这性感的打卷无论什么人来品鉴想必都不会觉得是萝莉小穴吧,当然事实上诗羽也不是萝莉。
阴蒂两侧稍微往下的地方卷着略厚的一层唇瓣,都卷出了一条短短的肉棱来,竖着的唇肉一样略长,堆叠在一起很是有立体感,但中间却裂开了一道粉红的肉隙,整个小穴从稍远处看去有种粉红色指甲油瓶的感觉,十分明显的阴蒂是小小的瓶盖,下方的粉肉与那溢着蜜的穴肉则是指甲漆,瓶身便是沾满了爱液在顶灯照射下泛着淫光的唇瓣,实在是让神楽觉得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用微微发颤的指尖点在那向两侧撇开的发卷的肉瓣上往侧边轻轻一扒,这从外观上就已经极度诱人的成熟女人淫穴里却堵着一枚开孔软糖模样的处女膜,很显然,诗羽也是个标准的処女。
“呜哇…这也太棒了…”神楽保持着诗羽小穴扒开的模样欢呼赞叹着,诗羽则羞耻地在心里高呼道: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啊?!!
随即,神楽在诗羽难以直视的偷瞄下愈发压低了头将鼻尖贴上那刚刚就被捂得有些发潮的绒毛一路蹭到了阴蒂附近,又在诗羽紧绷身体时继续向下,用鼻尖犁进那湿热的阴缝,既是故意又是兴趣地大口嗅着,不断发出那种带着水渍声响的“fufu”声,听得诗羽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把椅子给弄得嘎吱作响,羞得她快抓狂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准嗅不准闻!!”
诗羽也像是个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摇晃着小脑袋怨尤地抗议。
漂亮的黑发被她弄得稍有些遮盖在了赤红的脸上,倒是颇有种受虐的感觉。
“哈…”神楽稍微抬起头,但依旧像是故意做给诗羽看一样悠长地深嗅了一口这里馥郁的雌臭说:“我真是High到不行了!!没想到诗羽的雌穴竟然这么棒,很好——,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诶…?”
“不是诗羽你自己说的吗?想要让我舔你这里。”
说着,神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舌尖向下吊着,蓄出一口唾液来通过舌尖滴上那迫切希望有人关照的可爱阴蒂,让自己新鲜出炉的唾液顺着那道欲念淫缝流淌到了嫩肉微微有些翻出的粉润穴口,与渗出在外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穴肉给浸亮。
“诶诶诶诶…?我…我我我——呜~~~!”
不等诗羽再过多狡辩,神楽已经握着她那尴尬到直抠脚趾的潮湿黑丝美脚把玩着足趾的同时低头吻上了她那确实如同木耳一般卷曲又富有滋味的香唇。
“啊——啊…”
诗羽的声音格外地轻,像是把呻吟给吞咽进肚子里似的,这一刻她突然想通了神楽为什么说她配音被品玉的少女不合格,因为舔舐小穴是一种柔和且极为享受的刺激,并不会发出那般矫揉造作的声音,即便那声音确实很诱人。
当神楽的舌点上唇瓣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叫了出来,而当他贪婪地张开嘴将自己那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性器给含进口中的时候,诗羽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颈子也向上仰去,足趾奋力内抠。
而神楽则刚好也用五指穿插进了诗羽的丝袜脚趾中间,像是按摩足趾缝一样用手掌与她的脚掌与相对,用掌心感受着她足底悄然蒸腾的香汗,用灵舌把卷着贴在穴肉两旁花瓣渐渐推平,但又会迅速重新卷上来,甚至会卷到舌尖,就像是早就被神灵定型了一样,神楽深吸一口,把那些卷着的唇肉全都吸进口中,抿紧嘴唇捋着啜吸掉上面的汁液,滋滋作响,羞得诗羽真想去自杀。
——脚在被玩弄的同时小穴还在被吸着…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能不带一丝丝犹豫地直接来舔我的小穴?
而且我可是刚小便过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诗羽再能深刻了解一下英梨梨或者早坂爱的话或许就会明白这件事。
答案很简单,prpr女生的小穴可是神楽从差不多十岁之后到现在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诗羽想以这个来测试他那根本就是跪着拱手送羊入虎口。
以诗羽的角度很清晰地能看到神楽的嘴唇一次次地裹上她的耻丘将阴蒂抿上一口,人在正常情况下神经的反应速度比视觉来得慢,比如针扎到身上虽然看到了但痛觉却会稍微延迟到达,而等到疼起来人才会真的猛然抽回手,其实针头早已离开,但阴蒂这里的反应却又快又强烈,每当诗羽看到神楽嘴唇抿上的那一刻那种温温润润的绵弱刺激便会瞬间辐射向全身,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欢愉地在一次次收缩着,雌性激素正值巅峰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雄性性器的顶入,渴望者精液的浇灌,渴望着受孕。
在这种完全无法抵挡也无法预料下一次他会刺激哪里的快感之下,诗羽也随着身体的感触自然地一次次轻吟着,像是暗夜魔女惑人的低语,每一次喘息都让她对被舔舐这件事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吸溜吸溜吸溜…嘶嘶…”
诗羽闭上了眼,单单那种复杂的如同浪潮一般的舔舐声又不禁让她想起了亲戚家那条名叫巴顿的高加索老狗,牙齿都坏了大半的狗子爱喝亲戚为他煮的肉汤,只是听的话,诗羽觉得神楽品味她小穴的动静与老狗舔汤没有太大区别。
但是,这么一想自己岂不就成了“汤”么?
不对,不是自己成了汤,而是那些正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的爱液是汤,自己那向来都觉得有些“丑陋”的女性器成了让汤水更美味的佐料,也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是“鲍鱼浓汤”吧…
想到鲍鱼这个古来人们对女性器的“雅称”诗羽又是一阵羞耻。
由于诗羽还是処女,神楽不想舌头来帮她破处,第一是想着破处当然得用肉棒,第二则是觉得舌头破处实在是别扭,出血还得把这里的血水给舔掉,有些膈应。
也因此,神楽不方便将舌头深入伸进她的蜜道里,最多只是在外面将那卷着的嫰瓣推平,从侧边吸溜一口吸进左侧或右侧的香唇,又像是舀了一勺没包好散开的混沌皮,然后一口吸进嘴巴里一样,当然混沌皮可以吃下去诗羽的唇瓣是不能真的吃的,但共通之处是都可以仔细咂干净上面的微咸微涩的汁液,但很快就会有新的汁液覆盖在上面,神楽想着如果爱液可以一直渗出自己也不加吸吮的话,会不会将她这对色气满满的阴唇给凝成一枚包裹着花瓣的水馒头。
“去了…!!!”
诗羽高潮前几乎毫无征兆,也或许是她忍耐已久,总之是在神楽如此熟练的舌技攻击下诗羽终究败下了阵,椅子腿脚“哒哒哒哒哒”地在木质地板上震颤着,地震时的椅子也会发出类似的声音,但这只是诗羽的压抑着的颤抖,她不能抖得太过厉害,那样会让椅子翻倒过去,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一动不动。
被锁在椅子上的她清晰地感受到神楽口中温热的唾液一次次会涂在自己那被迫外露的羞耻肉缝里,唇缝上一道道肉褶里都反复被爱液与唾液浸湿着,整个人像是被神楽给通了电一样不断伸手抓握着根本抓不到手的空气,足趾与他的手指紧扣,像是以那黑丝美脚代手跟他紧握住手攀上高潮一样,那一刻,神楽叼了一口诗羽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像是要将它从肉缝顶端彻底舔出来一样自下而上撩拨着。
伴随着激烈的子宫收缩,爱潮嗤嗤从穴口浪涌而出,这比一般的爱液粘度稍差但却更透明也更热乎的汁水像是小小的喷泉一样一次次从诗羽肉壶入口顶出了小水花,最后一次溢出时还将本来就已经蒙在那里的爱液给顶成了个泡泡,晶莹的泡泡裂开,蜜泉涂满了唇瓣,像是雨后挂上了露珠一般。
在诗羽急促的喘息声中,神楽温和地舔舐干净那些溢出的爱液,又在她羞耻到没脸见人的啜泣声中“啪啪”解开了一个个束带的卡扣,把自由还给她。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别再羞辱我了我知道我配错了…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的诗羽再也没办法强势起来,倒在神楽怀里就嘤嘤开哭。
神楽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让诗羽帮忙用嘴巴或者脚或者别的地方来处理一下肉棒,但看样子也只能下一次了。
“知错就好,下一次纠正你配音的时候可不要不耐烦。”
“配音…?”
诗羽在这一刻突然停下了哭泣,缓缓拿下盖在自己刚刚还小狐狸一般笑着的脸上的双手,赶紧摆出一副略显呆滞的脸来越过神楽的身子看向了立在稍远处的话筒。
“呃…”
“我们要配什么来着…?话筒呢?哪儿去了?”
诗羽歪了歪头,那一刻两人心里都洒下了六个小点。
——Mother Fucker,忙活了半天结果话筒没搬过来,收音没收好。
由于诗羽全程呻吟中基本都是在说“辉夜君”或者“神楽君”,被神楽判定为了不合格,因此在神楽听过一遍之后立刻要求诗羽重配,还好这一次有了经验的诗羽一次都没有Cut直接一遍过,而神楽也从工具箱里拿了新的裤袜与胖次让她穿上,至于被神楽给撕裂的那条就暂时被他给扔到了临时空间里。
隔壁休息室里的英梨梨已经完全不耐烦了,甚至于因为诗羽这一次“配音”时间实在是有些长,她们都在里面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
要不是小百合与“人偶女”都多次安慰她,她指不定会“咣咣咣”一顿乱脚把录音室的门给踹坏。
反正是自家的门,踹坏了也不心疼。
于是诗羽检查过好几遍自己装束没什么问题与神楽一起打开休息室门的那一刻,英梨梨直接一个箭步冲出来像是希腊神话中被宙斯变成了母牛的“伊娥”那样一头顶到了神楽肚子上,直接把毫无防备的他给顶翻到了走廊里。
当然,始作俑者英梨梨自然也摔得不轻,她捂着颈子来回揉着,跪坐在了神楽腿间一直在喊疼,神楽则又想哭又想笑地捂着肚子不断发出那种“咳咳咳咳”干咳一般似笑非笑的声音,当然,是很痛苦。
“啊啦泽村同学,能请你不要做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事情么?以你现在的体重直接撞飞辉夜君是很容易酿出事故的…”
诗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站在门边说起了风凉话。
“就是啊英梨梨,撞坏了神楽的手怎么办?”
小百合也言出责备,这让加藤惠不禁暗想:话说英梨梨是亲生的吗…?
英梨梨是身材皮肤随母亲,发色瞳色随父亲,而神楽则是身材皮肤随父亲,但发色瞳色都随母亲,也是很有趣了。
诗羽现在可谓是满脸堆笑,哪怕给她脸上沾上一个无表情的假面她的笑容都按捺不住,理由也很简单,她确认了自己和神楽的心意,这样一来她就能继续追随着他走下去了,哪怕只是作为一介情人。
但正如准小姑子英梨梨说的那样,哪怕她不想来也有的是人来,所以,诗羽决定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