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了他的指缝间,真白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但液体这种东西并不是夹紧就流不出来的,反而因为她这拘谨的动作看着更色气了,她的后脑完全靠在了椅背上,仰面压抑着声音喘息不止,粉颈上渗满了细汗,胖次与灯笼裤被迅速浸湿,身下的座椅也被打湿了一大片,还有几丝水渍顺着纤腿滴答滴答流淌到了脚底下,在如此黏湿的爱液喷洒下神楽也依旧没有放过真白身下的幼嫩肉贝,刺激得她连连打摆,差一点就要贴在他耳边求饶。
神楽使用清洁术将真白的身体和座椅等等全都弄干净弄干爽,然后专注地按动起了一色的后脑。
“神楽…”
真白用有些发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撒娇。
“怎么了?”
“要不要看胸部…?”
“现在?”
“要吸也可以喔。”
“嘶…还有别的客人啊…”
“我刚刚都看过了,别的几位客人也都是女生…而且从她们的角度看不清。”
说着,真白就“啪”地解开了身上那条V字领黑马甲的纽扣,然后一个个解起了胸口的扣子。
“停停停…!”
神楽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拦住她。
“嗯?”
真白不明所以歪了歪头。
“电影院其实是有红外监控的,椅子背挡住的地方是看不到,但你这样做会被拍下来,真白也不想胸部被别的人看见吧?”
然后真白很快用力摇头,也赶紧把手给放下了。
“只有神楽可以看…还有神楽说允许的女生。”
“真乖。”
神楽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刮,真白抱住鼻子有些脸红,然后赶紧把刚刚解开的马甲纽扣给重新扣好。
又过了几分钟,神楽前倾着身子抬起腿来,双手都压住了一色的脑袋,张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但却完全没看进去一丝一毫,只顾着在她咽喉深处有力地迸发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灌满了一色的胃袋,从鼻孔中在往外溢着,一色呛得用力打了两下神楽的大腿,神楽才堪堪放开她,然后一色立刻俯身到另外一侧拍着胸脯就疯狂咳嗽。
反倒是真白迅速抬起了扶手朝神楽腿间趴下,乖巧地含住了那还没完全射空的肉棒,灵舌在冠沟左右来回滑过,刺激着他呼吸愈发粗重,把剩下的几发子弹全都吐给真白。
真白汩汩下咽,明明神楽射完了都还不舍得起来,舔得神楽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等一色翻起身,她赶紧擦了擦像是流鼻涕一样流出的两股浓精,又轻咳了两声拍了一下神楽的手臂说:“前辈,让这样小的女孩子舔你的那里…你就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吗?”
“不是我让真白做的,是真白自己做的。”
“还不是前辈你平时的耳濡目染…!要不然椎名学姐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变态,真是变态!”
一色气鼓鼓地双手抱胸。
真白也终于意犹未尽地起身,似乎是因为低头时间有些长了,她显得有点迷迷糊糊的,唇角还挂着浓浓的“酸奶”都忘了擦。
“吸溜…”
真白尝试吸了一口,但没能吸进去,只能抹在手指上,然后吧唧吧唧舔起了指尖。
“一色真是浪费…都没能喝到最后,你这样可是新娘不合格。”
“为什么合格与否是靠这个判断的啊…话说前辈你还不赶快把下面塞进去?”刚说了两句一色就赶紧抬手挡在了唇前,又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红着脸说:“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吧?”
“我的种子是没气味的。”
说着,神楽自己把肉棒给塞了回去,尽管基本没软下来多少,今天才射了两发,一想到晚上的战斗就根本软不下来。
“呜哇…为什么不能弄得没味道…”一色微微龇牙摇了摇头嫌弃道:“味道真是怪死了…又咸又浓还腥…黏在喉咙里下都下不去,前辈你究竟怎么生产出的那么糟糕的东西?”
“精液可是凝固的性欲啊。”
“…我突然有些无法反驳。”一色眼珠转了转,然后又摆出了假笑指着荧幕说:“那,就来继续看电影吧。”
“男主角叫什么来着?”
“前辈…哪怕你完全没认真看也用不着故意问这么煞风景的话吧…”
一色唇角打抽,对神楽这种故意不接茬的人很是无语。
总之,这个电影算是稀里糊涂地看完了,有神楽的清洁术打底,三人走出片场时都没显露出任何异常,一色一出来就摆着手指念叨:“一起在外面吃不是自助的午饭,一起看电影,还有…前辈,要不要去水族馆?”
“不去。”
“唔————!”
一色脸颊鼓了起来。
“水族馆的鱼鱼可以吃么?”
真白用手比划着鱼儿游动的模样,好奇地眨眼。
“不可以。”
神楽与一色异口同声说。
“那前辈休息日一般都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不比我更清楚么?”
“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偷窥前辈你啊,只是偶尔看一眼而已,真的真的只是偶尔。”
一色抬起右手,将食指靠近拇指比划着“一丢丢”的样子,但神楽总觉得她在比划指尖宇宙。
“那好吧,我休息日…”
“琴房,真白的画室,还有床上。”
真白掰着手指替神楽回答道。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神楽捏了捏真白的脸蛋。
“而且神楽还让真白画画的时候尽量不要穿衣服,因为这个必须要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有时候有些热…不过哪怕出汗也没事,因为神楽会帮忙舔干净。”
“…”
神楽没说话,因为他感到一色的目光不太友善。
“神楽弹琴的时候还经常让早坂趴在他腿间做我刚刚做过的事情。”
“咳咳咳…我们很久之前就那么干了。”
神楽脸上愈发有些挂不住。
“前辈…真是变态!而且还这么宅,又宅又变态!”
“是是是,你不早就知道了么?”
“还会把精液存在什么地方,然后等真白口渴的时候倒进杯子里给我喝…明明口渴还给人家喝咸的,不过还好喝完确实不渴了。”
真白比划了一下拿水杯喝水的动作。
“所以椎名学姐才喝得那么习惯啊…人家第一次尝那个实在是难以下咽耶…”
一想起那个味道一色就搓着手臂有些起鸡皮疙瘩。
“没事,以后你会多多习惯的。”神楽笑着又搂住了一色的腰肢说:“所以现在去哪儿?”
“本来计划是去水族馆的…前辈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吧,今天这场约会已经够奇怪的了,我猜不到万一真去了水族馆会发生什么离谱的事情…”
一色扭过头,面色讪讪地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还不是你上次搞事,所以这次我带真白来一起对你复仇。”
“没错,是正义的复仇之战!”
真白也抬起右手横在颈子前利索地往右一划,意为抹脖子。
“椎名学姐突然好可怕…”
“没关系,不用怕,一瞬间就结束了。”
“咳咳,别抹杀了,这家伙不是那么简单能抹杀掉的。”
“前辈,人家可是有一色彩羽这个非常棒的名字的,不要总是叫‘这家伙’可以吗?很伤人的啊前辈!”
“那,彩羽,我们这之后做…唔——!”
神楽话还没说完一色就突然扑了上来,然后当街“啃”起了他的嘴。
他下意识搂住了一色穿着紧身衣的后腰,虽然有一丢丢意外,但还是很配合地跟她拥吻起来…直到真白开始拽他的袖子。
“呼~~~!”一色缓缓跟神楽分开舔了舔唇角眼中闪着狡黠说:“最后就请前辈陪我散散步就行,说真的因为没交过男友,更没和男友在繁华街散过步呢。”
“不是耍诈吧?”
“讨厌啦前辈,你觉得我多爱耍诈啊?”
“我给你个表情你自己体会。”
“诶嘿嘿嘿嘿…这次真的没有!”
一色提起自己的右拳轻轻按在额头吐舌卖萌。
“…”
神楽真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没吐槽“这次”。
“神楽,亲亲…”
“回,回家再亲!”
神楽赶紧把踮起脚的真白给按回去,好家伙这街上这么多人还要索吻,真是想把他给送进去啊!
十七岁的真白也就罢了,但现在是十一岁,非常“刑”的年纪。
于是一行三人渐渐散步到了“新宿御苑”,这里倒还算是宽敞,一色走在最前面,距离神楽大概一步,她走路跟踢正步似的,还一直哼咛着早坂爱最近也挺喜欢听的流行曲的旋律。
“这就是约会么…感觉除了在外面做刺激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
真白跟神楽手牵手东张西望着,她还是第一次来新宿御苑,作为画家,本能地喜欢“收集”美景。
“只能说‘还行’,让我选的话,还不如开车出去兜风呢,或者骑摩托兜风。”
“喔~~!我想坐神楽你骑的摩托。”
真白一听摩托倒是立刻回头看向了他。
“反正前辈除了出门找刺激就是饿饿或者涩涩的无用生物吧…哎~~,真没办法,真是没办法呀。”
一色双手背在身后,一下扭身过来面对神楽他们,倒着走。
“我只有两种状态,涩涩和饿饿。”
“真白也是!涩涩很舒服的!”
“你不是,你还有灵感状态,嘶,说起来我好像也有。”
“啊,忘记了!”
真白拍了拍脑门。
“哈…前辈的自我吐槽一点都不幽默…”真白肩膀一垮,然后掰着指头细数道:“把一场约会的满分算作是100分,前辈你…嗯,约会一开始就无申告地带着另一位女孩子来,直接扣掉100分。”
“那还玩个蛋。”
“同时因为带来的是一位萝莉,再扣掉100分。”
一色的语气有些怨尤。
“这就负100了吗?”
“不不不,最低分就是0分,所以扣无可扣。”
“…那你还真温柔。”
神楽翻了个白眼。
“然后…我提出早上就吃油腻的东西,前辈没有阻止,扣五十分。”
“哦…”
“其次,用餐时不给女孩子先准备只顾自己吃,还毛手毛脚,还同时两边毛手毛脚,合计扣除90分。”
“真惨呢…”
真白还在旁边冷静补刀。
“还有…看电影时毛手毛脚,根本不集中看片,强迫我为你口出精液,完事后又直接拒绝女孩子想去的地点,合计扣除100分。”
一色伸出食指在神楽面前晃动。
“如果有负分,已经负多少来着…?”
神楽挠了挠耳朵心想:这个评分标准大概对于一般男生还算适用吧…也就一色小鬼故意作的,要换个别人早被我一脚到日本海了。
“负的340分。”
真白在一旁提醒。
“听我说,谢谢你。”
“没关系神楽…我不觉得你该得零分。”
真白闭上眼将侧脸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微笑着。
“唔…”一色站定脚步,然后双手叉腰嬉笑道:“但是毛手毛脚确实也让我很舒服,而且我也算是如愿以偿地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前辈肯为今天的约会推掉别的事情让我感受到了重视,所以…最后为前辈加上99分。”
“噢噢噢噢~~~”
神楽配合着欢呼道。
“还差一分?”
真白表示不解。
“最后的一分嘛…”一色稍微撅嘴抱怨道:“前辈的后宫里美少女太多了,很不甘心,所以扣去一分!绝对不可能给满分!”
“哈哈哈哈哈哈这属于不可抗力啊。”
神楽仰天大笑起来。
“啪…”一色轻轻将粉拳按在了神楽左胸上,然后又轻轻打了两下,小声撒娇道:“不过日后相处的时间更长的话,或许我会把那一分给加回来喔~”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神楽抬手在一色脑门上弹了一下。
下午,三人在外面吃过饭,神楽和一色一起回到千叶,在她要下车的地方与她吻别,结束了那场被她称为“糟糕至极但还算可以接受”的约会,期间神楽一直抱着身高还不到一米三的真白两人坐一个座位,一路上可谓是享受了无数的“白眼”,要不是他长得也很帅气,怕是有人会直接报警。
据早坂爱报告,尤利娅与雪乃已经吃过饭后到达,而留美更是下午两点左右就到了。
然后神楽一开门就见尤利娅和留美两个“小朋友”在玄关前面的走廊上正“厮打”着,互相按着对方的脸谁也不让谁,好在她们没有扯头发,要不然神楽可是会生气。
“呃…?我…回来了?”
神楽有些不确定地小声说,真白见这阵势也没说话,而是躲在了神楽侧后方。
“师…师父…!这个小学生也太嚣张了…!请允许我教训她!”
尤利娅被按得嘴都歪了,声音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你才嚣张呢!我可是老师的未婚妻…!是第一个向老师求婚的女人!”
留美的脸也扭曲着,两人一边按对方的脸还一边抓对方的胸,明明都是个说A都勉强的尺寸还捏得不亦说乎,不过毕竟是乳房,被捏一把都会脸红嗷出声来,然后脸缩成一团,看上去十分有趣。
“好了好了停下来…吵什么吵,要吵冲着我来,我们床上吵去,你们都是我老婆!”
“还有我。”
真白这时候一下跳了出来右手抚胸认真说。
结果就见留美和尤利娅的目光先在她脸上扫了扫,然后立刻聚焦在她的胸部,又看了看她们各自的胸,最后肩膀一垮败下阵来。
真白十一岁就接近B的胸确实是要比这俩要有料不少,话说跟现在的雪乃也差不多大啊,啧,好像有些迫害雪乃。
“神楽…这谁?”
留美皱着眉很不客气地指着真白问。
“就是啊师父,这位是?”
然后雪乃听到动静也走到了玄关附近,她盯着真白看了一阵,然后立刻恍然道:“椎名同学…?原来如此…”
毕竟雪乃自己也有“超能力”,她也就没把真白变小的事情多想。
结果话音未落雪乃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嫩了不少,而且视高也比之前低了许多,再一看自己的手,嗯…好小!!
“我…我也变小了?”
雪乃将指尖点在咽喉处轻声说。
没错,神楽顺手把尤利娅和雪乃都给幼龄化了,变成了她们十一岁的模样,但不得不说尤利娅的模样真的是没多少变化啊…她十七岁也就像是十一二岁,回到十一岁还就这样。
紧接着雪乃就将双手贴在了胸上,然后脸色当场有些发绿…
没错,十一岁的她胸部还没留美的大,是在场四位少女,不对,四位萝莉中最小的那个…吗?
不是,最小的是尤利娅,她的胸已经完全消失了,大概剥光衣服也就只能看到板上钉钉一般的乳头吧,雪乃至少还有微微弧度的隆起。
然后神楽就看见早坂爱趴在走廊那头往这边偷看,脸上的嫌弃之色极其浓郁…
“哇…全都是萝莉…果然男人到头来都还是喜欢嫩的…切。”
早坂爱碎碎念着,立刻闪身溜走,她可不想掺和到今晚的萝莉大战里,穴还隐隐发肿呢。
“这位是椎名真白,现在的她是十一岁时的样子,雪乃也是…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去洗个澡吧,外面玩了一天,回来得先洗洗,走了真白。”
神楽脱鞋踏上玄关,也把真白给抱了起来,然后脱掉了她的鞋子扔下,就把这三十公斤多一点的小不点给抱向了浴室,结果留美直接在走廊就脱起了那条简单的紫色连衣裙,一边脱一边说:“我也要一起一起!”
尤利娅一听心道这还了得,于是把留美推了一把,也飞快地脱起了T恤与短裙还有过膝袜,当着雪乃的面就高呼道:“师父,我也要一起洗澡!!”
瞧着那脱了一地的可爱衣裙,雪乃一句“真是不检点”憋了半天没能说出来,她瞧了瞧浴室换衣所,又看了看她自己,最后也溜了进去,在换衣所才脱起了衣服。
青色的宽松薄针织衫与米黄色的过膝裙,内衣是以白色为底,布满了紫黄蓝三色小圆点的有些像是泳衣的款式,跟涩涩是不沾边,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也怪害羞的…
“喔…好白的皮肤…!”
尤利娅靠近看着雪乃的后背发出了轻叹,虽说她自己也不差,但确实比不上雪乃。
“话说你长得跟我怎么这么像啊…”
留美瞧着镜子里的雪乃,又瞧了瞧她自己…嗯,两人除了表情气质不同,基本上算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肤色也很是相近。
“请、请别一直盯着我看…”
雪乃双手抱胸缩着腿夹住耻丘害羞地说。
“嘿——咻!”
神楽先摘下了真白的马甲,然后双手拽着她的裙摆直接从下到上把连衣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荷叶边文胸,以及一样有着两层荷叶边的小灯笼裤。
“这孩子…有些可爱得多余。”
留美靠近过来斜眼嘀咕。
“皮肤也好白啊…呜呜呜,就我皮肤最差。”
“尤利娅的皮肤已经很好了,大家互相有点差异不是很正常么?”
神楽捏了捏尤利娅的脸蛋,感觉比她十七岁时稍微有肉肉一点,当然了,完全谈不上胖,尤利娅这小家伙从小就很瘦。
“师父~~~”
尤利娅酒红色的眼瞳湿漉漉的,一脸感动。
“捏捏。”
真白抬高了手也捏了两下神楽的脸颊,神楽先是一愣,然后大笑,将她们四人都一起带进了浴室里。
四人的身高从矮到高依次是:尤利娅(125),真白(127),留美(133),雪乃(135)。
但胸部尺寸排行从小到大则是:尤利娅,雪乃,留美,真白。
留美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双手稍微背在身后微微岔开腿朝神楽挺胸,笑得很是可爱,尤利娅也和留美一样没羞没臊,真白双手贴在胸部稍微遮掩一下,雪乃则是用右臂挡住胸,左手贴在耻丘附近,夹着腿红着脸,扭捏的模样让留美一直偷笑。
“真好啊,真好!”
神楽欣赏着每一具美好的身躯,目光像是无形的史莱姆一样黏在她们的敏感部位,单单是看着都让留美的乳头已经变得硬了起来,尤利娅见留美乳头胀起,她很快把自己的乳头给揉硬了。
“H…”
雪乃轻啐一口白了他一眼。
“神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做爱?”
真白瞧了瞧自己下面光溜溜的无毛耻丘说。
当然,在场的除了神楽,所有人都是光溜溜的。
“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好像只剩我一个処女了…既然是最后的,就希望你能更激烈点。”
“这倒是可以…”
其实一色也还是処女,不过神楽没说出来。
公寓的浴室毕竟不如老家的大,首先淋浴喷头也就只有一个,浴缸最多只能勉强容纳两个成年人,来之前早坂爱已经给浴缸里放满了水,刚好四十三摄氏度,可以舒舒服服地泡着,神楽先给她们四个和自己一人来了一发清洁术,瞧着那一具具幼小但已经颇具色气的白花花肉体,神楽抱起真白和雪乃就进入了浴缸。
“等等,还没有淋浴…”
雪乃抓住浴缸边就想溜出去,但神楽揽着她的腰肢将她给重新给按了回来。
“哎,不需要,我的小雪乃身体肯定是干干净净的!”
“什么胡话…”
雪乃悄声抱怨着,紧接着就被神楽给按在了他的腿间,顺势分开细得仿佛轻轻一掰就会折断的纤腿,让那已经迅速溢满了雪水的幼嫩小穴贴在了他的龟头上。
“等等等等…现在的身体肯定进…不去…啊~~~”
雪乃紧张起来,捏紧了神楽的手臂,但腿间那张小嘴还是乖乖地吞进了他的龟头,伴随着一丝令她抽搐的疼痛,浴缸水面上飘散起了几丝鲜血。
“出、出血了!”
雪乃一紧张缩得更紧了,明明只裹住了神楽的龟头,却让他险些射精。
“不,是处女血…雪乃你现在是十一岁的身体,十一岁的你当然还是処女啊。”
说着,不用神楽往下按,雪乃自己就轻咬着唇闭上眼抬高下颌努力沉下腰身,感受着自己那发育不全的幼龄性器将超乎成人的那根粗大肉棒一节节吞噬进去,穴瓣微微开合,却是开多合少,根本无从合拢,只能一次比一次吃力地往里“咽”,让那紧缩的処女粉肉被大龟头给顶开,渐渐顶向深处,让雪乃想起了灌香肠的技法…
由于年龄变小,阴道的深度自然也变得浅了一些,哪怕她已经兴奋起来得到了扩张也还是太浅,根本吃不下神楽这样的巨物,当龟头抵住雪乃子宫口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哪怕在渐渐挤开宫口滑进子宫,顶得子宫都往上凸起变形之后都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再也不得寸进。
“真、真是…”
雪乃难得想爆一句粗口说“真是禽兽”,但一想到神楽这么无耻,他肯定要回一句“总不能禽兽不如吧”?雪乃就没说出口。
四十多度的水温泡澡加速了血液循环,小孩子本身就偏热的体温更高了几分,穴内宛如发烫的蜜泉,紧紧地吸住神楽的肉棒不断“加热”着他,哪怕雪乃一动不动那膣腔里不自然的细微抽动都让他舒服得不住低吟出声。
真白的后背贴在雪乃的后背上,算是坐在神楽腹部,雪乃自然是坐在他的胯部,体内还深深嵌入了一根肉杵,顶得她小腹都隆起了肉棒的轮廓。
“尤利娅你和留美先互相洗一下,我帮真白洗洗。”
吩咐完之后,另一边的尤利娅与留美见状也互相清洗起了对方的身体,一开始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现在倒是在偷偷摸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小心地找一些乐子。
神楽则是抱起了真白的大腿根部,然后将她的后臀贴在了雪乃后脑附近,完全抬起真白的身体,让她岔开腿把双脚搭在他的肩上,然后向前搭上膝盖,真白顺势将手按在了神楽的脑袋上,把大腿分开得更开一点,让神楽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经等待多时了的萝莉穴。
虽然平时已经见过了许多次,但那都是十七岁的真白,现在她可是十一岁。
神楽原先见过的十一岁女孩子的小穴也就多年前的早坂爱和留美两人而已,和现在真白的确实够像,幼龄小穴尚未发育出完整的小阴唇,嫩嫩的大阴唇还带着点婴儿肥,像是鼓起的小面包用手指往中间压下了一条缝隙,阴部肤色与大腿根附近的显得十分统一,阴蒂很小,但骆驼趾缝隙却很明显,阴裂宛如一滴樱色的甘露,顶端只有一个小点,中间微微有条被嫩唇夹着的缝隙,下方圆润稍微扩开,能看到稍微往里面的一层中间开着小孔的薄膜,唇缝间刚刚泡过水和大腿根一起都挂着些晶莹的水珠,但也有几滴美味发粘的露水沾在蜜瓣边缘。
“好看么…?”
真白脸色明显红润了起来,双脚在神楽后背那里勾动着,嫩呼呼的脚掌在后背挤来挤去,弄得他更涨了些,雪乃咬咬牙在深呼吸,心里把他骂了好几遍。
那几丝飘散出来的处女血也渐渐消散,痛感很快散去,恐怖的充实感让雪乃都不敢随便动弹,害怕子宫都被那硕大的龟头给拽出来。
“当然…我来帮真白洗一下吧。”
“那…就多舔一舔…”
真白用左手搂住神楽的后颈,右手贴在腿间,用食指和中指按在看似发肿其实只是婴儿肥的两侧肉唇上,然后缓缓一撑,露出了中间只有两瓣小月牙一般的小阴唇和樱粉色的嫩肉黏膜。
本身就小的尿道口这时候像是缩成了一个点,而那幼嫩的肉壶入口也只有神楽的小指尖那样大小,同时会稍微凹进去,想必刚刚的雪乃也差不多,但即便如此还是硬生生地吃下了神楽的肉棒,每当这种时候神楽就会赞叹女性身体的神奇之处,小穴的扩张性实在是太强了。
神楽自然不会跟真白客气,双手托着她的臀瓣便将她的身子更加抬高了些,让她稍微向前倾斜着,刚好把肥肥软软的小穴给送到了他的嘴边。
“啊…”
真白小小的手突然用力抓住了神楽的脑袋,她已经感受到了神楽舌尖的触感。
年幼的小穴总给人一种禁忌的感觉,虽然明知真白已经十七岁,但她现在用的可是实打实的十一岁的肉体,由于小阴唇几乎消失,闭上眼能清晰地感受到舌的触感和平时不一样,没有了那两枚能跟舌互相缠绕吮吸的小阴唇乍一感觉有点乏味,但只要掂量掂量一下手中少女的重量,看一看那幼嫩纤细的双腿和发育不全的阴部就瞬间惹火了起来,品味幼妻的嫩穴就如同在饮着晨露一般,再加上真白不自觉地勾动双脚,用手指挤压他的头皮,这种幼龄少女上才更多见的行为也让神楽更加兴奋。
“咬…一下试试…神楽。”
真白早已习惯神楽这样的舔舐,她之前就说了想来点刺激的。
于是,神楽的牙齿搭在了她的耻丘附近,渐渐在隐藏在皮下的阴蒂根部那里按下了牙印,下颚的牙齿也咬上了她的唇肉中段附近,然后渐渐用力。
神楽能明显感受到真白的身躯在他双手的托举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当牙齿咬住阴蒂的那一刻,她放声尖叫了一次,然后就没了声音,只是将双脚绞在神楽的后颈上,然后揪紧了他的头发,把那一股干净的清流挤了出来,浇灌在神楽嘴里。
神楽停下了咬合,由于咬得确实够深,牙印都感觉要把牙齿给包住了,他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些,然后不用牙齿而是用唇贴在真白下体上,吮吸的同时喉头一上一下汩汩痛饮。
“看着雪之下在神楽身上扭腰总感觉怪怪的…”
留美坐在浴室的凳子上双手搭上粉粉的膝盖皱眉看着雪乃嘀嘀咕咕。
要说奇怪也确实是有些奇怪,因为幼龄化的雪乃和留美看着没多少区别,两人如果都闭上嘴表情平静穿上一样的衣服站在一起的话,绝对会被误认为是双胞胎。
只不过一开口就会露馅。
“呼…呼…根本动不了…”
雪乃低下头用垂下的发丝挡住通红的脸颊小声喘息说。
就像是往一根漏水的管子里硬生生地挤进了一根远比管子要粗好几倍的塞子一样,进来都异常困难,更别说是拔出了,哪怕雪乃能感受到自己小穴里一直都在分泌爱液也难以起到足够的润滑作用,因为两相贴合得太紧,没有液体可以通过的缝隙,因此一丝一丝溢出的爱液反倒是被挤到了子宫口附近,那里还稍微有点空余空间,也有些顺着被撑开的宫口挤进了子宫里,把龟头给泡了起来。
听雪乃说她动不了,神楽主动向上挺了挺腰,半躺在水里的他借助水的浮力,晃这个只有一样三十千克出头的雪乃可谓是轻轻松松,但滑稽的是她的幼女小穴把神楽给咬得太紧,浮力反倒是在添乱,根本晃不开,只是神楽把雪乃给顶着往上,然后雪乃又紧紧坐在他身上继续沉进浴缸里。
只能感觉到确实顶得很紧,但却没发抽送,雪乃给涨得想哭,而神楽倒是觉得新奇,反而这样“掂”着雪乃玩了起来,气得她在神楽大腿内侧掐了几下。
“有那么紧么…?”
留美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服气。
在场的只有她是真的十二岁,其他人都是作弊作到了十一岁。
“是因为在水里啦,鹤见你要是在水里应该也一样的。”
尤利娅帮她搓洗着头发,同时身下大腿两侧爱液汩汩流个不停。
因为神楽【牛头人】的那项能力,只要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性靠近他20米范围内就会开始轻微发情,靠的越近效果越强,如今距离只有一米多,那自然尤利娅也是十分想要,至于留美…她从刚刚开始就在偷偷手淫小穴了。
注视着雪乃那飘逸的黑发在浴缸边蹦跳甩动,留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雪乃想象成她自己,上次跟神楽做爱还是上个月,一个月都没做,她说实在的上学时都想抽个空去洗手间自慰一把。
“是…是么。”
留美有些含糊地回答道,洗发水泡沫被清水冲下顺着柔滑的肌肤流淌到腿间的生嫩黏膜上,稍微有些刺激得生疼,然后留美偷偷尿了出来,冲淡了那些肥皂泡。
雪乃毫无办法,她甚至没办法从神楽身上起来,结合得太紧拔不出来还真是头一遭,然后雪乃就想起了神楽给她讲过的某些放荡的女人寂寞时跟家里养的大型犬玩兽奸的故事,狗子射精之后肉棒会膨胀起来锁住母狗的阴道久久无法平复,这样能更好地保证受精,但也容易导致大型犬和女饲主做完之后拔不出来的窘况,有些着急的女人就会在这时候打急救电话,然后上新闻出丑到全国。
“啧…神楽这家伙确实跟狗一样色…色狗,完全就是色狗!所以才拔不出来!”
雪乃“恶狠狠”地在心里编排着他。
与此同时,神楽的鼻尖也深深地压进了真白仅有十一岁的婴儿肥阴缝里,平时的真白本身就不容易湿,而且下面的气味也很淡,明明神楽身边下面没有毛毛的少女不在少数,可真白小穴发情时散发的雌味和留美这个永远十二岁的萝莉几乎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气味比较浓郁的比如诗羽或者霜华亦或者千代太太,总之是各有千秋,如今真白的肉体时光倒流到了十一岁,气味愈发地淡了,可就在这样淡薄的气息中一样透露着雌性器发情时的费洛蒙气息,幼嫩与放荡在这一刻完美结合,让神楽恨不得把脸都给钻进去。
多日以来神楽的舔舐让真白的小穴都形成了些许的条件反射,只要神楽埋头在她腿间就会很快变得敏感起来,原本如同米粒一般大小的阴蒂兴奋得充血肿成了一颗迷人的豌豆,神楽的吐息弥散在那颗粉色的豆子上,让那明明连小阴唇都只长出了两瓣“月牙”的爱穴微微开合呼吸了起来,真白的子宫也不自觉地收缩蠕动,尽管十一岁时她连初潮都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