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话把包给带上。”
雪之下见神楽要走,强忍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指向了她对面神楽的挎包。
“抱歉,我稍微出去一趟,待会儿回来。”
神楽一把拉开了门,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雪之下望着那“砰”地一声关上的门有些出神,嘴里碎碎念道:拜托你还是别回来了……
樱岛麻衣刚刚贴心地帮他带上了门,但她现在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只是试图拽了拽自己的手,在神楽背后皱着眉招呼道:“稍、稍等一下!泽村同学,你要带我去哪里?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胁迫我的人,请你先冷静一下。”
神楽现在十分冷静,他只是觉得需要抓紧时间找到由比滨才行,于是就边走边给她解释。
“原来如此,”樱岛麻衣一听完心里就有了数,她微笑着站定了脚步,强硬地拽住了还想往下跑的神楽说:“稍等一下听我说几句行吗?”
“好吧……请说。”
神楽也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站稳回头听她讲。
“首先……”樱岛麻衣抽回了被神楽给捏得有些发疼的左手,轻轻活动着手腕撅着嘴嘟囔道:“一言不合就拽着女生的手走路也太粗鲁了,你不把我这位学姐放在眼里吗?嘛,这一次事出有因就原谅你,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呃,抱歉抱歉,我是有些唐突了。”
“还有就是,”樱岛麻衣眉眼一挑,捏着右手中那被刺穿的长耳兔玩偶举起来给他看,又说:“我可也不是故意拿走这个布偶来吓唬她的,你自己看看。”
“啊……”
神楽仔细一看,嚯,这布偶上贴着一张写着“樱岛麻衣”四个大字的纸条,而由比滨的裁纸刀扎穿了它,再联想到麻衣学姐本人的名字,呃……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拥有这种诡异的隐身能力,也看到了别人对写着自己名字的布偶做诅咒法术,那神楽他也会有些不快。
“明白了吧?看到这种东西谁都会不舒服才对,我只不过是稍微想要捉弄一下她而已,哪想到对她效果那么好……这一点倒是我对不住她,我也有责任。”麻衣学姐沉沉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朝神楽伸出了左手说:“现在,我们一起去找那位女生解决这件事情吧?”
神楽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往自己兜里一摸摸出了那枚从系统中抽出的“护身符”捏在了手里。
他的计划是抓着樱岛麻衣找到由比滨,把护身符交给她的同时再从樱岛麻衣手中拿过布偶,以此来造成布偶“突然出现”的假象,让由比滨用护身符保护自己,而后布偶坠落到地上,以“我用护身符克制了诅咒”来的心理暗示来抵消由比滨她之前的心理暗示。
樱岛麻衣听后,在他的计划上做了一点儿小小的补充……
时间拨回到五分钟前。
从侍奉部里无奈走出来的由比滨结衣哆哆嗦嗦地关上了门,但正当她刚一回头看向走廊时,本就只有两盏暗橘色的顶灯还在发亮的走廊霎时变成了一片漆黑,她刚要尖叫,刚刚熄灭了的灯光却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啊……吓死我了,拜托别这样吓唬我好吗?真的对心脏不好……”
由比滨轻轻拍了拍故意有两颗扣子没扣上的胸脯,苦兮兮地扶着门框唉声叹气。
她捏住了领口,如同想要尽量不引人注意偷吃小鱼干的猫咪一样小心翼翼地左右瞧着踏在了旧校舍走廊那老旧的木质地板上。
“嘎吱,嘎吱”
这地板似乎踩上去比平时还要更响,她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探雷区一样战战兢兢。
“我……我要变得更强……一切都是心理暗示,我不相信……没有什么诅咒……雪之下同学好帅气……”
由比滨宛如念咒语似的在念叨着雪之下的“科学解释”,一步步地穿过黑暗走向楼梯口。
五楼,四楼……她平安地来到了三楼,就在转角时她差点儿踩空了脚,这吓得她又险些叫出声,还好她一把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后抓紧了扶手站稳。
“啊,还好还好……”
由比滨庆幸地抬起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缓了两口气,接着又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背后四楼的楼梯平台。
那里当然什么都没有。
但正当她要再往二楼走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从她下面的楼梯转角走了上来。
不,那不是“人影”。
那是一种她也无法形容的东西,像是浑身都长满了暗影触手一样,它如同软泥一般在楼梯上行走着,没有声音,身体无比地虚幻,但却绝对存在着!
由比滨瞬间认定,那就是麻衣学姐难以平息的冤魂,她来索自己的命了!因为自己用裁纸刀扎了她!
由比滨吓得直接腿软,她扭头就逃,但下楼的楼梯口已经被“麻衣学姐”给堵死,没办法她只好往上跑,又不想把这种恐怖的东西给带到五楼的侍奉部里去,毕竟那里的雪之下和神楽在她心里是无辜的,于是……
于是由比滨连滚带爬地冲上了三楼,努力掩住自己的嘴巴急疯了一样试图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终于是闯进了一间门锁坏掉的理科实验室。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一切都是疑神疑鬼的话,刚刚她亲眼所见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假。
由比滨小心翼翼地推上了门,赶忙跑到了最里面的试验台下,在那空档里缩成一团躲了起来,蹲坐在地上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她眼角不住地往外溢着清泪,而且紧张得膀胱都有些发酸了,感觉马上就会憋不住尿出来。
“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求你了别来找我……”
由比滨想要抓住点儿什么,但她浑身上下却连一个护身符都没有,连能称得上救命稻草的东西都找不到,这让她几乎感到绝望。
她一边发抖一边无声地哭着,在心里不断哀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从未想过时间竟然会过得如此漫长,恐惧让她无比煎熬,她咬着牙把自己的脸给压在膝盖上,把身子也缩到了极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由比滨只听到了一阵急匆匆的沉重脚步声愈发靠近,而后在三楼这里停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快要完蛋了,甚至想到了要写一封遗书给自己那辛苦把她给拉扯大的母亲,也写给她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四谷见子,告诉她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玩“捉迷藏”这个游戏。
终于,像是死刑宣告的钟声一样,这间理科教室的门也“嘎吱——”一声被某种东西推响了。
由比滨死死地掩住了嘴,她想要钻出来偷看一眼,但却没有那份勇气,只好在心里不断祈求。
她不求同样是女生的雪之下能帮自己赶跑恶灵,只希望……只希望当时那个欲言又止的王子大人能追过来看看,哪怕是一眼都好。
但……他那样的人或许只有雪之下同学那般出色的女生才能配得上吧,自己想这些都没什么用。
那种暗影泥浆吞噬一切一般的恶心声音渐渐地靠近了,而且它像是在地毯式搜查一样,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试验台下方的空洞,这让由比滨感到自己无处可逃,被发现被抓到被杀死都是迟早的事情。
但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可还要等上一阵子,自己又渴望着求生,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难受到几乎发疯。
不行,必须得逃!坐以待毙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但如好好争取一下还说不定有活下来的机会!
由比滨拼命说服了自己,小心至极地从最后的空洞里钻了出来,压低了身子向后门悄悄爬了过去。
冤魂还在理科教室中前段搜寻着她,她身上的暗影比由比滨所有见过的黑暗还要黑,但唯独脑袋上有着一道下弦月一般的裂口,那好像是她的嘴巴。
而且嘴巴里满是尖刺一般呲互交错的染血牙齿,只看了一眼就让由比滨毛骨悚然。
她强压着尿意爬到了后门附近,蹲在角落里抬手轻轻掰了掰后门门锁。
太好了,能掰动!
由比滨赶到了生的希望,她简直喜悦得要哭出来,但就在她稍微错开身位往里拉动门把手时,把手却纹丝不动。
尽管她已经将把手给掰到了最底下,可依旧拉不动。
门锁坏了,把手是能动,可门依旧打不开。
由比滨瞬间脸色煞白,急切地努力拉了几下,哭着拍了那拧不开的门锁一把。
这一下引起了冤魂的注意,她“嘿嘿嘿嘿……”地发出了坏事得逞一般的笑声,快速朝由比滨靠近了过来。
“不要————!!”
由比滨缩在墙角,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吓得失禁,哆哆嗦嗦地尖叫出声。
“由比滨同学!!可恶,给我从由比滨同学身边滚开!!”
突然间,神楽从前门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由比滨,手中摸出那枚从系统中抽出的护身符,正对着在“装神弄鬼”的麻衣学姐直冲而去,大喝一声“恶灵退散!!”,用右手捏住护身符就往她身上怼。
没错,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恶灵,这一切都是由比滨心理暗示。
雪之下说的都是对的,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人会看到幻觉感到幻听,注意到平时“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樱岛麻衣这个隐形人。
尽管神楽眼中的麻衣学姐是个身材高挑甚至可以说是色气的三年级美貌学姐,但对于此时此刻的由比滨来说,她就是四十年前的怨灵“樱岛麻衣”,浑身都缠绕着邪恶的黑影,要来取走自己的性命。
一开始她在三楼转角那里见到的黑影也是刚在上楼的麻衣学姐。
“泽、泽村同学?!!”
由比滨一见是神楽来救她了,而且手中还捏着貌似很强力的护身符,她瞬间就感到自己找到了主心骨,恐惧也消散了六七分,握紧了门把手没让自己丢人地倒下去。
“啪——!”
神楽由于跑得太急怼得太急,一个不防把护身符连同手指给怼在了麻衣学姐的酥胸上。
樱岛麻衣刚还在笑的脸顿时僵住,两人愣愣地对视了起来,一时间无比尴尬。
神楽的指尖感受到了樱岛麻衣柔软胸部的触感,尽管那还隔着衬衫和文胸,可弹性和柔软度依旧惊人,是实打实的Q弹美乳,单就这个包含感就比早坂爱的B罩杯要强得多。
麻衣学姐硬生生地抬了抬左手,在神楽脸上比划了一下。
她真是很想扇神楽一巴掌,但……
谁让自己是他乐曲的粉丝呢……这一次就绕过他吧。
神楽赶紧收回了手,而与此同时麻衣学姐把右手中的兔子往地下一扔,自己弯下腰如同做贼心虚一样快步跑向了前门,直冲门外。
而这一切在由比滨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她看到一团神楽在把护身符贴过去时那恐怖的怨灵身上爆发出了一阵浓郁的雾气,甚至还伴随着恶灵被消灭时的痛苦尖啸声,最终雾气尽数蒸腾,恶灵消散,只留下了脸色疲惫到发红,大口喘气的神楽与地下那被裁纸刀给扎穿了的兔子布偶。
“呼……”
神楽揉了揉隐隐有些幻痛的脸,俯身捡起了兔子布偶。
但也就是此时他注意到由比滨被吓失禁了,那什么还在顺着腿间不住往下滴答着,液体打湿了袜子,也淋湿了地板,还好神楽捡得及时,没让兔子布偶上沾上。
“泽……泽村同学,谢谢你……”
由比滨小心翼翼地从神楽手中接过了兔子,感受到自己早已失禁的她拿左手不住地扯着裙摆,试图把那短得十分诱人的裙摆拉长一些遮掩一下腿上的水渍。
“那东西附身在了你的布偶上,我已经帮你祛除掉它了。”
神楽假装没看到由比滨失禁,很是严肃地说过后又把握着护身符的右手递到了她面前。
“这个护身符送你,它可以庇佑你避免一般邪灵恶灵的侵蚀,你好好保存。”
好歹是系统出品,神楽想就算真的有什么恶灵,也肯定不是系统的对手。
因此这护身符绝对有效,天大地大,系统最大。
“刚、刚刚你……”
“刚刚没有出声是因为不想让雪之下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吧?”
神楽打断了由比滨的话,她顿时喜笑颜开拼命地点头说:“嗯嗯!我就猜是这样!”
见她表现出这副脸来,神楽也暗自松了口气,心道:算是蒙混过去了……
沉默片刻后,由比滨夹紧了湿漉漉的双腿害羞地说:“那个……”
结果神楽也刚好在此时开口说“那个”,两人一下撞了车。
“你先说吧。”
这一次又是异口同声。
“算了,请你先说。”
神楽继续谦让由比滨。
“那……那个……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还、还让你看见这么见不得人的场面……作为女生我真的是失格……”说着,由比滨抱起了小布偶挡住了通红的脸,小声说了一句:“游戏结束。”
接着她便直接将布偶给扔了个远,扔到了另一头的角落里。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神楽扭过头,从兜里翻出了一袋封好的不含酒精婴儿消毒湿巾与那条原本是为雪之下准备的纯白色棉质胖次,一起递给她说:“换上吧,我猜你现在一定很难受。”
“你你你你别说呀!呜呜……”
由比滨轻轻推了神楽一下,又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东西,低声道谢。
“那,我出去等你处理好?”
神楽指了指门口,迈步就要离开。
可由比滨却低下头一抬手拽住了他的衣摆,用极小的声音嘀咕道:“请……请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没关系,麻衣学姐已经被退治了。”
“就算如此……”胆小的由比滨发出了饥饿猫咪一般的哀求声,又轻轻晃着手嘟囔道:“或者说……泽村同学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没有那回事。”神楽后退了半步,屁股一抬坐在了她附近的试验台上背对着她说:“你处理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有事就叫我。”
“嗯!!谢谢你!”
由比滨衷心感谢神楽,直接向他鞠了一躬,但神楽并不说话,只是摆手作为回应。
其实神楽也颇有些尴尬,因为他在刚刚无意间摸到樱岛麻衣的胸时肉枪就挑了起来,因为太昏暗所以由比滨才没注意到,他想要赶紧出去,不跟下半身现在一片汪洋的由比滨呆在一起,因为在一起他就会忍不住想象,一想象肉棒就会有反应。
他见女生高潮失禁喷水的次数多了(之前都是看早坂),那模样着实是够色气,不勃起才是怪事。
可由比滨不让他走,而且樱岛麻衣也打开了前门溜了进来在黑板那里略显生气地双手抱胸瞪着他,盯着他不让他做任何不轨之事。
此时的由比滨已经看不见她了。
神楽真是被防贼一样地防着,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由比滨在他背后小心地脱下了已经湿透的胖次,她用指尖勾着拎着想要闻一下,但还是赶紧扔到了远处,又很小心眼地瞄了神楽一眼,确定他没在偷看后才拆开消毒湿巾,轻柔地擦拭着腿间沾染着水渍的地方。
把私处给擦个干净,又擦起了大腿和小腿内侧,最后她脱掉鞋袜擦了擦脚丫,直接把袜子给扔到了一边,赤脚穿上了鞋子,也把神楽给她的胖次给套进了腿。
就在她缓缓拉上胖次注意不让肌肤摩擦出声音时她忍不住地问:“唔……尽管我很是感激……可还是想问泽村同学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女孩子的胖次……?一般没有男生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吧……感觉稍微有点儿变态,啊,抱歉,我不是说曲子不好的意思。”
她这么一问,樱岛麻衣怀疑又有些鄙视的视线也愈发地逼了过来。
神楽一听就暗道了一句“来了么”,没办法,他只好咳嗽了一声回答说:“不是每天都随身携带,只是恰好今天带着。”
“不……这个恰好也恰得太好了吧……”
由比滨倒是想吐槽,但她硬生生地忍住了没说。
好歹她是这次“恰好”的受益者。
“啊,我知道了!”由比滨见气氛有些尴尬,主动打了个响指圆场说:“是那个吧!那个那个……叫创作灵能还是通灵什么的东西!你瞧,你不是创作出了许多好听的乐曲嘛?我也听过那些曲子,总觉得有些……嗯……咳咳,艳情。”
“你是说创作灵感?”
“嗯对对对!就是那个!喔~,真不愧是音乐家,知道好多难懂的词呢。”
由比滨一拍手,牵强地笑着继续圆场。
“啊哈哈哈……勉强也可以说是创作灵感吧。”
神楽干笑了两声,回头跟由比滨对视着,两人都傻笑了起来。
好歹胖次是负责包裹女孩子私处的重要物品,而神楽的曲子是根据早坂爱的高潮而取的灵感,高潮嘛,女生高潮九成都离不开挤弄小穴,勉强也可以说是跟胖次有关。
(早坂爱可以单凭乳头高潮,这一点神楽开发了好久才开发出来)
见状,樱岛麻衣默默扶额叹了口气道:“两个白痴……”
说完,她见没什么事儿了便指了指门,负气地朝神楽把双手聚成了个喇叭说:“我要回去了!笨蛋——”
说完她还吐了吐舌,真没想到传说中的大明星也会做出这么俏皮可爱的动作来。
神楽小心地朝麻衣学姐挥了一次手,由比滨觉得气氛实在是够沉重,干脆绕到了他面前双手在胸口十指相扣道:“咳……那个,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喝点东西如何?作为今天的赔礼和谢礼……”
“在这儿?”
神楽难以置信地歪着头张大了嘴。
“当然不是呀!泽村同学你在想什么,真是的!”
由比滨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不太好的东西,瞬间就羞红了脸。
“……那你也没说清楚啊。”
“啊,抱歉。”
由比滨赶紧掩唇低了低头。
“不过,走吧~,只是我得回去楼上拿一趟书包。”
“我也要回教室取一下书包,要么我们在楼下集合吧?”
“啊,算了,反正我也不写作业,走吧,直接下楼,明天早上来早点儿取书包。”
反正那个门是坏的,随便谁都能推开。
“呜诶——?!泽村同学你不写作业的吗?!”
“嗯,不写。”
神楽蹭下试验台来,十分潇洒地挥了挥手。
“怎么感觉好……好帅气!”
由比滨双手十指相扣,眼中似乎闪着星光。
神楽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阔,没好气地说:“别学我,你要好好写作业。”
“唔……确实也是……泽村同学你不用担心学业问题。”
由比滨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嗯!”地笑着,先一步朝门口走去。
她蹦蹦跳跳地,显得很有精神,看来已经把麻衣学姐捉迷藏的阴影给抛到了脑后。
见她这么有精神神楽也安心了,双手插兜地跟着她走到了门口。
他本想跟雪之下说一声书包扔在那里也不用管了,但他摸出手机后又想着自己没雪之下的联系方式,也就笑了笑默默地放弃了。
神楽想着雪之下应该不是那种为了守着他回来拿书包而一直等他的大好人。
相反,这家伙对他十分刻薄,简直像是在面对仇人一样,开玩笑,神楽向来都没惹过她好吧,真不知道她抽什么风!
真正的原因是雪之下总觉得神楽对她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导致她的身体在与神楽独处时就会变得很是奇怪,私处总会变湿。
下楼时,似乎是因为背后有人还有些不太舒服,由比滨就让神楽走在前面,神楽欣然应允,但不曾想就在快走到二楼到三楼的平台时,由比滨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猛地感觉到腿间凉飕飕的,仔细一感觉发现——诶,胖次怎么消失了?!
消失是因为那是系统给雪之下准备的东西,不是给她的,系统发现后就被它给收了回来。
这让由比滨又羞又慌,她赶紧按住了裙摆,贼兮兮地猛地回过了头。
“由比滨你没事吧?”
已经站上了转角平台的神楽扭头问她。
只见由比滨双膝紧紧并拢,右手按住裙摆按在腿间,脸上通红一片,视线小心得厉害,不知道在瞅什么东西,显得极为机警。
“啊?唔……没……没事……”
由比滨违心地说道。
她低下了头,心里焦灼地琢磨道:这也是麻衣学姐做的吗?真讨厌……为什么明明是女孩子的麻衣学姐要做这种事情。
但好歹不是做坏事杀死她了,这让由比滨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护身符有效。
只是这恶作剧也太恶了吧!啊啊啊啊,真是的!
由比滨艰难地下楼,可心中藏着事情的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没注意到年久失修木质楼梯的磕碰处,当即鞋子就卡在了那里,直尖叫着朝神楽扑了过去。
“危险!”
神楽赶紧去接她,可由比滨离他并不算远,她跌下来的速度太快,神楽刚转过身就被由比滨给砸了个满怀,撞得七荤八素跌倒在了平台上。
回过神来时,神楽眼前一片漆黑。
他脑袋昏沉得厉害,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回到家睡着的?这床怎么这么硬?”
神楽迷糊地翻着白眼琢磨着。
他有些记不清楚睡前的事情了,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完全断了片。
而且感觉脸还被什么东西给夹着,温热而湿润,还有些下流的气味,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啊,又是新的一天了么?早坂来叫我起床了啊,诶嘿嘿,我舔!
撞到了脑袋的他完全忘记了早坂还在生理期的事情。
神楽下意识地习惯性伸出舌尖“吸溜”地舔了一口,双手一抬就掐住了她的腰肢。
舌尖钻入肉缝,上下快速地扫了一遍,又集中在穴肉入口处打起了转。
神楽对这事儿简直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那蜜肉轻轻一缩,听话地从裂缝中分泌出了丝丝美味的粘液。
由比滨也摔得脑袋发晕缓不过劲儿来,而且她两腿发麻,现在下半身都撞得几乎没知觉了,脑袋里原本安放理智的位置被下坠的恐惧所占据,现在她只有夹着神楽的脑袋瑟瑟发抖的份儿。
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正骑在他脸上,下面还是真空状态。
“嗯?不对啊……”
神楽舔了两口就发现了问题。
问题主要有两个,第一,方向不对,平时给早坂品玉舌尖朝下点到的是阴核,而稍微朝上戳到的位置是穴肉入口,今天朝上一勾能勾到阴核所在的骆驼趾浅弯,下面轻轻一戳就能戳进蜜肉里,这说明早坂今天没有面向他的肉棒跪坐下来。
第二,触感不对,早坂爱早就做过细致而全面的激光脱毛,因此私处光滑嫩糯,拿去蹭脸也完全不会感受到毛毛的触感,今天神楽一伸舌头就觉得碰见了点儿微毛,并不浓密,也不算长,而且全都集中在阴核附近。
早坂爱不可能长毛啊!!等等,难道是穹……?
脑袋撞到的神楽现在判断力急剧下降。
万一是穹发现早坂叫自己起床的秘密之后,也来模仿她一下呢?
算了,无外乎是穹或者家里某位女仆姐姐,那都是神楽小时候钻过她们裙子的,装作不知道舔就完事儿了。
下流中带点儿清新的味道绝对是个年轻姑娘。(毕竟由比滨用婴儿湿巾里里外外都好好擦过了)
话虽如此,神楽也没舔过年上女士的小穴。
“等、等等……诶诶诶??我现在在……?”
终于回过神来的由比滨这才发现自己摔下来正骑在神楽脸上,而且……自己还没穿胖次!!
那里……怎么好奇怪……诶诶诶?该不会……该不会真的是在——呜哇——!!
下半身摔得发麻的感觉渐渐消失,随之而来带给由比滨的是一种完全陌生但又极为刺激的愉悦感。
她家里有一条叫酥饼的腊肠犬,也经常被狗狗舔手或者是脸,很明显现在神楽就掐住了她的腰,还在舔起了她那个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位置。
“讨、讨厌……我怎么会……糟糕,好舒服……”
由比滨赶忙捂紧了嘴巴,艰难地紧闭起了双眼,她想要起身但腰又被神楽给掐住了,明明今天才是初见面,神楽还赶来救了她,结果自己居然做出了如此不检点的事情……
又品味了几口后,神楽发现了新的不同,那就是早坂的肉缝很是平直,樱唇很窄,略厚,扒开里面有重叠的感觉,但外面看上去完全没有一丝低垂,但今天这位就稍微有一点儿,靠近阴核部分的唇瓣儿朝两侧微微扩开,舌尖可以像是翻书一样左右翻弄它们,很明显能感觉到那里是弧线,不像是早坂爱的肉缝近似于直线,不过也仅此而已。
小穴与嘴巴的这个相对位置让神楽想到了他让早坂爱自己抱住腿弯分开腿把小穴展示给他给他舔的玩法,只不过现在神楽在下面。
“唔,味道不错。”
神楽往上贴了贴脸,把嘴唇紧贴在她肉缝那里左右摩擦了一番,弄得自己的嘴唇上也全是她的液体。
“……泽村同学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我……我那里在被他舔着?讨厌……男生真色……就算是意外也太说不过去了……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一夜情??!”
由比滨吓得倒是不敢动弹了,她干脆装死,装作被摔晕了一样,小心地掩住口鼻压抑住由于快感而造成的轻喘。
两片外翻的小肉唇在神楽这个老手的玩弄下数秒就从沾满了他的唾液变成沾满爱液了,他舔了几口就将舌尖上的唾液连同爱液给先在嘴巴里尽量吸干,然后再在缓慢溢出汁水的穴口与樱唇周围的缝隙里沾上她自己分泌的粘液,这才往肉缝其他地方涂去,尤其是阴核与靠近那里稍微外翻的肉唇部分需要尤其照顾。
“我是不是该起来骂他一顿……?但是泽村同学又很帅气,是学校里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呜!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那种事情我才不知道……结衣,你、你要有主见,你是在被侵犯着喔!要……要有勇气反抗才行……呜——,但是真的好舒服……我……我那里……我整个人都要融化开了……”
由比滨下意识地用力夹住了神楽的脑袋,小穴反而主动但却极小幅度地寻找起了他的唇舌,在那里轻轻蹭着,但又在心里不断祈求他不要注意到。
坐在自己脸上的少女明显兴奋了起来,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她新鲜出壶的爱液比刚刚要更热了,那附近的蜜肉也比刚刚温热了一些,味道更是浓了一点儿,会粘在舌头上,舔的时候舌尖都感觉在一次次拉丝,已经被浸润的唇瓣儿快要挂不上新的汁液了,只能等神楽将其全都收进嘴里再涂挂新的,或者是新旧混合,舔得那两枚本就有些外翻的唇更向两侧扩开,把包含在其中的果肉全都暴露在他的巧舌之上。
从阴核滑到穴肉入口,再从另一侧滑上去,如同画一个小小的椭圆,但却在阴核上绕了了一下,绕成了一个8字,再如此往复一次,又完全集中在了阴核上面,如同极速的蜻蜓点水一样用湿漉漉的舌尖轻柔但迅速地点个不停,上下滑动。
少女的腿夹得他的脸更紧了些,神楽感觉她要来了,便放肆地用舌尖抵在了骆驼趾趾缝里,来回翻搅摇摆。
“不行……我真的……没办法抵抗这个……啊……都不管了,随他去吧……就当是一场梦一般的奇遇,现在只要享受就好。”
由比滨向前一挺胸,下身也往前稍微一蹭,无意识地刚好把肉核蹭到了神楽鼻尖上,这让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由比滨猛地一缩腿,又迅速舒展开,而后再度缩紧,神楽知道她正在享受极致的快乐,干脆他自己也把舌点在了她穴肉入口处,打了个滑便往里用力顶去。
“呼……呼……”
如此持续了一会儿,神楽终于在这片昏暗中听到了少女压抑着的喘息声。
“诶诶诶诶诶诶————!!”
终于恢复过来了的由比滨尖叫着直接从神楽脸上弹了起来。
她直往后缩着屁股,两手都夹在了腿间死按着裙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极度的羞涩,红得都要冒热气了,而且她还一直在跺脚,像是憋尿到不行了一样紧张急促地对神楽说:“你你你你诶诶诶泽村同学你……你……你刚刚做了什么啊?!”
“啊?我……?”神楽刚一抬头就觉得脑袋闷痛,顿时“嘶嘶”了两声,又叹了口气躺了回去说:“脑袋疼,你先让我躺会儿。”
神楽一看由比滨心想这姑娘谁啊?我不是应该在家躺着么?然后再一想——
哦,他妈的,压根就没回到家!
但她怎么不穿内裤啊?!刚刚不是给了她一条的吗?她什么时候偷偷脱了?就为了骑在我脸上让我舔她的小穴?
“抱、抱歉……不对!你怎么能……能……我……我……”
由比滨羞得都快哭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麻衣学姐”捉弄成这幅结局,前脚刚被摸走了胖次,后脚就摔在了恩人男生脸上,还被他舔了一口私处。
她一下跪坐了下来,撇开双腿两手捂着脸啜泣着,含含糊糊地喊道:“呜呜呜,麻衣学姐我好讨厌你……呜呜呜……我再也不玩捉迷藏了……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好不好……?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神楽莞尔一笑,等由比滨冷静后才算是把她给拉起来。
由比滨刚刚用消毒湿巾擦过私处,她擦得很认真很干净,因此倒也没残留什么不太干净的东西,神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另外话说那地方本身就“极度不净”,舔都舔了,占了大便宜还要卖乖吗?
由比滨把最后没用的一片消毒湿巾从密封袋里拆开,气呼呼地把他的脸给擦了一通,尤其是嘴唇附近擦得很是细致。
看样子如果不是这东西不宜入口的话,由比滨要让他伸出舌头把舌头给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