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下午气温差不多还有二十六摄氏度,电梯井里因为空气无法流通就更热了,电梯空调停摆,再加上还有神楽和霜华两个“热源”,轿厢里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攀升。
当然,这对神楽而言影响几乎没有,毕竟在系统的帮助下,他的身体温度都被维持在极为舒适的程度,换句话说就是夏天穿棉袄加羽绒服冬天穿一条鲨鱼皮泳裤去冬泳都不会有一丝丝难受。
可这对霜华来说就不好受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霜华在夏天基本也是享受24小时空调的主,如今这空调一断,还要跟神楽这样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共同关在这样的狭小空间内,可想而知她是有多郁闷。
更别说她平日里穿的都是和服,哪怕是夏天也是整套的和服而不是单薄的浴衣,因此衣物可谓是把身体给包得严严实实,还有里表两层,腰间又束着宽大的腰带,脚上穿着的足袋也并不纤薄,如果没有空调,单单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热。
“不联络一下家里没事吗泽村君?”
见神楽没有打电话的意思,没过多久霜华就热得用那把小折扇给自己扇起了风,幅度很小,但确实是在对着颈子在扇,不过即便如此她的额头和颈部还是肉眼可见地渗出了丝丝汗珠,呼吸也变得稍有些急促起来,尽管还在保持微笑,可那笑容多少有些牵强。
“很不巧我本来以为只是去一下隔壁邻居家里,所以出门的时候没带手机,现在想联系也有些困难…”
神楽摊了摊手叹气摇头。
“啊…这样么…”霜华想了想,从手袋里摸出手机小心地捏住一端,把另一端递向神楽说:“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用我的手机给家里说一声?毕竟,家里人会担心的吧?”
一抬手刚好可以看到她清晰可见静脉的洁白手腕,真不愧是雪乃和阳乃的母亲,单单是手腕都白得有点泛荧光的感觉,想必平日里都被衣物给遮盖住的地方会更白吧——
她这样递手机的样子让神楽想起了在侍奉部里的雪乃,那时候的她为了避免跟神楽接触,不管是相互递什么东西都非常小心,一般情况下都会放在桌子上推给神楽。
“多谢,不过应该不必了,您刚刚联系了阳乃小姐,真白就在旁边,她应该会去给家里帮忙带个话的。”
神楽还没那么没眼力见,明显霜华也就是客套一下,真要想给他用手机绝对比她递得要远,起码直接递到他面前才对,霜华只是拿在手里给他看了看。
或许是突发奇想,也或许是不想在密闭空间内变成一个狂嗅人妻出汗体味的变态,神楽在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默默丢给了霜华一发【清泉】,这是三天前系统悬赏送的,鬼知道这电梯会把两人锁多久,他又不会出汗,弄得待会儿整个电梯轿厢都是霜华的气味就不太礼貌了。
但只是一发【清泉】并不会缓解霜华的痛苦,她现在依旧热得直冒汗,只不过现在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香汗”,完全没有一丝让人感到不适的气味,相反还会自然生香。
“是么…”
霜华随口回应一句,默默将手机给塞了回去。
于是两人便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本该要谈的话好像也说不出口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阳乃打来了一通电话,说是已经联系上了公寓管理员和电梯公司,现在维修人员已经到位了,正在准备修理电梯,让他们再等会儿,神楽倒也无所谓,只是靠在电梯拐角里休息着,但霜华一听还要等,眼角不自觉地都跳了跳。
“那就拜托诸位了。”
霜华强作镇定地回应一句,顺势挂断了电梯内的紧急有线电话。
神楽瞟了她两眼,尽管她在努力忍耐,可轿厢里的温度确实更高了,大约有28度左右,这个温度还密不透风,神楽是无所谓,可霜华就只能默默岔开腿让身下有散热的空档,同时扇风的动作也比刚刚要大了许多,或者说这才叫扇风,刚刚那都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见神楽在看她,霜华握着扇子的手不免一僵,歉意地朝他稍微低头道:“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瞧见这副不得体的模样。”
“呃…因为很热嘛,我觉得没什么,这都很正常,都能理解,所以您也别在意,扇扇风能降温就挺好。”
“多谢…真是失礼了。”
说着,霜华稍微扭过身,侧对着神楽拽开了一丝丝领口朝领口里面扇风。
神楽偏过头去没看她,过了一会儿又仰面向上盯着轿厢顶部在看。
结果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轿厢里热度依旧,主要还是由于空气无法流通,轿厢门许久都没有开闭,空气都变得污浊了不少,但这里面倒也不至于严丝合缝完全进不来新鲜空气,因此氧气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神楽站得烦了,在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时就已经双腿朝向轿厢门坐在后边拐角里,背靠轿厢内壁发起了呆。
他能这样坐霜华可不行,作为雪之下家的门面,霜华的自尊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不成体统的动作,更别说现在她还穿着和服,要是穿裤子都比这好说一百倍。
“真热呢…”
尽管神楽屁的热度都感觉不到,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抓了抓脑袋感叹了两句。
“是…是呢…”
霜华面色僵硬,但还是勉强回应道。
还好神楽提前给她用过了【清泉】,现在整个轿厢里已经全都是她身上好闻的气味了(还混着化妆品与香水的香气),即便是神楽正常呼吸都轻松能闻到,可想而知如果不用的话…算了,其实倒也不错,就是门一开等在门外面的人看霜华的眼神估计会有些微妙。
这时候神楽发现霜华的样子有点奇怪。
按理说如果只是热和累的话,应该会努力把腿给岔开一点,两条腿交换用力支撑自己,因为这样比较省力,但霜华站得却比刚刚还要直,神楽好歹也是训练有素的,他一眼就看出霜华现在应该是双腿紧紧并拢身上用力在努力深呼吸,那微微痛苦有些皱眉的模样莫名有点香艳。
“奇怪啊…”
神楽摸了摸下颌,闭上眼干脆来了个非礼勿视。
似乎是神楽闭眼让霜华放松了些,她悠长地喘了两口气,扶好栏杆快速给自己扇着风说:“请问…你家里对于雪乃是怎么看的…?如果你坚持如此的话…高堂也不会一言不发的吧?”
“我在家里还是比较能说得上话的,家事上老爹从来拗不过母亲,而母亲基本都听我的。”
神楽回想了一下小百合…嗯,现在基本上他说什么小百合都OK,当然前提是要确确实实地跟真白结婚。
这倒是小事。
“但是…婚姻大事也不只是家事吧,你那边的情况还要牵扯到爵位外交等等情况…”
说到这里霜华就有些心里一沉,原因很简单,阳乃在得知真白的存在后立刻发现真白也是有爵位的主,也就是说他们的爵位最终会被集中到二人的长子头上,这在现代是很罕见也很难得的事情,相比之下雪乃基本上除了雪之下家的背景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换句话说就是,资本家和地主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可实打实的可以世袭的爵位是真的少得可怜,当然——西兰公国之类不入流的国家除外。
家世拼不过,拼容貌雪乃和真白算是五五开,身材也…基本持平,性格方面,眼看真白比雪乃听话一百倍,最后的才能真白也能甩雪乃几十条街。
好歹是世界级的画家,被誉为“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梵高”,一般画家的画都是死后才值钱,但真白可是活着的传奇。
可现在雪乃已经被神楽给吃干抹净了,本身还性子执拗地要嫁给他,拉都拉不回来,这让霜华觉得自己好像白赔了一个女儿。
“确实是婚姻大事,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我不会食言…真白我要娶,雪乃也是一样。”
“呼…”
霜华感到头脑涨痛,低下头合拢折扇用折扇头挤着太阳穴叹气。
“结婚典礼就定在今年的圣诞节。”
“…”
霜华越听越觉得离谱了,心道圣诞节不是你和你未婚妻真白结婚的日子吗?
“另外我想娶的人不止她们两位。”
“吧嗒…”
霜华手一抖没握住,折扇直接掉在了轿厢地板上,她瞪大了眼,紧盯住神楽忘了揉太阳穴,过了几秒发现神楽没纠正自己的话之后,默默眨了眨眼。
神楽侧身一把握住了掉落下去的折扇,又抬起来递给她。
霜华稍微弯腰握住,她没有道谢,因为神楽并未松手,二人保持着这样有些怪异的姿势,霜华先开口说:“你确定不会引起骚动么?”
“国家和社会都会认可我。”
“真是有自信啊…越来越后悔把雪乃交给你了。”
霜华稍微用力,从神楽手中拽走了折扇,神楽耸耸肩收回手。
“雪乃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幸福。”
“还真敢说呢…不过…如果是安排相亲,想必一般人也很难入那孩子的眼,而且后续也难以相处下去吧。”
“所以你算是认同了?”
“怎么可能…”霜华甩开折扇挡住红唇微微摇头道:“作为母亲我大概是永远无法认同自己的女儿要交到一个多妻者的手上。”
“我的人生宗旨就是要么都不娶,要么就全娶。”
“呵…”霜华冷笑一声稍微瞥开脸侧眼俯视他道:“能吃得消么?现在你还年轻估计很有自信,不过…”
“这一点不如去问你女儿如何?”
“…”
霜华面色微微一僵,轻哼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管你认不认同,雪乃我都是会娶的。”
“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与多位女生进行合法婚姻?”
“那我自有我的办法,不用您操心。”
“如果不是我家的雪乃也是其中一员的话,我倒是很想说一句‘我很期待’呢。”
“你当然可以期待,毕竟雪乃可是你女儿啊,女儿的大婚,作为母亲的你怎么能不到场见证?”
神楽全程闭眼,稍微蜷起左腿来,把左腿给撑成三角形。
霜华现在还在猜测神楽到底打算一次性与几个女生结婚,她的预想是不超过五个,但神楽的答案倒是远超十个。
说出来估计会把她给吓得再吓掉折扇。
“如果只有我家女儿的话我当然非常乐意,而且也会送上一笔殷实的嫁妆。”
“嫁妆?那种东西不准备也可以,我想要的是雪乃本人,又不是她的附带价值,也就雪乃和真白算是能出得起嫁妆,其他姑娘家里我只希望她们的家人能来出席婚礼送上祝福就行。”
不过神楽这话说得其实不太严谨,硬要说的话,樱岛麻衣和早坂爱,以及作家诗羽,还有资本家的独生女二暮堂尤利娅家里都能出一笔厚厚的嫁妆,尤其是尤利娅。
“确实以你的家世说这种话也不违和…”
霜华左手扇扇子,右手稍微按在了胸口,她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另外关于结婚典礼,你出席么?时间我已经告诉你了。”
“…”
霜华脸上阴晴不定,她知道如果她说要出席,那就等同认同了神楽这儿戏一般的婚姻,但要说不出席,按神楽现在的态度,大概率也会无视她没来这一点强行跟雪乃举行婚礼吧,到时候雪之下家的脸面估计更难看。
“嘛,这个就到时候再议吧。”
见霜华有些哑口无言,神楽也没让她太难堪,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
“还有三个月多一点…”
“确实,说不定在这期间还会有其他的变化呢…”
神楽闭着眼默默想起了之前读取过的雪乃的记忆。
阳乃和霜华都会在一年内“暴毙”,这一点让雪乃相当苦恼,她并非不爱自己的家人,而现在,当雪乃得知与神楽发生关系乃至被内射一整夜之后死期恢复正常甚至消失,雪乃肯定也很是挣扎,晚上躺在床上肯定会想要不要让他和姐姐还有母亲狠狠来几发。
可这样极不道德又很心痛,毕竟雪乃要贡献出自己的爱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变化…?”霜华不明白神楽所指,但不免地揪心道:“始乱终弃是决不允许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舍得把已经吃下的雪乃给吐出来。”
“…”
神楽明目张胆地跟霜华说他已经睡过雪乃的事情,这让霜华不免暗暗捏紧了折扇。
——真想给他脸上狠狠抽几下的。
“固执地妨碍儿女婚姻的长辈可不受欢迎呢…”
“如果只有雪乃一个人,我可是相当欢迎。”
“你追求的只是一纸合法证明和婚姻的稳定,我也会给雪乃她想要的幸福,所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哦呀…一夫多妻还谈论妻子的幸福吗?而且听你的口气,你打算娶的姑娘应该是五位以上,这种情况下难道不会有人被冷落?”
霜华站得笔直,眉头紧蹙,脸色显得有些痛苦,态度也逐渐变得咄咄逼人。
倒不是她想这样,平时她是很能控制情绪的,但现在有些不同,第一,密闭空间和欠揍的异性小辈呆久了;第二,太热,空气不流通;第三,事实上,当她还在阳乃家的时候她就有些忍耐——在憋尿。
神楽来之前两个小时霜华就已经到了阳乃家,然后真白被阳乃撞见被“抓走”,之后神楽过去,霜华本是想在那期间去一趟洗手间的,但神楽来之后她就不太方便去了。
不想在神楽面前去厕所,这让霜华觉得自己会在待会儿在车上的谈论中落于下风。
结果万万没想到啊,车上个屁,两人直接被锁电梯里面了,现在想上厕所都没地方上,她已经忍耐了差不多接近三个小时,从一开始的稍有难受到现在已经相当酸胀了。
“结婚之后可以多个妻子排期嘛…”
神楽嗤笑着说着相当无耻的话。
——比如周一雪乃,真白,小爱;周二英梨梨,惠惠,诗羽;周三尤利娅,留美,见子;周四小百合,千代,透子,奈央;周五麻衣,沙希,优美子…
反正神楽越战越勇,一晚上一挑三完全不是问题,反倒是女孩儿们要为自己的小穴担心,到时候说不定有人求饶呢。
“…”
霜华有些被神楽的无耻给打击到了。
没有道德的人无法对他使用道德绑架,同样无耻的人也无法以普遍意义上的羞耻让他退缩。
“说起来…泽村君,你那位未婚妻真白小姐,她还是処女吧…”
“我真没想到能从霜华小姐你口中听到这个词。”
“呵…我们还是敞亮点说吧,毕竟现在这里也刚好适合密谈不是么?”
“真白确实还是処女,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神楽微微一瞥霜华,发现她好像偶尔在踮脚在忍耐着什么,热确实热,但至于这样吗?神楽不解。
“真白那孩子是不合你的口味不成?”
“怎么会呢,只要是性格好的美少女我都很有兴趣。”
神楽耸耸肩,在心里补充一句:是処女当然最好了,曾经是人妻太太的那确实是没办法。
“这可真是…”
“相当人渣的发言是么?你其实可以说出来,因为我对我有自知之明。”
“…”
霜华不想说话了,默默抬起折扇挡住了自己的脸。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雪乃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上这样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生,从她十多年与雪乃的相处中,雪乃应该对这样的人相当厌恶才对。
霜华险些都要怀疑神楽对雪乃使用了什么精神控制洗脑大法。
“说起来,霜华小姐你丈夫工作还顺利么?”
“托福,还好。”
霜华隐隐地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善地回答。
其实霜华有份难言之隐,那就是她对性事相当冷淡,青春期时就没什么欲望,婚后的性生活更是一团糟,可以说只有疼痛可言,但为了生出雪之下家的继承人也只好克服,生了一个阳乃,本想再要个儿子,结果怀上了女孩雪乃,于是从那之后她便开始禁欲,决定顺从天意。
和丈夫分房睡,丈夫在外面抛头露面参政,她在身后操持一切,可以说那个所谓的丈夫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也就她雪之下霜华没带把,要不然这一切她完全可以自己来。
雪之下霜华禁欲的时间比神楽的年龄还要大一点,毕竟她是从怀上雪乃之后开始禁欲的。
感受到霜华不愿意继续谈论,神楽也没再自找没趣,只是再看了她一眼便沉默下来。
时间渐渐过去,二人被困了接近四个小时,这时候天色暗淡下来,外部气温降了不少,但电梯轿厢内只降了一点点,依旧热得让霜华难受,神楽只是象征性地偶尔小声嘟囔几句“好热啊”,其实完全不热,只不过炎热并非最难忍受的,让霜华感到最最痛苦的是她下体的问题。
——快憋不住了…
应急照明灯也支撑不住,越来越暗越来越暗,最后坚持了几分钟之后变成了那种微暗黄色的常夜灯,整个轿厢内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黑暗似乎要将那小小的光源给吞噬,二人不由自主地全都抬头看向了那两点些微的星火。
“你没事吧?”
神楽察觉到霜华的异常,看向她开口。
相比起霜华,神楽的夜视能力相当优秀,毕竟系统对身体有增强可不是白增的,因此等到连常夜灯也悄然熄灭后,神楽眼前反而变得“明亮”而开阔起来。
但夜视毕竟和有灯光的情况不一样,神楽眼中的世界像是掉了几个色阶,虽然看都能看得很清楚,就是显得有些灰蒙蒙的,像是双眼自带了夜视仪一般。
“夜视仪”中,雪之下霜华在没有了光照之后立刻松懈了许多,屁股终于靠在了拐角上,双腿也稍微岔开,两手扶着扶手仰面喘气,毕竟按照她的理解,既然她看不到神楽,正常情况下神楽也看不到她,神楽能理解她的举动。
“没事…多谢挂心了。”
霜华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神楽没再多问,只是堂堂正正地观察着她。
毕竟现在霜华完全看不到他的举动,整个轿厢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神楽的打量倒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不过他也没站起身,毕竟现在黑黢黢的,他要是突然站起来,那霜华太太八成是要被吓一跳,干脆就这样瘫坐着比较让她放松。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似乎是忍耐尿意多时让霜华实在是痛苦,她忍不住浅浅地低吟出了一声,神楽回头看去,霜华正轻咬着唇捏紧了和服下摆赶忙踮起了脚,莫名有些红润的脸配上她那副冷目显得更妩媚了,但最要命的还是她现在轻轻喘息着微红着脸的状态,再加上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被困在狭小空间的环境,不免让神楽会有些心猿意马。
“这情况是…嘶——我懂了!”
神楽心道一句,右手“啪”地握拳砸在了左手手心。
不出意外的话,霜华八成是在憋尿。
神楽与优美子玩过很多次憋尿PLAY,当然都是她憋,九岁之后跟早坂爱也玩了不少次,每次看早坂爱快忍不住了就挠她痒痒,让她把裙摆提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小穴,最后绷不住扑克脸上下一齐哭出来的模样被神楽给拍下了几十次,全都保存在他的云盘里。
然后神楽会等早坂爱漏了一地之后把她按倒掀起裙子就狠狠地开舔,那时候的早坂爱说萝莉都嫌小,大概是幼女的程度吧,幼小的早坂爱小穴也是相当美味。
不过两人是从四岁起就一起生活一起洗澡的,早坂爱也早就习惯他的“变态行为”了。
“这下霜华太太可艰难了啊…”
神楽摸着下颌默默忍笑,肩膀一阵耸动。
他和霜华被困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如果霜华之前就有些尿意的话,她大概忍了接近五个小时,想想都觉得痛苦。
她现在心里大概正在拼命祈求快点修好电梯让她回到阳乃家放个水吧。
似乎是上天回应了霜华真诚的祈祷,突然间电梯内紧急通话用的电话响了,这让霜华直接吓了一机灵,然后浑身都抖了起来,她赶紧缩着身子双手贴在小腹附近,看样子险些要漏出来了,神楽差点笑出声,但还是赶紧站起来说:“我来接一下电话吧。”
“拜、拜托了…”
霜华的声音弱气得堪比被肉棒顶进子宫的雪乃。
神楽装模作样地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下摸到了电话,当然他也没去故意摸霜华那边,因为明显南辕北辙,神楽也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倒也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占这样一个人妻的便宜。
接通电话,神楽直接先说:“喂…我是泽村·神楽。”
“啊神楽君?你和母亲都还好吗?”
电话那头的阳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维修人员干活。
“我还好,要么换霜华小姐接电话?”神楽转向霜华问:“阳乃小姐在关心你。”
“我没事…咳咳…阳乃,我没事!”
霜华稍微提高了一些音量,让电话那头的阳乃也能够听见。
“是么…你们都没事就好,”阳乃长出了口气小声说:“刚刚问了一下电梯维护的工人们说应急照明灯这个时候差不多要熄灭了,你们那里已经黑下来了么?电梯是卡在八楼和九楼中间的部分,没直接坠地真是太好了…”
“是啊,伸手不见五指,黑洞洞的,反正还活着,问题不大。”
“唔…暂时也没办法呐…这边也在加紧修理,我一直都看着呢,还有早坂同学也一直在旁边等着,椎名同学倒是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你要不要跟她们说两句?”
“没必要吧,出去之后慢慢说,阳乃小姐你帮我转告一声我一切安好就行。”
“那就好,”阳乃瞧了瞧手腕上的女表,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说:“修复好像是一番大工程呢…说是最多三十分钟内恢复供电,到时候照明和空调会恢复,但要是能够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升降还需要至少一个小时,麻烦你和母亲再等一会儿。”
“完全没问题,”说着,神楽回头向已经几乎忍耐到极限的霜华说:“阳乃小姐说起码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升降…”
“是、是么…能让我…稍微说两句吗?”
霜华伸手摸索着,溜边走向神楽那边。
“当然可以…”于是神楽又给阳乃回答;“霜华小姐要跟你说几句,你等会儿,里面有点黑我看不清她在哪儿。”
“嗯嗯,没事我等着,你们慢慢来。”
阳乃嘴上这么说,但立刻握住话筒叹气翻起了白眼。
她都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揪心坏了。
神楽没有伸手乱摸,然后就被霜华摸到了胸口,她赶紧道歉,神楽说没事,互相稍微摸索了一番,神楽才终于把电话递到她手中。
神楽后退重新回到拐角,看霜华不断踮脚忍耐皱眉跟阳乃通话,实在是有些想笑。
没多说几句霜华便摸索着将电话挂断,也默默回到了角落里。
又过去了十来分钟。
此时的霜华已经相当异常了,她时不时会搓着头发发出“啊…”的叹息声,时不时又会用力咬牙“嘶嘶”一阵,或者用力捏扶手控制着力道跺脚之类的,神楽明白她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
“怎么了霜华小姐?你没事吧?”
神楽憋着一脸坏笑着明知故问。
当然霜华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明白自己漏出了不太妙的声音,便赶紧说:“抱歉…这可真是失礼了…我只是站了挺长时间有点累了而已…”
“是吗?我就不劝你和我一样坐下了。”
“欸…欸…”
霜华面色尴尬地捏着和服下摆稍微低了低头,轻咬齿贝。
又过去了十分钟左右,突然“嗡~~”地一声,顶灯点亮,空调也开始运作,原本漆黑一片的电梯轿厢瞬间恢复亮堂,神楽下意识看向霜华,他一条汉子跨坐丝毫无所谓,但霜华现在的状态真是让人着迷。
霜华双手捏紧了两边的扶手,腰臀愈发往下沉着,她咬紧了樱唇面颊绯红一直用余光在偷看神楽,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便捂起了脸,然后又放下手来勉强站直,咬咬牙用折扇遮脸,先后抬起左右脚稍微用力地用木屐踩了踩轿厢底面,又垫了垫脚跟,时而闭眼,时而喘息,看上去真是香艳。
“那个…霜华小姐?”神楽站了起来,稍微歪着头靠近过去仔细观察她说:“你没事吧?”
“没、没事…真的没事…没事…”
霜华忙不迭摇头,但紧锁的眉头和那别扭的动作已经完全暴露了她身体的状况。
不是没事,是很有事,而且难受至极。
她最多再忍耐十五分钟,电梯还是还不能运行她就会彻底崩溃——各种意义上的崩溃。
神楽也觉得有趣,他很久都没撞上过这种“幸运色狼”事件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去结衣家里作客,结果一开厕所门发现千代太太正在释放圣水。
啧,怎么感觉两次都跟释放圣水有关?真是怪喔。
只不过这一次神楽早就提前给霜华使用了【清泉】,因此她哪怕喷神楽一身神楽也不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反正只是被淋了纯水而已,反倒是霜华自己大概会尴尬到晕过去吧,括弧笑。
平时都高高在上惯了只顾发号施令的和服美人妻竟公然在电梯里失禁,还把同行的年轻男生给喷了一身圣水,啧啧,大概能上任何一份花边新闻的头条吧。
“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请不用客气直接说。”
神楽说完便靠边双手抱胸闭上了眼,爱说说不说算了,反正他横竖不会吃亏。
“这还真是…体贴呢…多谢关心了。”
霜华低下头,极为艰难地咬着字小声说。
神楽摇摇头不说话,只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大约十分钟过去,阳乃那边电话还不来,霜华手抖着给阳乃发去了邮件,阳乃的回复快是快,但内容却让霜华相当绝望。
电梯修复过程中又发现了新的问题,现在正在加固缆绳,还有起码一个小时才能重新运营。
看到这条消息的霜华手机一滑啪嗒一声摔在轿厢底部身子晃了晃靠上了轿厢壁差点晕过去。
“霜华小姐你没事吧?!”
神楽赶紧蹲下捡起手机递给她,霜华右手捂脸,左侧额头贴在轿厢壁上紧蹙绣眉脸颊通红地喘息着,见神楽递来手机才勉强睁开了那眯着的双眸,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摸过去握住,都拿到手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道谢,赶紧补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你没事就好…太累了就靠一会儿吧,我站着都累,更别说你一个女人家了,稍微休息休息。”
神楽轻轻敲了一下轿厢壁。
似乎是神楽帮她利索地捡起手机稍微增添了一些好感,霜华缓缓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给塞进手包里,摸出折扇一甩挡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双眼偷瞧着神楽说:“那个…泽村君,现在稍微…那个…其实…我现在…有些…不太舒服。”
“啊…电梯怎么还修不好,不如你先打个119让急救车在楼下等一会儿吧,然后等我们能出去之后就直接送你去医…”
“不是不是…泽村君,和那个没关系。”
“唔?”
神楽还歪着头装傻。
“咳咳…”霜华稍微侧眼瞧了瞧轿厢门,见完全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她便将折扇合拢贴在唇边,微微踮起脚朝神楽耳边靠去说:“我一个女人家提起这种事情实在是万分惭愧,实际上…从好几个小时前我就一直想去摘花来着…一直…一直忍着…”
“啊——,这可真是…有些难办呢。”
神楽咬咬牙发出“嘶嘶”声。
“说实在的…我感觉…可能…要忍、不住了…呜啊…”
霜华夹了夹腿,屁股向后撞在了后面的轿厢壁上,但好歹是伸手掐着大腿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神楽觉得她的膀胱都快要爆炸了吧,这东西是真的能爆炸。
“虽然你要是忍不住了我倒是不很介意,但待会儿我们出去之后外面肯定围了一堆人,大概急救人员和电梯维护还有公寓管理员以及看热闹的住户都在外面,所以你最好还是再忍耐一下,而且你还穿的是和服,到时候弄湿了更尴尬…咳咳。”
神楽轻轻拍了一下霜华的右肩安慰她,不过赶快收回了手。
其实他这番话看似是为霜华着想,但稍微换个说法就不对劲了,比如——霜华太太,你也不想在电梯里漏尿到一塌糊涂的羞耻姿态被那么多人看到吧?
或者——你也不想失禁喷满整个和服下摆被众人强势围观吧?
虽然神楽可以使用清洁术一瞬间帮雪之下霜华解决掉这个麻烦,但他凭什么要这么做?雪之下霜华会给他什么好处么?来掰开小穴给他看?
既然没有好处,那怎么办呢?
“你…你说得对…啊,真抱歉,让你听到这种污秽的事情…拜托请忘掉吧,我会继续忍耐的,嘶…啊~~”
“没事没事,雪乃在我面前漏了那么多次我觉得相当可爱——”
神楽这话没说完就赶紧捂住了嘴巴,一时间电梯轿厢内气氛几乎凝滞,霜华原本都已经绝望无光的眼都一下变得锐利冰冷了起来。
当然,在早就知道霜华憋着圣水的情况下神楽肯定不会犯什么说漏嘴的低级错误,看似说漏,其实是他有预谋的,故意这么说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