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怪了事了&小百合的决定

        聆听着自己咔哒咔哒的脚步声与木质板材隐隐的嘎吱声,神楽一步步踏上五楼,刚刚好,那个让他牵挂了好几天的黑发少女就站在门口正要准备敲门。

        “嗯?敲门…?”

        神楽一时间有些迷惑,忍不住念出了声。

        雪之下自然是听到了神楽的声音,她回头朝神楽露出了圣母般的微笑轻轻敲了两下侍奉部门又收回了指节说:“为什么敲门,你感到疑惑么?泽村君…”

        “为什么要用倒装句,是因为这样很有范吗?雪之下同学。”

        “呵呵呵…”雪之下一听神楽故意倒装学她说话立刻轻抹着唇笑了起来,很快,她放下手来推开门解释道:“毕竟名义上这个房间是我们侍奉部独占,但实际上旧校舍的房间你也明白…很多要么不带锁要么锁坏了,如果有人在我之前来到了部室然后稍加占用了…那我不敲门提醒一下也有些不礼貌吧。”

        “这样啊…”

        神楽恍然大悟,迈开大步走到雪之下面前。

        ——敲门确实很有礼貌,但…大家都差不多知道侍奉部是你的地盘,不会有人不长眼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苟且之事或者来自慰吧?不会吧不会吧?

        虽然神楽跟见子就在这里干过苟且之事。

        于是雪之下用力将门给推了个大开,站在门口朝里一伸手说:“欢迎回来,泽村君,还有…好久不见。”

        “确实挺久不见了…”神楽大方地走了进去,雪之下随后跟进,顺便用力把门给推了回去,没等神楽开口她就贴在门背上闭上眼低下头神秘兮兮地说:“我猜你大概是想要问为什么我周四周五都请假了而且周五周六也没有回复你的消息这件事。”

        “啧啧啧,看来我的雪老师打算教我一个不回别人消息还理直气壮的说辞。”

        神楽右手托腮坐在他习惯坐着的地方上略显揶揄地瞧着她。

        然后想了想神楽又起身坐到了雪之下常坐的座位侧边,毕竟上次就约好了,她说要更多地了解他,神楽就提议从先坐在一起开始。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周四周五两天是真的身体不太舒服请假了,由于我是上中学以来第一次请假,家里还以为我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就…稍微回了一趟老家而已。”

        说到“回老家”时,雪之下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哀伤。

        ——没想到妈妈你也…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没错,雪之下没能忍住,还是用她那份能看到别人死期的能力检测了一番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至于结果,嗯…

        “所以我发的消息就那么差劲?让你宁可回老家都不想回消息?”

        “这算什么冷笑话…”

        雪之下听得有些哭笑不得,她肩膀一垮,但还是站在那里。

        “总之,回老家怎么能当成不回消息的理由?亏你还说想更多地了解我,结果连我发的消息都不看一眼?然后周一了也不回?”

        神楽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十指相扣在腹部向后仰去,明显换上了一副审问的神色。

        “周四周五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周六周日不回是因为我在老家不能使用手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雪之下轻轻一撩垂在左胸的发丝,好像在为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而感到得意。

        神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拍了拍左侧的座位说:“来坐下说话吧。”

        “欸…”

        雪之下点点头,从沙发背后绕那面“魔镜”绕一圈绕到了神楽左手边的空位处,见神楽坐得实在是有些近,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位置后瞄起了神楽,试图用眼神让神楽退一退,这时候神楽倒也没再欺负她,直戳了当地往右侧蹭了蹭,给雪之下留出了足够大的空间。

        如果换英梨梨或者别的女生,神楽八成是会讽刺一句“哟,你屁股就那么大?”,但雪之下还是算了。

        她在神楽心中确实比较特殊。

        “请坐。”

        见雪之下好像还有些挣扎,神楽决定出言推她一把。

        “失礼了…”

        雪之下用右手挽了挽耳侧的发丝,明显还有些局促地压着屁股后面的裙摆坐了下去,而且非常靠近左侧扶手,可谓是直接挤在那里的,好歹神楽也让出了些空隙,结果雪之下这么一坐两人中间的空隙就变得大了不少。

        神楽咳嗽了一声,雪之下也不禁有些挂不太住,赶紧放松一些坐正,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回到了两拳左右的正常水平。

        神楽能非常清楚地嗅到她头发和颈部的香气,不知为何这反而让神楽有些不自在了,他默默地主动往右边让了让,差不多又让了两拳,总距离变成了四拳。

        雪之下偷瞄了一下二人的间隙,她抬起右手轻咳了一声,又假装不经意地往神楽那边蹭了蹭,把两人的距离缩回了两拳。

        然后又像是生怕神楽不满意一样再度偷瞄了他一眼。

        “咳咳…”神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周末回老家不能用手机是怎么回事?家里的规定就那么严格么?”

        “欸…说来惭愧,母亲从多年前生了我之后就一直有些偏头痛,这么多年来时不时就会发作,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办法,但是尽量与家用电波隔绝之后好了些,因此,在本家时大家都只能用固定电话,网络也只能用有线网…”

        雪之下见神楽没再往远处走略有些欣慰地偷笑了一下。

        从前极少谈起家里的雪之下如今无比反常地倒豆子一样跟神楽解释着,这让神楽也意识到雪之下她是真的想更了解他,同时她隐含的意思应该是…

        ——我也希望你能多了解我。

        “所以你就把那当成是你的错么…?”

        “…”

        雪之下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的同时勾起了唇角,露出了略显凄婉的笑。

        ——母亲啊…您怎么能比女儿还要更去得早呢?

        当雪之下回到本家见到母亲的那一刻她就差点晕倒过去,原因很简单,母亲雪之下霜华的死期居然是20230507,比雪乃本人的“预定死期”还要早一个月。

        姐姐阳乃当时也回家了一趟,她的死期倒是20970404,基本上算是能活到百岁,这让雪乃从心里为她开心。

        ——哪怕我和母亲出了什么意外,只要姐姐还在的话…雪之下家就能一直…

        “雪之下?喂…雪之下?!”

        神楽叫了雪之下好几次她都没反应,干脆在她面前摆起了手。

        雪之下恍然回神,她揉着太阳穴呆呆地瞧了神楽几眼,那几秒的没有做表情管理的面容真是太过伤感,但很快她将那些伤感全都收敛进了心里,轻轻摇头道:“抱歉,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我刚刚是说——,你周四周五身体不舒服请假,没事么?”

        神楽指的“没事”是指她会不会又血崩然后进医院了这件事。

        但说完神楽就有些后悔,毕竟雪之下的生理又不是水龙头,拧一下就哗哗淌,这个月来过了下一次总该得在下个月。

        “没…没事…”

        雪之下脸色迅速发红地低下头,她夹紧膝盖不敢去看神楽,只盯着自己的足尖发呆。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顺应着自己的身体做了合适的事情而已…我不是变态…不是变态…

        是的,雪之下周三晚上由于自慰过度,周四一天都提不起力气。

        “啊,啊,不好意思…”

        神楽见雪之下脸红也赶紧摆手道歉。

        “???”

        雪之下突然间意外又紧张地看向了他,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知道我周四周五干什么了??

        “算了算了,你没事就行,”神楽见好像有些越描越黑赶紧转移话题道:“还有件事我想问你,就是你说你本家不能用手机,那我给你的那个本子你总能用吧?最后两个小节你考虑了吗?”

        神楽晃着搭在右腿上的左脚朝雪之下得意地眨眼。

        ——我可把整个曲子写完了,你要是也写了,那就拿来给我看看。

        神楽最终的完成曲不止在后面加了两个小节,可以说是加了半章,如果雪之下真按两个小节去写会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

        他这种毫不掩饰的得意自然瞒不过雪之下,雪之下用那种好像看调皮小孩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说:“不瞒你说我也写了一些,但是我自认为现在还没有完成,所以…能等我写完之后再拿给你看么?”

        其实雪之下已经把最后两个小节给补上了,但补上之后雪之下反而觉得这曲子不和谐了起来,好像还缺了些东西,后面该再写一写,但自己“浅薄的见解”在神楽这位音乐家面前自然很拿不出手,本就是狗尾续貂,结果现在还要说“我要多续一截”,这真是非常尴尬而且得寸进尺。

        因此雪之下就没敢直说自己还想加料,就只是很委婉地说“自认为还没完成”。

        “这样么?嘛,还没完成那也没办法。”

        神楽大方地摆了摆手,那表情好像在说——今天就放你一马。

        确实他也知道把自己创作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是需要勇气的,加上他跟雪之下之前龃龉颇多,她会犹豫也是理所当然。

        “还有…另外一件事…”

        雪之下这样嗫嚅着,低下头红着脸拿右手轻轻拎住了神楽的袖口。

        她这可爱的小动作让神楽瞬间有些心脏被射穿的感觉,不过表面上神楽还稳如老狗地抑制着心跳道:“嗯,你放心说。”

        好歹,他也是看过“雪之下裸体”的男人,不会轻易动摇!

        “刚刚我说…周一也没有回你的消息…一样也是有理由的。”

        这句话好像用掉了雪之下今天大部分的勇气。

        “理由…可以告诉我么?”

        “嗯…”她点点头偷瞄了神楽一眼赶紧错开视线说:“确实今天已读不回是我的不对,但是…我觉得你会来侍奉部,所、所以…我就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当面跟你解释最近几天的这一切。”

        “嘶…”

        神楽脑袋里不由得又冒出了一个想法。

        干脆,椎名真白还是算了,果然还是雪之下更香啊!

        咦,等等,我干嘛要纠结这个?现在不是有【无限的万能结婚券】吗?全娶了不就行了??

        对,真白要,雪之下更要!

        “所以…怎么样?”

        雪之下松开了神楽的袖口,又小心期待又有些害羞地忽闪忽闪看着他。

        “我全都要!”

        “诶…诶?”

        “啊,啊,不是,抱歉,我的意思是…确实当面解释会更好,但也希望你能回复的时候稍微回复一下,粗略解释一下也行,然后详细解释就放在当面。”

        “这样啊…呼…我明白了,多谢你的建议。”

        雪之下低了低头,神楽赶紧摆手表示这没什么。

        说完这个神楽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妙,雪之下也沉默了下来,她其实想问神楽周末做了什么的,但那样问又有些目的性太过明显,因此也就在等神楽主动说,可神楽此时却想到了他刚到侍奉部门前时雪之下敲门“惊醒野鸳鸯”的那一幕,于是…

        ——莫非…该不会…是雪之下在什么时候撞见过有人在侍奉部干坏事?还是她察觉到上次我和见子干了那事??

        一时间神楽心里有些没底。

        但他在侍奉部只干过两次坏事,第一次是在那张桌子上大快朵颐三浦优美子的芒果,第二次是和见子深入浅出地做遗传物质交流,雪之下那时候都该走了才对!

        那也就是说…雪之下撞见过有哪个姑娘在这里自己动手解决?嗯…很有可能。

        这一刻,神楽突然回想起了那个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系统道具——【女性自慰雷达】。

        每一份雷达可以持续使用十分钟,开启后可随时停止但无法重复使用,使用时神楽的视界里会出现半透明的浅粉色~深紫色渐变箭头

        箭头会指向最近60天内所有40岁以下容貌中等水平以上女性自慰过的具体位置,箭头越多表示在该地点自慰过的人数越多,箭头颜色越深表示单人在该地点自慰的次数很多或激烈程度很强。

        就是这样的道具,神楽有三个,之前在学校里闲逛用掉了一个,还有两个没用呢,反正不用白不用,怀着某种诡异的好奇心,神楽“啪”地就对系统说要用这个道具看看。

        同时神楽装作舒缓关节也就站了起来,雪之下自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静坐着,结果下一秒神楽的视野里就冒出了三道紫得发黑的箭头。

        这让神楽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咳咳咳——!”地抚胸顺起了气。

        “没事吧…?”

        雪之下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还好像要站起来,神楽赶紧压压手让她坐下,同时呆滞地环视四周再仔细检查了几番。

        嗯,没错,箭头确实只有三根,但是每一根颜色都极其深,紫得发黑,可想而知在这里自慰的女生自慰了多少次,或者说自慰得多么激烈。

        但转念一想神楽又觉得不对劲啊,侍奉部就这么大的地方,三根箭头说明最近60天可能有三个女生在这里自慰过,现在是六月末,60天前差不多就是刚开学的时间,也就是说有人一开学就跑到这里来疯狂自慰??

        怎么可能啊,这里可是雪之下的地盘!

        于是神楽想起了一个女生,没错,麻衣学姐,麻衣学姐在神楽经常光顾侍奉部之前是侍奉部的老主顾,但她那特殊的能力能让别人无法注意到她,因此哪怕她在这里偷偷自慰,想必雪之下也看不到。

        但问题是,刨除掉一个麻衣,还有两道箭头是谁的?

        捏麻麻的,怎么其中一道肩头还是自己平时坐的那个位置?

        (其实那是麻衣偷窥雪之下自慰的那天干的好事)。

        另外两道箭头一道在窗边靠近雪之下平时放杂物的桌子的位置,另一道箭头则是指向那面很像是《哈利·波特》里提到的厄里斯魔镜那样的大号镜子前。

        艹,玩得这么花?还一边看着自己的小穴一边自慰??这谁啊这?真变态!

        还好我家雪乃从不自慰!你们这些小穴动不动发痒的碧池能不能学学她??

        神楽心有余悸地缓缓坐下,十分钟还没过,他面前那道肩头还有些晃眼,神楽没看向雪之下而是双眼直视前方问:“呐,雪之下,你之前敲门是因为在侍奉部里撞见过什么陌生人么?尤其是女生。”

        “嗯…”雪之下觉得有些奇怪,将指尖点在唇边,但还是思索片刻后摇头道:“上学期的时候有一次,但高二以来一次都没有…怎么了?”

        “没…没事…”

        神楽一听立刻暗讽道:啧啧啧,你看看你们这些女生一个个的不学好,居然逃课来侍奉部自慰!把我老婆的部室都给弄脏了不是么?!

        当然,他神楽也想到了雪之下,但他对雪之下的怀疑持续了还没一毫秒就被他给直接推翻了。

        雪之下雪乃怎么可能会自慰?!她可是十七年来从未自慰过的勇者!!

        而且,哪怕她真的会自慰也肯定不会在侍奉部干,退一万步就是这两个月来在家里自慰了几次,那又能怎么样呢?

        女生们不都在偷偷做?

        她一次都不做反而让神楽觉得有种圣女般的不真实感。

        女孩子家家的,青春期忍不住性欲一个月自慰个三五次很正常啦~,一周三五次也很正常,大家别学英梨梨就行。

        “咳咳…雪之下,之前你不是说想更多了解我么?”

        “确实如此,而且我正这样践行着。”

        雪之下无比认真地与神楽对视着点头。

        这时候她不禁想起了神楽对她那怪异的影响。

        只要靠近他就能延后死期,目前推测为负距离接触——结婚后负距离接触就能让自己死期恢复正常,那么,神楽靠近母亲时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效果?

        ——如果有的话…不不不,再怎么说也不能让母亲跟泽村君结婚吧…那难道说…让母亲和泽村君搞外遇?

        但是泽村君是我认定的未来的丈夫,啊啊啊啊啊…这、这不就变成家庭乱伦通奸了?

        雪之下点头之后又赶紧摇头。

        神楽搞不懂她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落落大方地一翻手说:“那…你要不要来听我为你专门准备的钢琴独奏?”

        “Fu…”

        雪之下挺直腰杆的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吸气的声音都是那么地可爱。

        看雪之下那副模样好像有点受宠若惊,她双手抬起掩住了唇,又缓缓放下来,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微光眨了眨眼,低头说:“我的定力还不允许我听到这样的邀请仍要拒绝。”

        “啧啧啧…”

        讲道理神楽觉得雪之下这样的表述很是麻烦,但…好吧,麻烦也是这姑娘可爱的地方。

        “所以——,我真的可以么?”

        雪之下不太敢相信地再度眨眼确认。

        “这个嘛…最近周末我都比较忙…”

        神楽的话让雪之下瞬间沉下了脸。

        这让神楽忍不住发笑道:“别生气呀雪老师,不是快暑假了吗?暑假时我约你好么?我派人去接你来我家,诶,诶,雪老师,别这样,别这样!”

        总武高暑假是七月十八日到八月二十八日(来源是稻毛高中数据),也就还有不到三周了,神楽周末总是很忙,周六要教留美钢琴,周日还要给英梨梨和穹这两个不省心的妹妹教导“如何成为一个好女人”,也就暑假能稍微闲一些。

        雪之下听到之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失态了,她急忙扭头抬手遮在右侧脸上揉着左边的太阳穴说:“下、下次拜托你先说重点…那样的说话方式真的很容易引人误会。”

        “啊,是是是,雪老师教导的的对。”

        神楽的语气完全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

        “…”

        那一刻,雪之下真想钻进沙发缝里去。

        结束社团活动回到家,穹又缠着神楽给她按摩,没办法神楽只能给她也来个“全套按摩”,算是把穹给伺候了个舒服,但用肉棒给穹做深度按摩时必须要注意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在一天内内射她小穴超过三次,否则就会把现在那项某些时候无比好用的黄金能力给刷新成穹的“我会存档”。

        周二也差不多这样度过,直到迎来周三…准确地说是周四。

        周三晚上八点到周四零点,神楽与奈央断断续续在床上激烈地挥洒汗水,小百合全程观摩,并以“为神楽着想”为理由,把他召唤侍女侍寝的时间规定为了最长四个小时,而且想要办正事还要先去练琴至少三小时,因为神楽最近练琴有些怠惰了。

        但这样就造成了另一个问题——

        神楽没法尽兴。

        四个小时差不多能射个六七次,平时说实在的倒也可以了,但一去冲个澡冷静冷静回到床上和小百合躺在一起,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就在附近的体温,神楽就“硬是”睡不着。

        而且,男人嘛,和同一个女人做得多了,身边又有一个刚好触手可及的“新鲜肉体”,怎么着也会有些馋。

        (虽说神楽也不止一个,基本都是奈央和早坂爱轮换)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便是这个道理。

        小百合也一样会“感到难受”,于是神楽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翻来覆去硬挺到了凌晨一点多。

        直到有一次翻身躺平,小百合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睡不着么神楽?”

        “你不是也睡不着么小百合。”

        神楽的口气有那么些嘲弄,确实他在抱怨——还不是你搅得我睡不着?

        小百合自然能听出神楽话语里的怨气,她侧身转向神楽摸黑戳着他的脸蛋气鼓鼓地说:“六次已经不少了吧…虽然你成绩确实不好,但也不能太难看,还是要尽量及格的,晚上消耗太多精力白天怎么上课?之前已经接到过好几次你班主任桐须老师说你上课经常睡觉的提醒了,妈妈也是要脸的人…只是没跟你提过而已。”

        “哎…”

        神楽翻着白眼想了想,哦,确实应该有这事儿,但那都是获得系统之前的,有了系统之后神楽上课几乎没睡过,等有了金苹果,神楽连睡觉都不是必须项了,小百合真是太多虑。

        但神楽又不好给她解释,而且她站在母亲的角度为他着想,关键说的还都是大实话,这让神楽实在是无力反驳。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这只是年轻的资本,你这样下去会透支身体的。”

        “先前你还说不限制次数的…结果到头来不限制次数就限制时间吗?算了,你是母亲你最大。”

        神楽有气无力地说着,双手抱住了后脑勺忍不住还是在发牢骚。

        “抱歉…原谅妈妈吧,还、还有啊!女人都是很狡猾的!做约定之前一定要想一想有没有漏洞,而且就算万无一失…”

        “关键还是看遵守,是吧?”

        神楽自嘲地笑了笑。

        “诶嘿嘿嘿嘿…”小百合也坏笑着在神楽胸膛上摸了摸挠着痒痒说:“毕竟绝大多数情况下女人不遵守约定撒个娇也就让男人笑笑原谅过去了,所以嘛…”

        “算了,晚安吧。”

        说着,神楽就准备再度翻身背对她安稳睡觉。

        结果小百合却一下按住了神楽的右肩,她稍微撑起身子来说“嘘…”,又将刚刚贴在他胸膛上的右手缓缓向下滑去,摸过神楽的腹部,肚脐,还没碰到小腹手腕就已经被肉棒顶到了。

        “年轻人都是这样的么?我因为经验很少所以不太清楚哈…”说着,小百合缓缓将其握住,贴在神楽耳边严肃警告道:“你不要动,稍等我一下。”

        “哦…哦。”

        神楽有些不明所以,但小百合这么一贴过来他瞬间心跳就加快了,连带着肉棒都在她手里跳了两下。

        但小百合很快松手,然后毅然决然地就滑下了床。

        神楽又紧张又是期待,那两三分钟他真的想了很多,不久后小百合重新回来,她回来之后立刻摆出了母亲的那种语气说:“把手从脑袋后面放下来,自然放松不要乱动,听好,别乱动。”

        “哦…好。”

        实在是一团黑灯瞎火,神楽也不知道小百合想干什么,就只好把双手放平拇指贴在大腿边上,保持仰躺的状态双脚自然微微分开。

        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小百合一直在抹黑干着些什么,神楽虽然心痒但也不敢问不敢说话,因为他隐隐能感觉到此时此刻的气氛不是很好。

        小百合这几分钟内“呼——”地隐约叹气了好几次,期间还有些不太愉快的“哼哼”鼻音,这让神楽非常在意。

        她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反而在对神楽表达不满。

        很快,她掀开了神楽身上的被子,一直掀到膝盖附近,现在这个空调温度神楽倒也不至于冷,但该迷惑的还是迷惑。

        小百合拿左手稍微探了一下神楽肉棒的位置,找准肉棒后用指尖捏住让它高高地向床顶挺立着,几秒后,某种凉凉的但是软软滑滑的东西贴在了神楽的龟头上。

        神楽瞬间反应过来小百合的右手中应该是握着安全套。

        “小…”

        “别动,别说话!”

        小百合难得严厉地呵斥了神楽。

        神楽这下更不敢张嘴了。

        于是,小百合拨开了神楽的毛毛,捏住套子顶端把空气排出去缓缓给神楽将套子捋下,直到套到根部。

        她买的大号套子都绷得极紧,感觉像是要顶破了,而且…套子捋到根部左右时就没了,只剩下了橡胶圈,但神楽的肉棒居然还有一截,这不免让她有些心慌。

        神楽用力咽了口唾沫,黑暗中吞咽的声音很是明显,小百合也知道或许是自己太严苛了,便叹了口气安慰道:“别紧张。”

        神楽有些无语,暗道:能不紧张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紧接着小百合便隔着套子重新扶正了神楽的肉棒,用右手把某个软乎乎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龟头上。

        神楽瞬间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飞机杯。

        几秒后,小百合一边将右手中的飞机杯向下压着,一边抽开左手手指,直到让神楽微微发颤,把那个大号的飞机杯几乎完整地套在神楽的肉棒上。

        神楽用过不少次飞机杯,准确地说不是他用,是早坂爱给他用,但她一般都用贯通式的那种,因为那样更容易在神楽射精时低头接着精液帮他喝掉。

        但飞机杯戴套这还真是第一次体验…说舒服吧,倒也还行,当然,比不上热乎乎湿软的小穴,但肯定比自己动手做要舒服不少。

        就是用飞机杯还戴套实在是让神楽觉得奇怪。

        “下次如果睡下了还觉得不爽快,就我来帮你弄这个。”

        说着,小百合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撸动起了那个设计得很容易抓握的飞机杯。

        周日配音时她配完那一段跟神楽谈完了话就决定要买飞机杯,一次直接买了两大箱,还是各种感触不同的,虽然她也不太懂,但她知道总用一种肯定不好。

        只是…让作为母亲的她给儿子处理性欲,实在是有些…微妙。

        可如果她不自己来,那神楽就又会费时费力地用那种很累人的姿势和家里的奈央或者小爱消耗过多的体力,影响到第二天上课。

        要说让奈央或者小爱来也实在是奇怪,而且神楽肯定不会同意,小百合也觉得那有些过于严格了。

        “…”

        神楽不敢说话,虽然是飞机杯的抽吸,但毕竟在做这件事的人是母亲,这种别样的心理刺激还是让神楽一直保持着无比硬挺的状态,自带润滑剂的飞机杯加上套子的润滑剂让每一次的抽插都无比顺利,黑暗里能清晰地听到“嗤嗤噗噗”的抽气推气声。

        “怎么了?妈妈都已经在帮你这样做了,你是睡着了么一句话都不说?”

        小百合说完手上的动作就快了就几分,她心里有点自责,心想自己怎么会说这种话,毕竟刚刚不让她说话的人就是自己,现在自己这样不根本就是在迁怒他么?

        “我不敢说话…”

        神楽悄声嘀咕,反正也什么都看不到,他干脆闭上了眼,感受到身下那种有别于小穴但却也确实舒服的抽吸快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小百合在帮我打手冲…母亲在帮我手冲…嘶…想想都硬了。

        “至少谢谢该说一句吧?这样其实还蛮累人的…”

        单纯的往复运动让小百合也喘起了气,她本身体力就很一般,要不是神楽给她用了金苹果,她早就在神楽翻来覆去之前就睡着了。

        同样的,说完这句小百合也在默默内疚。

        明明不想说,明明知道说了会让他不好受,但还是有些忍不住。

        “谢谢…”

        神楽赶紧道谢,同时开始幻想起了周日在录音室里和英梨梨的那次爱爱,先是幻想英梨梨用女上位高速抬腰压腰,又把英梨梨“换成”了小百合,给自己持续心理刺激。

        “啊…好累…换左手。”

        小百合抱怨着停下休息了几秒换成了左手握飞机杯,但左手比右手还要更无力一些。

        神楽倒是越想越觉得刺激,明明小百合说“不准动”,但他还是实在忍不住地用右手稍微往右侧靠了靠,将手背靠上了小百合的膝盖与腿弯附近。

        这种明显的触碰立刻让小百合心里冒火道:“你在干什么?不是让你别乱动么神楽?再乱动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

        神楽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其实让他自己想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如果真的还继续乱动,那想办法其实是其次,关键是小百合会直接炸裂。

        女人说气话时如果真顺着气话干下去,那简直相当于故意点燃炸药桶。

        “抱歉,我不动了。”

        “别说话了。”小百合有些喘息了起来,倒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而是她双臂都有些发麻了,就这样她又坚持了一阵子,见神楽还没动静实在是忍不住问:“所以,怎么样?”

        神楽闭上嘴不说话。

        “神楽,妈妈在问你呢,你听到了么?”

        小百合的提问看似很是亲切,实际上神楽可觉得有些绵里藏针,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但,不回答更要命,就像是《哈利·波特》中那个不拆封会更可怕的吼叫信一样。

        “听见了…”

        “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的…谢谢。”

        “要…要射了么?”

        小百合有些焦心地将飞机杯按压下去转了起来,如此刺激着神楽的龟头,神楽腿脚抽动了两下,但还是没能射出。

        这让手臂发酸发麻的小百合很受打击,她如此坚持了十几分钟,终于就在她即将挺不住要放弃的时候神楽才说:“小百合——”

        “别说话,不,等等!要射了?”

        “嗯…所以…你…弄快一点。”

        神楽暂时关掉了【膨化精液】这个能力,于是,听到神楽“要射了”提示之后的小百合也终于又涌出了些力气,咬紧牙关飞快地抽插起了那紧密的飞机杯。

        真空抽吸让神楽渐渐战栗了起来,终于,在他最后忍不住了的时候一下喊出了小百合的名字,抬起右手按在了她的左边大腿上。

        小百合咬咬牙忍住没给他拍下去,而是用力将飞机杯一下下往他肉棒上按着,有力而缓慢地抽吸着他,直到飞机杯里那一次次的鼓动渐渐平息,直到神楽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