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不知道是哪位,或许是两人同时奋力敲打着已经上锁的录音室大门,但这都被神楽和加藤惠给无视了。
偌大的房间中间支着专业级的录音麦克与台本架,台本(剧本)已经提前放在了那上面,由于站着更好发声,因此那后面并未摆放椅子,反倒是侧边放了把朝向那个位置的靠背椅,加藤惠在神楽锁门时突然紧张得夹起了膝盖,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走到了中间的麦克后面。
“嘛,我还是比较自由主义的,所以惠你不用害怕,选一段你想配的来配就好了。”
神楽默默地开启了【轻声细语】这项能力,将加藤惠设为目标。
这样一来他虽然在说话,但麦克风并监听不到他的声音,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里只有加藤惠和他独处,也不可能有别人因为听不到神楽的声音而怀疑。
“嗯…我记得我的设定好像是神楽君你前世的…”
“不是我前世的妹妹,而是‘玩家’前世的妹妹,当然了,H版本是不公开的,配H的时候你倒是可以说是我前世的妹妹。”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你在绕口令…”说着,加藤惠瞟了侧边的椅子一眼,但她并未坐下,而是用指尖轻点着台本翻阅了几页,指着那上面几行闹别扭的戏码说:“那、我就决定是这一段了。”
“来吧。”
神楽先去了一趟监听室,打开录音之后直接大摇大摆地又走了出来,往加藤惠身边那椅子上一坐就翘起了腿。
“诶…诶?神楽君不是要在那里面戴上耳机听的吗?”
加藤惠很不可思议地朝神楽快速眨了眨眼,也赶紧捏着台本又往后翻了几页,仿佛生怕他看到后面自己要配的H内容一样。
“这不是担心你放不开嘛,惠~”
神楽将右腿搭在左腿上打了个响指朝额头微微渗出香汗莫名有些脸红起来的加藤惠眨眼示意。
加藤惠环视四周,这个空旷的和神楽独处的幻境让她瞬间想起了自己曾经拼命想要忘掉的那个梦。
那个让她好几个夜晚都忍不住回想着自慰到胖次湿透的淫梦。
但是,人的记忆就是这样,越想忘记的东西越忘不掉,比如童年时期的黑历史,它们总会在你即将入睡时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然后像是将蓝光碟片插入放映机一样在脑内循环播放几遍,有时候真会叫人捂着脑袋在被窝里打滚。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反着的吗?神楽君在这里我才会更放不开吧…”
加藤惠瞧了瞧她这一次翻到的台词,脸红了一把又默默翻回了原位。
——比起办正事的H台词,还是这种非插入的更容易接受一点…
“啧啧啧,惠你要习惯啊,你可是第一女主角,放心我不会趁你专注配音的时候恶作剧的。”
“神楽君…”加藤惠稍微往左侧移了小半步,用好似小动物乞食一般的哀求目光注视着他,但神楽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加藤惠只好“哎——”地叹一口气,逆来顺受地站了回去说:“那,你说开始我就准备开始。”
“开始。”
神楽毫不犹豫地下令。
加藤惠的第一次配音毫无技巧性可言,而且煽情的话语也没有抑扬顿挫的感觉,完完全全就是“棒读”,说她不是故意的神楽都不信。
但总之神楽还是硬着耳朵听了下去,然后坏笑着示意她可以开始配H了。
加藤惠薄唇变成了へ的模样,很明显有几分怨气地斜眼看着他,但以她的瞪眼修行还远远不足以把神楽的后脸皮给“刺破”,于是,她只好清了清嗓子说:“嘛…反正在里面戴耳机听也还是听…真是没办法。”
神楽一听就知道加藤惠已经妥协。
先前的文本进度是男主人公向“云之雀诗歌(霞之丘诗羽)”第一次告白被拒之后第一次偷偷喝酒喝醉,结果就去了喜欢他但还没表明心意的前世妹妹“藤原惠”家里发牢骚。
尽管神楽也有些想吐槽诗羽这剧本写了一个妥妥的渣男,但想到现实中的自己他也就愣是没敢真说出口。
接下来的就进入了可谓是“酒后乱性”的H场景,众所周知Galgame的男主一般是没有声音的,但还是会有滚动的文本,神楽现在使用【轻声细语】就意味着“藤原惠”这位女主能听到他的声音但“玩家们”并听不到。
话虽如此,H是内部版本,也不会外流。
俗套么?确实俗套,不过反正是内部版本,诗羽写的时候估计也就图一乐。
第N幕 人物:幸楽(男主),藤原惠
场景:藤原惠独居房间的客厅
“不、不行…幸楽君…我是藤原啊,藤原惠…并不是云之雀学姐…你这样——”
加藤惠面色已经很是红润了,但嘴上的台词依旧没什么感情,只是比刚刚稍好一些。
“不行啊惠,这样可完全不行。”
不等她说下一句,神楽直接打断了她。
当然,其实下一句是神楽的台词,加藤惠的是下下句。
“唔…神楽君的审核标准好像比刚刚高了一大截,我相信这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加藤惠双手在身下捏了捏裙摆,略微有些不服气地朝左侧歪着小脑袋小声说。
“外部版本怎么样都好啦,我们的内部版本不认真配怎么行呢?”
“这…”加藤惠暗暗皱眉不解地吐槽:“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反着的吗?”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神楽大手一挥眯了眯眼道:“来,再来一遍。”
加藤惠那表情明显是憋着很多橘麻麦皮想要说,但向来性子软好说话的她还是忍耐着来了一遍又一遍,结果每次依旧会被神楽喊“cut”,一次次的调整情绪却迎来了一次次的失败,加藤惠为了配好H还拼命地在回想着之前的“梦境”,这让她身下都隐隐有些濡湿了,可依旧无法通过。
于是,她开始有些恼羞成怒。
“我猜…神楽君应该不是为了专门欺负我才这样的吧?我可以相信你吧神楽君?”
加藤惠的笑容无比“虚假”,但同时也无比危险,好像一言不合就会甩脸子走人。
她压抑着轻微的喘息声将右手贴在左胸上舒缓着心情,而在神楽眼中加藤惠此时身上的衣物也渐渐有些透明了起来。
——只配两句话也能兴奋??
神楽脑袋上冒出了几个问号,但事实上是因为加藤惠不断回想着那个梦境才会兴奋起来,两句话配音显然还做不到这些。
可神楽又不知道加藤惠做过那样的梦——尽管他其实是梦里的主角。
“当然,我不是故意欺负你,作为监制,我当然得负责你把这一段给配好。”
同时神楽在心里隐去了半句:今天来不是主要为配H的吗?
已经被神楽反复的“Cut”给折磨得没脾气了的加藤惠回头瞄了一眼台本,拿指尖戳着神楽该说的那部分小声抱怨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说害羞的台词是不是一点都不公平…?而且神楽君就只是看着,既然你既是拉我上贼船的制作人又是本作的男主角,你倒是稍微负起责任一点呀…”
“所以?”
神楽有一点明知故问地朝她纵眉。
“哼…”饶是好说话如加藤惠也有些气愤,她发出了可爱的鼻音轻轻一甩手说:“本来就是该两个人一起丢脸的事情神楽君只让我一个人来…你倒是真正配合我一下或者指导我一下啊…幸楽君。”
念出“幸楽君”这个游戏里男主角称呼的同时与神楽对上眼之后,加藤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某种状态。
简而言之就是感觉自己入戏了。
“可以么?”
神楽“别有目的”地问。
“现在的你是幸楽君…所以…可以哟。”
加藤惠通红着脸偷瞄了神楽一下。
但神楽也因为她那句话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她的背后缓缓将她拥住——就像是剧本里喝多了酒的男主角幸楽对照顾他的少女藤原惠做的那样。
“诗歌…”(台词)
神楽在加藤惠小脑袋左侧轻声耳语着“云之雀诗歌”的名字,同时【嗅嗅】这项能力也在这时大开杀戒,他也是醉过酒的人,装醉对他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他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了加藤惠背后,同时痴迷地嗅起了她颈弯与发梢的香气。
“不、不行…幸楽君…我是藤原啊,藤原惠…并不是云之雀学姐…你这样——”(台词)
加藤惠本来就进入了状态,神楽这样健壮高大的男人从后面一抱她,女性的危机感让她的声音立刻打起了颤,但【嗅嗅】又在极速催化着她体内的情欲,这让她连脑补那个羞人的梦境都没必要了,几秒内就兴奋得下意识遮掩起了小裙子的边缘。
“诗歌…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丢下我的…”(台词)
说着,神楽直接吻起了加藤惠的颈子,就如同剧本里描述的那样,这让加藤惠身子发毛地抬起了小臂,像是被逼到了拐角的小龙猫,在现实里从未被异性如此触碰过的位置突然被吻上,加之那种痴迷的深嗅,加藤惠的意识几乎都要跟着流走了,但还好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配音”,于是她用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推着神楽准备在她身体上下游走的手柔弱地说:
“好过分…我明明是惠…幸楽君你就这么喜欢云之雀学姐吗…”(台词)
“你在说什么啊诗歌,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台词)
神楽轻轻咬住了加藤惠的左耳耳廓,左手从她腋下穿过缓慢地推开了那想要阻挡他的无力左手,直接大胆地按在了加藤惠的左胸上轻挠着敏感的侧乳,同时右手也顺着裙摆侧边抚上了她光滑柔软的大腿,让加藤惠的身躯在自己怀里不住发颤。
“那里…不行…幸楽君…不能再往里…”(台词)
加藤惠的声音真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她早已脱离了那种棒读,在现实里发出这样的声音让她自己都害羞地一下掩住了唇,但神楽此时却在耳边提醒她:
“惠,现在是配音…把嘴巴捂住可就配不下去啰。”
说着,神楽的左手已经熟练地从背后解起了加藤惠的衬衫纽扣,这时候神楽才注意到加藤惠今天穿着的衣物基本就是按照这个场景的“藤原惠”在穿,因此神楽此时从背后解她的衬衫纽扣也与游戏里那个渣男“幸楽”刚好不谋而合。
看样子加藤惠是仔细研究了剧本选出了自己想配的段落有Bear来。
“怎么这样…幸楽君欺负人…”(发挥)
加藤惠眼角都闪烁出了泪珠,但她的身体此时却无比地配合神楽的动作,比如双手就再也没用力去阻止他,甚至脑海里还闪烁出了一幕幕梦境里神楽从背后侵犯她的画面,这让她身下愈加湿润,沾湿的胖次让她不适地夹起了腿,而在神楽眼中她身上的衣物也愈发透明,已经是变成了“全裸”。
看上去是全裸但摸起来还是能摸到衣物,这种感觉也是够奇怪的。
“拜托了,诗歌,请不要走…”(台词)
神楽瞄了一眼台本之后这样说着,舌尖已然舔舐起了加藤惠的耳廓,又故意将耳垂含在嘴里有节奏地吸吮着,加藤惠为今天的活动打扮得十分精致,香水也喷得很是到位,这更让神楽的【嗅嗅】发挥了起来,兴奋得她都想现在立刻将神楽的右手给塞到自己裙子里面。
“真是的…幸楽君请你醒一醒,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台词)
加藤惠嘴上说着“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可她的腿却已经不老实地打开,在神楽右手的抚摸下一下下打着颤,裙底越来越热,大腿内侧的空气也渐渐潮湿了起来,神楽的指尖往上一挑就碰到了那枚刚刚只在衣物变得半透明时瞟到了一眼的粉色棉质胖次。
就连胖次的颜色都和剧本里写的一样,神楽这时候不禁怀疑加藤惠是不是连文胸都穿了前扣式。
“诗歌…我知道你不会一走了之,拜托了…请安慰我…不要走,现在的我只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台词)
神楽的右手早已撩起了加藤惠的裙裾,在加藤惠忍不住踮起脚向前挺动腰肢的时候他的指尖也拨开了那早已湿透了的胖次底面,点在了交盖在一起的濡湿蜜唇上。
“幸、幸楽君…?!”(发挥)
加藤惠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戏里还是在戏外,但当异性的手指真正碰到她小穴的那一刻,她还是紧张得立刻提高了音调。
“诗歌,你这不是已经都湿透了么…”(台词)
不管是不是台词,神楽点出了加藤惠小穴的状态,这让她再也无法伪装下去了,身子软绵绵地弯下了腰,为了站稳双手不惜握住麦克的支架,于是她腰身自然向后挺了挺,薄薄的裙摆下圆润的臀肉也就贴上了神楽的胯间,神楽俯下身,用已经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蹭挑着她的裙摆,像是用旗杆挑起帐篷一样让肉棒顶到加藤惠被绵软粉色胖次覆盖着的臀沟里。
“我…我是惠呀…兄长大人…不要…”(台词)
设定中藤原惠是喜欢幸楽的前世妹妹,因此加藤惠用那种香艳的声音对着近在咫尺的麦克风呢喃着。
加藤惠的小穴热得厉害,湿润程度自不必说,她身上的衣物早就变得透明就已经是铁证,由于她还是処女,神楽并不会直接将手指戳进她的蜜肉深处,只像是帮忙梳理那样拿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夹住了那两枚相比起其他少女略有些长的樱唇,从后往前轻柔地摩挲着,拿有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在她最柔嫩的地方默默耕耘。
“前扣式的文胸…(台词)”
神楽“啪”地将加藤惠的文胸卡子解开,文胸罩杯向两侧散开,加藤惠稍有惊吓地“呜”了一声,又赶忙掩住唇,但神楽的左手已经攀上了她那被罩杯给遮捂得很有些发潮的白嫩酥乳。
刚摸到神楽就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他明明是第一次摸加藤惠的胸部,这种既视感让神楽觉得有些奇怪。(其实是梦境里摸过)
加藤惠的乳头比一般女生要稍长一些,神楽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时,乳头还会冒头出来一小截,稍微用力夹住指缝,乳头便会被夹成个粉色的小沙漏。
神楽与加藤惠嘴上继续对着台词,加藤惠明明没在看台本都还能正确复述出来,显然她已经把这一段给背下了,可想而知她拿到剧本之后有多认真,当然,她认真神楽也很认真,他将已经沾满了加藤惠汁液的右手给拿到了她的唇边,加藤惠扭过头来既怨尤又羞涩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很快她赶忙掩住唇,神楽则坏笑着将指尖戳到了自己面前,他舔舐指尖的动作让加藤惠瞬间联想到了梦境中神楽吸舔她阴蒂的那一幕。
加藤惠自知阴蒂柔弱,神楽这般下流的品味她爱液的动作直叫她脑袋发昏,身子也羞得几欲下坠,此时反倒是横在她腋下神楽的左臂撑住了她,同时那根铁棍还一个劲儿地在她臀缝里磨蹭着,它不是越来越硬,而是当它在那里的时候就已经硬得吓人了,加藤惠也真正体会到了剧本里“藤原惠”的羞耻与尴尬。
被喝多了酒的心上人——前世兄长给认错成另一个女人,被他从背后袭击,连续夹攻自己的敏感部位,而自己又出于各种情感上的原因无法拒绝,到现在,就连身体都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反而想要渐渐沉沦下去。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就不再是配音了…神楽君这样真是犯规,好狡猾…虽说是我起的头,我才是那个更狡猾的人…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啊!
难道真会变成梦境里那样?
略有担忧起来的加藤惠配音稍微有些心不在焉了,但这也刚好与剧本里渐渐输给了快感了自己心意的“藤原惠”,神楽将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指尖点上了那颗藏在花瓣顶端的晶莹露珠上,像是要给它补水一样贴心地先揉动那薄薄的包皮,将包皮稍微向后搓去,把整颗阴蒂头都给露出来,然后——拿湿润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将其夹住,在她潮热的股间前后摩挲起了手指。
同时左手也肆意玩弄起了那颗早就涨到发硬翘起的乳头。
加藤惠不回头就看不到神楽的脸,也不会让他看到她自己的脸,这样羞意也能稍微缓解一些,不过即便是被神楽真正玩弄着乳头和小穴,她依旧很是“敬业”地维持着配音。
因为神楽也按照剧本在对她做着“幸楽”对“藤原惠”做的那些事情。
小软柱一样的乳头在神楽的左手中被捏扁搓圆,一次次地轻轻压进乳头里,但下一秒就又会自动弹上来,加藤惠的阴蒂很小,用指缝夹住也很难直接戳碰到阴蒂头,不过以神楽那粗糙的手直接碰上去刺激也太强烈了些,这样隔着那颗露珠的隔保护膜轻轻蹭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加藤惠爱液渗出得愈发厉害,那道惑人的缝隙就像是在给神楽这枯树枝一样的手指施舍着黏柔的甘霖一样,贴合在一起的唇瓣被汁水给打得湿透,原本互相交盖着的它们在这份蜜汁的润滑下已经悄然撇开,露出了里面吐息着情欲的粉肉淫穴。
“去吧…”
神楽俯下身,在加藤惠耳边轻喃了一句,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廓。
那一刻,加藤惠紧掩着嘴唇毫无抵抗地高潮了。
因为不断试图并拢的双腿而撞了又撞的膝盖和那不受控制一直靠在神楽怀中痉挛的后背都是那么地迷人,抑制不住快感迸发的她猛地一抬头还撞到了神楽的脑袋,其实稍微有些忍耐着尿意的加藤惠哽咽着就此失禁,清澈的圣水伴着黏湿垂丝的淫液一起淅淅沥沥地从腿间的黑色小裙子之下不断洒落到地板上,将少女的腿间和神楽的手指都染上淫靡的气息。
神楽将右手五指稍微岔开缝隙向内扣着,就那样衬在加藤惠的小穴正下方,不管是从小穴哪个孔里涌出的热流都先喷涌到了他的手掌,这才从指缝间悄悄流淌下去,爱液的潮涌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失禁的圣水却又急又凶还很是绵长。
尽管加藤惠还没有【清泉】这项道具的加持,但神楽也丝毫不会嫌弃,照单全收地享受着这一刻少女无尽的羞耻。
自始至终神楽都没有掏出肉棒,他觉得这还太早了。
用清洁术打扫战场,“配音”结束之后的加藤惠还是一脸想哭的模样,但明显羞意更盛一些,毕竟她刚刚才在心仪的男生面前高潮+失禁,甚至于一场小便整整尿在了神楽用来弹琴的那只右手上…
——啊…我该不会被要求向神楽君全国的女粉丝道歉吧…要因为这种事情道歉的话,还不如去死来得痛快。
一切结束,即将要出门时,加藤惠转过身来面对他说:“神楽君,稍微凑过来一下。”
“哦,好的。”
神楽低头过去,于是加藤惠气鼓鼓地抬起手来一下捏住了神楽的侧脸一拽,神楽刚要喊疼她就又一下松手说:
“一点…都不疼对吧?”
“啊这——”
“果然~,是在做梦呀,所以才不会痛…既然是做梦,那只要醒来刚刚发生的那些事就都不会记得了吧?你说是不是神楽君?”
加藤惠顶着张通红通红的脸拼命给神楽“暗示”。
神楽还不至于情商那么低,他立刻朝加藤惠敬了一礼说:“在梦里,惠你只是完成了必要的配音!”
“嗯,我想也是…”说着,加藤惠心满意足地微笑了一瞬,但也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她打开门锁刚要推门离开却又站定了脚步背对着他说:“下一次配这种内容的时候我可能也会梦游…醒来之后就会忘掉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神楽君不要欺负我喔。”
——我当然知道那不是梦,但是…这样说对我们两个都好,不是么?
“那、那当然了!”
神楽“啧”了一声用力点头回答。
——既然惠你说是梦…
加藤惠踏出门的那一刻,神楽按住了她的右肩贴了过去在她还隐隐有些发烫的左耳边小声说:“下一次,惠想做个更舒服的美梦么?”
“谁都会喜欢美梦,但是…哪怕是再舒服的美梦,也终会有醒来的时候。”
加藤惠稍微低下了头,语调变得有些伤感了。
“那就在惠你觉得合适的时候让那份美梦成真就好了。”
“神楽君会帮我实现么…?”惠缓缓转过身,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将半握着的右拳贴在下颌附近说:“正如那天所说的,让我成为所有人都会为之心动的,把别人萌到不能自拔的女主角?”
神楽在这一刹那有些愕然,但还是立刻正色道:“如果那就是你真正的梦想的话。”
“到了那个时候,故事里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也会像是剧本里那样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么?呐,神楽君——请告诉我——”
“当然,会的。”神楽握住了加藤惠的右手,后撤一步低头朝她行礼说:“My Lady。”
加藤惠看到这一幕实在是又羞又气又想笑,但她愣是凭借强大的定力强行忍住了,当然,心里肯定不免吐槽:神楽君真是够变态!
明明干了那么变态的事情真亏他能做出这样的礼节来…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这一切可都不是梦啊…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梦一样。
那个夜晚,那个梦境,明明是梦但却像是现实,而现在,明明是现实,却像是发生在梦里一样。
加藤惠已经有些混乱了。
一直呆坐在门外走廊椅子上他们出来的安艺伦也抖了抖腿小声吐槽说:“你们到底是在打的哪门子谜语?话说…刚刚你妹妹和霞诗子老师都趴在外面偷听了好一阵,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没听到。”
由于其绝佳的隔音效果,英梨梨和诗羽趴在门上都听不到,安艺伦也自然是压根不可能听到了。
“嗯…”神楽与加藤惠对视了一眼后默契一笑道:“那可跟你没关系。”
“那也没事!我对三次元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感兴趣!”安艺伦也反倒是突然来了精神朝他俩竖起大拇指说:“刚刚我已经听到了你们对于Galgame的热情宣言,请就这样继续加油吧!!”
看到他头顶那个绿油油的大号“锅盖”神楽才想起来自己曾经给他用过一个叫【绝对专注】的道具,看样子这个道具现在也很好地在发挥效果。
神楽并未多说什么就将加藤惠送回了休息室,这一次诗羽和英梨梨都没起身争抢先后,只是一个个都翘着腿若有若无地瞪眼看着他,于是神楽就趁她俩都不主张自己先来的功夫愉悦地高声道:“小百合,下一个就决定是你了!”
“哈——??!!”
眼瞅着英梨梨与诗羽已经处在了爆炸的边缘,小百合立马“耶~~~”地露出一副颇为“欠揍”的笑脸冲了出来扑进了神楽怀里。
当神楽牵着小百合的手与她跑进录音室时,安艺伦也还在后边碎碎念了一句:“没想到泽村太太真的也要玩一把…”
关门上锁,虽然小百合是觉得加藤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但这录音室里完全没有那种昨晚才刚“温习”过的气息,于是也就乖乖站在了麦克风前翻起了台本,翻翻翻,很快就翻到了自己刚刚找到想配的那一页。
其实配音很快就能结束,她自然也是配了H的一段,神楽这时候就乖乖在监听室戴着耳机在听了,没跑到她面前去,但配完音之后小百合也并未离开,而是走去了休息区坐在了沙发上,还拍拍沙发让神楽也坐了过去。
老妈有令神楽自然不敢违抗,立刻老实地坐到了她身边。
“怎么了小百合?”
神楽与小百合互相靠着肩头依偎着问。
“没事吧神楽?你不累吗?昨天晚上做得那么激烈。”
小百合轻轻拍了两下神楽的左腿关切道。
“累…说实话一点都不累。”
神楽摸了摸胸膛镇定地点头说。
毕竟也是使用过金苹果的人,理论上体力无限甚至不需要吃喝,都已经达成“永动机”了。
“嘶…奇怪…平时我什么都不做也有些容易犯疲,今天居然这么有精神…果然是看到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们我也就变得年轻了?不不不,小百合,你还一点都不老。”
小百合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仿佛是要让自己清醒些。
“小百合你永远都会这样年轻下去。”
“唔唔,真会说啊你,”小百合揪了揪神楽的侧脸,她这个动作立刻让神楽联想到刚刚的加藤惠,下一刻,梳着双马尾的小百合倏然一笑,又帮神楽揉着脸安慰说:“在见到曾孙子之前我想我不会死,说不定还能看见玄孙呢。”
“玄孙…”神楽上翻着眼盘算着:“你孙子的孙子…?”
神楽现年17岁,假设20岁生子,儿子也在20岁之后生子(小百合重孙),这位重孙又在20岁时生子才能生出曾孙,再过20年才有可能生出玄孙。
即便是最理想的情况,小百合等看到玄孙子差不多要百岁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但,非常难。
“那我可得努力努力首先让你早点见到孙子才行…”结果神楽嬉皮笑脸地刚说完就被小百合给又一把揪住了招风耳,她厉声训斥道:“结婚之后跟合法的妻子生出的才算!在这之前你敢搞出一个私生子试试?”
“是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发过誓了么?”
神楽忙不迭地点头。
见神楽这么快服软小百合也叹了口气松开了拽着他耳朵的左手,随即她贴到神楽耳边不等他揉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啊呜啊呜”地帮神楽舔了舔,这让神楽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地抖了一阵,等小百合松口神楽腰都软了。
“啊…你干什么啊小百合?”
神楽揉着耳朵背后发毛地问她。
“刚刚我和真白最后确认了一下,她大约八月中旬结束最后的绘画课程,然后回家收拾收拾待几天做一下告别就会直接过来,大概八月二十五号左右,到时候你可得去接她。”
小百合完全没回答神楽的问题,反而是直接把真白给扯了出来。
“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神楽老神在在地抖了抖腿。
“诶呀,现在你怎么不说不想跟真白结婚了?转性子了?”
见神楽这么配合,小百合反而不习惯地掐起了下颌。
“咳咳…怎么说呢,”神楽回头搂了搂小百合的腰肢,算是她突然舔自己耳朵的回敬,俯下身将小百合压在沙发上捋起她乌黑的左侧马尾在鼻尖处嗅了嗅沉醉地说:“所谓男人,总是不能逃避责任的嘛,而且,我也曾经发誓要让你幸福自由。”
“神楽,我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如实回答我。”
小百合并未责备神楽这种一看就有些过度亲昵的动作,反而是抬手摸着他的脸柔和地发问。
“嗯,你说。”
“有几个姑娘你就满足了?还是说永不满足?”
眨眨眼,小百合依旧抚摸着神楽的脸颊。
“怎么可能永不满足,但是…”
“但是,只有奈央和小爱还有些不够,对不对?”
“呃…”
神楽无言以对,只好用力点头。
只有她们两个神楽其实也不是不能忍耐,但她们下面可能会经常发肿。
听到神楽的回答,小百合渐渐放下了手,她移开视线,露出了那种仿佛下了什么决断的脸。
神楽没再敢问她,只是送小百合回到休息室,然后在英梨梨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注视下把诗羽给带了进来。
没说的,以诗羽的演技,正常片段肯定是一遍过,但问题就出在了不正常的地方。
诗羽选了她作为“云之雀诗歌学姐”,同样也是图书管理员,因为某个紧急事态把“幸楽”给藏在桌下,结果被幸楽半强迫地品玉的情景。
诗羽连续三遍都被神楽喊“Cut”,这让诗羽不禁怀疑起了神楽是不是在故意捣乱。
“不不不诗羽,我可不是故意捣乱,而是…嘶,反正不对劲!”
神楽坐在诗羽身边翘起了二郎腿皱眉摆手道。
——不瞒你说我品早坂爱的小穴都绝对超过一千五百多次了,你那个声音绝对不合适,太做作了点!
诗羽别的都好,就是有时候入戏太深,太过注重“发挥”。
“哼哼…既然说我的发挥有问题,那么辉夜君又有何高见呢?辉夜君也不是女生,女孩子在被做这种事情时该发出什么声音哪怕是辉夜君也拿不准吧。”
诗羽明显有些生气,她直接双臂抱胸闹起了别扭。
——泽村同学昨天说的话应该没错,那个早坂爱甚至可以说是辉夜君的RBQ,既然如此…我也想验证一下辉夜君的心意…如果上次那个只是两人有些上头了的话,这一次我应该会得出结果,所以…
所以,诗羽是故意选的这个片段。
毕竟如果是品足那上次神楽就品过了,甚至足交也做过了,两人还接了吻,神楽也直接摸过了诗羽的胸部,乳交不太方便配音,该拿得出手的测试方法要么小穴要么后穴,诗羽觉得后穴有些怪怪的,而小穴…她又不想一次搞得太快太直接,所以,很显然来一段品玉既能确认某人(神楽)的心意,又还能测试一下他的服从性,也一样能让诗羽自己下定决心。
上一次自从神楽舔过她的脚甚至将精液射满了她的鞋子之后,诗羽就觉得神楽或许有些M癖,当然,又不是个完全的M,这不禁让诗羽联想起了神楽为女生品玉的样子。
一开始诗羽在脑海里是坚决否定的,她不相信神楽这样优雅贵气的男生会愿意低头埋进女生腿间为她做那种事,但…转念一想脚都舔了,小穴未必就不会不舔。